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小兔子和小乌龟又见面了,小乌龟开口就说:“骄傲兔,好久不见,上次成为了我的手下败将,这次你还敢跟我比赛吗?”小兔子不服气了:“比就比,谁怕谁?”于是他们决定重新进行一次比赛。他们请来了骆驼当裁判,骆驼把比赛地点定在了大沙漠,规定谁先跑出大沙漠,谁就是冠军。
在骆驼裁判的一声令下,小兔子飞快地跑了起来,小乌龟在后面慢慢追着。小兔子跑呀跑,越来越口渴,它看到了旁边有仙人掌,决定停下来解解渴。刚一碰到仙人掌,小兔子的手就象被针扎了一样,马上缩了回来。小兔子看着长满刺的仙人掌,想到了小乌龟的硬壳,“要是小乌龟在就好了”。于是它决定跑回去找小乌龟来帮忙。它跑出老远才找到还在慢吞吞爬着的小乌龟,小乌龟这时也渴得快没力气了。小白兔背起小乌龟飞快地跑到了仙人掌的`面前,小乌龟把头和手脚都缩到了壳里,象大石头一样砸破了仙人掌,它们都喝到了清凉的水。在接下来的路程中,它们就这样互帮互助到达了终点。
骆驼裁判宣布小兔子和小乌龟都是冠军,给它们戴上了青草奖牌,同时还颁发了“特别友谊奖”。从此小兔子和小乌龟成为了真正的好朋友。
在一片沙漠里,有一个巨大的洞,里面住着一个凶狠的魔王,他叫“沙魔父”。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和裤子,还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他头上长着一对黑红相间的角。他还有一个个又长又尖的黑指甲。
沙魔父夺走了世界上最纯净的水源,以便于修炼,他一天比一天强大。
有一些勇士听说了这个事情,决定去攻打沙魔父。于是,他们走了七天七夜,终于来到了这边沙漠。他们先去找沙魔父居住的洞,找呀找,找呀找,终于找到了那个洞。一天,沙魔父出来散步,被勇士们发现了,他们找准时机,从藏身之处飞奔出来。沙魔父还没来得及防备,身上就有好几处被勇士的剑划伤了。但他毕竟是沙魔父啊!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倒的,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和勇士们战斗着。
这时,还有两位勇士留在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商量着怎样***死魔王。一位勇士说:“我特意带来了变大变小飞机,要不我们从空中扔炸药,把他炸死?”他的办法得到了另一位勇士的赞赏。于是他们来到了一片离沙魔父和其他勇士很远的平坦区域,在那里把飞机变大了。他们坐上飞机,开启了无声模式,驾驶着飞机飞到了沙魔父的上方,两位勇士动用了无声追踪炸弹,把邪恶的沙魔父炸死了。
勇士们欢呼着胜利,欢呼着夺回了水源,欢呼着夺回了平安。
回到家后,我让小田先洗澡,她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进浴室了。等我洗完澡后,回到房发现漆黑一片,我本来想摸黑打开灯,但想到小田可能睡了,于是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的掀开被褥。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后,我也格外小心地躺下。就在翻身的那一刻,小田出乎我意料地叫了我一声:“姐。”“嗯?”我疑惑地回答,“小田,有什么事吗?”“姐,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可以吗?”她问得是那样的小心,我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你开个头吧!”
“姐,你觉得我是一个好孩子吗?”小田如是说。
“那当然,小田比你姐我还厉害呢,上的是重点学校,又能干,你不是好孩子那还有谁?”
她忙摇头,那些柔软的发梢与被褥摩擦发出微弱的声响,大概意识到我看不到,她又补充了一句:“不,姐,并不是那样子的,我不是个好孩子,我坏极了,可能也得到报应了,不是吗?”
她的话引发了我的好奇,我转过身来,在黑暗中直视她的双目,“小田,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半响,她吞吐地说:“姐,我也不知道我……我到底怎么了,我爸他怎么了……”她开始语无伦次,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关系,你就慢慢说。”
大概过了一分钟吧,又或者两分钟,墙上的钟不停的\'“滴嗒”声让我的心悬着,因为我不知道小田想说的会是一件怎样让她难受的事。难受到让她需要如此多的时间来弥补她的失语。
“姐,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很恨我爸,恨他和我妈离婚,他不知道我妈有多爱他。所以我一直很努力,我要为我妈争气,我那时就想我要考最好的成绩,气死他,让他后悔离开我们。可是……可是”她的声音在抑制良久然后大声叫喊后变得嘶哑,她抽了一下鼻子,我感觉到她哭了,但依然是小心翼翼的。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她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寂静,以及我不能理解的疑惑,她太不快乐了,她怎么能这么不快乐呢?我多么希望她能快乐一点。
“姐”她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思绪,“当我看到他突然倒下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错了,我那一些微不足道的恨只是因为我对我妈的爱,但我忘记了他和我是一脉相连,血浓于水的呀。我怎么可能会恨他呢?姐,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他只能永远地躺在床上。我恨不得那个人就是我。姐,你说我要怎么办,我怎么就那么窝囊,我知希望他能健康地活着。姐,你那么聪明,你教教我吧?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的手用力地拉着我的衣角,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我顿时语塞,她只是一个孩子,而那些沉重的恨会把她压倒喘不过气。但这又是一些她必须要独自承受的痛苦,我帮不了她。任何一个人也帮不了她。除了她自己。
也许她并不需要我的回答,或者说我的回答对她来说不是解决的方法,她只是需要安静地躺在床上,我一个人倾诉而已。但她依然不停地问我:“姐,你就告诉我吧!我不耍赖,只要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但小田,你是知道的吧,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该怎么办。我能做的,只有轻抚你的头发,让你感到安稳。”我在心里这样默默地想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田不闹了,她大概也哭累了,但我的手依然游走在她的发梢间。那些透过鼻息传递而来的呼吸声,让我幻觉小田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生。
也只有当她躺在床上,接受我的安抚的时候,我才相信苦难已离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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