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我的同桌叫谢雅琳,别看她平时很文静,对任何事物好像不理不睬,可一到上课的时间,我俩就会因为领土发生矛盾,整个教室都笼上了一层火药味。所谓领土,也就是课桌桌面。也有领海,桌下是海。我们分了国界线,也就是两个桌子之间的空隙,海面是两个桌脚之间的空隙。我们桌面上空也有分界,是桌面缝隙对应的上方。
首次战争发生在我和谢雅琳坐在一起的当天下午。
那天,我安静地在写作业,谢雅琳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两只手用力挥舞起来,但又不敢喊出声,我一咬牙把她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扯了下来。我连忙捂住耳朵,边搓边揉,问:“干什么?”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超越国界线了,第一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次,我知道了她的霸道。我在教室里读书时向她那边瞟了一眼,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领土上,我带着报复心理,给了她一个重拳,结果她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差点气晕。我明明看见是她超越国界线了呀!“哼!你真霸道”,我不得不这样说。
直到现在,战争还在继续着。
啊!瞧,她又打我了。
说到同桌,我有种特兴奋的感觉,因为我的同桌,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可就是总和我吵架,她叫孙明慧。
自从她成了我的同桌,我们不是吵架,也就没有别了。她的学习很棒,每次考试的分数总是比我多,而我也已经进入了不及格的行列。她经常助人为乐、关心集体。比如:帮助老人、关心同学,看到教室地面上有了脏的东西,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捡起来。可是她对我却截然不同。有一次,我忘带钢笔,问别人有没有多带一支笔,可他们都说没有,因此,我感到很失落。我鼓起勇气,想求助于我从来没有借过东西的同桌,这时,我感到心里十分紧张,因为我这样的想法:一旦话说出去,如果她不借我,那我该怎么办呢?她到底会不会借我?她要是借我钢笔了,我会对她说什么?以前对她,我总是说这说那的,我该怎么办?哎!,我的脑子里有100多问号。算了,还是等她说是借还是不借吧,于是我小声对她说:“你借我一支笔吧!”她想了想,张嘴说了一句:“我不借。”“什么?”我大声说道。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写着作业,我只有苦苦地呆着,她看我实在可怜,没钢笔而苦恼,便把她的钢笔拿过来,递给了我。这时,一种暖流涌上我的全身,此时我的心里像吃了蜜蜂似的,充满了对她的感激。就这样,我们以前的战争就如同一盆脏水一下子都泼出去。这件事让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现在虽然我们已经不是同桌了,但是我们还是好朋友。
在去年暑假的时候,我偶然发现,楼道窗台放着一个小白色塑料盆,里面放着2个可爱的小乌龟。
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可是后来也没人去管他们,盆里水已经很脏了,发出阵阵恶臭,每当我路过时,他便跑过来,想到我跟前,而我也不知怎么的,竟莫名其妙的喜欢起这两个小家伙了。
看他们那样可怜,我便把他们带回家,给他们换了水,洗了澡,小乌龟高高兴兴的在水里游来游去,爸爸妈妈见了,却不同意我养小动物,可我打心眼里喜欢他们,不舍得丢,于是就把它们藏在我的卧室里,偷偷养起来。
于是,第一次我便遇到了难题,什么呢,就是小乌龟不吃东西,这可不容怠慢,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小乌龟们很有可能会被饿死的,我急了,连忙赶到市场去问卖乌龟的叔叔,叔叔说:“小乌龟只吃一些特指的饲料和一些小鱼呀泥鳅的,另外乌龟吃食时必须得有水才行。”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原来,我给它们喂食时,都把他们拿出来,而且都给他们喂馍馍,这当然不符合它们的胃口,我掏出自己一星期的零花钱,想也没想,就给小乌龟买了一袋饲料,尽管之前我从不轻易花钱。
回到家,我立刻给小乌龟们撒了一些,看着他们吃的津津有味,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小乌龟们吃完了,我想、吃饱了,应该让他们活动活动,不能整天都呆在水盆里,于是,就把他们拿出来,放在地上,让他们去爬,而自己就去写作业了,过了一会儿,再去看时,坏了,小乌龟不见了,我连忙翻箱倒柜的去寻找,可是,始终不见小乌龟的踪迹,只能相信一个事实,小乌龟们丢了!
我伤心急了,只好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妈妈,妈妈说:“虽然我们不愿养他们,但是既然养了,就必须把他们养好。”听了这话,我高兴极了,于是,我们全家齐动员,一起寻找小乌龟,可是,均已无功而返,我们只有期待了,期望奇迹的发生,我也为自己的所为而深深自责。
过了几天,我一如既往的回到家,却惊喜的发现,两只小乌龟尽然就趴在客厅的地上,我激动坏了,鞋也没换,就立刻扑上去,只见小乌龟们全身上下***全是白粉,连龟背的几片龟皮都翘了起来,小乌龟们也已奄奄一息,我心疼坏了,立刻把他们放在水里,好好的吸了一个澡,小乌龟们也许很舒服,欢快的在水里爬来爬去,还不时伸出头,想我眨巴眨巴眼睛,像对我表示感谢。
我想,小乌龟们这麽多天没吃东西,一定非常饿,想到这,我立刻去找龟食,哎、遭了,龟食上次被吃完了,现在去市场买,早已来不及了,天都快黑了,人就该下班了,上回叔叔不是说,乌龟也吃泥鳅吗,一到傍晚,就一大群小孩在那里抓泥鳅,我立刻飞奔下来,加入那群孩子的行列中。我把裤腿一挽,就走进小河里,手边在里面寻找着,那泥鳅还真不好抓,这东西滑溜的很,本来已经抓住了,可他一窜,便有逃的无影无踪。
倒腾半天,好不容易弄到两只,站起身来,不知不觉太阳就下山了,只剩下几丝火红的晚霞,我跑回家,把泥鳅喂他们,没过多久,他们恢复了精神,在水盆里不停地跑来跑去,这是爸爸妈妈要回来了,经过这次事件,爸爸妈妈接受了两只小乌龟,还给它们起了名字:因为它们们家有缘分,于是那龟壳偏黄、略大一些的叫做分分,而那个龟壳纯黑色、略小一些的叫做缘缘。
几天后,早上起来,我习惯新的去看缘缘和分分。可是,我看见分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而缘缘则在分分身旁走来走去,时不时用小爪动动分分,但分分始终一动不动。我叫来爸爸妈妈,我们把它拿起来,只见他伸展得很开,头倒在一边,已没有了呼吸。我们知道分分死了,我们非常伤心。我我们不知道分分为什么会死,只好把它埋在楼前的那片地里。
从此,我更加细心的照顾缘缘,生怕再失去它。
人心换人心,人心也换乌龟心,与动物打过交道多人都知道,你对动物好,绝对不会白好,你对动物投放的感情,就好比往银行存的钱,到期后就会连本带息得到补偿,一年多后的今天,缘缘已成为一只大乌龟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喂养和接触,渐渐的,缘缘和我已建立起深厚的感情。比如说:我来到餐厅去吃饭,它便会爬到面向我这边了,吃过饭,我又走到另一边去看电视时,它也怕到这边来凑热闹,我到里屋去学习时,它就会静静的等待,过一会儿,我出来给它喂食时,它又欢快的跑动起来。当我出门时,也会让人特意照顾它。我们一家人,已经把它当作我们家的一份子了,我们就像亲人一样相亲相爱。
我和缘缘深厚的感情,映证着我和它以前的那段曲折的经历。
我的同桌吴静体育不错,做什么事都挺认真,规规矩距的。有时还学起包公公私分明,好象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则很开朗,有些顽皮,喜欢时不时开点小玩笑,搞点恶作剧。
但我这些行为在吴静这种“传统人”眼中纯属无理取闹,弄得我时常埋怨她没有情趣,一点不懂在学习的“痛苦”中制造快乐。
由于我们性格不符,所以在一起经常拌嘴。当我们在一起谈论一些话题时,如果我和她意见相合,就会越说越有劲;但当意见不合,我和吴静就会永远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愿服输,并为自己的观点进行辩论,到最后往往不欢而散,即使学习上也不例外。
记得那次,数学老师出了一道水比冰的体积减少的应用题,我所出的结果是把冰看作单位“1”,而吴静和陈业则认为水是单位“1”,于是我和他俩争论不休。到最后,老吴还是坚持她的观点,尽管老师都说我是对的。呵,真拿这固执的人没办法。
我和她吵架时往往很凶,但事后不久就和好了。例如前几天体育课时,我们又吵起来了,王欢在我们面前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劝住。可当天下午,我又和吴静说说笑笑起来,好象上午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和我的同桌虽然吵架打闹,但日久天长,我却喜欢上了每天这样吵吵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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