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下课,我和徐咏畅正在画画,徐咏畅想借我的彩铅用一下,她没有通过我们的允许就翻我的文具盒,我大叫一声,说:“你怎么不经过别人允许就翻人家的文具盒?”听了这话,徐咏畅很生气,愤怒地说:“你那天借我的`彩铅时不也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拿了吗?”我听了感觉很不好意思,忙说:“对不起,我下次不那样了。”这时广播里传来一阵音乐声,哦,原来是上课了。我和徐咏畅放下一切要做的事情,等待老师来上课,一节课下来,我们俩的气全消了,我们俩又和好如初了。以后我们也再没有为这样的小事争吵过。
他虽然是男生,可是他简直比女生还娇气呢!记得上次我到他家玩,一进他的房间就看到他在聚精会神地看书。于是,我踮起脚尖悄悄地走过去。我走到了他的身边,可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根本就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心想:我去吓一吓他,看看他的`反应。于是,我在他的耳朵旁“噢”了一下。他马上把书一扔,慌张地抬起头。他一看是我,就掐着“兰花指”,一边轻轻地拍着胸脯,一边说:“吓“死”我了!”我一边幽默地说:“怎么还没“死”呀!”一边捧腹大笑。
不过,他也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那是我有一天去他家,看见他捧着书要起身喝水,可不想,他看着书,一转身,走了几步就撞在墙上了,他摸摸头说:“这该死的墙!”但他还是看着书来到厨房。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把靠近水的食盐当水“喝”了下去,他突然察觉不对劲,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大叫:“哎呀!好咸呀!”我看到这一幕眼泪都笑出来了,而他的眼泪被盐给咸出来了。
看!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活泼、聪明、可爱的小男孩。
点开千千静听,刚好放的是水木年华的“再见了最爱的`人”,很熟需的歌,想想也很老了,03年的时候初恋男友分手后送给我的的一张水木年华专辑里面的。怀旧的旋律,想写点怀旧的东西。
最近两个许久前就认识的朋友联系多了,一个是“十一”,我们大概也认识快两年了,一直都聊的很熟,到北京了这么久才见已经有点说不过去了。周六去他那玩的,还是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的,这次可能用的不太恰当,因为已经是老朋友了,就不能如故了。可是,确实是第一次见面。网络就是让传统的词汇没办法解释。
另一个是栾冬,他是第一个在我BLOG留言的人,翻回到最后一页,已经两年半了。也是因为来到了北京,一下子觉得距离拉近了。今天加了聊了一会儿,都是25以上的人了,聊前来还是比较投缘的人。
特别在北京这个比较古老的城市,想起和这些朋友一直就在这里生活着,比我早到这里,就更觉得亲切了些。
以前的朋友们都挺好的,现在极少认识新的朋友了,有时觉得他们小孩子们浮躁,抑或是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浮躁的群体,再不然就是自己已经赶不上时代,总之觉得已经对所谓主流小年轻的没共同语言。
希望再过许多年,和老朋友们还是老朋友。
我穿好了衣服,就跟妈妈去36栋了。等了好久好久,她们终于下来了,我们就跟她们一起去星海名城里游泳,到了那里,我们换好了泳衣,做了做热身运动,就下水了,我门一下水就像水里的鱼儿一样,自由得游着。忽然,一阵铃声把我吵醒了,我醒来一看,原来是一场梦呀!
我告诉你们游泳可以锻炼身体。而且我很喜欢玩水。老爸叫我这是暑假把游泳学会。上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大姨舅舅他们一起到温泉玩,我换好泳衣第一个就下了水,哇,温泉里的水好温呀!水的高度是120厘米,而我是125厘米,我就在水里扑腾扑腾直玩水。还有一次,我们三家人去海边玩,到了那里,我和我的哥哥都迫不及待地想下水了,于是,我们俩换好游泳衣,带上游泳圈,下水了,我还把脚伸到我哥哥的前面,给他扑棱水玩,他也扑棱水给我,我们两个玩得好开心,舅舅钻到水下捉弄我。
1.嘘——小点声,不饶打扰了小猫咪的休息,可是我一进门小猫咪就从睡梦中醒了。其中有一只看见了我,马上跑到了我的`脚下,就像是想让我把它抱起来似的,我慢慢的张开手只见那只小猫眯慢慢的爬到了我的手上不是还用它那拇指般的小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干就痒痒的他失去很舒服。
2.你有过拿起一个毛线球给它扔过去,它就会像风一样飞快的跑过去用他那娇小的爪子和毛线球一起玩耍嬉戏好像连毛线球都有生命是的。
玫儿探助是红泥巴村网站的网络主持。有一次,我在浏览“红泥巴村”时遇到了一些问题,就给他发了一个E-mail请教,顺便把我的网址告诉了他。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他给我的回信。在信中详细地解答了我的问题,并且说参观了我的网站,还对我的网站提了许多建议。打那以后,我在网络中遇到什么不懂的事,只要向他请教,他总能及时地给我解答。从此,我与玫儿探助就成了网络上的好朋友。我俩经常通过互联网传递信息。但是,他这个“玫儿探助”的网名让我实在猜不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一直盼望能在现实中见上他一面。
3月30日,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这天,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新闻部邀请我参加一个现场直播节目。我意外地遇到了网络中的朋友——玫儿探助。原来,她是一位大姐姐,她也是被邀请来参加同一个节目的嘉宾。见到她,我真得好激动!平时我与玫儿探助的交往都是在网络上,今天我们真的见面了。网络下的她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她的头发有些淡黄,看样子只有二十几岁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使她显得更加精神。刚开始录节目时,我有些紧张,玫儿探助就鼓励我:“放开说,把你平时的水平发挥出来就行了。万一说错了,也没关系,一出这门,谁认识谁呀!”听她这么一说,我真得放松了许多,节目录得很顺利,也很成功。节目结束以后,她送给我一套红泥巴村的人物撕贴留作纪念,并相约第二天在北京少年宫再见。
第二天下午,在少年宫,我再次见到了玫儿探助。再次见面,两人都很高兴。作为昨天节目的延伸,我们一起来这里与听众面对面交流关于儿童上网的话题。开会前,我见她忙得不可开交,就赶紧帮助她散发红泥巴网站的宣传广告。其实我也不知道散发这些材料的意义,只是觉得能帮她做得事情,我就很高兴。大会上,我与她并排坐在主席台上。台下黑压压地坐了一片人,有爷爷带着孙子来的,有父母带着孩子来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台下的人不断地向我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有些问题要是我回答不上来,玫儿探助就会在一边提醒我,让我几次摆脱了窘境。在其它专家讲话的时候,我们俩就趁机悄悄聊天,我告诉她我们班里的一些趣闻,而她则教我一些电脑的知识。三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玫儿探助要和我分手了,当我们扬起手说“再见”的时候,我竟有些惘然若失、恋恋不舍,不知好朋友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当天晚上,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网络调频》节目又邀我作直播。在门口等人的时候,突然间,一位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大姐姐在我的眼前一亮,怎么会是她呢?一瞬间,我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实告诉我,就是她——玫儿探助。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竟然有些湿润。看得出,她也特别激动,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缘分,咱俩太有缘分了……”
对于我而言,玫儿探助是我网络中认识的唯一朋友。尽管我俩的年龄相差很大,但她从来不摆大人架子,她拥有一颗童心,一颗和我一样的童心。 有人说,网上认识的朋友都是虚拟的。但我认为,只要有着共同的热爱和共同的真诚,就算网上认识的朋友同样可以结下深厚的友谊。玫儿探助不就是这样的一位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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