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很蓝,一缕缕的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都没有丝毫的温暖,这件事发生在昨晚,上了一天辅导班的我心情难免不爽,更是想睡觉,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晚饭过后,她催促着我看学习方法,也许会管用,我用手无力的支撑着脑袋,把那讲的东西硬往脑袋里塞,20分钟过后不知怎么的,一股困劲毫无阻挡的涌了上来,虽然想闭上眼美美得睡上一觉,却拼尽全身的力气,把那快要合起来的.眼皮拉开,耳朵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爸爸似乎注意到了,说让我去睡觉吧,她不满的把电视关上,从那紧闭的嘴中挤出一句:“想睡觉就别看了。”我走了,却不知道一场风雨在后面。
第二天,她的脸上充满了不满与气愤,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却问不出口,总觉得她离我好远,这种感受从来没有过,直到她开口:“以后我不管你了,以后你有事就找爸妈吧。”刚开始,我以为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没有回应她,却又继续听到她的声音:“你平时看电视剧看什么的都睡不着,为什么昨天晚上就睡着了?”我怔住了,她以为我是故意的......她的话仿佛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心上,一股莫名奇妙的伤感涌上来,殊不知眼眶湿润了,她的话语中句句有力,像是压抑了几天而喷发出来的,我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又能说什么呢,“要不我自己出去住,要不然你就出去住......”不想听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我又错了,几句话又咽在嘴边,说不出口,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那眼泪仿佛怎么哭也哭不完,脑海里是我们在一起的场景......
天依旧很蓝,但却仍然冷得刺骨,那缕阳光在温暖也只是暂时的美丽,时间一过,又恢复往常的冰冷......口中泛起一阵苦涩......
也许时间会抚平一切的伤口,时间是治愈一切伤口的良药。但在我们的心里有一块地方永远是为那个不曾属于你的人而留,或许这就是人矛盾复杂的原因。爱一个人,受伤了,然后自己舔着伤口,微笑的对那个人说我没事。
人们总是伪装,往往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去伤害爱你的那个人,伤害别人,注定要被别人伤害,我想着应该是大自然的和谐之处,每个人都有不如意的地方。人生在世,再得意,也有失意的时候,人十有八九不如人意,何必在意呢?
古往今来,多少仁人志士在感叹今生的不得志,世事沧桑,郁郁而终。最终都化为尘土,随风飘去。宠辱不惊,观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这种伟大的胸怀我们也只能去接近,就好像我们永远不能得到完美的东西一样。得意时候朋友认识了你;失意的时候你认识了朋友。面对嘈杂的社会,人生活着社会上太寂寞,寂寞的有些让人疯狂。然而心中有人的人寂寞却感到不孤单,正是因为心里的这个人,心中满满的才不会显得空虚。
回想过去,除了你我记忆里什么也没有,单纯的喜欢,纯粹的在乎,都不能挽回一个离去的心。有些东西注定永远不会拥有,有些东西宿命早已注定;如果上天在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选择与你在千万人中相遇,于万千山水中和你追逐,心甘情愿的接受相遇的快乐和离别的辛酸。尘世间有太多的`无奈,放开心胸,才能忍受缘起缘灭的轮回,岁月沉浮,沧海桑田,生命中的那些美好,终究是无法替代。人生若只如初见,和你相识的美丽犹如你我的前世的邂逅,就算走向衰落我也心甘情愿,那种相遇美丽而又心殇。
花开的美丽,也永远只能,在彼岸,遥遥相望。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也阻止不了它的离去。删掉一切,却无法忘记那最深的记忆,脸上有皱纹的地方,表示幸福曾经在那里停留过。
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结果,电话刚挂,婆婆又打了过来,说客人说就在家随便做点儿吃,要是忙就不用回来了。等婆婆报出客人的身份,我就坦然了。客人是母亲,既然是母亲,那就不必讲究繁文缛节了,怎么着都行。于是,那天的午饭,是婆婆和母亲一起吃的,两菜一汤,极其简单。晚上下班回家,母亲已经离去,客厅里留着一大堆她带来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看着那些东西,想着母亲吃的那顿简单的饭菜,我心里忽然就难过起来。
和朋友谈起这件事,没想到,她也做过同样的事。朋友说,家里一旦来了客人,她会准备丰盛的食物,那些水果零食,她也鼓励客人随便扔,不用讲究。她觉得,人家到自己家做客,就必须让人家感觉舒服。于是,每次客人离开后,她都要忙乎半天,拖地,洗碗筷,收拾茶几。虽然这些事她不爱做,但为了客人开心,她忍了。
有一次,母亲来看她,一进门,她就要求母亲换拖鞋,给母亲拿出水果,还不停地嚷嚷:“妈,别把果汁弄到地板上。”吃饭时,也不停地说,别把汤洒到桌子上,弄得母亲有些手足无措,索性早早地离开。母亲离开后,她忽然开始自责起来。
还有位朋友是个热心肠,只要有客人来,哪怕只是泛泛之交,她也会放下手头的工作相陪,把名胜古迹游遍,生怕客人不能尽兴。这样的热情,让找她当向导的人越来越多。
一次,母亲从老家来看她,不巧,那几天她正为工作焦头烂额,母亲不停地说:“别请假,工作要紧,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不想出去走,你每天晚上回家陪我说说话就好了。”整整一周,她都没有陪母亲出去逛。她以为母亲真的不需要,直到母亲离开后,她打电话回去,弟弟问:“有没有陪妈出去转转,妈说了,这次出去,要好好看看风景!”她忽然悲从中来。
每个母亲,最喜欢去的地方,恐怕就是女儿家吧,因为那里,有她最温暖的牵挂。在女儿的家里,母亲比任何客人都真心实意,可却从来没有享受过客人的待遇。
美中不足的是,文章似乎没有写完,结构上不够完整,语言有些直白朴实。
作者应该讲没讲完的故事补充完整,多使用些修辞方法,语言的表达上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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