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爷爷、老爸挺爱喝酒的,而妈妈和奶奶有时候也会喝,所以我称我们为“爱酒之家”。
刚刚我看见爷爷又在捣鼓他的酒瓶子了,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家的爱酒往事。前些年,爷爷仿佛就像对酒中了魔一样,突如其来有了一个想法:要自己泡酒喝。当时我还不太清楚泡酒的含义,只是看着家里的一小块角落从空荡荡的变成摆满了酒瓶子。爷爷先去买了好多药材回来,然后对它们进行挑选,洗涤之后放在一边。他叫妈妈买了好几个酒瓶子回来,有大的也有小的。他还拿钱给妹妹叫她到小卖部里买了好几斤酒回来。我对此感到兴致勃勃,在爷爷将要把它们泡在一起的时候,我好奇地凑过去了。酒瓶子被洗得干干净净之后,任何东西都可以从这透明的玻璃被看到。爷爷先把称好重的药材丢进了酒瓶子,然后把漏斗架在瓶口,我扶着它,爷爷就把酒缓缓地倒了进去。酒顺着漏斗落到了瓶子底部,发出空灵的滴水声。就这样,几个酒瓶子经过爷爷的手中都变成了满满当当的好料。爷爷还会托朋友去哪里买一些上等的药材,就连奶奶看了也要禁不住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谁叫爷爷这么钟情于酒呢?
那时候爷爷和奶奶都很喜欢喝酒,几乎每天晚上吃完晚饭之后就要来一小杯酒,我且称这个为他们的“小情趣”。等到酒泡得久了一点,爷爷就会打开酒瓶子尝试它们的味道了,有时候喝下一两杯也不嫌多。只是现在爷爷的年龄逐渐大了,为了照顾好身体,他几乎不怎么喝酒了。奶奶也因为爷爷而少喝酒了,只是偶尔心情高兴会喝一点,但是喝得也不多。尽管如此,爷爷还是捣鼓他的酒瓶子,而那些泡了快年的酒依然还放在那个角落里。
可以说爸爸继承了爷爷的爱好,他也很喜欢喝酒。有时候朋友来到家里就会带来一两瓶酒,大多都是红酒,有年份比较久一点的,也有的是刚生产的。有时候老爸突然想喝了,他就会忍不住跑去开酒了。吃晚饭的时候,他看到菜品比较丰富的时候,他就会给自己倒一杯酒。就连去外面和朋友一起吃饭,他也得喝两三杯,有时候会更多,直到想睡觉了就回来了。而老妈不让老爸喝太多酒,每次老爸一要出门吃饭,她首先对他说的就是不要喝太多酒,多吃点菜。有时候老爸喝得多了可能还会惹老妈生气。
大多数我们庆祝节日的时候,就会开一瓶红酒来庆祝。爷爷奶奶是看情况喝的,老爸老妈则会倒一杯,但是老妈喝得不多。哥哥也有想过要喝酒,于是一开始只让他在爸爸的酒杯喝了一口,后来长大一点了就给他倒了半杯酒。我也很好奇为什么酒会对他们产生那么大的魔力,所以我接过妈妈的酒杯,在妈妈同意的前提下,慢慢地抿了一口。“嗯哼,这个味道有点奇怪诶”,当时我喝了一口就连忙摇手说不要了,因为我觉得这个味道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有点苦涩的感觉,但是经常喝酒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仅酒量大,还会品酒,所以这么看来我并不适合喝酒。
虽然酒的魔力挺大的,但我还是想对爷爷和老爸说:“喝酒是一种爱好,但是我希望你们每次喝的时候都不要喝太多,要学会节制,这是对你们身体的照顾。我相信你们也都知道喝酒会伤害身体的,所以能少喝就尽量少喝一点,拥有一个好身体更为重要。”
细细数来,我们家已经堆放了好几瓶酒了,有喝了一半的,也有还没开封的,那些酒承载着爷爷的喜爱与付出,也包含着老爸的爱好和一家人对酒的钟情。
苏格拉底受学生的鼓动去集市逛逛后,对集市的“新鲜玩意儿”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我不需要的东西。”是的,在现代社会中,“新鲜玩意儿”更是层出不穷,要想像苏格拉底般保留自己的本真,能够有坚定的信念,就要记住“别让新鲜玩意儿蒙蔽你的眼。”
在这个灯红酒绿,光怪陆离的社会,想要抵御“诱惑”这等高质量的“新鲜玩意儿”,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定力的。即使如此,也仍有许多有定力如苏格拉底般清楚清醒地认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能够抵御外界的诱惑,做自己人生的主人的人。并不是“新鲜玩意儿”不够好,而是他们没有被“新鲜玩意儿”蒙蔽了自己的眼睛,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才能在这个社会中怡然自得地活着。
别让“新鲜玩意儿”蒙蔽你的眼,就是希望人们不要被外在条件、外在物质所牵绊、所迷惑,要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遵从自己的心,才能感悟生活的美好,人生的乐趣,做自己人生的主人!现代人常说“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风雨兼程的行列,被这个“新鲜玩意儿”蒙蔽了自己的眼睛,没看清楚自己的心,盲目地跟随人流,跟随大部队这样漫无目的地跑着,有的人撞了“南墙”、摔得头破血流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而有的人却还麻木地继续奔跑着,并不知道其实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或许他并不需要这些。值得庆幸的是,还有许多人能够在摔得头破血流之际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虽然过程困难重重,遭遇了许多挫折,付出了许多代价,但还是从“新鲜玩意儿”的迷魂阵中走了出来,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生活并不是童话故事,结局也并不是“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的生活需要我们自己去选择,自己去把握,书写出一部属于我们自己的人生。
别让“新鲜玩意儿”蒙蔽你的眼,我们要认清自己的心,即使不能像苏格拉底般理智,清明,可也要让自己有明辨是非的判断力,有把衡量是非的标尺,我们的心才不会被“新鲜玩意儿”所蒙蔽,我们的眼才能更明亮!
人的手,可以触摸到一个生命的灵魂。一生之中,我用双手感受过无数事物,终于有一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灵魂的温度。
我第一次参加葬礼,刚十六岁。
殡仪馆积聚多年的寒气仿佛全部集中在这间小侧屋里,人站在里面,仿佛侵泡在蓄满冰啤酒的湖里,冰凉麻木,昏昏欲睡。
我的左手轻轻停留在她的脸颊上,力度真的轻的不像话,使劲再用力,也弄不醒这个陷入沉睡的女人。我幻想着她会再次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然后站起来,走出这座冰棺,无论是诈尸或是重活都好。
但这只能是一次充满深情与童真的妄想罢了。
她刚被抬来的那会儿,就有一群人在门口打麻将,吵吵闹闹,不绝于耳。起初我很愤怒,但又只能安慰自己,也许这是一种习俗吧,热闹热闹,这里,的确太冷清了。
我用手掌贴着她的脸颊,一丝丝温温的热度传来,我十分欣喜,脑子里竟然浮现她苏醒过来的场景,我又去握她的手,但她的手被压在了身下,我舍不得用力拖开,于是只能轻轻贴着她的手背,冰冷的温度,顺着我的手,传遍了整颗心脏。
晚上还有道场上的很多事等着我去做,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披麻戴孝,但我不觉得孤独,因为我总觉得,她在看着我呢。
吊唁的人陆续到达,我不断地向每一个前来悼念的人下跪,每跪一个人,竖起的是她那双漂亮却带着水色的眼神,现在那水却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
时间慢慢远逝,那些哭过喊过或始终目无表情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几个守夜的冰冷的人,他们砍了条板凳,烧起一堆火,围坐着嗑瓜子,说说笑笑。我打了几个盹,每次都被寒冷刺醒,即使挨着火堆,也无济于事。
天渐渐亮了,到了第二个早上,终于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刻,昨天抬她进来的人,又再次抬起她,走进了火葬室,我站在门口,突然就哭到不可抑制,但我想我是为她的解脱而感到高兴吧。
我安静地站在一间小屋门外,直到门缓缓打开,我跪下,双手接住了那炙热的骨灰盒,那时,门里的人说:“妈妈会保佑你的。”我双手捧着她,即使烫手也毫不在意。也许这时,她也在里面静静地看着我。而此时,我手托着的,是她古老而永存不灭的灵魂。
天堂是永远的家,人间只是学习的地方。我说:“我像男人一样,洒脱地送你回家。”
回忆起童年时光,好像有一大半都是在姥姥家度过的。那是名副其实的老房子,有绣着喜鹊报春的布窗帘、涂着米黄色掉了皮的油漆剥落的木门和盖着花布的脚踏式缝纫机。一切都带着自打我记事儿起就安置妥当了的约定俗成,就和她的习惯叫法是“姥姥家”而不是“姥爷家”一样,无从问起。可回到这里,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再次回到姥姥家,迎接我的还是那熟悉、亲切的味道。
屋子很干净。新添置的等离子电视让不大的客厅显得很新、很亮。姥姥坐在沙发上频繁地换着台,像个不知疲倦的小孩子。我记得原来那台频道不多的电视是爸爸买了搬来的,(我和哥哥曾经挤着小板凳废寝忘食地看三姨妈录的《还珠格格》。当时我俩有专用的小餐盘,上面画着小鹿、小熊和金黄金黄的阳光。如今,傻小子和小丫头都已经上了高中,不再会为谁坐板凳左边而大打出手了。
突然间,感觉屋里很安静,我这才发现原先的那台洗衣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崭新的乳白色全自动洗衣机,搂着衣服静静地转啊转。
不禁有点想念小时候。因为那时的我和哥哥姐姐都是可以肆意玩闹而不会受太多责骂的。年幼的我就曾在哥哥的指挥下溜进后屋,从床底下的纸箱里拿椰汁喝;踮着脚尖儿和姐姐从冰柜里抢雪糕。傍晚时分,我会在大浴缸里明目张胆地注入一大缸水。因为爸爸一会儿就会回来,带着几条刚钓来的活鱼。于是,在“人工池塘”里,出现了我把鱼甩来甩去的身影……
唯有弥漫了几十年的气味没变,那特有的暖暖的香。
我永远记得这老房子,记得她的每一个细节。灯绳还是那样别致:客厅的灯绳上挂了个袖珍酒瓶,大屋的灯绳上有个小药瓶,这样屋里再黑也能摸到,心里头踏实。小玻璃柜里还摆着巴掌大的大象和孔雀,那是已离去的姥爷当年用捡回来的贝壳粘出来的。
真的。这里处处都有我的回忆。拉开抽屉,里面还留着我练字的字帖和画水粉画时用过的干粉块儿,还有被我“蹂躏”得残破不堪的《新华字典》。玻璃夹板里有我从小到大的照片,狼狈的、生气的、大笑的,全是我成长的足迹。它们都静静地躺在那里,伴着书柜里泛黄的旧书页,散发出亲切的味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人成长,也有人离去。岁月,静静地,都让这老房子藏了起来。那便是我记忆的味道,是我儿时的生活。
在这里,我要赞美一个人,她不是英雄,却为我挡下了无数的风雨;她不是文豪,却有一肚子的故事。它如此的平凡,就像一滴小小的雨滴,滋润了我的心扉。
她是我的奶奶,黑发中参杂着几根银发,一副慈祥的面孔,而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她身上的味道。
小时候,奶奶总是抱着我去广场玩。奶奶身上独特的花香总是吸引着我,因为我喜欢玫瑰花。于是我便好奇地问奶奶:“奶奶,你是花儿吗?为什么身体总是这么香?”奶奶只是微笑着并不回答。从此,奶奶身上的花香成了我的一个谜。每天晚上,我总会趴在奶奶的床头,寻找着奶奶的花香从哪儿来?
长大后,我学会了骑车,奶奶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抱着我。一次,我出去玩,看到了一个花店,里面的花就像一个五彩缤纷的海洋,使我陶醉其中。突然,一个老人映入了我的眼帘,仔细一看,是奶奶!
她站在花店的门口,望着花店里的每一束花,熟练地推开了门,拿起了一束玫瑰花,手里赚着钱,犹豫着。但奶奶最终还是把钱递给了服务员,顿时我终于明白奶奶身上为什么有花香了。因为我喜欢玫瑰花,于是奶奶便走遍了大街小巷里的所有的花店,去寻找它。找到之后,奶奶拿着那束玫瑰花缓慢地向前走去,回到家后,奶奶把那束玫瑰花放在花瓶里,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看到奶奶脸上像揉皱了的纸团,心中总是酸酸的。
我向前跑去,一下子抱住了奶奶,奶奶问:“咋了?看看奶奶给你买啥了?”玫瑰花!你喜欢的那朵花!我搂得更紧了:“奶奶,谢谢您!”
时光如流水,过去的无法挽回,我多么想永远长不大,去换回奶奶的青春。
可令人伤心的一天突然来临,奶奶突发脑出血,生病住进了医院。从此那熟悉的味道从我的世界消失了,那朵放在客厅里的花由于没人养,渐渐枯萎。
我多么想念您的笑,想念您的外套,想念您白色的袜子和您身上的味道——那个曾经被爱过的味道。
我本以为您会保护我一辈子,谁知道一想您,思念苦无药,无处可逃。
那朵玫瑰花从此没有了花瓣,也没有了针尖的保护,但奶奶对我的爱却还在玫瑰里。
随着首富比尔·盖茨,股神巴菲等全球富豪以“裸捐”发起富豪慈善活动,慈善之风便如无数个超级飓风,迅速席卷全球。这似乎是一种皆大欢喜的事情,捐者开心,得者开心。然而,并不是所有贫困者都会满怀感激地接过
那么,当慈善也遭遇“滑铁卢”,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首先,作为一个施善者,有这份良心固然是好的,但也要注意方式。
其次,作为一个受善者,要视自己的实际情况去做事,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古有“不食嗟来之食”的傲骨之人,最终活活饿死在街上。且不论施饭者态度如何,如果在生命危险时仍争一时意气,往往得不偿失。接受他人资助的人,固然是要留一点骨气,但这并不代表盲目拒绝他人好意。台大校长黄中天功成名就后回到耶鲁去感谢曾助他良多的宿管阿姨,那位美国大妈却一脸严肃地拒绝了,并要求他去帮助更多的人来感谢她。黄中天谨记在心,一生中资助了无数学子。黄中天的做法,才是受善者该有的“傲骨”,不白白地接受捐助,而是把曾接受过的善意经自己的手向四周扩散,这才能使慈善走得更远。
当慈善遭遇“傲骨”,施善者不能一走了之,受善者也不能固执己见。只有双方平心静气,改变一下方式,端正一下心态,才能使这场慈善皆大欢喜,施者开心,受者也开心。大家互相理解,你浇水,我施肥,才能使慈善之树更加拙壮成长。
如今,随着科技的发展,相机,甚至是更高级一些的数码单反相机已经渐渐飞入寻常百姓家了。而那一份围坐一起看着发黄的老照片追忆似水年华的温情,似乎也已不复存在了。那份点滴的美好也正在一点点被现代科技稀释。
是现代科技的过错吗?不,不是这样的,他为我们提供了永不泛黄的照片记忆,它是美好的。错就错在人们的对照片的频繁更新与快速浏览,而忘记去抓拍生活中有意义的点滴与边浏览照片边去回忆美好的点滴。
“人们的品质显示出时代的特征,正像汽车一样”,伊丽莎白.鲍恩曾说过。是啊,现在人们快速、浮躁的生活品质反映出了整个社会正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快速之中。果真,快速、简单得到的东西不容易被珍惜,正如如今的照片一样。我们常常会在新闻中看到这样的新闻,一个普通人在中了一份超级大奖之后,挥霍无度,没有过几年,那个人甚至过得更加落魄了。我们鲜见有哪一位白手起家的商人,能够如流水般花自己辛苦攒下的每个铜板儿。
如果说幸福只是一点点定量的话,那么根据化学计算公式,溶质一定时,溶剂添加得越多,溶液的质量分数就越小。同样的,被过多的照片所稀释了的幸福瞬间,回首所品味的幸福感也就越低了。
在物质极大富足的今天,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得不到的。所以我们失去了含一块小小的水果糖的甜蜜;失去了穿一件全新衣裳的兴奋;更失去了作为人的一颗敏锐的、爱生活的心。于是有歌者唱出了心中的疑惑:到底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于是笔者写下了感叹: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用数码相机的的确确是时代的潮流,如果那片片黄斑终会浮现在每一张黑白照片上,我们能到的就是不让自己的记忆泛黄、发旧。
朋友,别让那如潮水般的照片淹没了你生活中的点滴美好,让你回头无法追寻那远去的风,无法品味那沁入心脾的甜,无法感受那时的彻人心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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