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字眼,让我不断的寻找同桌,回忆同桌。哦,同桌是你精神的粮食;同桌是你在学涯生活中最亲近的伙伴;同桌是你心情的预报,她笑你也笑,她哭你也哭……但是,我觉得非然也。
我们是2年的同桌,中途有许许多多的小波纹。但是,2年后的今天,来了个360°大转变,将我们的友谊打碎了,彼此留下了阴影。
星期五早上,我看见她正在写作文,恰好是昨晚的作业,我说:“难道你昨晚又没有写作业了吗?”她犹豫了一下说:“不是的,我写了,只不过放在家里了,忘了带,我……”我打断了她的话,说:“算了,不必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她听了非常恼火,“啪”的一声,“你不相信就算了,”他声音逐渐变小了,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她在骂我。我的心里很不好受,很想反驳她,但我并没有那么做,因为我已经快习惯了,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们的持续战只维持了几节课,忽然他伸过手来——是想要红笔,我偷偷的瞟了她几眼。他是想要和好吗?我想是吧!我便把红笔递给了她。课后,我们和好如初。
本以为她会当没事发生一样,但我实在是太天真了,太单纯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其实她并没有想和我和好,只是作作罢了。我从好朋友口中听到了她在说我坏话,不单是这样,还把我两个好姐妹都拖下了水,那是在是太过分了,有什么话说我就好了,不要把无关系的人拖下水。而且有什么话就当本人面说吧!在背后说被别人坏话,乃小人也。我很想知道,平常我们的好是假的吗?曾经的承诺是儿戏吗?我不懂你,更读不懂你的心。
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但是在剩下的的日子里我该怎么面对你,是在你面前作作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吗?还是……六年的小学生活即将结束了,过去的事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但我不会忘记,我曾经有你这样的一个同桌——吴宝新。
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小学时的绰号――“二麻子”告诉了她,导致“日本”(我的同桌)抓住了“中国”(我)的弱点,开始发起猛攻,一见到我就二麻子二麻子的叫,好像个麻雀似的。“日本”的炮火炸得“中国”那是民不聊生,激起了“中国”的极度愤怒,便开始打听“日本”的弱点,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准备一个一个的问,还没站起来,“蒜苔”,“干啥?”同桌应到。啊哈!“日本”的弱点就是“蒜苔”,于是,我也开始疯狂轰炸“日本”,因为“日本”人少,势力单薄,不久,便宣布停战。
有一次,数学老师看快下课了,出了几道题,要求写在信纸上,同桌没有,便向我借,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禁心头一软,就给了她两张。过了一会,我写错了个字,向她借改字液,没想到她连忙收起来,说:“我还要用呢”,说什么也不借给我。“嘿!”我就纳闷了,这孩子懂不懂什么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呀,可她只是一味的笑,我这才明白什么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了。第二天,数学老师又出了题,要求写在信纸上,哈!老天有眼啊!正如我所料,她又向我借,哼哼!小样!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没?农民上过放羊娃的当,还会再上当吗?这次,“日本”只好认栽。
就这样,短短的几个星期内,就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嗨!不知道这无硝烟的战争会打到什么时候......
前些时间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他跟我分享了有关他过去的那些往事和秘密,说他将会在明天开始走上一条全新的道路,过一种新的生活。可能怪南华园的灯光太暗,让我有了一种不安全感,因而也是戒备远大过于聆听,只能尽我所能地表示对他的祝福。后来他约我去喝咖啡,我说已经有约,他似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言语中有了些说不清的意味。大家都叫他“高冷”,高冷很符合他在大一时留给我的印象,但后来我知道,他除了高冷和桀骜不驯以外,还有着许多柔情似水的.东西,有着敏感多愁又害怕受伤的软弱内心……
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在他的文章里了解到,他是来了一场任性与孤独并行的旅行,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放下所有的电子设备,带着为数不多的钞票,在一口已经废弃的枯井里呆了一夜。其实在看着他文章的突然一秒钟里,我是很心疼他的。心疼他,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体里,生活着一个我已经死去的灵魂。他做的那些可能周围许多人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却是我曾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大一的时候,我还在计划着什么时候去拉萨,还会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冒雨也要去往不知名的远方,还孕育着我多年的小说梦,还有普罗旺斯的花海……只是现今我早已没有了他那样的勇气,我被生活打磨去了棱角,觉得曾经梦想的那种未来已经是高耸入云,不可仰望。像变色龙一般地将自己很好地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中,自以为是地以为这样就能避免被生活的巨浪给冲刷拍打,就能避免一些伤害。
我从未掩饰过对他的羡慕,这种羡慕太浓,似乎一个简单的“羡慕”已经无法准确地形容我心中的那种感觉。但我一点都不嫉妒。因为他所有得到,我知道,他都是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东西。他的文采,源于他在生活中品尝到的不安,酸涩,痛苦,甚至是绝望,源于他一直对生活和写作的坚持,源于他因敏感而令他比别人更容易受伤的内心,源于他很多个奋笔疾书的辗转难眠夜……他所经历的一切,让他能匹配上他的才华和成绩。
当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会很想跟他谈谈心。他像是一个我理想中的自己,跟他聊聊,我就会觉得我似乎又找到了坚持梦想的勇气。但可惜,答应了要在写完一百篇后写几篇文艺稿给他看看,我却还没有做到。
如果堕落和对真实自己的回避和放逐能有一个期限的话,这两年的时间似乎已足够,是时候该打个结了。
我想,我对他是充满感激的,当我在逐渐地融入到周围的黑暗中的时候,他让我看到,当周围都黑暗下来的时候,灯就会变得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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