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入千禧年后,网速的进步让网红的出现渠道不仅仅只是通过自己的才情和文笔。猫扑等大型的图文网站也让网红之路走上博人眼球的方式。这一阶段,许多网红的出现都是由于其拥有博人眼球的地方。2003年,在上海念初二的钱志军因为其一张斜眼照片被人拍下上传网络,从此,这张照片开始被P图,迅速在网络上走红。在这一时代出现的芙蓉姐姐可谓是翘楚,2004年有网络拍客将她的照片上传到网络上,之后迅速走红。成名后她积极配合各种商业推广,从单纯的网络社区火到了网络媒体,在从网络媒体火到了娱乐圈。这一时期的另一翘楚“凤姐”也可谓是一大奇葩。2009年她在上海陆家嘴地铁站散布自己的征婚信息使得她迅速成名,之后,她寻找到了网络推手团队为她炒作,助她成为网络红人。她在网络上曾爆出过种种雷人的语言,诸如“9岁起博览群书,20岁达到顶峰,智商前300年后300年无人能及”等。
这一时期,微博迅速流行也给予了一条新的网红之路。微博作为一种分享和交流平台,其注重时效性和随意性。140字以内的简短文章方便与发表一些及时性的观点与见解。通过种平台,草根民众也能随时分享自己的动态,博取他人的关注。通过提升自己的活跃度来提升自己的名气。通过微博走红的网络名人,其主要目的是通过微博寻找志同道合的人和进行目的性的推广。在微博上,微博名人更容易成为一个意见领袖。
相比于前面的一些意图成为网络红人的人,这已时期还有一些因意外而走红的人,如犀利哥、西单女孩、彭宇等人。值得一提的是西单女孩在通过翻唱安琥的《天使的翅膀》视频走红后,迅速转变为了传统名人。
一些隐藏在网络背后的人,希望披着“网红”的外衣混入商圈、娱乐圈。随着这种现象增多,“网红”越来越不是草根红人的闪亮标签,而演变成为一个充满贬义的头衔。在看待“网红”时代的到来,我们要更加理性和客观的去看待。
“网红”现象呈现井喷状态,由于公众的求乐猎奇心理、各方的逐利***都似脱缰野马、肆无忌惮地在网络平台中竞技,才受到了大众的热捧。一方面,不得不承认,“网络红人”以其极具创造性的造型或行为为公众提供了更多的娱乐,拓宽了人们在日益紧张的社会竞争中的展示或宣泄途径;与此同时,一些正面的网络红人在不同领域为公众树立榜样,成为新时期的“英雄人物”传播着正能量,其草根性和亲切感使其较传统人物有更好的效果。但另一方面,“网络红人”反传统的张扬和表演,扭曲了公众的审美观和价值观,特别是对青少年的影响令人担忧;再者,其爆红后的巨大利益回报,助长了社会上的急功近利、不劳而获思想,对我国传统的文化标准带来巨大冲击;最后,在毫无规范约束下的“人肉搜索”、“被爆红”等行为,更是对隐私权的践踏。“网络红人”现象的双面性,既提醒我们要区别对待其发展,又敲响了规范网络文化的紧急号。
对互联网的信息的管理亟需加强,这也是任重道远的。第一,政府要加强正面引导,加强管理。政府要对信息的发布严格“把关”,建立一个清洁的网络信息环境;第二,媒体一定要找到自身对社会担负的责任。媒体要通过宣讲、电视、报纸等传统媒介进行传播带来的滞后性不能满足快节奏下的信息需求,互动交流的缺失;第三,国家颁布的法律法规要为脱缰的“网红”加上一把枷锁。例如,针对网络直播中的一些低俗现象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下发《关于加强网络视听节目直播服务管理有关问题的通知》。在通知中规定了未取得许可证的机构和个人不能从事直播业务,必须使得这些三俗内容的网络信息做到有法可依,坚决抵制。
玫儿探助是红泥巴村网站的网络主持。有一次,我在浏览“红泥巴村”时遇到了一些问题,就给他发了一个E-mail请教,顺便把我的网址告诉了他。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他给我的回信。在信中详细地解答了我的问题,并且说参观了我的网站,还对我的网站提了许多建议。打那以后,我在网络中遇到什么不懂的事,只要向他请教,他总能及时地给我解答。从此,我与玫儿探助就成了网络上的好朋友。我俩经常通过互联网传递信息。但是,他这个“玫儿探助”的网名让我实在猜不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一直盼望能在现实中见上他一面。
3月30日,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这天,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新闻部邀请我参加一个现场直播节目。我意外地遇到了网络中的朋友——玫儿探助。原来,她是一位大姐姐,她也是被邀请来参加同一个节目的嘉宾。见到她,我真得好激动!平时我与玫儿探助的交往都是在网络上,今天我们真的见面了。网络下的她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她的头发有些淡黄,看样子只有二十几岁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使她显得更加精神。刚开始录节目时,我有些紧张,玫儿探助就鼓励我:“放开说,把你平时的水平发挥出来就行了。万一说错了,也没关系,一出这门,谁认识谁呀!”听她这么一说,我真得放松了许多,节目录得很顺利,也很成功。节目结束以后,她送给我一套红泥巴村的人物撕贴留作纪念,并相约第二天在北京少年宫再见。
第二天下午,在少年宫,我再次见到了玫儿探助。再次见面,两人都很高兴。作为昨天节目的延伸,我们一起来这里与听众面对面交流关于儿童上网的话题。开会前,我见她忙得不可开交,就赶紧帮助她散发红泥巴网站的宣传广告。其实我也不知道散发这些材料的意义,只是觉得能帮她做得事情,我就很高兴。大会上,我与她并排坐在主席台上。台下黑压压地坐了一片人,有爷爷带着孙子来的,有父母带着孩子来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台下的人不断地向我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有些问题要是我回答不上来,玫儿探助就会在一边提醒我,让我几次摆脱了窘境。在其它专家讲话的时候,我们俩就趁机悄悄聊天,我告诉她我们班里的一些趣闻,而她则教我一些电脑的知识。三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玫儿探助要和我分手了,当我们扬起手说“再见”的时候,我竟有些惘然若失、恋恋不舍,不知好朋友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当天晚上,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网络调频》节目又邀我作直播。在门口等人的时候,突然间,一位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大姐姐在我的眼前一亮,怎么会是她呢?一瞬间,我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实告诉我,就是她——玫儿探助。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竟然有些湿润。看得出,她也特别激动,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缘分,咱俩太有缘分了……”
对于我而言,玫儿探助是我网络中认识的唯一朋友。尽管我俩的年龄相差很大,但她从来不摆大人架子,她拥有一颗童心,一颗和我一样的童心。 有人说,网上认识的朋友都是虚拟的。但我认为,只要有着共同的热爱和共同的真诚,就算网上认识的朋友同样可以结下深厚的友谊。玫儿探助不就是这样的一位朋友吗?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