现在,学校十分流行玩魔方,紧追潮流的我当然不能落后,于是在我11岁生日那天,妈妈就把魔方当生日礼物送给了我。
刚拿到魔方的时候,我跃跃欲试,觉得魔方只是一个个可以扭动的正方形,其他同学能拼好,我肯定也能拼好。第一次尝试,我先把魔方打乱,然后准备拼黄色。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魔方,左转一下,右扭一下,拼了好一会儿才拼出了六块,还有三块黄色的都像一位位懒惰的大老爷一样在睡大觉呢!喂,尊敬的大老爷,太阳晒屁股啦,快起床排成一队和其他的黄色集合——它当然不会自己过去。我又尝试了好久,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失败。
第二次我准备拼红色,因为红色的已经有七块排好了,其余的两块红色的也都在不远处,我应该可以把它们拼好。但是事与愿违,那两块红色的怎么拼也拼不好,我拼好这边的,那边的又乱了,我把那边的拼回来,这边的又还原了。这些红色像一只只狡猾的老狐狸,把我耍得团团转,唉,又失败了!
尝试了无数次,我都没能拼好,看来我低估了魔方的实力。忽然,我想起来我小时候妈妈经常玩魔方,妈妈一定可以教我。我把魔方给妈妈,谁知她也忘记怎么拼了,我只好自己慢慢摸索。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然拼好了一面!我十分高兴,十分有成就感了!后来,我每次都能拼好,而且拼得越来越快,其实拼魔方也很简单嘛。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几缕明亮的阳光照耀在一座小村子上,这里常年四季如春。春天到了,这里鸟语花香;夏天到了,这里绿树成荫;秋天到了,这里火红一片;冬天到了,这里成了一片银色的世界。这一天一个汉族的小姑娘眀莉,是个孤儿,流浪到这里,刚好走过一个老奶奶,收留了眀莉。小女孩眀莉非常感激这个拄着拐杖的老奶奶。
又一天的早晨来临了,眀莉觉得老奶奶年纪大了,还拄着拐杖,但是每天还要洗衣服。于是眀莉让老奶奶去床上歇息一会,自己抱着洗衣篓,蹑手蹑脚地关上门,朝着小溪边跑去。
眀莉弯下腰,准备洗衣服。清澈的小溪照出了她如花般的容貌,吸水如同一块碧玉,闪闪发光;又如同一面明亮的大镜子,倒映出了世界上的万物。眀莉用细嫩的小手使劲搓着衣服,心想:这些衣服真难洗,老奶奶一把年纪了,儿女亲人又不在身边,自己一个人怎么能独自生活!我还年轻,能多帮老奶奶做点事,要报答她对我的救命之恩。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眀莉白嫩的小手被溪水冻得又红又肿。眀莉把衣服抱回家晾晒时,全神贯注的她全然不知背后老奶奶的到来,老奶奶的眼眶湿润了,泪水落在了小女孩的头上,眀莉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她马上看到了老奶奶苍白而又慈祥的脸,老奶奶心疼地握紧眀莉被溪水冻红的双手说:“傻孩子,手都冻红了。”老奶奶搂着眀莉,用脸碰着她的额头,眀莉的小脸飞起了两朵红云,害羞的她双手不停地搓揉着围裙。
爱,给予,在人间处处都有,只需要你去细细观察,发现。
先猜个谜语吧:上山快下山慢。这是爷爷取笑我时让大家猜的一个谜语,谜底就是“鼻涕”。你猜到了吗?“鼻涕”好像和我特结缘,自从我上幼儿园开始就成了我形影不离的兄弟。因为这个兄弟我可没少受罪。
在家时,我独自一个搭积木、玩玩具,不知有多带劲呢。可这“鼻涕”兄弟就眼红,它趁我不备时慢慢的顺着我的鼻子往下流,正好,爷爷看见了,就笑哈哈 的说,“骐骐,你的好兄弟又来了哟!”我只得赶紧用手一抹,还拼命地争辩:“哪有,哪有哟?”可这不争气的兄弟,他还摇身一变,变成浆糊状糊在我的脸上, 可真是令人气恼。
这还不算什么,毕竟只是让家里人笑话,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他在学校的表现。我这该死的兄弟,总在我回答问题或朗读课文时,偷偷地溜出来。我稍一疏忽, 旁边的同学就看见了,便大声报告老师:“老师,方天骐的鼻涕又出来啦!”老师好心好意的递给我一张纸巾,可她不知道我的“鼻涕”就在一瞬间掉课桌上了,于 是同桌便夸张的叫喊起来,教室也就炸开了锅。哎,不争气的家伙,真是丢尽我的脸!
暑假,妈妈带我到医院检查,医生开了好多药,原本最惧怕吃药的我只能乖乖的把药吃完。可好景不长,“鼻涕”兄弟老实的在家憋了两个多月,开学后又和大家见面了。唉,你说我该怎么办?
自从昨天我上医院看鼻炎,医生诊断为体质差,要吃葱姜蒜,我的“北方人蜕变生涯”就开始了……
昨天,我刚刚被逼迫吃姜;今天,菜里又是一堆蒜头、蒜叶。Ohmygod!我无比鄙视地看着大蒜,不仅气味臭,味道肯定很呛人。虽然我没吃过——以前死也不愿意碰一下,但一看那样儿,断定滋味也八九不离十,定像芥末一样。
我很嫌恶地拨开几片蒜叶,想夹片猪心。可是爸妈的火眼金睛马上射了过来“蒜要吃的!”“吃蒜!”我极不情愿地夹了一小片蒜叶放进碗里,先细细品尝了猪心,很淑女地一小口一小口咬着,一片猪心咬了N次,又用一世纪的时间吃了一块肉,一点一点把肉丝嚼碎,再扒了几口饭,努力寻找科学老师说的淀粉的甜味……实在拖不过去了,我慢慢,慢慢地夹起蒜叶。
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一副视死如归的悲壮表情,像吃最苦最苦的药似的,飞快地吞下去。但无奈蒜叶太长,我非但吞不下去,还干呕了好多下,差点把蒜叶吐了出去。“吞不下去的,你要嚼的哪!”妈妈说完,爸爸接接力棒似的说:“就是,蒜又不是毒药,这么怕干嘛呀?北方人吃的馍馍就是馒头夹大蒜的!”
北方人真是悲哀……我很同情地想。
我闭上眼睛,做好吐的准备。然后心一横,一排参差不齐的牙,瞬间咬了下去!
咦?好像也没什么呛人的味道耶!我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莫非我的味觉失灵了?继续咬,好像和普通菜叶没什么两样啊!我放心了,平静地吃下了蒜叶。一边吃,一边心想自己真是傻乎乎的。
原来,什么事情都是需要尝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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