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花开,雨露,
昨天,今天,明天,
我一直在等待,
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曾记得,烈日炎炎下,
你忙碌的身影,
曾记得,秋风送爽时,
你收获的喜悦。
曾记得,在黑夜里,
你讲述的往事,
曾记得,在白日下,
你慈爱的笑脸。
晴空万里,柳絮飞扬,
我向你诉说我的故事。
那是一个追梦的女孩,
喜欢用翅膀作为文笔,
挥写一个大大的“爱”字。
花开有花谢,
燕来燕又去,
春夏后秋冬,
言爱无止境。
昨天,你陪着我,
我们一起走过,
今天,你看着我,
我们一起走过,
明天,我要拉着你,
我们还要一起走过!
阳光花开,
希望永在,
我会一直努力一直爱,
给你永远的生日礼物。
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自我模糊记事起,脑子里就有那么一棵树:粗糙的表皮,斜扭的树干,大片的青叶子,和树中间的一根铁丝。
铁丝是妈妈绑的,不仅仅是绑上,铁丝上还经常挂着衣服,这棵树,就承起了我全家的重量,我是家里的长子,没有亲哥哥或亲姐姐,但我并不遗憾,因为我有一个堂哥,比我大六岁。我的性格不太外向,儿时的我,只是怯怯的走进堂哥家巍峨的大铁门,小心翼翼的走向屋子,不敢看左边那虎视眈眈的大狗,然后就在堂哥家玩了起来,看他捉来的蚂蚱,摸来的鱼。
到了秋天,他忽然问我:“你家的树上有梨了没。”“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因为那树对三四岁的我来说太高了,他领着我又来到我家,看到上面尚带青涩的果子,欢叫了一声,又夹杂着遗憾。对我妈说:“等梨熟了让我摘吧,婶。”妈不答应,觉得太高了,他不在意,只是每天问我梨子长的\'咋样了,我也开始注意起了它,这棵梨树,看他稚嫩的孩子渐渐长大,看它的头发一天天脱下,终于,我把堂哥叫来了,他像猴似的爬上去,递给妈妈,再递给我,青色的梨子,不大,却甘甜。我站在树下,看着堂哥,吃着树的孩子
当我再大些,父亲拉了些土,把院子垫高了很多,多高我不清楚,只是,那离我仍遥远的枝叶忽变的触手可及,铁丝也解了去,有些低了,我在秋天叫堂哥,他不来。“没意思。”他说。我站在树下,吃着自己摘的梨子,摸着那被铁丝勒出的伤疤。
我们搬离了院子,住进了楼房,我离他远去,只是秋天回去看他,他已脱了大半的叶子,果子也被人掠去,看着荒芜的院子,闻着屋子的霉味,想到过去的种种,我鼻头发酸。
那年回老家,看到它的枝干被尽数折断,小的由根而去,大的则由中折断,妈妈很气愤,“肯定是这附近的小孩***”。享受着它的甘甜的我,却连保护它都不可以,我蹲下摸着他的伤疤,再说不出话。
第二年四月,我又独自回了老家,却没了愤怒,只有欢喜,那雪白得花瓣,迎风颤抖。柔弱,却又刚强。
我在变,它却没变……
是真真切切的一盆花?是一个物?又或者是一个人?
因为一个花能够联想到很多很多,但是我想到的只有她。听到花脑海里闪现出的就是她的样子和她做过的事,而其中那几件却是令我最难忘的事。
入学第一天,我们都是陌陌生生的。一张张新面孔,除了小学认识还在一个班里的同学,其他都不认识了,我们只会跟自己熟悉的同学说话。只有她严肃的走了上去,站在上面,一本正经的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后面就卡壳了,时间就一分一秒的流去了,她却说不上来一句话。当时场面也很尴尬,刚入学,谁都不熟悉,就也连老师也不说话了。她的脸憋得通红,我们以我不认识你,你也跟我不熟的态度对待着这一尴尬的\'场面。后来她自己,哈哈一笑,打破了这一沉静。她脸上绽开的笑容就如栀子花一般是盛开着,脸上又多了一份喜悦。这样,她的自我介绍就以笑结束了。
后来这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班上的同学都相互认识了。在我生日的那一天,她送给了我一盆栀子花,她告诉我,栀子花的花语一个是喜悦,一个是永恒的爱与约定。她跟我说我们要永远开心,快乐。这就是她与我许下的永恒的约定。
从那以后,我也希望在每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都能看到栀子花开。因为我记得那个约定,记得她的笑容。
那天栀子花开了,早上迎着明媚的阳光,我抱着那盛开的栀子花满心欢喜的拿给她看。
刚进教室,就看见她拿着试卷兴高采烈的样子,我想她肯定考的很好。她看见我向我冲了,她跑过来说:哎呀,花开了,真漂亮呀!我这里还有一个好消息呢,你看我的这回考的分数也比上次高了十多分,太好了。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禁的笑了起来,她脸上那朵栀子花又开了。
那盆花正如她,绽放的喜悦,自信,她那脸上我至今难以忘记的灿烂的笑容,笑得灿烂,笑的喜悦,那个笑留在我的心间。我知道,只要你送给我的的栀子花开的灿烂,你便过得很好。
后来,我们毕业了,你的身影也渐渐离我远去。但是,每次栀子花开之时,一定是你活的最精彩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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