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对鱼说:你就在我的心中,所以我能感受到你的眼泪。
鱼生长在大海里,但它想随着波浪漂流到另一种环境去。
游啊游,有一天,它游进一条河中,游到了一座古老的桥梁下面。那条河流的水也很长很长,河堤上长着疯狂的青苔,鱼流了上去,又滑了下来,于是便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看,有只可爱的小鱼。”“好可爱啊,把它抓上来吧。”五六个小孩拿着网赶来了。鱼惊慌失措,上窜下跳,蹦来蹦去。它后悔离开大海,来到这里。突然,它看到一个透明的瓶子在河面上漂流,便什么也顾不得了,把头一低,身子一缩,对着瓶中猛力一冲,“嗵”地一声,它缩进了漂流瓶中。
漂啊漂啊,鱼儿在瓶中迷迷糊糊地不知漂了多久,它想从瓶中钻出来,可是,无论它怎么用力还是无法脱身。鱼儿虽然活着,却失去了自由,透过瓶子它看到外面的世界都是变形的。它想回到大海,回到水的怀抱里。它无限怀念和小伙伴在大海里尽情的玩耍,尽情的追逐,没有任何障碍与拘束。可现在,它只要一甩尾巴,就碰到了瓶壁,动都不能动。
就在鱼儿伤心欲绝的时候,远远地,它看到一条大大的瀑布。啊!瀑布!瀑布下面就是大海!鱼兴奋地跳起来,虽然被瓶壁撞得头冒金星,但此时此刻,它什么疼痛都不顾了,它的双眼里只有瀑布,它的`脑海里只有大海,它使出吃奶的劲,像个疯子一样,摇摆着瓶子向着瀑布漂去。
“哗——”,鱼儿带着瓶子顺着瀑布落向大海,“砰——!”瓶子碎了,鱼儿重获自由。它痛痛快快地游啊游啊,开心得一连打了好几个转,跳跃着,用生命在大海与阳光之间画了个完美的圆圈。
鱼对水说:我又重新回到了你的怀抱,但你还是看不到我的眼泪。
水对鱼说:你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心中,我还是能感受到你的眼泪。
这样一个冷漠而热烈的童话让我一次次的感动,便坚定不移地认为在别人心里或心里有别人都是在幸福不过的事,即使仅仅是看着别人相互关爱都能感受到那点点温暖。
父亲和母亲都很喜欢鱼,他们认为那是种奇特而灵异的动物。以前,我总是认为父亲遇上母亲的年代动荡不安,它们之间也必定是一种巧合,不存在鱼和水的感情。
母亲不介意父亲是否回来吃饭,而父亲也经常嘲笑母亲那并不出众的`身材。母亲经常责怪父亲在他忙里忙外的时候赖在床上看电视,在节毛笔字的时候把墨汁溅到宣纸以外的地方,或在雪白的墙上赫然留下黑乎乎的乒乓球印。父亲也总是抱怨母亲做的蘑菇汤里味精太多,或者弄乱了他的文件,或者太笨学不会削球。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
在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进行着所谓的“争执”时,我总会暗暗嘀咕几句。
鱼和水毫无选择余地的生活在一起,自从那个上帝决定了这一事实后,鱼和水就顺从的过这朴素平凡得过日子,用一朵朵浪花拼装着回忆。
父亲去了大洋州。母亲开始史无前例的关注CCTV-4的国际新闻——为了节目结束后的世界各大城市天气预报。父亲还没来电话。母亲坐在沙发上死盯着电话机。“妈”,我凑上去,“是不是有点儿像我老爸?”“谁想他!”母亲一脸正色地站起来——却不知道手该往哪放——又坐下“你爸爸会不会吃不惯那儿的东西?会不会犯胃病?不知道戴的东西够不够。”我很意外。父亲终于来电话了“我这儿一切都好……”
鱼和水习惯了彼此的关爱,平时似乎不到,可一旦分开,相互的以来才会在心里体现。
父亲终于在母亲坚持不懈的等待中回来了。“终于到家了。”父亲说。母亲把天气台换成了电视剧。母亲并没有嘘寒问暖的表示关心,就好像父亲某天应酬回来晚了一样。知识准备了足够的热水,并且细心的在父亲的牙刷上挤好了牙膏。父亲没多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切。
结束了分别后,鱼和水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不曾想念过,不曾企盼过,只是细致的感激彼此的恩情,并且希望有机会回报,总是对方的付出是心甘情愿的。
我曾一度对小说中那些关于玫瑰甜酒的故事唏嘘不已,感叹着那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浪漫,但自从感受到父亲与母亲的情意后,开始认定这种平淡的、相濡以沫的感情足以永恒到地老天荒。
某个地方,有水有鱼。他们打算相互依靠,相伴到老。
饥饿所迫,万般无奈之中它想出了一个好计谋。鱼鹰在池塘边上看见一只虾,便对它说: 我的好伙计,我有一个重要消息告诉大家:大祸将要降临到你们头上,一星期后这池塘的主人就要下网捕鱼虾了。虾闻言急急忙忙向大家通报情况,一时间满城风雨,一片惊慌。水族动物全跑了出来,聚在一起选派代表谒见这只水鸟。鱼鹰大人,您这消息是打哪儿来的?您说的靠得住吗?您有解救的办法吗?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呢?换个地方。
鱼鹰不容置疑地答道。可我们怎么换呢?你们不用操心,我可以把你们逐个带到我住处的附近,只有上帝才知道这条路,世界上没有比这更隐蔽的地方了。这是一个自然生成的鱼塘,一个歹毒的人类所不知道的去处。这个鱼塘能使你们全体获得新生。
大家全都相信鱼鹰的.话,于是水族被一一带到一块人迹罕见的岩石底下,在这里,鱼鹰这个伪君子把它们全都安置在一条狭长的水坑里,这里水浅见底,鱼鹰要逮住它们那真是唾手可得,随心所欲。鱼虾用生命换来的教训告诉我们:永远不能相信吃人者的话。当然了,其实葬身于鱼鹰腹中的鱼虾还不能算太多,既然人们也同样把鱼虾的大部份都吃掉了,吃鱼虾的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进人腹和进狼肚,都差不多,早一天或晚一日,我看区别也不大。
在遥远的亘古时代,曾经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鱼和水是一对世交,他们谁也不曾离开谁,当然也没有要想离开谁。人们常常用他们来教育那些不团结的孩子们:“你们看看鱼和水,他们是多么的团结,而你们呢?你们可要好好想鱼和水学习。”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了有一天。一个爱好搞恶作剧的小男孩想把这对好朋友拆散了。他跑到鱼那里说:“小鱼儿,刚才我听见水在说‘鱼这个没有用的东西,只会吃我身体中的水草,其它它还会干什么。我要与他绝交’”单纯的鱼听了,当然愤怒了。他立马跑到水那里。“你竟然骂我‘没用的东西’我要和你绝交”鱼指着水的鼻子骂道。水一听,急了,一句话脱口而出:“既然你这样说,好,绝交吧我们”话音刚落,鱼就离开了水。
好景并不长久,鱼因为离开了水,便失去了生命;水呢,水离开了鱼,立刻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变得死气沉沉。
在生活中,有许多时候事情的关系就像鱼和水一样紧密,两者皆难离。
鱼和水,就像教育孩子,不能一味的严厉,这样只会使孩子对父母愈加叛逆。也不能一味的宽容,这样只会使孩子愈加娇惯。教育孩子就得两者皆施。
鱼和水也像每个人的人生。不能一帆风顺,一帆风顺只会使人放松自己,不能吸取一些人生的道理。也不能节节败退,节节败退会使人信心涣散,没有勇气挑战自我。人生,就得充满成功和失败。
早晨,外婆带我去田里给田鱼喂食。 来到田间,那三五成群的田鱼,有的相互追逐,有的扇尾嬉水,有的拱土觅食,还有的跃出水面,把田水搅浊……玩得多欢啊!外婆把鱼食洒向田间,鱼儿纷纷赶来竞食,你争我夺,上下翻腾,搅得满田浊水,只见几道画过的`水痕和翻滚的水花,再也瞧不见鱼儿了。 看到这些,我不禁问外婆,为什么不把田里的泥挖掉,多蓄些水,多养些鱼呢? 外婆听了,哈哈一笑,说:“你问这话,不就见外行了不是。田鱼村之所以能成为全国的典范,其根本一条就是在水土综合利用上做文章。现在我们给田鱼喂些谷子米糠之类,再过些时日,待田里种上水稻后,就不再给田鱼送吃的了。” “那田鱼没有吃的,不是要饿坏了吗?”我连忙接嘴说,生怕田鱼挨饿。“它才不会挨饿呢!”外婆接着说:“你想想,水稻身上的昆虫和稻花都是田鱼喜欢吃的食物,吃也吃不完。所以,田鱼到了秋收时,已长得很肥,便好上市了。” 外婆的话,使我几乎明白了田鱼靠水稻养肥的道理。既然是综合利用,那么田鱼对水稻又有什么益处呢?鱼稻之间是否还有其他关系?我疑惑了,陷入深思之中。外婆似乎看穿了我的困惑,继续说:“俗语云‘麦吃细泥,稻吃混水’。田鱼的习性喜欢拱土,用嘴巴在泥土中寻找小虫和水藻,代替了人工耘田。田里的水常混,水稻的根系就发达,同时,鱼屎又给水稻提供了肥料……”外婆朴实的语言,使我恍然大悟:“是呀!田鱼靠水稻养肥,水稻靠田鱼长壮。水稻和田鱼互相生存,相互依赖,各取所需。这就叫做综合利用。”我急匆匆地说,生怕话要被人抢去似的。 外婆那娓娓动听的讲述深深地吸引了我,我从心底里佩服外婆。外婆所说的,都是我素不知道的。想不到田鱼和水稻也有这么密切的关系。
今晨,外婆又给我上了别开生面的一堂科技课——稻田养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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