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有人说,路,就是从没有路的地方走出来的,从只有荆刺的地方践踏出来的;
有人说,车到山前自有路;
有人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路很实在,也很飘渺,边远山区的羊肠小道是路,宽阔平坦的国道主干线是路,就连民航的空中的运行“轨道”也可以说成是路。小孩子说,路是一层层淡黄色的泥土,是一块块青黑色的岩石;中年人说,路,是成长的脚步,使你从小走到大;老年人说,路,是生命的征程,生命永恒,路也永无止境的延伸!
路,就是路,也许它会被人们很平坦宽阔,却总是在荆刺杂草中延伸,而且如此坚定,毫无迟疑。
八十年前的一天,浙江嘉兴南胡的一艘普通游船,十几位中国农民知识分子缓缓举起自己的拳头,郑重宣告一个新的政党诞生了,从此在这艘普通游船的指引下。无数同胞紧跟而来,张帆划浆,乘风破浪。曾经一度,船遇暗礁;曾经一度,迷失了航向,曾经一度,看不到丝毫希望,可是那些勇敢的弄潮儿,那些伟大的舵手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握前进的方向,并矢志不移,经过28年的艰难航行,终于到达了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28年,整整耗费了一代中国农民的青春,他们在重重荆刺中跋山涉水,终于开辟了一条通向希望的`新旅程,他们坚信有岸。所以能够征服狂风巨浪,暗礁险滩。
中国人民的命运之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也许真的车到山前自有路,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但是,如果不经过长途的跋涉,不经过艰难的远航,车如何能到达山前,船如何能到桥头呢?
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因此,我们在开辟道路时,面对的不是鲜花与掌声,而是荆刺与杂草,如果你的眼中看不到花的鲜艳,闻不到花的清香,而只能感到杂木腐烂与枯黄。你会望而却步,因为你怕污泥弄脏你的新鞋,你怕荆刺刺伤你的嫩脚,所以你永远无法开辟自己的道路,只能永远跟随在别人的后面,和看别人的节拍,倾听别人的脚步,而在不知不觉中,你会被别人抛弃和遗忘。
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所以,在荆刺中,我们依然要看到希望,学会坚强,迈出了一步,奏响了一段新的乐章。
窗外忽然下起了绵绵细雨。大地不知道这雨为什么会从天上滴下来,像是天上住了一个人,正在优哉优哉地提着水壶给花儿浇水。不过大地可不会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它想得最多的就是怎样养育这世间的一草一木。
大地不知道,动物们也不知道,或许……天上真的住着一个人呢!
这个人看上去像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有一头很长很长的头发,是蓝色的,天空那样蓝。她穿着一条很白很白的裙子,白得就像云朵那般。她两只眼睛的颜色是不同的,一只是瞳孔红色的、圆圆的,就像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却没有怒气。火红的瞳孔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神采奕奕,让人不能直视。另外一只眼睛是饱含温情的,充满怜爱,这只眼睛的瞳孔是银白色的、弯弯的,总会在黑夜里散发出柔和的光亮,温暖着每个人的心房。
她就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每天晚上都会安抚人们进入梦乡,看见大家都甜甜地睡着了,她才会露出甜美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地上的人们把红色的眼睛叫太阳,把银色的眼睛叫月亮。
刚才说到的绵绵细雨并不是她在浇花,那雨是她的眼泪。她喜欢看地上的人儿,喜欢看人们做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可当她看到人们干坏事时,她又会潸然泪下。世界上有很多很多她的泪池,有的被称作为大海,有的被称为湖泊。大地唤她作她,但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地上的人们又叫她天空。
雨还在下,地面上撑起了一把把小伞,许多小孩子想等雨停了去踩水洼,而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世界……
风可以吹起一张大大的白纸,却无法吹走一只小小的蝴蝶;潮水可以拍碎岸边的巨石,却无法带走向前游动的小鱼;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有些人被裹挟着随波逐流,而有些人却坚守在自己思想的小屋。
是的,每个人都应该有一座思想的小屋,来安放我们的灵魂。
在一些人的小屋里,住着所有他们认识的人,唯独没有他们自己。他们把自己的头脑,变成搜罗四面八方海量信息的集装箱,却不给自我留一个安静的小小储藏盒。他们让自己的思维模式,紧紧跟着他人的步伐亦步亦趋,却不给自己一个绽放个性的舞台。他们唱出的歌,无论声音多么嘹亮,都是别人的喉咙嘟囔过的;他们说出的话,无论观点多么精妙,都是别的手指圈划过的。他们把别人的世界保管的很好,却偏偏弄丢了自己。他们失去了自己的思想,从自己的全世界路过了。
如果真是那样,他们的小屋不必等到地震和潮汐,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让它悄无声息地坍塌了。它衰朽树干支撑的横梁会断裂,白雪覆盖的顶棚会变作泥泞,纸糊的墙壁会化为灰烬,露出惨淡而苍白的真实世界。没有自我思想的灵魂,只会在风中凌乱,飘荡,流离失所。
然而另一些人的小屋却光明温暖,它建在一条蜿蜒徐行的溪流旁边,四周草木葳蕤,常有游鱼畅快游弋。人静居其间,闲暇时最喜欢跟着这溪流穿花绕树,跳涧越石。溪流多幸福啊!内心清澈成一片镜子,经历相遇的一切,心仪而不占有,欣赏然后交出。它从一切中走过,一切都从它获得记忆。他不仅看到它的清亮,更看到它清亮里的无限丰富……于是他用绝伦的才华建造铜墙铁壁,用无涯的胸襟气度撑起栋梁,用独特的个性打造顶棚,最后用自己的思想打一束追光,从天窗撒入,如阳光匝地,风烟俱静。
如果是这样,纵使遭遇狂风暴雨,雷霆万钧,这思想的小屋也会岿然不动,一片和谐宁静。只要主人愿意,永远可以躲进小楼成一统,任尔东西南北风。
我一直认为,不管时代如何变化,在时代里总会有一些卓然的人,就像山林无论如何变化,在山林中总有清越的`鸟声一样。这样的人应该心灵和外貌都干干净净的,坚定又温柔地在世间行走,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座思想的小屋让自己的灵魂得到栖息,每天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时令已到四月中旬,天空怎么还会有大片的雪花飞落?清明已过,风儿吹过脸庞,为什么还会有料峭的感觉?已经快到五月了,为什么还是感觉不到春天的到来呢?
带着几许疑问,我们去寻找春天的踪迹!
下楼,来到操场,不对呀!原来坚硬冰冷的跑道呢?泥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湿润、松软?噢!是春天早已降临人间,只是我迟钝的神经没有感到罢了。抬起头,看看操场周围,杨树上已经结了许多毛茸茸的树芽,树枝载着这些这些充满生机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在风中招摇着;太阳,可能也是因为已更亲近北半球的缘故吧,变得更加明亮和耀眼,阳光照在身上,温暖的感觉便从心底油然升起;冬日里铅灰色的天空不见了,仿佛刚刚被冲洗过一样,显得那样高远,那样干干净净的一碧万里。
踏着乡村的土路,我们向校园外的小河边走去,每个孩子脸上都带着笑意,有的还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儿,春天真的来了!谁还愿意把笑靥藏在心底呢?
还没到河边,就有孩子叫起来:“看!那些杨树的树干?已经绿了很多!”“再看,那些柳枝,没有叶子,却怎么那么绿呢?”我顺着孩子的手望去,可不是,每颗柳树都灰中带绿,这可不就是“拂堤杨柳醉春烟”么?古人酿词的功夫可真了得!远远望去,这春柳不就是如雾如烟吗?小河的水早已经解冻,回复了它应有的生机与活力,边流边发出欢快的“汩汩”的声响!
向远处的田野望去,一切地面的景物都在微微的抖动着。仿佛因为春天的降临,大地母亲也因为激动而微微战抖!那就该是农民们所说的“地气”吧?田间,勤劳的农民已经开始忙起他们的农事了。
是啊,春天来了!“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在明媚的春光里,让我们播种勤奋,期待着明天收获更多的希望吧!
如果我是诗人,我将会为美丽的春天写一首诗。
如果我是画家,我将会为美丽的春天画一幅画。
如果我是音乐家,我将会为美丽的春天谱一曲赞歌。
美丽的春天蕴涵着美丽的事物。
“吹面不寒杨柳风”。春天的风是多么柔和,像母亲那慈祥的手抚摸着孩子的脸。它没有夏风那样热,没有秋风那样凉,没有冬风那样寒。春风是无私的,她吹醒了大地,吹绿了植物,吹醒了冬眠的动物。
“沾衣欲湿杏花雨”。春天的雨像刚成年的姑娘,那么有节奏,有音乐细胞。她不像夏雨那么来如闪电,去如疾风。她总是滴嗒滴嗒地下着,给万物带来滋润。“春雨贵如油”,难怪勤劳的农民亲切地称呼它为喜雨。
在这样的日子里,爱美的花儿怎么可能不出头露脸呢?“乱花渐欲迷人眼”,美丽的花儿这儿一朵,那儿一簇,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花儿都争相开放着,让人目不暇接。
当然,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岂能少了动物们的表演呢?
“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鱼儿在水中出来游玩了,似乎在品味着春雨带来的甘露,燕子在春风中尽兴的飞翔,山林中的鸟儿也都出来了,一会儿从空中掠过,一会儿又落在那边的树枝上。各种鸟儿的鸣叫声融合在一起,正卖力地为这美丽的春天献上一曲。
在这鸟语花香、万物复苏的春天里,勤劳的农民播下了希望的种子。春天也是茶园飘香的季节,农民们成群地上山采茶,心情很好,脸上笑容满脸,又是一个茶叶丰收年。几个农民在对面的山上便对起了话,有的还唱起了山歌,表达对春天的喜爱之情。几个贪玩的孩子在青翠茂密的竹园里挖竹笋,牛背上牧童的短笛也嘹亮地响起来。傍晚,人们陆续回家做茶,村庄里弥漫着新茶的香味,好一个人间仙境——醉人的茶乡。
春天是这样的美丽。“一年之计在于春”,让我们为这美丽的春天唱出一曲春天的赞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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