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全家玩了一个有趣的游戏----抢椅子。
妈妈先给我们讲游戏规则,可我早就迫不及待了!游戏终于开始啦!我迈开双脚,蹲起马步,两手握拳,手心的汗都冒了出来。“我一定要加油!”我暗暗地为自己鼓劲。爸爸打开了音乐,我们开始围着椅子转起了圈。大家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椅子,一副很警惕的样子:妈妈大摇大摆,似乎在想:今天的冠军肯定是我;姐姐的头上冒出了汗,眼睛的余光看向爸爸,等待他喊“停”… …我一边看着椅子,一边等待着说“停”的声音,随时准备着。
“停!”爸爸大声的喊道。我敏捷地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幸亏我的“占地面积”大,要不我就会摔到地上了。只见妈妈呆若木鸡地站在那,而姐姐也早已被我挤下了椅子。在这宁静的状态里,我突然反应过来,大声喊道: “太好了,我赢啦!”
第二局开始了,现在只有两把椅子,爸爸和姐姐也上场了,一共有四个人。真是“僧多粥少”!我更加紧张了。奶奶放了一首她爱听的“荷塘月色”,听到这首歌,我们原来的紧张心情一下子变得放松了,脚步都慢下来了呢!
奶奶在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大声喊道:“停!”我们立刻向着各自的目标抢去。最后,爸爸坐到椅子上后,我却坐到了他的腿上,妈妈和姐姐两败俱伤,都摔下了椅子。奶奶在旁边看到,哈哈大笑起来。
这真是一次有趣的游戏啊!
我们分组赛后,五位同学进入总决赛。三位同学围着椅子转。他们有的绷脸,有的瞪眼,有的念念又词,有的屏息凝视。其中最有趣的是张小芳,她一会儿扰扰头,一会儿拍拍胸,眼睛乌溜溜地转着,心理不知道想什么鬼点子,在“算计”着谁呢。忽然音乐声突然停止,大家都坐上了争来的.位置。而只有张小芳还没反应过来,还傻呆呆地站在那儿。.我们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了,椅子一把一把地拿走了。我和另外一位选手终于进入了万众瞩目的冠军争夺赛。我双手一合默默地祈祷着这次战争的胜利。这时候音乐想起来,我屏住呼吸凝视着对手。音乐声时儿高时而低,形成了一种紧张又激烈的气氛。我们俩围着椅子不停地移动,走到椅面总是磨磨蹭蹭,走到椅背总是快马加鞭,看来大家都想占领对自己有利的位置。这时候音乐忽然停止了,我立刻飞快的坐上了椅子。而他却比我慢了半拍,只抢到了一个椅角。虽然就这么一点点椅角却还是拼命的往我这里挤,我当然不甘示弱,屁股使劲往他那里撅。最终他招架不住了,失去了仅有的一点点的椅角,我终于稳稳的争到了全部的椅子,取得了这次胜利。
“哈哈哈哈”一阵阵地笑声随风飘扬,一个个快乐的笑脸到处奔跑,这一天我们真的很快乐。
然而,无论何时,我这乐陶陶的粉色美梦总是被一阵邻家大婶的刺耳话声,或附近病童歇斯底里的哭叫声打破,丑恶的现实又在我面前展露出灰色的身躯,回到现实,看见与梦中贵公子毫无共同之处、丑陋得可悲的自己,哪儿还有方才那个可人儿的倩影?附近一天到晚累得灰头土脸的小保姆,都不屑看我一眼。只有我精心制作的椅子孤零零呆立原地,仿若美梦的残骸碎片。可就连这把椅子,不久后也将搬到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去,不是吗?
暗无天日,甚至举动维艰的皮革天地,构成一个妖异魅惑的世界!在这里,人类与平日肉眼所见完全不同,是一种奇妙的生物。他们不过是声音、鼻息、脚步声、衣物摩擦声及几个浑圆富于弹力的肉块罢了。我能够以肌肤触感取代视觉识别每个人。有些人又肥又胖,犹如碰触腐烂的鱼肉;相反的,有的人骨瘦如柴,简直像具骸骨。此外,综合背脊弯度、肩胛骨间距、手臂长度、大腿粗细或尾椎骨长短来看,就算身材再相似,人和人也必定有所差异。除了容貌和指纹,人类绝对可以凭触摸全身逐一区别。
所谓恶魔的呢喃,大概就是指这样的事吧!尽管如梦般荒唐无稽、骇人无比,但仍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蛊惑我。
安妮宝贝总是以她细腻的笔触,跳跃的文字,神秘的气息,来演绎一段段悲伤的爱情,除了死亡还有什么能表现爱情的崇高呢?颓废的文字中总是充满血腥,崇高的爱情产物总是医院里冰凉的手术台,总是血淋淋的阵痛和人性的堕落。
书中叙述年轻女子庆昭身患疾病,滞留高原,静等死亡。中年男人纪善生刚刚结束追名逐利的暄腾往日,内心长久压抑的黑暗苏醒,准备去与世隔绝的墨脱,寻访旧友苏内河。苏内河是被世界遗忘的女子,命运多舛。一路上善生向庆昭讲述自己和内河的往昔,而雅鲁藏布江江河谷的奇崛险阻,恰似叙述中依次展开的一代人苦痛而流离的'蜕变过程……
爱情就是背靠背,纪善生与苏内河从十三岁认识开始,就认为对方是唯一的朋友,每一次见面,同室而居,都是背对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尽管两个人没有最后走到一起,但两人一直深爱对方。苏内河先是同中学美术老师私奔同居,导致身败名裂,堕胎宫外孕,后又与公司上司同居,然后欧洲寻母周游世界,与法国人匆匆结婚又匆匆离婚,最后躲进墨脱支边教书。纪善生考上了清华大学,毕业后为了追求发展娶了公司董事长的小女儿,事业一帆风顺,但是他觉得和妻子貌合神离,只得离婚隐居在家。直到两年前接到从墨脱传来内河因护送学生而跌入雅鲁藏布江的消息,他才真正了解了自己的真爱,决定遵守承诺,去墨脱看望内河,尽管她已经死亡,化为莲花。在拉萨的小旅馆,遇到了庆昭--一个过时的作家,两人结伴翻越丛林雪山去墨脱看望内河。途中,庆昭和善生仍然同居一室,却相敬如宾。庆昭被善生的深情打动,也发现了自己生命的动力,然而他们注定要各奔东西。一个平常的夜晚,善生偷偷离开了庆昭,在盛满水的浴缸中割腕自***,在阳光照耀下,寂静无声地死去。
三个主人公,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自的创伤和阴影,在雅鲁藏布江河谷的徒步探险,行走在死亡边缘的旅途,在恶劣的环境中他们发现--爱就是背靠背,是无法逃避的。
老哥,你就别唉声叹气了。你以为我过得好啊?整天这个踢一脚,那个摇一下,我都快散架了。”……
咦,宽阔的教室里空无一人,怎么会有说话的声音呢?好奇心促使着我打开门,竖起耳朵听起来……
“老弟,我早就想大骂他们一顿了,可是又怕把他们吓着了。毕竟,在他们眼里,咱们只是一群木头呀!”
“就是嘛!我也早就忍不住了。可是谁叫咱们命苦呢?做了一群木头,唉……”
我走进门去,把桌子和椅子都吓坏了,它们赶紧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我依然来得很早,站在门口偷听。
“老弟,昨天过得好吗?”
“唉,这个班上有个人叫赵,赵什么来着?哦哦哦,叫赵小虎。昨天上自然课,老师在前面做实验,他看不见,就站在我身上,还一个劲儿跳呢!”
“可不是嘛,他站在你身上还嫌矮了,又站在我身上……” 听到这里,我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个主意……
第三天,我并没有站在门口偷听,而是直接走进教室,拿出爸爸心爱的锤子和钉子,叮叮铛铛地把桌子和椅子都修好了。 同学们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往椅子上一坐,咦,椅子不再摇摇晃晃了;再一看抽屉,里面掉了的木板也被钉好了,还有一张小字条,上面写着:请爱护公共财物。
第四天早晨,教室里又开起了“桌椅讨论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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