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一只小狗。它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黑黑的小鼻子,还有一身白花花的长毛,尤其是它那两只呼扇呼扇的大耳朵更突出了它的可爱。我给它起了一个好听又亲切的名字——贝贝。
贝贝非常通灵性。每次我回到家时他就亲热的跑到我面前,瞪着两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我,调皮的小尾巴一摆一摆的,似乎在说:“小主人,你可回来了。”我就回敬给它一个“拥抱”。到了家里,无论我上哪儿,它就跑到哪儿。有时我故意让它找不到我,它就东窜西跑,如果真的找不到我,它就会发出低吼,这时候,我已经笑得上气接不住下气了。它听到我的笑声后就会飞一般的跑到我面前,“旺旺”地叫两声,然后低着小脑袋。这时贝贝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就会蹲下身来把它抱在怀里,抚摸着它的长毛,这时的贝贝更可爱了。
虽然贝贝是只狗,但却受着非狗般的待遇。
以前,贝贝的食物都是馒头·面条等面食。可自从那一天我喂了它吃花生后,它就只吃花生了。妈妈说饿它几天就吃了,可饿了它一顿后它仍不吃。耷拉着小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后真让人心疼。于是我就代它向妈妈求情。妈妈“扑哧”一声笑了,我就高高兴兴的拿着花生去喂贝贝了。贝贝吃得香极了,吃着还不时的抬头看着我叫两声,仿佛在说“谢谢小主人,谢谢小主人。”我欣慰的笑了。
我爱我家的小狗贝贝,爱它的通灵性,爱它的可爱,甚至爱它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贝贝,我爱你。
朋友,也许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但是,他却会随着缘起缘落使我们的青春变得美丽。即使没有将来,那又何惧,至少我们拥有过。
朋友,我想对你说,时间冲淡一切,只有你仍然在我心扉。每当寂寞吞噬灵魂,在那不眠的夜晚,是我们的回忆来让我安心。还记得我们当时最爱的音乐么?那首总是带着浅浅淡淡的悲歌,或许这对我们来说,就是遗憾的美。我的好朋友,你知道么?我一直没有勇气问你:这些年过的好么?我害怕,我怕听到你带着幸福的回答,我怕你早已把我忘掉,我怕你否认曾经说过的话。也许是我太傻,把这份情努力隐藏,用笑来伪装潇洒。
朋友,我想对你说,你还记得我们的聚会吗?听着许久没听到的旋律,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不可一世的年代。我再次翻开青春年少的我们曾写过的,重温了我们的过去。看到那些夸下海口不负责的话,现在想想,总是觉得有些无知。年少时的我们总是很夸张,你知不知道,分开后的每个夜晚总是很想你。在那段一起走过的日子里,每每想起,我便会很感激,谢谢,我的朋友。
朋友,我想对你说,有些情绪很那表达,我们越来越融洽,习惯了彼此有牵挂。经过了风雨,才了解所谓的友情。今后的岁月,让我们一起了解,多少天长地久,多少海誓山盟,有几回细水长流?我们是对方,特别的人,我们对彼此不是一般的认真。是的,我们都不容易,坎坷用泪水冲洗,你们是我最大的动力。时间还在继续,回忆曾经的不期而遇。志同道合让我们走在了一起,请别忘记我们相约相聚笑过的日子。
朋友是一碗水,君子之交谈如水,朋友是一壶茶,细品慢咽有滋味;朋友是一杯酒,让你敞开关闭已久的胸怀;朋友是一首歌,让你喷用出内心最深处的激情;朋友是心酸的眼泪,勾起对往事的`回忆。
春天醒了,冬天睡了,又是一年过去了。时光走着它的路,路过青春的脚步,心中有悲也有喜。我想让你尽情起舞,放心的追逐。如果可以,我愿把我的一切献给你,只要你喜欢。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你过得还好吗?
踏着岁月的脚步,我们从幼稚的童年到如今的青春年华,我们渐渐长大,懂得了多少人生哲理。谢谢,你让我懂——
谁不知道你,谁又没有经历过你。当那泛黄的落叶悄无声息的落下时,你便轻轻的来了。
你没有像春天那样带来了满园繁花;你没有像夏天那样带来了奔放的激情;你没有像冬天那样带来了刺骨的寒风和洁白的雪花,你带来了成熟的果实和使人心神气爽的秋风。你什么都不求,你只求人们在摘果实时会露出笑容,你只求人们可以享受柔和的秋风。谢谢你,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奉献。
不知为何,我总是那么迷恋你。但你有时也会发脾气,秋风变得刺骨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脸上。第二天,阳光比前几天更加明媚。这时我才明白你的用心良苦。谢谢你,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磨练。
即使你带不了百花怒放,可是你带来了秋菊满园。春桃夏荷秋菊冬梅,菊花是秋天的标志,因为爱你,所以我也爱上了菊花。陶渊明独爱菊,若他在世,我们一定是知音。菊花其实长得一般,甚至是呆板,但他经得起风霜雨打,不像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摧残。而她就像我,长得一般,受她影响,我从自卑到自信。谢谢你,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坚强。
落叶纷飞,在我眼里是最美的风景画,化土为泥的落叶没有丝毫怨言,我笑了,因为我看到她也笑了。
活着不一定要让人记住你,但最起码,你要活得有意义。谢谢你,在我平淡无奇的生命中谱写了最华丽的一章。
头倚窗头,只为听到你的脚步声。
我最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她望着街道,她呢喃战争,她手中是一针一线。她将我带大,岁月没有厚待我深深牵挂的人,她的眉间已有深深的纹路,饱含风霜的手上带着一个时代的转变。
小标题:青藤古树
院子中央有一棵树,树枝遮住天空,为烈日投下一片阴凉。院子的墙上是绿油油的藤条,它们紧紧附着墙壁,从未松开。记得她常爱搬一把木色的躺椅对着街道,那椅子便被放置在树下。你在看什么?她仿佛是看见我的疑惑,她说,她在等一个家。我不等明白就摇摇头就笑着跑远了,而等我玩得脏兮兮的时候,她就放下手中的活儿从躺椅上站起来,这个时候我就该回家了。炊烟袅袅的村庄中,我拉住她的衣角,她慈祥地笑着问我怎么了。我看向院子里孤零零的躺椅问,椅子在院子里会不会孤单呢?她说有一墙的藤蔓和年岁悠久的古树陪伴它。我似懂非懂地点头。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她的爱人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与她告别,奔赴硝烟四起的战场,再不见踪影。
小标题:灯影斑驳
我坐在床边念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她对着昏暗的灯影穿针引线,在她吃力地缝上一针又一针时,一件新衣裳悄然现出形状。我惊叹着她的手巧,这些衣裳又有哪件不是她亲手裁制呢?灯影摇摇晃晃,时针滴滴嗒嗒不停运转,时代终究转换,早已没有人为自己亲手制作衣服。她停下手中穿针的工作,沉默许久。我扑过去紧紧抱着她,她拍了拍我的后背,看着我身上色彩鲜艳的衣服笑了笑。她把针和线整整齐齐放在盒中。我知道,她不会再做衣裳了。
小标题:听闻烽火
我常听她说过去的故事,穿着新上市的衣服依偎在她身边,但手中不像往常捧着手机。我拉着她的手听她说起那个时代的沸腾。有个什么荒地全是白骨,是那满肚油水的地主头儿烧***抢掠***。听她说她在敌军侵略时怎样躲藏,听她说那个年代的悲哀。我透过她一字一句看见了那血染蓝天的战场,***声震天,马蹄嘶鸣,百姓流离失所。她说,我们生于这个时候正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说着她叹一口气,人之最不幸便是生于盛世之末乱世之初。战争,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家,留下的人与她一样思念着过去吗?
我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青藤已枯,古树不再,院里的躺椅布满灰尘。再拉下绳线时灯不亮了。据说院子要被翻新了,村庄里还有多少人?我的奶奶,她还能否有一个她爱的院子,有青藤古树,有儿女绕膝,有她的思念之人吗?我牵挂的人,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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