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寒假生活,让置身学习重担下的我精神一振。然而,却发生了一件让我至今难忘的事件。
寒假,我将参加钢琴八级考试。这对胸有成竹的我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去年10月开始,我就一直努力地练习。将干净的琴键印满我的指纹,将复杂的曲调变为我记忆的一部分,将我的所有心血花在考级的三个曲目上。三个多月,每天放学一回家,便不停地练钢琴。慢慢地,我昔日的兴趣逐渐化为爱与恨,木制的`琴键在我的手下也变得乖巧而听话。我弹得很好,吴老师也说有可能拿到优秀,妈妈脸上挂着笑容,我就在这种情况下信心满满地进了考场。
考场中,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个人。我听着他们一一弹奏,咦?怎么弹错了那么多音?小朋友的失误更提升了我的自信心。到我弹的时候,考场中只剩下我了,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寒意。开始弹音阶了,居然听不清自己在弹什么!难道我的耳朵“罢工”了吗?我心中立马一惊,六度弹成八度。只好重弹,这时我才发现这是一架演奏琴,弹奏时远方听得见,近处听不清,没办法,只好往下弹,后面的曲子弹得挺好,整体蛮不错。可我却为音阶的错误很内疚,并暗自咒骂那架琴。一见妈妈,我忍不住失声痛哭,知道考优秀没缘了。妈妈安慰我没关系,失败一次又怎么样?
虽然考试时间很短,但是给我深深的挫折感。
“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光苦练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多锻炼,提高自己的心理素质,才有可能在十级的考场上一鸣惊人!
我的小房间里有许多别具一格的东西,有活泼的洋娃娃,有漂亮的玩具,有美丽的小花,有经典的童话书,有一个大大的书柜,书柜的上面有一个微波炉……可是这些东西我并不是很在乎,我只喜欢床头摆的一个小闹钟。
这个小闹钟十分的可爱。它的外形是一个机器猫,天蓝色的身子,显得机器猫十分的肥胖,一双白白的大眼睛下面,长着一个红红圆圆的大鼻子,一张弯弯的嘴巴总是冲着你笑,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十分可爱。机器猫的肚子里是一个大表盘,12个彩色的数字均韵匀地刻在了表盘的一周。表盘里住着四个兄弟,时针是老大,分针是老二,秒针是老三,定时针是老四。四个兄弟里,走的最快的是老三,只要它转动一圈,老二才动一下,老二已经走了一圈,老大才动了一下,它们三兄弟就这样有规律地在表盘里相聚、分散,不知疲倦、日夜不停地在机器猫的肚子里转来转去。老四最小也最懒,只有你转动发条时,它才很不情愿地慢慢地挪动一下,如果你不调动它,它就一动不动的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小闹钟又像往常一样,催我起床,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表,才6点20。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便把头蒙在被窝里,可我听见小闹钟那急促的滴答滴答的声音时,我仿佛想到了时间的重要性,我便揉揉眼睛,起床了。
俗话说的好,“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小闹钟就这样时时刻刻提醒我要爱惜时间,遵守作息制度,养成良好的生活、学习习惯,它是我朝夕相处的知心朋友,陪伴我走着漫漫的成长之路。我喜欢你--小闹钟。
伴随着中世纪对罗马法的否定,侵权责任规则也变成了一套野蛮、严酷的刑罚,不追究过错,不要理性和正义,没有权利和自由。这段时间被看成是侵权法上的“黑暗时代”。
罗马法的复兴为过错原则地位的重新确立提供了契机。17世纪法国的让??多马在他的《自然秩序中的民法》一书中指出:“如果损害是作为一个无害行为的出乎意料的结果而发生,那么鉴于没有任何过错可以归咎于行为人,他就不应当对这一结果承担责任。”到了18世纪,过错责任原则在法学界得到了公认。
这一过程是近代理性哲学在法律上的体现。自由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为我们带来了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的思想。“每一个人,在他不违反正义的法律时,都应听任其完全自由,让他采用自己的方法,追求自己的利益,”[6]“自由就是指有权从事一切无害于他人的行为。因此,各人的自然权利的行使,只以保证社会上其他成员能享有同样权利为限制。此等限制权得由法律规定之。”[7]由此,损害赔偿这一法律关系,也必须是当事人主观意志的结果。正如黑格尔在《法哲学原理》中所说,道德意志只承认对出于它的意向或故意的行为负责任。“行动只有作为意志的过错才能归责于我。”“毕竟我只是与我的自由相关,而我的意志仅以我知道自已所作的事为限,才对所为负责。”[8]康德在此问题上的阐释同样精辟,足以为过错观念存在的支撑。在他看来,行为是自由意志的结果,每个有自由意志的人应对其过错行为负责。人是一种自由的道德的力量,他能够在善与恶之间作出选择。康德认为:对行为的责难,应以理性的法则为基础,理性是完全自由的,而行为就应该由个人的疏忽负责。[9]所以,应从理性世界、从内心意志出发来评价过失。同时,法律上的过失责任又是对滥用自由的制约,其价值在于协调人们之间的意志和意志自由。“一个人和别人相处时必然会滥用他的自由”。[10]法律正是以否定的、强制的形式限制个人的滥用自由的行动。在此,我们再一次看到了过错概念的魅力,将权利行使的自由与合理完美结合,体现了理性与正义。
至此,对过错的认识已基本成熟,其产生发展呈现出一条独立的曲线,他给了人们一个自己的行为应受非难的理由,是理性的必然要求,也将法律的正义融入了个人的行为之中,让我们对法律的敬畏油然而生。然而,垄断资本主义时期的到来,却将这样一个和谐独立的概念打破了,客观过错、无过错的概念相继占据了我们的视野,过错的前面不得不加上两个字-主观,可在我看来,这,完全是一个误解。
人,不是生命的主宰,不能去决定哪个生命必须得消失,也没有这个权力。有的人自命高贵,以为小小生命的血是一丁点尘埃,哪时候想掸去它就从这个世界里抹去它的影子。这样的人别忘了,谓之于贱。随意让一条生命消失,那你的生命也会不值一提。
我不否认我也伤害过生命,但是至少现在的\'我能尽我所能来保护我身边的每个弱小的活着的小东西。因为,我的生命没有有的人高贵。
世界于此,每个生命都不会是一个错误,也不可能会是错误!如果你认为你不得了,那我只能说,在万千生命唾弃中的你比堕落都还要堕落。
我请你们记住,生命,不会有过错。
六月的太阳火红火红的,高高的挂在湛蓝的天空中,散发出灼热的光芒,直射大地。今天是周六,我和张雨、张琪等几个要好的小伙伴,坐在湖边的树荫下,嘴里含着冰棍儿,还哼着小曲儿,赤着脚在水里荡着,湖面顿时掀起阵阵涟漪。盘旋在头顶的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几缕发丝“跑”到额前随风舞动,惬意极了。
我总喜欢在这时开些玩笑,而伙伴们有时会哈哈大笑,有时会异常恼火,有时又会无聊的看着我。
今天我又玩性大发,准备逗逗她们。我挤了挤身旁的张雨,故意退了一些,对她惊叫道:“哎呀,你头发上有条虫!”
张雨马上跳了起来,在这儿拍拍那儿拍拍,不安的问:“在哪儿?在哪儿?拍掉了吗?”
我笑嘻嘻的说:“掉到衣服里面去了。”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张雨急坏了,是又蹦又跳的。
“你又没问我。”我晃着脑袋,还吹了吹口哨。
旁边的张琪乐开了怀,边笑边摆手:“别,别逗了,我肚子都快笑疼了。哈哈哈······”张雨看到张琪的神情,顿时明白了是我在捉弄她,甩头就走人了。我想追上去,却又瞥了瞥旁边的张琪,又是一脸的坏笑:“嘻嘻!你也来‘尝尝’吧!”张琪听了一溜烟地跑了,丢下我一个人在湖边。我一个人坐了一会儿,感到很无聊,便独自回了家。
坐在沙发上,我闷闷不乐。我问妈妈:“玩笑也能惹人生气吗?”
妈妈边忙着手头上的事儿,边回答我:“如果是利用别人的弱点来开玩笑,那人家当然会生气啊。”
我低着头,沉默了。妈妈似乎察觉到我有点不对劲儿,忙转过头来问:“怎么了?又开玩笑把人家惹生气了?我说过多少次了,都叫你改掉这个坏毛病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急忙辩解道。
“那就快点去道歉呀!”
“我······我怕她会更生气。”
“孩子,如果你连承认自己错误的勇气都没有,那你就真的错了。只要你心够诚恳,我想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听了妈妈的话,我豁然开朗。我马上跑了出去,找到张雨,低着头对她说:“对······对不起!”张雨并没有为难我,只是叫我答应她,以后不要胡乱开玩笑了,我马上立下重誓,许下承诺,答应了她。就这样,一场“灾难”终于画上了句号。
至此,我也懂得了:人生中,对与错就像个方向盘,它会给我们指引着不同的方向。虽然有时在自己认为对的时候,也会犯上一个大大的错误。但也不用担心,只要及时纠正、弥补,错误也会像流星一样“嗖”地滑出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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