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的乌龟正在它的天地—鱼缸里散步,我过来以后,它见我来者不善,便把头钻进盔甲里。我灵机一动,把乌龟翻了过来。过了一会儿,乌龟把头伸了出来了,它四只脚朝着天,真所谓“四脚朝天”啊!我见它可怜,便把乌龟翻了过来。
有过了一天,乌龟饿了,我把食物放在半空中,只见乌龟来了个“饿虎扑食”叼住了食物。我把它吊在半空中,整整吊了5分钟。我见它可怜,便把乌龟放在鱼缸里,把食物放在鱼缸里,乌龟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它该洗澡了,我把它放在水盆,用刷子刷它。刷完以后,我正要把它放进鱼缸里,想不到它竟然在水盆里游起了自由泳,那模样滑稽极了!我把水盆里的水倒光,乌龟就乖乖地被我抓进了鱼缸。
(一)校园里的爬山虎
它是植物中的一员,它就是爬山虎,它沐浴着早春的阳光,蓬勃向上,永不停息。嫩绿的它就好像是一块绿色的大屏幕,放着学校的光彩。它虽然没有花儿那样美丽多姿。但它向征着坚持不懈的精神。并放着它独特的光彩——绿色。它虽然显得很不起眼,但它一直默默地奉献着,奉献着……
(二)姐夫家的阳台
每当走进姐夫那温馨的家,我就会被那诱人的清香所迷住。瞧,那粉红的海棠就像害羞的小姑娘,红着个脸,正热情地招待着我们呢!那些白色百合花就像一个个舞蹈家,各有各的姿态,诱人的清香更给它增添了几分色彩。但偏心的春天好像只把绿色给了仙人掌,但仙人掌好像还不满足——身上长满了刺刺……唯恐别人偷走它,美丽的青春就因为这样姐夫家的阳台才显得更加温馨、浪漫!
(三)在上学的路上
在这个鸟语花香的早晨,一切都是美好的,一阵春风吹过,马路两旁的花花草草随风飘动,挺拔的大树妈妈就像一个威武的将军巍然屹立在那儿。那些争奇斗艳的花儿更给马路增添了几分色彩。
秋天似乎永远充满这悲伤,万物都在这时成熟了,离开了自己的地方,特别还是充斥着丝丝如伤的雨线。
房前的落叶在雨中漂浮着,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奶奶,这是您说的,一片枫叶落到了我正在倚靠的窗台上,它欲走未走,似乎在留恋些什么,窗外风声簌簌,似欢笑,似流泪,又似在诉说,万籁俱静时,我懂了。
我轻轻地拾起落叶,任它随风而去,最终,它飘回了自己生长的土地上,落叶终归根,当它化为春泥,想必是更护花吧。
街旁的孤灯沉默的伫立着,那微弱的光注视着那片落叶,不,那片灵魂渐渐渗入土里,慢慢隐去。
——阿多尼斯
穿过一条窄窄的巷子再左拐,豁然明亮的是视线里突然撞进两棵威武不屈的槐花树。这两棵槐花树大概粗到我和奶奶手拉手围起来才行。它们的年龄,据村子里老到时光都忘了她的老奶奶说是她小时候就有的,它的年岁多少也可想而知了。两棵绿巨人十几年来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这片细水长流的小村庄。大概五月份,十里槐花香。村庄里的女人们一边哼着槐花几时开一边打槐花。带着怡人香气的槐花成团成团扑簌簌的掉下来,于是整个村子都淋了一场槐花雨。那时候奶奶总是不屑一顾的,她不喜欢槐花香甜甜的味道。我知道,她是受尽了苦,以至于她爱上了苦。
奶奶也有自己的宝贝,就是家门前那两颗瘦巴巴的`香椿树,耷拉着红中透黑的叶子没精打采的,像是被哪个调皮的孩子揍了一拳,委委屈屈地缩在墙角。这种被叫做树上蔬菜的植物从记事起就被我深恶痛绝着,不仅一点美感都没有味道更是无法忍受。只消吃一小点,那种独特奇怪的味道就会霸占着你的味蕾久不散去,饶是吃再多的槐花糕也无法消除。
奶奶却喜欢,烹调香椿的好方法如数家珍信手拈来,保准做上一个月不重样。并且她以此为荣。家里每逢有贵客就从树上现摘一把,当场给你来桌香椿宴。临走时客人总会提溜着两袋子香椿满载而返。记得小时候奶奶为了让我吃她做的香椿饼,拿着大白兔奶糖诱惑了我好一阵子我才答应只吃一口。我满脸扭曲地咽下去还得忍受奶奶不停的问我:“怎么样,好吃吧。”明明该是疑问的口气却硬是被她以陈述句的口吻毋庸置疑地说出来。如果你说不好吃,那惨了,她就会拉开架势开一场听众只有我一人的香椿妙处大讲座;若你说好吃,那更惨,赞美好吃的话还未落下,“既然好吃就多吃点”早已等着你。于是我又得被盛情难却的奶奶活生生的灌进一盘*味奇特的香椿,总之横竖都是吃。于是在无数个家家户户飘起袅袅炊烟的时刻,你总会看到一老一小跳跃在夕阳下的身影。我跑在前面,奶奶手里拿着刚煎好香椿饼,大有一副你今天不吃完它我就不让你进家门的气势。没办法我只得合着大白兔一起将香椿饼囫囵吞下去,心里想着以后抄《三字经》《弟子规》千万遍也不吃这种残害味觉的东西。
可是后来大白兔配上香椿的奇妙味道就只能在梦里回忆了,梦里香气四溢的槐花雨和怪味道的香椿大白兔交相辉映,还有小时候的我垂涎隔壁小美家香喷喷的槐花糕被奶奶吆喝地满院跑的样子,醒来后经常枕头湿了一片。
是的,奶奶离开了。
十三岁那年,奶奶离开了这个有香椿的世界。
她带走了我大把大把的眼泪。
此后再也不会有人拿着大白兔威逼利诱我吞下黑乎乎的香椿饼;
此后再也不会有人逼我听我重复了上万遍的香椿妙处大讲座;
此后再也看不到万家炊烟升起时一老一小颠簸在夕阳下的身影了……
按理说我应该高兴,再也不会有人拦着我去捡槐花。
可是我却将香椿树上的所有香椿吃了个精光。秃了头的香椿树比以往更丑,我哭得比香椿树还委屈。
第一次觉得那味道好像不是熟悉的苦药味,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味道。有种苦尽甘来的意蕴在里面,我想告诉奶奶:大白兔配香椿饼的味道太难吃啦,那味道难吃到甚至每晚在我的梦里出现,我都被难吃哭了。还有,你的两棵宝贝香椿树还在生根发芽结叶,它会代替你陪我走完剩下的路。
再就是,奶奶,我有点想你。
但我只能在梦里回忆炊烟里你追着我满院子里跑的那股佘太君的气势了。
夜深了,站在两棵干瘪却仍吐绿芽的香椿树前。
第一次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拥有全世界的穷人。
走进校园,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花坛,花坛里的树真多呀!有榆树、有白杨树、还有松树……
春天,树们被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淋过后,都长出了小小的芽苞,再过一段时间这些芽苞变成了嫩绿的嫩叶,这些嫩叶给了校园新的生机。
夏天,树的叶子变得更加的茂盛,树干也变得更加粗壮,成为了校园里师生们乘凉的地方,给了小鸟一个安全的家,给了校园一个新的容貌。要是走近花坛,你会发现,花坛里还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小黄花,等到秋天,它们才会变成白色的小绒球。
秋天到了,有些树的叶子开始慢慢变黄,只要微风一吹,叶子就掉下来了,唯独松树的叶子不会黄不会掉,这是为什么呢?哦,原来松树的针形叶子在秋天和冬天不会因为阳光不足,水分丢失而掉落呀!这时一朵朵蒲公英花变成了一个个白色的小绒球,只要微风轻轻吹过,这些小小的滑翔伞,随着风滑翔,它们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降落,它们会在那里度过一生。咦,那些小学生们在干嘛呢?他们有的在吹蒲公英、有的在采集落叶、有的在厚厚的落叶上玩耍……
冬天,一场鹅毛大雪过后,花坛里的树,都披上了白色的外衣。这些雪花从天上飘下来,为小草盖上了一张大大的白色被子,小草在被子下的泥土里酣然入睡,等待着下一个春天的到来……
自从上了一年级,校园里最令我着迷的,是春天里肆意绽放的紫藤花。当令人愉悦的下课铃声响起,我总会在花架下痴痴地望着在绿叶中脱颖而出的紫藤。多美的花啊,一丛一丛的紫藤单枝而立,半圆纤细的花瓣好像一只只单子的蝴蝶,傲立在枝头。悄悄吹起的风,将蝴蝶送落在草坪上,淡淡的清香拂过脸颊。
三年级时,我月朋友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也是春季,紫藤早在几天前就已绽放。朋友突然拉着我停了下来:“那花真美,叫什么?”我略带自豪地说。“这几天刚好都开了,我可喜欢了。”朋友露出兴奋的神情:“走,走,去仔细看看。”在走廊上,朋友兴奋地捡着花瓣,我认真地看着这泛着淡香的花。它似乎变了,又让我重新认识了它。
季羡林曾在文章中写道:“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一个经验:越是看惯了的东西,便越是习焉不察,美丑都难看出。”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永远用新的眼光去看待一切事物,但我可以试一试。
再一次走到紫藤花架下,用不同的眼光看着那束束娇美的花朵,就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架子的紫藤好像一团团淡紫的火焰,在我眼前燃烧,似乎在对我倾诉衷肠。周围的草木仿佛都活了过来,一片生机盎然,像家人一般在亲切交谈。架子上阔大的叶子更绿了,细嫩的紫藤花更香了。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更耀眼了,校园里又添了一笔绚丽的色彩。
夏夜,好久都没有如此闷热了,红灯绿酒的街头,虽然充斥着笑声,但也无一不蕴藏着寂寞,道路上车水马龙,在大地这片蒸笼中仅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车尾气也似风吹尘土般蔓延进空气,使人无比窒息,好似悬挂在天边的霓虹灯闪烁着,但充其量也就是沉沉的变换着颜色,初看新意仍浓,但是看久了也不过是一成不变。
在这条通向寂寞的大街上,有多少人在漫无目的的走着,人们的期待仅是一缕风,可上天什么也没有给。在这样的夏天里,世界陷入喧哗的沉寂,对待如此的城市,如此的世界,只有参与其中,与寂寞为邻。
何人在真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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