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大地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树木都抽出新的枝条,长出了嫩绿的叶子,小草也都从土地里钻出小脑袋,伸了伸懒腰说:“哇!春天终于来了。”
夏天,枝叶布满了整棵大树,树木把整个公园封得严严实实的,这时的琵琶树上也结满了一个个香甜的琵琶,好吃极了,葡萄架上也挂满了一串串诱人的葡萄。
秋天是个丰收的季节,很多果树上都长满了果实,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果实累累了,让人看了就流口水,还有的树上才刚刚开花,此时的地上一片金黄,踩上去“咔嚓咔嚓”的,真好听。
冬天,树上长满了枣子,桔子,还有金桔,只要摇摇树杆,好多枣子就会啪啦啪啦的`掉到地上,可好玩了,这时的树上一片叶子也没了,全都掉到了地上,厚厚的一层,下雪的时候,整个公园浸在一片白茫茫之中,美丽极了。
这就是西山头公园四季的景色,大家认为漂亮吗?
我从小体质不好,使得和同龄人站在一起,简直是个木棍支架。母亲便天天和我练习长跑。
晚秋的一天,屋外狂风呼啸,母亲依旧叫醒我,拿了件衣服便拉我下床。
风似乎把太阳都吹跑,街上空无一人,甚至连鸟叫声都听不到了。我和母亲刚跑没多久,我便想办法让母亲和我不再跑了。
于是,我坚持跑了一阵,然后对母亲说:我觉得很冷,咱们别跑了吧!
母亲很无奈,看得出她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得静静地发呆。我心中了一阵欢喜。猜想母亲定会和我一同回家去。
你穿我这件吧。母亲迟凝了一下说。
我红着脸穿上了衣服,看看她,母亲穿得那么单薄,风冲过来,她强忍住。但我看见,母亲的脸虽然是一副没有事的样子,但她的手有些抖动,不微微向身后移,怕我看到。
我心中顿时很懊悔,但不好意思说出口。穿上母亲的衣服,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热烧灼着我,贯通我全身各个部位,使我疼痛不已。
接着,我们跑到一个空旷的地带。这里的`风如虎添翼一般,更加病狂,更加狂暴,更加肆虐了。我们寸步难行,而是几乎要被风像一块小石头般卷走。母亲冻得面红耳赤,她的手甚至都不能来回搓合了,上下牙也打起架来。
但她却关心地问:你冷吗?
我惭愧地低下头,此刻,我感到我心头有一个太阳,它不但给予我温暖,还给予我鼓励,更给我了坚强。我脱下外套,说:我不冷,这衣服还是您穿吧!
母亲刚要推辞,我又说:您都冻成那样了,我对不起您,您还是穿上吧。
母亲不再推辞,我又跑了起来。这次我跑在前面,我要为母亲开路,为她挡风。
渐渐的,风小了,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心头的太阳,它时刻给予我温暖,时刻给予我关怀,时刻为了我而拼搏。
这次跟妈妈一起爬大佛头。由于我们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小毛孩蓉蓉,所以只好走原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我有点扫兴,不过没关系,反正总比打羽毛球和跑步可好多了。于是我不扫兴了。
走着这条熟悉的路,闭着眼睛也能走下去的熟悉感觉,我觉得自己超出了其他人似的。看着其他的人在那条又滑又险的路上绊着脚,惊险刺激的叫着,而我在路上走得又平又稳,其他人都用一种新奇的目光看着我。为什么我会走得又平又稳,是因为那些路由石头组成,而每一块松动的石头、滑的石头、走了容易蹩脚的石头、容易被忽视的小坑,都记得清清楚楚,格外的清晰,走的时候绕开,自然走得又平又稳。我还专挑那些特别好踩的石头走。心里有一种自豪感,可是毕竟走在人多的`地方、人少的地方和没人的地方,感觉不一样啊,所以自豪感很快就没了。
这条路走过去之后,有些人,包括妈妈和蓉蓉,停下了脚步,因为前面没路了。我和一些应该也走过这条路的人,胸有成竹的往一个方向迈去。其他人犹豫了一会儿,也向这里走了过来。楼梯,爬了一会儿出现了一个分叉口。很多人又犹豫不定了。我问妈妈:“你要去蚊子多的地方呢,还是去大佛头?”妈妈从容不迫的选者了后者。我昂首挺胸向一个方向走去。一些人听到了这些话,跟着我一起到这边来了。
我继续走了下去。一会儿到了一个巨大的佛像面前。我非常熟练的找了一个靠墙的座位坐下来休息。妈妈过来跟我一块坐下。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选了一个方向继续熟悉的走,那个方向有很多小的金色佛像,还有一个大水池。
这次真的有些不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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