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班的眼保健操扣了分,受到了老师的严厉批评。
我有些不满,懊恼是哪个检查的人和我们班过不去,可是念一想,这能怪那个检查员吗?不能。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认真地做了眼保健操,那么检查员会故意和我们班过不去以至于扣我们的分吗?
找来找去,原来不怪别人,原因在于自己,我们自己没有认真做,没有认真地去看待眼保健操,甚至有些人根本没做,当然会被扣分。换做我是那个检查员,看了这种情况,我也会扣分的。
开始写检讨时,我边写边觉得老师这样做不公平,是啊,我每次都认真做了,为什么扣分时我还要写呢?当我想到集体二字时,我终于明白了,班级就是一个大集体,如果每个人干每个人的事,那么集体就团结不起来,光自己做好是不够的,还要让更多的人做好,只有做到这样,班风才会好起来,整个集体才会团结起来。
一个人来号召领导是带动不了五十二个人的,就像拉车一样,如果只有一个人在前面拉,那么,就会觉得很吃力,但如果多数的人在前面拉,车子才能够快起来,才能起到团结的作用。只有大多数人团结起来,努力做好榜样,才会带动其他人,这不就是集体二字的含义吗?
我仔细回忆着,的确,我是认真做了,但是,当时教室很吵,一个星期下来都很吵,但我并没有阻止,只是做着我应该做的,继续让教室吵下去。现在想起来是多么不应该啊,且不说我是班干部,就算是班级中的一员,也应该想到要阻止一下说话的人,起一下带头作用吧!
这次的扣分责任不全在说话的人,也不全在于没有阻止他们说话的人,更不在于检查员,这次的责任是我们全班都要来承受的\',要让我们都认识到这并不是一件小事。
分已经扣了,没有机会再去挽回了!但是扣分也未必是件坏事,它带给我们的虽然有失落和郁闷,但它给我们全班敲响了警钟,也让我明白了集体的重要性。
也许,如果没有这次扣分,我就不会自我反思,重新认识一些道理;也许,没有这次扣分,我怎么也不会明白集体的重要,不会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如果不是这次扣分指出了我的错误,我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去,终而误了大事。
扣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在这次的扣分中明白了什么道理,如果不吸取经验教训,那么扣分不也是白扣?
不要用一种愤怒和烦恼的心态去面对扣分,也许有时,扣分也未必是件坏事。
《沉默的大多数》是中国作家王小波最初发表于1996年第4期《东方》杂志的杂文,并于1997年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发行,后来又有很多出版社出版,最新出版的是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作者在该作品中倾注了其对中国民众命运的关注,以反讽和幽默的手法直面生活,从一个轻松的角度来解构身边复杂的事态。
王小波,当代著名学者、作家。1952年5月13日出生于北京,1968年去云南插队,1978年考入中国人民大学学习商品学专业。1984年至1988年在美国匹兹堡大学学习,获硕士学位后回国,曾任教于北京大学和中国人民大学,后辞职专事写作。1997年4月11日病逝于北京。王小波无论为人,为文都颇有特立独行的意味,其作品别具一格,深具批判精神,被人们广泛阅读、关注、讨论并引发了一场持久不衰的王小波热。王小波荒诞不经的想象力和妙趣横生的叙述方式一定会赢得更多的会心的微笑。
王小波所著的《沉默的大多数》,虚构的艺术之美,以及他通过对现实世界的批评所传播的自由主义理念,已经在这个世界的文化和思想宝库中占据了一席之地,他批评的对象有些还活得好好的。而到今天,这些话语、这些思想仍是我们的社会所需要的。我们从王小波的长盛不衰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在中国,自由主义理念的传播还任重而道远。王小波的作品一直盛行不衰,王小波的小说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创造出属于他的美,这美就像一束强光,刺穿了时间的阻隔,启迪了一代又一代刚刚开始识字读书的青年的心灵。
正如王小波的一段话:“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所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为此也要去论是非,否则道理不给你明白,有趣的事也不让你遇到。我开始得太晚了,很可能做不成什么,但我总得申明我的态度,所以就有了这本书——为我自己,也代表沉默的大多数。”
前阵子,读王小波杂文集《沉默的大多数》,其实读不多懂,只是瞧瞧热闹。读不懂的,自然无法置喙,因此,只是针对有所感触的地方零星地记些札记。多年前读过几天王小波的小说,不管小说还是杂文,我能看懂的其实只占极少数的篇幅,大多数是读不懂的。
奇怪的是,即使不懂,居然没太影响阅读兴致,每天空闲的时候还是会接着前一天的进度读。青少年那会,附庸风雅装深度读鲁迅的时候,读不懂直接就不读了,还反感周先生有话不好好说,非得拐弯抹角的难为人。
当然讨厌鲁迅也是另有理由的,他说得那些拐弯抹角的话经常会出现在考试卷上,被画上波浪线,问,划线部分有什么深层含义,有啥含义,话是他说的,我哪里知道啊。勉为其难揣测一下,写下两句来充个数,运气好了沾点边得个一两分,运气差的话,白忙活。
小波的作品,估计一时上不了教科书的,所以也就有效地避免了被讨厌。当然,即使有那一天,人生单程车,自然无法回头,再也做不成需要做阅读理解的中学生。此话,并无青春不再的感伤,生命的每一段我都很认真在对待,后一段总比前一段更值得珍惜与拥有。不必悔恨过往,也无需对未来期许太多。最好的,必是当下。
还是说回到书上来。一个社会里,中年人要负很重的责任:要对社会负责,要对年轻人负责,不能只顾自己。因为这个缘故,我开始写杂文。近来,觉得自己很失职。势力范围内本来有一个年轻人归我负责的,也因为地理范围的不可及而难以负责。对社会负责,首先要对自己负责,对我而言,也只需对自己负责就够了。巧的很,因为这个缘故我开始写公众号。最近因为家里事情较多,竟也懈怠了。
11月,整个月只写了一篇。常想,反正写,对于我自己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刚刚开了头的事情,坚持与否,与他人无益无害的,毫无压力。没有压力,能坚持做好一件事,才是能力吧。反右后期,许多论战从平等的讨论转为一方对另一方的批判,讨论里不是争谁对谁错,而是争谁好谁坏。一旦好人的身份既定,另一方是坏蛋就昭然若揭。
于今,情况有好转了吗?碗打了说碗,盘子打了说盘子了吗?没有。明明某人在某件事上出了严重的问题,莫名的众人被带领着,虚挖深度,实引其它爆点,吸引目光,转移话题,最后大家都忘记因为什么炖成了现有的一锅浆糊。不管真假,先主观介入,口吐莲花,病毒式传播,蛊惑人心,全民当枪,三人成虎。
套路总于无形中。中国常有人不惜代价,冒了被踩死的危险,挤进体育馆一类的地方,去见见大名人,在里面涕泪直流,出来后又觉得上当。这道理是这样的:用不着花很多钱,受很多罪,跑好远的路,洗耳恭听别人说你是傻×。自己知道就够了。
你看,这就是王小波,这就是王小波的变态辣。口感爽脆,大快朵颐。有一种说法是这样的:人在年轻时,心气总是很高的,最后总要向现实投降。我刚刚过了四十四岁生日,在这个年龄上给自己做结论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我总觉得,我这一生绝不会向虚无投降。我会一直战斗到死。
一语成谶。1997年4月,王小波,45岁,心脏病突发,生命戛然而止。一个特立独行的作家在创作上最好的年龄,没有任何告别的话,永远离开了。然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他的作品一直活跃在出版届。
市场无言,却一直在说话。读者沉默,却一直都在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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