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名字,《活出生命的意义》这本书像鸡汤文,然而,在某种意义上看,本书是一本心理学著作,或者也可称其为精神病理学著作。提起心理学,我们会想到弗洛伊德,还有他的弟子阿德勒。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学说强调快乐原则(我们可以称其为追求快乐,阿德勒则强调人们为追求权力或追求卓越而活。而作为《活出生命的意义》的作者,维克多·弗兰克尔则认为,“努力发现生命的意义”是人的主要动力。当然了,我对心理学没有什么研究,自然也不会来介绍本书的心理学意义。吸引我的是本书被评为“美国最有影响力的10大图书之一”,而作者维克多·弗兰克尔的传奇经历更是使我有翻翻这本书的***。其实,但凡一个有点儿上进心的人,或多或少,都在追寻“生命的意义”,正如我在《从“奶头乐”理论说开去》一文中引用的马克斯·韦伯的话,“人是悬挂在他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的动物”一样,我们脱不出对生命意义的追寻。所以,我们借这篇文章来谈谈“生命的意义”。
弗兰克尔是维也纳的精神病理学专家,犹太人。他另一个身份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幸存者。当走出集中营那一刻,他孑然一身,父母、***的妻子、弟弟无一幸免,全部死于毒气室中。弗兰克尔没有垮掉,仅用了九天的时间便写出了不朽的作品《一个心理学家在集中营的经历》,后来经增补,便诞生了这本《活出生命的意义》。
那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财富?社会地位?即时的快乐?处于此时、此地的我们追求以上三者,无可厚非,那我们跟随作者的步伐来一次集中营之旅,再回头看看我们追求的这些东西是否值得,是否能称之为生命的意义。
1500名新囚徒坐着每节车厢只能容纳80人的火车,经几天几夜的奔波,终于被押送到集中营,每个人只能躺在自己的行李上,守着所剩无几的个人财产。到站——站牌“奥斯维辛”,这个名字代表着所有的恐怖。大屠***、毒气室、焚烧炉时刻威胁着可怜的囚徒的生命。我国古代,犯人到达刺配地,先打一百***威棒,灭灭囚徒威风。集中营也不例外,迎接新囚犯的是早已等待好的同样可怜但因拥有权力而狠心毒辣的囚头,他们负责接管囚犯的行李,而这些行李中藏着稀有物品和原本严禁携带的珠宝。紧接着,考验生死的时刻,所有人员排成两队,男女各一队,从党卫军面前经过,如果他们看你足够强壮,能够干活,就把你分到右边,反之,就会被分到左边。分到右边的人很幸运地可以“享受”集中营的生活,而分到左边的,很不幸,他们拿着肥皂进写着“澡堂”的屋子,然后,在焚烧炉干活的囚犯会说,他们看到一缕缕青烟飘向奥斯维辛的蓝天。
被分在右边的幸运儿开始了他们的集中营生活:
住所——充满肮脏秽物的棚屋,食物——几盎司面包,衣物——不合身的从死去囚徒身上扒下来的不合身的工作服和鞋子,工作——没日没夜的修铁路或者运送同伴的尸体进焚烧炉。
这时,无论你有多少财富、你有如何显赫的地位,对党卫军来说,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所有都化为了集中营编号,119104也好,其他的什么也好,只要你惹怒了党卫军,他看一眼你的编号,任你是谁,便能让你尸骨无存。如果你看到有人不是5点钟起床干活,而是赖在牢房里,呆在满是屎尿的垫子上,拿出一支用面包向囚头换来的.烟开始抽,那你就明白了,这人活不出48小时——即时快乐占了上风,意义导向减弱了。此人放弃了,找不到坚持活着出去的意义,在即时的快乐中渐行渐远……
在绝对强大的苦难面前,任何财富、地位,统统是不管用的、靠不住的,而在苦难中,借即时的快乐来消解忧愁,无疑会走向消亡。唯其思考过生命意义而内心强大的人方能坚持下去,倒不是说能坚持到活着出去,而是说他们能以生命的韧劲坚持磨下去,加大存活的可能性。在绝对苦难面前,我们更有机会思考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存活在这不那么美好的世界。当然,正如作者所说“遭受不必要的痛苦与其说是英雄行为,不如说是自虐”,苦难不是必要的,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设身处地思考,假如我们在绝对苦难面前,什么样的意义能支撑我们维持生命的韧性。
在存在社会关系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也许囚徒可以通过谄媚、讨好来获得囚头的帮助,也许因身体精壮而成为囚头,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但是,苦难是免除不了的,因为民族矛盾,不会因你成为囚头而解除,即使囚头,也要面临死亡的威胁。那我们再设身处地的思考一例——王守仁。王守仁入驻荒山野店、没有正常社会关系的龙场驿期间,写过一篇传颂千古的名文《瘗旅文》。一日,小吏来报从京城来了一人,携带一子一仆,投宿苗寨,王守仁想去见,因天黑阴雨而未能见成。第二天,王守仁再派人去请,说已经走了,不久,小吏来报,蜈蚣坡下死了一个老人,其余两人在哭泣,黄昏时有人说蜈蚣坡下又死一人,二死一哭,翌日,又有人说,看到蜈蚣坡下横着三具尸体。王守仁于心不忍,带两个童子安葬三人,并写下这篇《瘗旅文》,即安葬旅人的文章。王守仁在文中说,你去国怀乡、游宦千里,心中抑郁,又值饥渴劳碌,怎能不死?但我们要问,王守仁也是去国怀乡、游宦千里,为何挺了过来呢?《瘗旅文》中给出的答案是:“自吾去父母乡国而来此,二年矣,历瘴毒而苟能自全,以吾未尝一日之戚戚也”。王守仁从未自怨自艾。
话题一转,弗兰克尔,在奥斯维辛集中营,又凭借怎样的生命意义而历经苦难而不死呢?作者总结了三点,这三点也是“意义疗法”的精髓所在。发现生命之意义的三种途径是:通过创立某项工作或从事某种事业,通过体验某种事情或某个人,在忍受不可避免的苦难时采取某种态度。第一个途径我们称之为工作,这里的工作是指我们热爱的事业,我们愿意用残存的生命去守护的事业。弗兰克尔在集中营中还守护着自己残存的手卷,希望有朝一日能完成著作,这是他对事业的坚持。第二个途径我们称之为爱,意念中妻子的鼓励对弗兰克尔的生还起了极大的帮助。“通过爱,我们看到所爱的人的本质”,这是多么奇妙的事情,我们能够体验到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和另一个人生命的经历,你所爱的人能够使你实现你的全部潜能。当然,在前文我们已经知道了,弗兰克尔的妻子在集中营中死去,但他没有崩溃,因为生命的意义还有第三种实现途径——面对苦难的勇气。后来,一位因丧妻而痛苦的老先生找到弗兰克尔,希望得到排解。弗兰克尔问道:“如果你先她而去,而你的太太在你死后还活着,那会则么样?”结果可想而知,这位老先生想通了,“愿意替妻子承担这思念之苦”。面对困难,在一定意义上,一旦找到了意义(比如牺牲的意义,痛苦就不再是痛苦了。
说到这里,就有些唯心的味道了,尼采说,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故事的最后,我还要营造一个温暖的结尾。弗兰克尔说,“——在美国参加二战后不久,我接到了让我去美国的邀请函,我的父母欣喜万分,我却犹豫不决,我真能忍心撇下双亲,让他们独自等待被送往集中营的命运吗?在犹豫不决时,我看到了我家桌子上镌刻了犹太教《十诫》中一条的大理石,它代表的意义是‘荣耀你的父母,地上的生命将能得到延续’。”
近来在看王守仁的故事,不自觉地将王学与弗兰克尔生命的意义联系起来,对外界财富、地位乃至名声的追求,内心其实及其脆弱,而我们真正需要的是内心的宁静与强大,是对生命意义的追求,财富、地位、名声乃是附属品,最后,摘抄书中我最喜欢的一段话作为结尾:
“不要只想着成功——你越想成功,就越容易失败。成功就像幸福一样,可遇而不可求。它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是一个人无意识地投身于某一伟大的事业时产生的衍生品,或者为他人奉献时的副产品。幸福总会降临的,成功也同样:常常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希望你们的一切行为服从良心,并用知识去实现它。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当然是相当长的时间之后——注意,我说的是很长一段时间后!正是由于这种不关注,成功将降临于你。”
孩子:
我的孩子,你爸我先于你出世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我是二十多年前你爷爷奶奶合作出来的。没有办法,在你懂事以前,估计你就得部分地听我的话了,另一大部分的话你得听***妈的。咱们家类似买菜刷碗这样的大事都是你爸我做主,大事以外的小事全部交给***料理,这和你爷爷你奶奶家的情况基本一样。你爷爷有句名言曰:“我儿子家庭地位还不如我呢!”你爸我深以为然。
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不良青年,打断过别人的骨头,跳过火车,游泳、溜冰水平极棒。你姥爷打架更凶,到现在还斗志不减,老当益壮,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也出手,还经常载着你可爱的父母和别人飙车。这两人被你奶奶姥姥分别收服,就像你爸我当年被***收服一样,心服口服!我有句名言论及我和***之关系——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被压迫。
你爸我看到***妈的第一眼马上就晕了,第二天根本想不起***长什么样,只是觉得耀眼,仿佛后脑被丘比特恶狠狠拍了几板砖似的。然后我就开始追***,当时那个玩命劲儿就甭提了,我俩是大学同学,据***说还一起上过不少课,但你爸晚熟得太令人发指了,竟没有发现***!一直到大学毕业后才凑到一起,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好在结果还不错。
你爸爱***,不是喜欢***妈的美貌(但***妈的确很漂亮),不是喜欢***妈的善良(但***妈的确很善良),不考虑***妈的家庭背景,不考虑***妈的前途,就是喜欢***这个人。***也不喜欢你爸打爵士鼓,不喜欢你爸写文章,不考虑你爸的家庭背景,所以我觉得她喜欢我这个人。
我俩偶尔也有冲突,严格地说不算什么冲突,都是一个巴掌的挥舞,虽然有时候拍在我身体某些部位挺响的,但原则上不响。这句话有点深,你水平够了自然会懂。***事后会略表歉意,你爸则将绅士行为进行到底。等你要恋爱时要好好想想你都爱对方什么,如果能具体到一沓钞票的话就赶紧打住,人只有一辈子,不要为了不光彩的东西而不择手段,舍本逐末。
孩子,我希望你以后千万不要和很多人一起成为人民群众,而是成为你自己。人民群众的眼睛有时是雪白的,有时是血红的,我希望你的眼睛明亮。孩子,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觉得自己的眼睛能看穿一切,因为老师的老师还都是伟人头上的虱子呢!孩子,我希望你将来对待你身边的人,就像他们对你那样,给善良的人善良,让不善的来者有来无回,干净得像镜子,活得痛快淋漓。你要影响你周围的人,而不要让他们过度地影响你,包括我这个除了***谁都不惧的老爸。
孩子,在你出生之前,我曾给你想过一个好名字,但***不让用。我姓周,***姓刘,你是我俩忙活出来的,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叫“周刘忙这个名字被***一票否决了,现在也没有想出更精彩的,要不然等你生下来我们再给你起吧。等你有主意了,自己要是觉得不满意再改。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和***都会很高兴,因为你出现以后我们就不是最小的一辈了,而且你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会感受到和你爸妈一样的幸福。
对了,你伟大的爸爸右手曾因基因突变长过六根手指,不过现在已经手术了,费了不少事。你出来之前最好有点心理准备,好好检查一下零部件,别太着急,你的命会很长的,不差那一会儿。你要是也像我那样别出心裁地露一手,***就得像当年你奶奶那样哭,还可以听到“多一个总比少一个好”这样的旁白。另外,你爸当年吭哧一声就出来了,半天没哭,被护士奉为奇人,享受过特殊关照,你最好不要重蹈覆辙,不然也会有些小麻烦。
孩子,房子太贵了,我和***正在努力奋斗。我俩两年之后等着你,别迟到啊!
你未来的爸爸
亲爱的宝贝:
这是我作为准妈妈给你写的第一封信,此刻的你在我肚子里不过五个月,大概长得跟小菠萝差不多大吧。从你挥舞着拳脚轻轻撞击妈妈的肚皮,开始了所谓的第一次胎动,我的心就充满了激动和欣喜。“嗨”,有时候,妈妈,也会隔着肚皮跟你打招呼呢。
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小调皮,自从有了你,妈妈的“害喜”症状严重,足足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任何的胃口,闻到什么气味就想吐,早晨起来经常把胃里的黄胆汁都吐出来。虽然那是一段挺痛苦的时间,但是如今想来都是值得的。因为我爱你,愿意为你经受这小小的苦楚。
宝贝,虽然你还这样小,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已能够用这样的方式记录下我此刻的心情,以及想跟你说的话。也许未来某天,你真的会看到妈妈写给你的信,那该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其实,在还没有你之前,我每每幻想自己的孩子,能够聪明一点,漂亮一点,皮肤白一点之类的,但是如今真有了你,才发现,父母期盼的不过是你能够健康平安地出生成长。我也会有点小小的慌张,害怕未来自己这个新手妈妈会犯错误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但是我更怕的是自己也像许多家长一样,给你太多你无法承受的期望,而最终让你不快乐。如果未来我真的那样做了,请你能够用自己的方式提醒我,警醒我。
有个挺有名的作家王朔曾经在采访里说:
我干吗不对她宽容?我干吗要对她严厉?我希望她干吗呀?我什么都不希望她。我希望她快快乐乐过完一生,我不要她成功。
这句话挺牛的,但是我却远没有底气和实力说这句话,我希望你能够快乐,也希望你能够拥有你认为的成功。所以,在未来的教育上,该严厉的地方我还是会严厉,该宽容的地方还是会宽容,我希望你人格健全,将来也不会因为我对你没要求而导致你的失败和没落时而来怨恨于我。毕竟父母不能陪孩子一辈子,未来的路只能靠你自己去走。
不过,在对你提出期望的时候,妈妈也会提醒自己一定要改掉一些习惯,或者做成一些事情,我期待自己能够变得更好,能够成为你的榜样,不会在未来我向你提要求的时候让你觉得我这个妈妈自己做得也不过如此。
我期盼你能够健康平安快乐,那么首先我自己也得健康。因为一个病怏怏的妈妈很难养出很健康的孩子,并且我经常生病也会令你担忧,尤其在我年老之后,我和你爸爸的健康对你来说更加是一个很大的财富,令你可以无后顾之忧地投身于你喜欢的事情。我对于这点特别有感触是因为你的外婆身体不好,经常三病四痛。作为你外婆的女儿,每次听到她生病的消息,我就会寝食难安。即使我并不觉得为外婆挂号送她去医院并且照顾她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但是她自己也会日夜为了自己多愁多病的身子难受,这既是自己本身身体上的痛苦,更是生恐自己连累孩子的担忧。两者相加,使得病上加病,愁上加愁,而这不是作为孩子乐于见到的,我亦不忍心你承受这样的为难。
其实,悄悄告诉你,我的身体也并不特别好,即使只是20多岁的年纪,也经常会有一些不适。虽然都只是小毛病,但是长久下去,终究是不好。如今想到你再过几月就将来到这世上,我就觉得调养自己的身体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这既是为了我的未来,也是为了你的未来。
所以,从现在起,我会有意识地去学习一些养生的知识,尽量让又宅又懒的自己脱离椅子去运动运动,让自己养成一个既健康又规律的作息。同时也希望,这能够为你未来做出一个好的榜样,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个懒宝宝。我更加希望,在我退休之后,你能够看到的是我和你爸欢快地在外面溜达,或者去旅游,或者去锻炼,或者在做一些从前想做而未做的事情,并且容光焕发,精神饱满,而不是每天抱着电话,生活里唯一的乐趣就是你打个电话回家或者巴巴地等你回家。我希望你每次回家,都看到的是健康并且崭新的我们。
宝贝,你知道吗,咱们中国古代有个很伟大的思想家叫孟子,他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意思是在忧患之中能够时时保持思考和行动,这样能够使人生存下去;而贪图安逸享乐,早晚会败亡。这是咱们中国古代的贤人在两千多年前就提出的至理名言。你会出生于公元2017年,如今世界已经发展得非常快,从前做不到的很多事情现在都一一实现了。但是同时社会的竞争也日益激烈,环境的污染也越来越严重,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应用到现在仍然有效。
因此我不会对你营造一个过于浪漫美好的世界,屏蔽一切恶和现实,只让你沉醉在象牙塔中,也不会过分强调这现实的残酷,期盼你早日醒悟,继而痛苦地摸索前进。我希望你快乐,但是也希望你正视眼前的现实,努力是任何一个时代想要好好生存,生活,或者想要活得有价值的人都在做的事情,无论是遥远的古代,还是你所生活的时代。
我更加想你明白,努力,是为了自己,可以堂堂正正地生活。而我所理想的世界是,努力,是为了实现自己对自己的渴望,不为父母,不为孩子,每个人都为了自己。诚然,现在,太难。
宝贝,你知道吗,在现代,就说咱们的中国吧,绝大多数的父母还都是为了孩子或者自己的父母而活,他们自己不敢吃好的穿好的,省下所有钱给自己的孩子上学,读书,买房,办婚礼……这其中也包括你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每次看到他们一心为了我们打算,我的心里就十分内疚,我多么希望自己有底气说出:“爸妈,你们不用管我们。钱留着自己花就好,买房我们都能自己搞定。”但是没有,妈妈太没用了,这句话只敢在心底里盘旋,却没实力说出口。
其实,我多么希望爸妈能够为了自己而活,到了年纪,攒下的钱不是想着给我们买这买那,而是给自己买好全套的保险,再揣着剩余的钱买自己爱吃的,去全国各地甚至是全世界各地旅游,安享自己真正的晚年时光。妈妈现在还做不到,但是我会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而我希望这个愿望未来能够在你身上实现。我努力不为了你,你努力也不必为了我,我们都是为自己好好地活这一回。
宝贝,我还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虽然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真的非常精彩。新奇美好令人向往的东西和事情层出不穷,我希望它们能够带给你很多很多的惊喜和欢乐。即使我们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而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但我期待你会爱上这个世界,不后悔来这里走一遭。也希望你能够活出你自己想要的人生。
这是我给你的第一封信,但不会是最后一封。我期望,未来你能读懂它的那一天,会微笑着给我你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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