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称激问、反诘、诘问。用疑问形式表达确定的意思,用肯定形式反问表否定,用否定形式反问表肯定,只问不答,答案暗含在反问句中。
作用:加强语气,发人深思,激发读者感情,加深读者印象,增强文中的气势和说服力。
加强语气,突出了什么,表达作者某情感。
我呢,难道没有该责备的地方么?
举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科学的分类体系是陈望道在《发凡》中多次强调的其创新之一。陈望道的分类体系,科学之处一是如他在文中所说,可以将几乎所有修辞现象都包纳在内而不受时间地点限制,不管是积极修辞还是消极修辞,具体到《发凡》的重点即积极修辞中的“辞格”部分,即使新出现的新的修辞手法,也能很快在陈望道的分类体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因为文辞语言不外乎材料、意境、词语与章句,所以他的分类方法包孕能力很强。
还有一个科学之处就是辞趣的提出,陈望道首先提出了“辞趣”的概念,辞趣指的是语言文字本身情趣的运用,大体可以分为三个方面:辞的意味,辞的音调和辞的形貌,辞趣的提出在某种意义上模糊了辞格运用与否的界限,即存在一些不那么完善的.“辞格”,这种辞趣来源于人对表现力的追求,并不一定要使用界限分明的辞格才能让语言较强的表达能力,于是辞格运用与否之间,表达与记述两种法式之间呈现了一种顺滑而自然的连接,这对一门严格限定范围的学科来说是有积极意义的,很明显陈望道是直接从经验材料入手对修辞活动进行研究,《发凡》受其时尚未建立为体系的传统修辞学框架影响较少,而又掌握材料较多,故而不是粗暴地根据构想出来的框架限定学科范围,他对修辞活动的产生机制了解较为深刻,才能在经验材料上直接进行较为全面的总结。
之所以说是一个失败的比喻,是因为作者似乎从头到尾都在有意将韩新月比作奥菲利亚,将楚雁潮比作哈姆雷特,就连最后郑晓京在新月之墓前都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句:“谁造出东西来比泥水匠、船匠或是木匠更坚固?掘墓的人!因为他造的房子可以一直住到世界末日。”本以为这一句有什么深意,没想到她淡淡地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忘了吗?这是《哈姆雷特》里的台词。”(这部作品的一个很重要的缺点也是喜欢各种引经据典,导致文章十分冗长和啰嗦,这一点后面会说)如果说新月与奥菲利亚的共同点是她们都纯洁如白纸、善良近乎博爱,那么哈姆雷特的复仇对象是谁呢?难道要感叹一句“这是一个混乱颠倒的时代,唉,倒霉的我却要负起重整乾坤的责任”吗?显然不是。既然本无此意,那么就不该反复出现这个比喻。奥卡姆剃刀原理说的好:“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后来又仔细一想,假如按照这个比喻来的话,那么韩子奇难不成是克劳狄斯?这真的是细思恐极。
此外小说的辞藻过于复杂,本来没必要的`引经据典在这里频频出现,且对推动剧情发展没有任何作用,就比如上文提到的郑晓京在新月之墓前说的那句:“谁造出东西来比泥水匠、船匠或是木匠更坚固?掘墓的人!因为他造的房子可以一直住到世界末日。”紧接着又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忘了吗?这是《哈姆雷特》里的台词。”和《月亮与六便士》里那句未说出口的圣经以及“一个先令就能买到十三只上等牡蛎的日子”相比这一段话的高下立见。《六便士》的结尾不仅读来让人心潮澎湃,而且回味悠长。还是那句话,“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那么为什么还要拿出来提一下呢?徒增文字而已了。
有点像作者在创作过程中反复向读者强调:我在写这本小说的时候读过这些东西!虽然与主角的爱恨情仇没有什么必然关系但是就很想向你们科普一下!这个特点最明显的在新月的葬礼,本来非常悲伤的情绪都已经给渲染上来了,生生被那个繁复的葬礼仪式给冷下去了,不知道作者究竟想渲染个怎样的氛围,神圣吗?那就只需要把那些诵唱的经文用简单易懂的文字描述出来,或是于无声处彰显力量,而不是用那些看起来非常蹩脚的阿拉伯文的音译大费周章地给读者介绍葬礼流程。其实很多处介绍穆斯林传统的描写都有这个弊病,所谓气氛破坏者,说的就是这个了。读者可以百度的东西,就不要和百度一样写得那么程式化,(不过为作者辩解一下,她创作的那个年代还没有百度)至少要贴合剧情,否则就好像一块贴纸,随便找了一块墙贴上去,尽管很好看,却与雪白的墙面相比十分突兀。你要想藏一朵花,就应该把它藏在花丛中,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不直接说出所要表达的人或事物,而是借用与它有密切相关的人或事物来代替。
借代种类:特征代事物、具体代抽象、部分代全体、整体代部分。
作用:突出事物的本质特征,增强语言的形象性,使文笔简洁精炼,语言富于变化和幽默感;引人联想,使表达收到形象突出、特点鲜明、具体生动的效果。
方法:
①部分代整体。即用事物具有代表性的部分代本体事物。
例如: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望天门山》
②特征代本体。即用借体(人或事物)的特征、标志去代替本体事物的名称。
例如:你要是爱细腰粉腿,就有跳舞场。(茅盾《现代化的话》)
③具体代抽象
例如:南国烽烟正十年。——《梅岭三章》
④工具代本体。
例如:等到惊蛰一犁土的季节,十家已有八户亮了囤底,揭不开锅。——《榆钱饭》
⑤专名代泛称。用具有典型性的人或事物的专用名称代替本体事物的名称。
例如:你们***死一个李公朴,会有千百万个李公朴站起来!——《最后一次讲演》借喻与借代辨析
陈望道的符号学思考大多集中于第二篇,他认为“语言文字的声音、形体、意义,都有固有和临时两种因素”,储存在大脑中的声音、形体与意义都是抽象的,只有固有因素,在实践与运用中才被赋予临时因素,被赋予具体的用法。这里是说,经验世界被范畴化后储存于大脑,此外能指与所指的联系同时具有理据性与任意性,就这两点而言与索绪尔几乎是一致的`。
但同时他更加强调了社会因素的作用,语言活动中必须有情境与题旨的参与,这一点其实在全书中是一以贯之的,在《发凡》全书中,其实是有能指与所指稳定结合的锚点的,如陈望道认为消极修辞的记述表达法式是“概念的、抽象的、理知的”,而积极修辞的表现表达法式则反之,而即使是表现境界中也可以使用消极修辞,《发凡》认为表现法式受社会意识影响最深,其实就是说记述法式更接近“固定因素”,是更接近事物概念本身的。我们在接受消极修辞的语言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就语词本身进行概念与逻辑的推算,而积极修辞则是通过社会经验进行联想,但同时陈望道也指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并不是截然分明的,二者常常缠夹不清,一句生动的言语中自然也包含有记述的成分,所以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两种思维方式应该是常常同步发生的,只是我们对二者运用的强度有些许差异。这种观念并不是模糊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界限,让原本清晰的分类重归混沌,实际上在研究中还是可以明确区分二者,可以看到这里已经使得修辞超越了能指与所指一一对应组成的组块各自孤立的排列组合游戏本身,而进入了更深层的语义学层面,给了语义分析一定的启发,也是陈望道不片面追求便捷而削足适履的科学精神的体现。
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故意先提出问题,然后自己回答。强烈情感。
作用:引起注意,启发读者思考;使层次分明,结构紧凑;可以更好地描写人物的思想活动。
加强语气,突出了什么,表达作者某情感。
例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首先有它的物质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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