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小娃娃就跟上了我。我往前走,他把我往后推;我向右走,他又把我向左拉。我坐上车,他也飞快地追上来。在车上,他要和我捉迷藏:他一会儿躲到我的袖管里,一会儿又钻到我的脖子里,我冷得直打哆嗦。可他更加调皮了,还用冷冰冰的手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抚摸,在我耳边呼呼地唱歌。我不理他,他又和我的头发做游戏、跳舞。
到了奶奶家,我赶快冲进屋内,他在外面把玻璃敲得怦怦作响。我笑着说:“再见了,调皮的'小娃娃!你还是到外面去找别的小朋友玩吧。”
聪明的小朋友,你猜到了吧:对了,他就是调皮的风娃娃。
“叮铃铃——”清脆悦耳的下课铃响了起来,这是一首交响乐,那么动听。那时,我上三年级,倪凯弘刚转到我们班,虽然对他的调皮早有耳闻,而我却不以为然。数学老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教室。杨老师捏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出两道乘法题。倪凯弘就趁老师背身写题的空隙,站起身来,光明正大地做着小动作,使同学们都捂着嘴巴偷笑。
“哇!好大胆啊。”我不得不惊叹,总算见识到他传闻已久的调皮了。看看他的同桌,乖乖地坐在那儿,专心致志地望着黑板,与心不在焉的他真是天壤之别。之后老师请两位同学上去讲台做题,杨老师则在一边指正、讲解:“大家看,五五二 十五,往十位进二,对。”边说边打了一个红勾。这时一声响亮的“错”平地而起。“谁说的.?”杨老师要抓住捣乱分子
倪凯弘霍地站起来:“老师,您不是教我们四舍五入吗?那个二不够五,要舍去,不能进到十位。”声音洪亮,掷地有声。同学们早已捧腹大笑,连转动的电风扇仿佛也笑得转得飞快。
杨老师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火冒三丈地问:“那这个二去那儿?”“死了。”倪凯弘面不改色心不跳,自信满满地回答。阳光也忍不住笑意,晒得更加猛烈了。杨老师的头发都竖了起来,但显然不是因为高兴。“你给我站到后面去。”杨老师怒不可遏。倪凯弘却没事儿人一样:“好,我会乖乖地在后面好好听课的。”杨老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禁自言自语:“倪凯弘,你的调皮给我们这堂课带来了欢乐哦。”
下课后,同学们议论纷纷:“没想到倪凯弘这么调皮呀。”倪凯弘啊倪凯弘,你什么时候能把“调皮大王”这顶帽子摘掉呢?
“文盲”这个词对于现在这个时代的少年来说是陌生的。但这张《假文盲》的图片不禁让我想到了许多发生在周围的无公德心的事……
这张图片讲的是在一个北风呼啸的早晨,公交车站旁挤满了等着上车的人,其中有一个很特别的牌子立在那,上面写着“母子上车处”几个大字。这是为抱着孩子的母亲方便上车的特殊通道。但是这里却有几个健壮的男生站在这里,而抱着孩子的母亲却被挤到了一边。对于牌子上这几个醒目的大字他们视若无睹。这几个男人清一色西装革履、蹭亮的'皮鞋,他们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着,脸上毫无羞愧之色。如此穿着考究、文质彬彬的人被作者冠于文盲就是讥讽他们的公德心。
现在我们的祖国有了日新月异的进步,老百姓的生活有了质的飞越。人民的素质也越来越高,但是像“假文盲”这类无社会公德心的事也时有发生。公交车上的特殊座位是给老弱病残的人坐的,可上面却经常坐着年轻力壮的年轻人,见到老人或抱着孩子的妇女上车也不让坐;环境优雅的小区里经常会看见随手乱扔的垃圾袋;美丽的公园里也能见到随手扔掉的空饮料瓶……
为了我们美好的生活,请从小事做起、从自身做起,我相信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将会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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