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片树叶飘落在地上,风儿正吹着它们在空中旋转飞舞。当秋姑娘来到农家小院的时候,她热情地同挂在屋檐下的一串串金黄的玉米打招呼。在屋檐下,美丽的秋姑娘吻着辣椒的脸,有的辣椒红透了整张脸,有的辣椒已经羞得弯下了腰。
当秋姑娘来到山坡上的时候,那些蒲公英妹妹们已经都穿上了金色的短裙,举起了白色的小气球欢迎着秋姑娘的到来。满山上有着各种不知名的小花成群结队的穿着各色彩衣,站在山坡上不同的地方列队欢迎着秋姑娘的到来。
当秋姑娘来到田间的时候,此时的农民伯伯正熟练地操纵着机器。亭亭玉立的玉米一个个都乖乖地倒下来。在农家的小院的里,人们不停地忙碌着,帮助玉米脱去那乳白色的衣服,堆成堆,仿佛一座金色的城堡,映着太阳的光芒,显得无比灿烂。
当秋姑娘来到果园里的时候,打开她的化妆盒,把枝头的柿子抹得橙红,把苹果擦得透红,把橘子染得金黄,把葡萄涂得紫莹莹的……
朴实的秋姑娘不像春姑娘那样妖媚,也不像夏姑娘那样热情,更不像冬姑娘那样冷艳,秋姑娘是以朴实的笑容和那丰硕的果实来为人们默默奉献。在奉献之后,她就已经悄然离开了。树枝摇曳,树叶儿飘然而落,一起欲追寻秋姑娘的脚步……
本来,在记忆中春节是这样的。
老屋里很是热闹,尽管没有各种霓虹灯点缀,但足够多的福字也是令老屋喜气洋洋。门前的竹竿挂满了鞭炮,孩子们在井口旁边玩耍。到了除夕上午,各路宗亲便从外地,从城里赶回来参加祭祖,没有礼炮,没有奏乐,只为了团聚。在我记忆中除夕或者过年的八九点钟,便会有各种杂技表演,但也许这只是我记得的很小一部分,其它都但淡忘了。
如今的我已然将要成人,我眼前所看到的已经不一样了。祭祖的人看不出比以往多,但他们神色匆匆,点燃香烛,长者引领晚辈三鞠躬,少了些纸钱,放了鞭炮,于是便走了,不复以往之香火袅绕,人声鼎沸。
除夕夜,人是团圆了,但吃完了团圆饭,人们便各自活动,大人们打扑克,孩子们奔向网络,以往家人围坐看春晚的日子不复存在。大年初一,传统上是要一起床就去拜年的,但是本该如此的我还是好像机械般起床,过我的学习生活。我不禁在想:是年味淡了,还是我长大了?
或许年味根本没有淡,因为除了我看到的祭祖的简化、焰火的渐少,还有我看到的各种新奇的过年方式。人们开始习惯了过年旅游、过年学习、过年运动,牌桌上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电视前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了。从此来看,年味真的没有淡。我当初下结论说年味淡了,也许是我一时寂寞看到了片影便妄下结论。
的确,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年龄是大了不少。我已不如儿时天真,当时的我可以拿着鞭炮于各家各户间串门,在想点燃的时候点燃。现在的我如果这么做却一定被说幼稚。的确,我必须为这长大作出牺牲。但是如果仅从年龄上看我是长大了,如今我是高中生,压力令我身不由己,我无力去管得了传统这些东西。相对于长期漂泊在外的游子,我也难其万里归家只为一聚的艰辛,我没有好像他们一样的阅历,从心底认识到家的温暖,那么我其实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我只能够在团圆之时感受到过年的温暖,却没有为之付出辛酸。
我一直有感于各种传统的变迁,但也不好像老人般怀古伤今似的,过年对于我来说,我认识到的是传承的力量,是华夏民族千百年来维系团结的力量,这是我无法否定的。仅仅从我的微薄阅历来看,年味没有淡,是我没有真正长大。
盼望着,盼望着,年的脚步终于近了。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各家各户便开始紧张的筹划着怎样过年了。
爆竹声惊动了整个村庄。哇,过年了!这么快,过了年,我已十四岁了,我感觉自己真的长大了。趁过年该好好庆祝一下!
吃年夜饭了,我连忙“疯”回家。今天的小菜就不一样。你看:鸡、鸭、鱼、肉、海鲜……真是应有尽有。吃饭时妈妈把一个红包递给了我(我知道这叫“压岁钱”),并说:“新年快乐!”我接过红包,高兴地说:“妈妈、新年快乐!”妈妈又把另一个红包给了我弟弟。这时弟弟天真地说:“要是每天都像过年一样,那该多好啊!”“哈哈哈!”我们大声地笑了起来。虽然我也笑了,可是我也有弟弟那天真的想法。我相信,大家也会有这种想法:想吃得更好,穿得更好,压岁钱多多地拿!
吃完饭,我拿出了烟花与小朋友们一起放。我们先放“芭蕉扇”,我紧紧握住“芭蕉扇”手柄,迅速点燃导火线,等导火线冒出了白烟后,紧接着火星就射向四方。可惜你没看到,那一幕真是太精彩了;“火星”是五彩缤纷的,尤其里面还夹着各色的珍珠呢;我们还放了个“太空人”,点燃导火线后,“太空人”就闪出火花,发出绿光,而且会一个劲地冲向太空。
年的热闹不用说是大家所期待的。但在我们开心“发疯”之余,妈妈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年的背后寄托着沉重的责任。你又长大了一岁,对于人生应该要多一份思考。”是啊!面对新的一年,我要多一份责任。我决心要好好学习,用优异的成绩报答父母、老师对我们的期望。
年年过年,年年好过,直到今年才真正品出了年味。
现在的.年,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浓郁的味儿。
“从今天起,我国正式进入了春运高峰,今年乘客数量与去年同期相比,增加了13%……”广播里、电视上,都在传播这样的消息。年味开始酝酿起来了。
会有亲朋好友来我家拜年,热闹增添了一点儿“年味”,但奇怪的是,来的人不少,送的礼不少,待的时间很短,说的话很少,好好像礼到任务就完成了,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还个礼走个过场罢了。
我们也会去亲朋好友家串门,好多次我们刚坐下甚至还没坐下,主人好像是有很多事情要办一样的,我们茶杯还没捧上就离去了。刘少棠在《本命年的回想》中写过年的情景是人们从腊八开始就酝酿年味,炒瓜子磕花生串门聊天,热闹得不亦乐乎,尽管当时人们的物质生活还很贫乏。而现在,送礼几乎成了串门的唯一目的。
唯一比过去更有“年味”的就是大量购置年货。人们刷着贵宾卡、会员卡,把一推车一推车的年货搬回家。超市里的人们洋溢着物质满足后的笑容,却因失去了精神的依傍而显得僵硬没有感染力。
大年夜一直到年初五,酒店的座位早就被定完了,大家去饭店吃所谓的年夜饭,看似“年味”很浓,但在情感还没来得及充分沟通就该散了,各回各家,依然冷冷清清,第二天又得跑几家亲戚,送礼呢。
“年味”发展至此基本算是到高潮了,但它好像一只未熟透的苹果,吃起来酸涩涩的。还是以前小时候的过年过瘾呢。虽没有那么多好吃的零食也没有饭店里的美味佳肴,但兄弟姐妹们一块儿放两元钱一包的小烟花能够玩得痛痛快快,拿上个小电筒就可以去幽暗处探险,一副残缺的扑克牌可以打到凌晨,一瓶可乐就让我们心满意足,一个小红包就让我们对新的一年憧憬无限……大人们围坐在一起,好像有讲不完的话……那种心心相通毫无防备其乐融融的氛围里才有真正的“年味”。
现如今,很多过年时的仪式都开始简化甚至省去了,贴春联、迎灶神、祭祖宗、喝腊八粥的习俗都少见了,人们认为这些太形式化了,那么请问,实实在在的东西究竟在哪里呢?
当外国为中国春运规模之大而感慨,连纽约帝国大厦都为中国年而亮起喜庆的红灯时,他们是否知道,中国年的“年味“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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