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声音很多变,她开心或生气时,声音就会变得很大;当她温柔时,声音会变小;当她看到可爱的东西时,声音又甜又腻,像少女一样。我觉得声音就是她情绪的"预报器”。
一个周末的早上,妈妈叫爸爸起床,她先是温柔地小声说:“快起床,早餐都做好了。”可爸爸只是翻了个身,仿佛没有听到,又睡着了。于是,妈妈把声音提高了5倍,对爸爸大声说:“你再不起床,早餐都要凉了。”这时候,妈妈明显是在压制着怒气,想给爸爸一个机会。但爸爸用被子蒙着头,不动如山。这下子,妈妈再也忍受不住了,使出了她的独家绝技——“狮吼功”,超级大声喊:“快起床……!”那声音就快把房子震塌了。爸爸吓了一大跳,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赶紧跑了出去。这时,在门边看热闹的我,听到妈妈的声音,也吓了一跳。
妈妈不生气的时候,声音是非常温柔的。我独自上网课的时候,妈妈出去上班,还会时不时打一个电话过来,问:“你饿不饿呀?厨房里有水果,快去吃吧。”有时也会问:“冷不冷啊?好像起风了,快去穿件衣服吧。”这时,妈妈的声音是很小的,可是如果妈妈在电话中听到我在偷偷看电视,就会用恐怖的声音说:“李思贤,立刻把电视关了,马上去写作业!”这声音好像几千只毒蛇盘在头上一样,让我头皮发麻。每当听到这个声音,我就会像一只离弦的弓箭,“嗖”的一下跑进了房间去做作业。
其实妈妈的声音这么大是有遗传基因的,因为我的外公外婆声音也很大,在他们的老家,人们说话的语速都非常快,听上去好像在吵架一样,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看似火爆但却很温柔的妈妈。虽然我的妈妈大嗓门,性格也很火爆,但她其实很善良,对我也很好,所以我依然很喜欢她。
奶奶不好看。她工作时黑黑的脸被晒黑了。她深邃的眼神里流露出农村人的淳朴和善良。像父亲一样卷曲的羊毛头发,粗糙的手看起来很温暖
我五岁的时候,外婆离开了我,我还记得很清楚。我不知道年,月,日,所以你去了,但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在一个小圆桌上,有你的灵魂,前面有一些零食。我看到我的三个姑姑痛苦万分,但我没有看到我的父亲。我想他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眼泪。我站在那里,姨妈哭着对我说,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奶奶经常背着我玩,让我当马骑,记得吗?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看着他们哭,哭的那么伤心,就跟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哭了。我只是看着他们哭,我哭了。我相信你一定在天上看着我,一直在等我,对吗?
奶奶长得不好看,工作时黑黑的脸被晒黑了,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农村人的淳朴善良。像我爸爸的卷发,粗糙的手看起来好温暖。
还记得吗?当我们年轻的时候,你的后院有很多动物,包括猪、鹅、鸡、鸭和狗。它看起来像一个嘈杂的动物园。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特别怕鸡,但是我很想喂,你就给我怎么喂。我扔下一把米,鸡就冲过去吃了。我看着好开心,就一直喂,之后就再也不怕鸡了。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很爱猪。不懂事的时候就跑到猪圈里,跟猪玩,还到处穿,弄得很臭。你从那里出来,看到我没有骂我,只是笑笑,然后把我放在盆里给我洗澡。我仍然记得美好的时光是如此珍贵。
“禾下乘凉梦,一梦逐一生”
袁隆平逝世了,这个消息轰动了全国。为什么那么具有影响力呢?大家可能只知道袁隆平爷爷是“杂交水稻”之父,但不知道的是袁隆平爷爷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来研究杂交水稻,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吃上饭,吃饱饭,吃好饭。
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袁隆平爷爷是谁,更不知道杂交水稻是什么东西。但直到昨天,老师带我们了解了许多。以前我认为,杂交水稻不就是粮食吗?一种就可以出来很多,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袁隆平爷爷一做,就是“杂交水稻”之父呢。原来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现在的粮食种类这么多,都是因为袁隆平爷爷。
其实在研究杂交水稻的路上,袁隆平爷爷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在他决心要研究杂交水稻时,很多人都反对他。可他不顾反对,依然研究了起来,可那时老天也没有眷顾他。可那时袁隆平爷爷并没有因为失败而停止研究,终于杂交水稻研制出来了。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袁隆平爷爷也渐渐老去了,可他还是继续研究,为的就是实现自己的梦想:饭碗要牢牢地掌握在我们中国人自己手上。
原来袁隆平爷爷是那样的伟大,虽然我不能赶到长沙为袁隆平爷爷做追悼会,但我决心一定要好好吃饭,不浪费每一粒粮食。这才是对袁隆平爷爷最大的尊重。
袁隆平爷爷是那样的伟大,为了让我们吃饱饭,用自己的一生来研究杂交水稻。为了不辜负袁隆平爷爷,让我们好好吃饭,不浪费每一粒粮食。
在我奶奶家附近,有一个修车摊,摊主是一位年轻的叔叔,但他瘸着一条腿。听说,他刚来几个月,是外地人,不是油田本地人。每次我回奶奶家,都能经过这位叔叔的小摊,有的时候会看到叔叔正在吃力地给车轮打气。
修车的生意不算太好,也许是英文现在几乎家家户户都开上了汽车、摩托车,而骑自行车的越来越少,总之,叔叔他一直仰望着头,嘴里还吧嗒吧嗒地吸着烟,对着天空发呆,我看了他一眼,从心底里看扁了他。
在暑假中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改变了对这个叔叔的看法。放暑假后,已经参加工作的姐姐回来了,她想去看望自己的同学,自行车是自己最理想的工具,可她自行车已经闲置半年多了,早就没气了,姐姐便和我去了那个修车摊修车,只见修车叔叔先把自行车费力的倒过来,脚一颠一颠的走到工具箱边,拿出小撬棍,用小撬棍把轮胎使劲的撬下来,然后拿上打气筒把轮胎打上气,然后把轮胎浸泡在半盆水里转了一圈,最后发现原来是气门芯坏了,他把坏的气门芯拔掉再一颠一颠的走到工具边,拿剪刀剪了一截新的,踱步走过来,最后又上好轮胎,打足气,把自行车正过来,这下可修好了,我暗自在想,还不得要我们不少钱呢!辛苦这么半天……当姐姐拿出钱夹,问叔叔要多少钱,叔叔却摇了摇头说:“只是换了个气门芯而已,不用付钱。”我和姐姐惊讶极了,竟然不收钱,再说他也付出了很艰辛的劳动,收钱是理所应当的。我们坚持要付钱,可叔叔只是摆摆手,还是不肯收,我们只好怀着谢意离开了。
后来,姐姐又去修车,可姐姐修的只是小毛病,叔叔还是不收钱,因为叔叔的心地善良,助人为乐,现在找他修车的人越来越多了,我有时走过路过那里,似乎那里已经变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你也吃一口”,这是爷爷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天很冷,我喂他喝粥,他说这句话时显得很吃力,发音不清晰,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听明白。
客厅里挂着的那张爷爷的照片,是由一张已经泛黄的黑白张片放大的。照片里的爷爷,瘦,不帅,显得有些僵硬,头发花白,但双目很有神。爷爷刚去世时,家里人找遍了相册也没有找到爷爷的照片。
终于,在箱子的底部,找到了一张泛黄的一寸大的黑白照片,边角被虫子咬去了一些。终于想起来了,这是二十四前姑姑出嫁时所照的(那时还没有我),也是唯一的一张,非常非常的珍贵。
爷爷不是那种喜欢拍照的人。他总说,对着镜头总是很不自然,也不真实,面对镜头不得不摆出欢乐状,可现实生活不是这样。现实冰冷,很残酷,甚至与镜头所表现的内容背道而驰。他宁愿踏踏实实地面对也不愿强作欢颜。
另外他还说人活一世,有些东西经历过一次就行了,没有必要反复尝试。我不知道他的话对不对。我现在才明白,在他那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年代,照相是一件奢侈既浪费而且没必要的事情,把照相的钱留给家里用更有意义。
久久盯着客厅里那张放大了很多倍的照片,你是在对我微笑吗?不怕大家笑话,我哭了。看着照片,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流泪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你为了我挨了我的爸爸,你的儿子的一个巴掌。原因就是为了一块糖果,我和小伙伴打赌砸邻居家的狗崽子,而且我赢了,砸死了一条狗崽子。爸爸生拖硬拽着我,让我给人家道歉;回到家,巴掌拳头劈头盖脸的向我打来。
是的,我们家从来不惹是生非,从来就没有被别人投诉过;而我坏了这个规矩。我哭,死命的哭。你来了,立即抱着我,用身体挡住了爸爸的那一巴掌。“啪”,爸爸来不及收手,打在了你的背上。在你的房间里,我为你上药。掀起你的衣服我才发现,在你的背上,爸爸的五个手指印格外分明,就像五条毛毛虫,连指纹都清晰可辨。我又哭了。
如今在数码时代,用到照片的地方多了。求学,工作,出行……照片记录着日常生活的每个瞬间。技术发展,绝大多数手机也可以拍照了,照相不再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照片还可以随时上传到网络上共享。
我很想给你再拍一张廉价的照片,可是你已经不在了。照片里的你,还好吗?
秋意在一个多雾的黎明溜来,早上的阳光温馨恬静,和煦轻柔,蔚蓝的天空飘逸悠扬,宁静,温暖。我无意中翻开了相册,看到了您—我的爷爷。那已破损的一寸照片上,绘出的是您那一脸严肃的的表情。您从来都不笑,后面的也只是勉强地挤出来,很不自然。照片上的您,感觉轻松自在。或许您曾经同样过着静享清福的生活;或许您曾经同样踩着露水结伴出去晨练;或许您曾经一样拎着一个小布包,在市场上面红耳赤地砍着价。但,在我的记忆力,你是一个病患,您几乎只做那一个动作,您只说那一句话。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懂事,还不知道如何去尊重病重的您。每次回到奶奶家,那个冷冷清清,窄窄的楼房,我只是有点不自在。推开门,我早已知道,你穿着棉长袖,坐在正对门的那个掉了皮的凳子上,慈祥地看着我,慢悠悠地说:“琪琪,来啦!”或许是我听得太多了,我开始反感这句话了,于是我用冷漠回应了这句话。你看着我进了房间,转头又凝视着窗外。您的眼神为何这般忧郁?窗外,已是红红火火的一片景色了。树上那稀稀拉拉的叶子,干得像旱叶似的。最初坠落的,也许只是那么一两片,像一两只断魂的金蝴蝶。但接着,便有哗哗的金红的阵雨。莫非,您是同情那棵树吗?其实您是在回忆为祖国而战的日子,你把事情看得十分平静。所以你不像别的爷爷拎书包,为我做菜,为我讲故事。在我的脑海中,你除了坐在凳子上看窗外的景色,就是说那句迎接我的话。我当时不觉得这是应该珍惜的。直到那一天,您,走了。那时的我,已经懂事了,已经知道尊重二字,已经知道什么是珍惜,什么是永远的离别。您匆匆的走了,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一句话。我甚至连您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听到您去世的消息,我的心,突然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像一把刀子,恨恨地在我的内心上划了一道不可愈合的伤痕。我没哭,可我的沉默,却比那把悲伤化做泪来得更伤心,更悲痛!还是一样的秋天,踏着同样的路,推开门。一样的凳子,一样的景色,只不过,您不在了。你的那句:“琪琪,你来啦!”也不在了。一切都变了……
直到梦里,我遇见了您。我不敢推开门,因为我怕,我怕我见到了您我会愧疚不已,我会痛哭流涕。我鼓起勇气,慢慢地,门“吱呀”了一声。我抬起头。我看到了您,笑意盈盈地坐在那个小凳子上,慢悠悠地说了声:“琪琪,你来啦!”
刺眼的阳光拉回了我飘渺的思绪。我擦拭掉眼泪。合上相册,默默地说了声:“嗯,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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