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无云,天朗气清,我和其余四人在湖上泛舟,感受着大自然的生机,让大自然洗濯我们的心灵。
我坐在船尾的左侧,右手拿着一把蒲葵扇,左手抚着茶炉,茶炉上放着水壶,水正烧着,我怡然自得地摇着蒲葵扇,微微的清风迎面扑来,像进了世外桃源似的,那样地悠扬自在、无拘无束。我平静地正视着茶炉,听着那烧开的茶水的呼噜声,湖边的树木被风吹得“飒飒”作响,犹如一支优美的乐章;坐在我右侧的那个人,正仰视天空,右手攀着右指,右手倚着一条横木,摆着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你看,那蔚蓝的天空与清澈的湖水相接在一起。”他指着远方说道;流水在我们身旁缓缓流过,舟子随波向前漂福而船头坐着三个人,中间那戴着高高的帽子,两腮长满胡须的是东坡兄,佛印坐在右边,鲁直兄坐在左边,东坡兄和鲁直兄正一起读着一幅书画卷子,原来这是东坡写的一首诗,东坡右手拿着书画卷子的开端,左手轻抚着鲁直兄的后背说:“看这一首诗,是我刚才诗兴大发所写的,您认为怎样?卤直兄,请指教指教!”鲁直兄左手拿着书画卷子的末尾,右手指着卷,感叹地说道:“啊!果然是气势磅礴,下笔如神呀,好!真是好诗!”这时东坡露出了右膝,鲁直露出了左膝,互相靠着,从衣褶上可以看出那相并的两膝;而佛印就坐在东坡的右边,他极像弥勒佛,袒胸露乳,抬头仰视,神情与东坡、鲁直不相类似,横放着右膝,屈着右臂支撑着船,竖起了作膝,坐臂挂着佛珠倚着左膝,而且佛珠可以清清楚楚地数出来,嘴唇微微颤动,像念经似的,有一种佛家憎人的气质。
就这样,我们在悠闲的环境中轻松地游湖。
在赤壁上泛舟,在船首坐着,与鲁直一起欣赏一幅手卷,左手亲切地搭在鲁直的背上,右手拿着手卷的首段;鲁直左手那着手卷末端,一边用右手指着手卷,一边向我说话。而坐在我右边的佛印大师很像弥勒佛祖,袒开胸襟,昂首挺胸,神情与我俩不同。他横放着左腿,而右推则竖了起来,左手扶着船,右手挂着一串念珠。
明朝有个有特殊技艺的人名字叫王叔远,他能够用直径一寸的细小圆形木块,雕刻出宫殿、杯、盘、碗、碟等生活用具、人物,甚至于飞鸟走兽、树木、石头,没有一件不是依据木头原来的样子模拟那些东西的形状,各有各的神情姿态。他曾经送给我一只用桃核制成的小船,原来刻的是苏轼乘船游赤壁。
船从头到尾大约八分多长,高约两分上下。中间高起而开敞的部分是船舱,用箬竹叶做成的船篷覆盖着它。旁边开小窗,左边右边各有四扇,共计八扇。打开窗户来看,雕刻着花纹的栏杆左右相对。关上窗户,就看见右边刻着“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八个字,左边刻着“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八个字,用石青涂在刻着字的凹处。
船头坐着三个人,中间戴着高高的帽子胡须浓密的是苏东坡,佛印位于右边,黄庭坚位于左边。苏东坡、黄庭坚共同看着一幅书画长卷。东坡右手拿着画幅的右端,左手轻按在鲁直的背上。鲁直左手拿着画幅的末端左端,右手指着画幅,好像在说什么似的。东坡露出右脚,鲁直露出左脚,身子都略微侧斜着,他们互相靠近的两膝,即东坡的左膝、鲁直的右膝,都被遮蔽在手卷下边的衣褶里,也就是说,从衣褶上可以看出相并的两膝的轮廓。佛印和尚极像佛教的弥勒菩萨,袒着胸脯,露出乳头,抬头仰望,神情跟苏、黄两个人不相关联。佛印卧倒右膝,弯曲着右臂支撑在船上,竖着他的左膝,左臂上挂着一串念珠靠在左膝上——念珠简直可以粒粒清清楚楚地数出来。
船尾横放着一支船桨。船桨的左右两旁各有一名撑船的人。位于右边的撑船的人梳着椎形发髻,仰着脸,左手倚着一根横木,右手扳着右脚趾头,好像在大声呼叫的样子。位于左边的撑船的人右手拿着一把蒲葵扇,左手抚摩着火炉,炉上有一把水壶,那个人眼光正视着茶炉,神色平静,好像在听茶水声音似的。
那只船的船底稍平,就在上面刻上名字,文字是“天启壬戌秋日,虞山王毅叔远甫刻”,字迹细得像蚊子脚,笔画清清楚楚,颜色是黑的。还刻着一方篆刻图章,文字是“初平山人”,字的颜色是红的。
总计一只核舟上,刻了五个人、刻了八扇窗户;刻了竹篷、船桨、火炉、水壶、手卷、念珠各一件;、题名和图章的篆字,刻的字共三十四个,可是计算它的长度还不满一寸。是挑选长而窄的桃核刻造的。嘻,这技艺也真灵巧奇妙啊!
如果我是“核”,我将无比兴奋。兴奋于人类的发现,惊叹于人类的智慧。我是如此渺小而又神秘,亿万年来一直过着隐居的生活,不料仍逃脱不了人类聪慧的目光,终究让人们叩开了藏身的大门。人类的能力如此高深莫测,如果能和平地利用我,人类的发展前途将无比灿烂辉煌。
如果我是“核”,或许我该对太多的人忏悔,因为不知何时起,我成了众矢之的,成了战争中最残酷的***人狂魔,成了人们谈之色变的超级武器。我真没想到我的出现会是人类和平史上的灾难lsquo;当我被应用于军事武器时,我也许应该自豪,再好的qiāng炮怎能如我般威猛?可是,当日本广岛、长崎被夷为平地,繁华城市顷刻化为废墟时,我被深深震撼了,我终于明自了自己的可怕。聪慧的人呀,为什么要放弃美好的和平,硬要把我逼上屠***生灵的战场,用我来加深战争的残酷性?战场的亡魂苦苦***,战场的遗迹至今可见,多少痛苦,多少血泪,多少白骨!又有多少妻离子散,多少家破人亡!如果说1945年美国在日本投下的两颗是为加速日本法西斯的灭亡,这还情有可原,但为什么二战后的数量有增无减?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把我装进多弹头弹道导弹顶部,去对准五大洲的众多城市和海港?我震惊、我痛惜,我甚至害怕,害怕终有一天我会亲手把发现我、利用我的人类毁于一旦。
如果我是“核”,我本可以无比骄傲,骄傲于我的和平开发与利用。人类通过对我的研究,发现了崭新的能源——核能。这一发现是能源发展史上的丰碑,也是人类科技水平的一大飞跃。我的能量之巨大,令风能、水能望洋兴叹,我的能量之广泛,令煤炭、石油甘拜下风。难怪有人称赞我是“把人类从能源栓桔中解放出来的梦想能源”。高科技的发展正逐步把梦想变为现实,核电站的建成就是明证。自1945年前苏联建成第一座核电站以来,各国竟相发展核电工业,我的和平利用为之提供了毋庸置疑的论据。我的骄傲源自于我的潜能,更源自于人类孜孜不倦的善意的科学研究。人类的.科学给了我生活,也给了人类自身腾飞的翅膀。
如果我是“核”,我将大声呼唤,我将默默祈祷,呼唤、祈祷所有的人善待我,也善待生命。我的出现是一个创举,我的利用面临选择——发展与毁灭的选择,何去何从我自身无能为力,完全依赖于人类。人们呀,如果你们明智,就该把我所有的能量应用于和平的目标,用于发展经济,消灭贫困,为全人类造福;如果你们善良,就该让我远离战场,就该把千千万万颗已造好的统统销毁。全世界所有国家的代表应坐在一起,签订一份永远禁止制造、储存和使用的条约。
假如我是“核”,我会企盼从今以后永远告别战争,永远成为科技的翅膀、和平的挚友。
明朝有个手艺特别精巧的人,名字叫做王叔远。他能够在一寸长的木头上,雕刻房屋、器具、人物,甚至鸟兽、树木、石头,没有一件不是按照木头原来的样子模拟那些东西的形状,各有各的神态。他曾经把桃核刻成一艘小船赠送给我,刻的是苏轼游赤壁的场景。
船从头到尾长约八分多一点,大约有两颗黄米粒那么高。中间高起并宽敞的'部分是船舱,用篛竹叶做成的船篷遮盖着它。旁边开着小窗,左右各有四扇,一共八扇。打开窗户来看,雕刻有花纹的栏杆左右相对。关上窗户,就看到右边刻着“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左边刻着“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用石青涂在刻着字的凹处。
船头坐着三个人,中间戴着高高的帽子有很多胡须的人是苏东坡,佛印在他的右边,鲁直在他的左边。苏东坡、黄庭坚一起看一幅画卷。苏东坡用右手拿着书画卷的右端,用左手抚摸鲁直的脊背。鲁直左手拿着横幅的左端,右手指着书画卷,好像在说什么话。苏东坡露出右脚,鲁直露出左脚,各自略微侧转身子,他们的互相靠近的两膝,各自隐藏在书画卷下面的衣褶里面。佛印极像弥勒菩萨,敞开胸襟,抬头仰望,神态表情和苏东坡、黄鲁直不相类似。佛印平放着右膝,弯曲着右臂支撑在船上,并竖起他的左膝,左臂挂着念珠靠在左膝上,念珠可以清清楚楚地数出来。
船尾横放着一支船桨。船桨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船夫。在右边的人扎着椎形的发髻,仰着脸,左手靠着一根横木,右手扳着右脚脚趾,好像在大声呼叫的样子。在左边的船夫右手拿着蒲葵扇,左手摸着炉子,炉子上面有个壶,那个人的眼睛正看着茶炉,神色平静,好像在听茶水烧开了没有的样子。
那只船的背面比较平坦,就在它的上面刻上了姓名,文字是“天启壬戌秋日,虞山王毅叔远甫刻”,字迹细小得像蚊子脚,一勾一画清清楚楚,它的颜色是黑的。还刻着一枚篆字图章,文字是:“初平山人”,它的颜色是红的。
总计一条船上,刻有五个人;刻有八扇窗户;刻有箬竹叶做的船篷、船桨、炉子、茶壶、书画卷、念珠各一件;对联、题名和篆文,刻有文字共三十四个。可是计算它的长度,竟然不满一寸,原来是挑选了一个又长又窄的桃核刻成的。噫,技艺也真是神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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