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美丽的棉花姑娘生病了,它的叶子上有许多可恶的蚜虫。蚜虫把它的叶子咬的千疮百孔。它多么渴望有医生来给它治病啊!
小燕子从天空飞来了,美丽的棉花姑娘难受的说:“小燕子,你能帮我治病吗?”,小燕子遗憾的对美丽的棉花姑娘说:“对不起,美丽的棉花姑娘,我只能捉空中的害虫,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啄木鸟医生来了!美丽的棉花姑娘问啄木鸟医生:“你能帮我治病吗?”,啄木鸟医生说:“对不起,美丽的棉花姑娘,我只能捉树上的害虫。你去找别人吧。”
小青蛙急急忙忙的跳了过来,美丽的棉花姑娘痛苦的说:“小青蛙,你能帮我治病吗?”小青蛙遗憾地说:“对不起,美丽的棉花姑娘,我只能捉田里的害虫。你去找别人吧!”
突然棉花姑娘的身上跑来了许多小虫子,那些小虫子把棉花姑娘身上的蚜虫都吃掉了!棉花姑娘问:“你们是谁?”那些小虫子说:“我们是七星瓢虫只吃蚜虫。”
棉花姑娘的病治好了,长出来嫩芽。棉花姑娘开心极了!
像彩云,却不及彩云的美丽,像棉花,却不及棉花的柔软,像白雪,却不及白雪的清凉,这个连名字叫起来都让人觉得软软,甜滋滋的东西---棉花糖,人们就这样称呼它。
在一个晴朗的周末,我跟随妈妈一起逛公园。一路上,我又蹦又跳的,一会儿摘几朵小花献给妈妈,一会儿折几根柳条编个小花篮,一会儿到人群里去凑热闹,到处都能看到我快乐的身影。在公园广场上“神游”的我没在意脚步下瓷砖阶梯,来了一个漂亮180度嘴啃泥!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现不远处围着一群人,难道发生交通事故了?呸,呸,乌鸦嘴!最终,我抵抗不住好奇的心里,一瘸一拐地迈着“雄步”走上前去,想“一饱眼福。可是,由于人太多,个子又矮,我无法看清一切。我只好凭着个子瘦小,从人墙下钻了进去,正当我把大汗淋漓的脑袋伸出去时,人们却往后退了,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一粒白砂糖好子弹般地打在我的脸上,感觉疼疼的、痒痒的,用手一摸,粘糊糊的,我瞪着眼睛,傻傻地看着大家。
这时,一位老爷爷对我说:“孩子,来尝尝我的棉花糖吧,可好吃哩!”,原来,公园里的棉花糖又开卖了。
我不好意思久观,连忙向妈妈要了一元钱,“爷爷,给我来一串”我高兴地对老爷爷说。“好哩,孩子,你要什么颜色的呢?”我纳闷地问:“棉花糖还分颜色的吗?好象就一种颜色吧?”老爷爷被我的话逗笑了,“告诉你吧,孩子,其实棉花糖并不是一种颜色,它可能根据你的喜欢的颜色来做,这棉花糖的.颜色可多了,你要哪一种颜色啊?”我听了爷爷的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要了串红色的棉花糖。
老爷爷冲我笑了笑,就熟练地操起一台由铁皮围成的机器。老爷爷先用一个金属勺把铁盆上的糖刮干净,然后踩住油门,铁盆中央的短铁柱就转了起来,老爷爷马上放进几勺红糖,这时,少许红糖粒喷了出来,紧接着,一根根如蚕丝一般糖丝出现了,老爷爷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根小木棒,围着铁柱绕呀绕,很快,一朵红得诱人的棉花糖便大告成功啦!从远处看还真像一团红色的彩云!我不得不拍手叫好,出口说道:您老可真身手不凡呀,连彩云都被您摘到了!”
这时,在老爷爷身边的一位小伙子说:“这东西他搞了几十年,你说能不熟练吗!”我点点头,就在点头的一刻,我似乎悟出了一个道理,这位小伙子不是说老爷爷的手艺做了几十年才如此熟练的,那么,对待学习知识,是不是也得一点一点儿积累、汇集,才能熟能生巧呢?
俗话说“院落子里练不千里马,花盆中长不出万年松”。要想获得真正的收获,那就要磨意志,刻苦勤奋,日积月累,才能用知识去描绘美好的明天!
棉花姑娘生病了,她脸色苍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在痛苦地***着,看起来很可怜。棉花姑娘的叶子上有许多可恶的`蚜虫,它们在棉花姑娘身上肆无忌惮、耀武扬威,还在她身上安家落户。她多么盼望有医生来给她治病啊!
一只小燕子从南方飞回来了。棉花姑娘欣喜若狂,她得脸上泛起了微笑,她凑上去说:“请你帮我捉害虫吧!”燕子摇摇头,拍拍翅膀,无奈地说:“对不起,我只会捉空中飞的害虫,你还是请别人帮忙吧!”说完就飞走了。
啄木鸟从树林里飞来了。棉花姑娘眼前一亮,眼睛睁得大大地,高兴地说:“请你帮我捉害虫吧!”啄木鸟红着脸,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只会捉树干里的害虫,你还是请别人帮忙吧!”
棉花姑娘觉得自己已经奄奄一息了,她垂头丧气,绝望地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了,她自言自语道:“唉,我完了。”
忽然,一群圆圆的小虫子飞来了,很快就把蚜虫吃光了。棉花姑娘惊喜地问:“你们是谁啊?”小虫子拍拍肚子,舔舔嘴唇说:“我们身上有七个斑点,就像七颗星星,大家都叫我们七星瓢虫。”棉花姑娘对它们千恩万谢。在七星瓢虫临走前,棉花姑娘还在感激不尽,热泪盈眶地喊:“下次再来这里玩呀!”七星瓢虫也应道:“好的,我们顺便还能帮你除除害虫呢!”
从此以后,在七星瓢虫们的帮助下,棉花姑娘长出了嫩绿的叶子,吐出雪白的花朵,茁壮地成长着。
棉花开了。一树树花开,红的绚烂。
其实,我并不识木棉,只是在一个北国飘雪时的冬季去过南方之南,那时的\'羊城依然绿草葱葱花团锦簇,当真是别致可爱。一个人在冬日的下午漫步在那个城市的街道,路边植满了榕树,那种悬挂着毛毛茸茸、长长短短胡须的植物,苍老却又年轻。
记得年少时,我语文特别好,属于老师心中的乖宝宝类型。我还会写小作文,歌颂祖国,歌颂生活,因为是这样的文章,如果用第一人称会显得太直接,老师说含蓄才是美,于是我变成了她,或者干脆不用人称,单纯状物,后来初中老师告诉我这种手法叫做象征,我的写作水平可见一斑。
我还给自己起了个晨曦的名字,每日在洁白的纸页上画满那些似是而非的呓语。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那时我上初二,继续当我的乖宝宝。老师为了省事,打着提高我们作文水平的幌子,让隔壁班批改我们的作文。有人说我的文章是抄的,我没理他,以为他嫉妒我的才学。第二次依旧如此,第三次更过分,辱骂的词语铺摆了一整个评语。我一恼,跟老师吵了起来,然后死活闹着要转学,只是后来没能如愿,整个人仿佛对梦想失望了一般,把名字改成了夕,如同一个嚣张的红色火球突然掉下去了。
只是记录生活的习惯一直保留下来。
后来我读了一个工科学校,偶尔也会写几篇文章。很多人都说我写的好,真的,还被赶鸭子上架接手文学社,只是从没人和我说过为什么好。其实我知道, 它们可以让我显得很有文化,就是那种别人抓耳挠腮不知如何说起我却可以恰如其分表达出来的优越感。我心满意足。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靠它吃饭。我安慰自己说:深谙文字却又没有靠它讨生活,其实挺浪漫的,就好像谈了一场漫长的恋爱,最后却未能修成正果。爱也好恨也罢,多年之后偶然接触到当年的文字,说着,以前也是喜欢这个的,现在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有些惘然,却无眷恋,简直像辜负了一场青春一样动人。
再后来,真正开始写软文的时候,我开始辨不清真正的自己。我总是要求自己写下诚实的文字,不迎合任何人的口味,不乞求任何人的夸奖,只要窗外啄食的麻雀可以领会其中的真谛,或是荷塘的菡萏能够感知其中的纯粹。文字这么清高,怎么能沾上铜臭味呢?
我问一个同样玩文字的朋友,怎么看待把文字拿去卖钱。他说你有写作的需要,同样的,别人也有阅读的需要,二者无违和感。这么好的托词,倒也也可安慰绞尽脑汁挤巴出别人欢心文字的自己了。
等我到了南国,终于确定要在文字的路上一直走下去的时候,反而又开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重遇青春再见故人的场景,只是内心诚实的喜悦。这让我开始期待去羊城,去看下一个季节轮回的木棉花开,那个夏秋冬都是绿色,到了春天开始释放它的魔力,一点一点,把内心最邪恶最妖娆的气质解脱出来,把绿色赶尽***绝,光秃秃的枝头兀地绽放鲜艳魅惑的花朵的木棉。
这是木棉教会我的,做自己的英雄。
我放学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小花园,那里有几棵高大的木棉树。春天一到木棉花盛开小花园就变成了木棉花的天地。
木棉花又叫英雄花,花朵很大颜色是大红色的,每朵木棉花有五片很厚实的花瓣,中间有很多红色的花蕊,花蕊顶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小帽子。
木棉花没有香味。木棉树的特点是先开花后长叶子,树很高,很直,树冠像一把大伞。木棉花开的时候,远远看去整棵树就像一团红红的火焰。一阵春风吹来,木棉树枝随风舞动,一些开放的木棉花会飘落到小花园的地上,红色的花儿把地面也变美了。
红色的木棉花给人了积极向上,欣欣向荣的感觉,所以我每一次看见它都会心情开朗,特别是在学校和同学相处不愉快的时候,一看到木棉花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木棉花不仅漂亮,而且可以入药,广州人还拿来煲粥煲汤。
木棉花不仅美丽而且实用,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有一天,棉花姑娘生病了,叶子被蚜虫咬的千疮百孔,它盼望着能有医生来给它治病啊!
燕子飞来了。棉花姑娘对它说:“燕子姐姐,你能帮我治病吗?我的叶子上有许多蚜虫。”燕子说:“我只能捉天上飞的虫子,蚜虫我捉不了,对不起,你还是找找别人吧。”棉花姑娘心里很难过。
啄木鸟飞来了。棉花姑娘对它说:“啄木鸟哥哥,你能帮我治病吗?我的叶子上有许多蚜虫。”啄木鸟说:“我只能捉树上的虫子,蚜虫我捉不了,对不起,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棉花姑娘伤心的落下泪珠。
青蛙跳了过来,棉花姑娘对它说:“青蛙哥哥,你能帮我治病吗?我的叶子上有许多蚜虫。”青蛙说:“我只能吃田地里的虫子,蚜虫我捉不了,对不起,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棉花姑娘不知道谁能帮助自己。
七星瓢虫爬了过来,看见棉花姑娘不舒服,问它:“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生病了。”棉花姑娘说:“我的叶子上面长满了蚜虫,希望有医生帮我来治病。”七星瓢虫说:“让我来帮你吧,我们就是植物医生。”不一会,蚜虫就被清理完了。棉花姑娘高兴的说:“你们是谁呢?很高兴认识你们。”七星瓢虫回答道:“我们身上一般都有七颗星星,大家都叫我们七星瓢虫。”
不久,棉花姑娘的病好了,它们张开大嘴巴,开出来洁白如玉的棉花,好像都在哈哈大笑呢!
所有开花的树看来该是女性的,只有木棉花是男性的。
木棉树又干又皱,不知为什么,它竟结出那么雷白柔软的木棉,并且以一种不可思议的优美风度,缓缓地自枝头飘落。
木棉花大得骇人,是一种耀眼的橘的红色,开的时候连一片叶子的衬托都不要,像一碗红曲酒,斟在粗陶碗里,火烈烈地,有一种不讲理的的架势,却很美。
树枝也许是干得狠了,根根都麻绉着,像一只曲张的手——肱是***,臂是***,连手肘手腕手指头和手指甲都是***——向天空讨求着什么,撕抓些什么。而干到极点时,树枚爆开了,木棉花几乎就像是从干裂的伤口里吐出来的火焰。
木棉花常常长得极高,那年在广州初见木棉树,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年纪特别小,总觉得那是全世界最高的一种树了,广东人叫它英雄树。初夏的公园里,我们疲于奔命地去接拾那些新落的木棉,也许几丈高的树对我们是太高了些,竟觉得每团木棉都是晴空上折翼的云。
木棉落后,木棉树的叶子便逐日浓密起来,木棉树终于变行平凡了,大家也都安下一颗心,至少在明春以前,在绿叶的掩覆下,它不会再暴露那种让人焦灼的奇异的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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