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包含着复制自身的全部信息,只是 除精卵细胞外的其他细胞中这些信息大都被关闭,这些细 胞都被特别化了,只能分裂成肝细胞、肾细胞或皮细胞等 。不过,一但这些信息被激发,任何一个细胞都能复制出 一个完整的个体,由於它的基因信息不变,它可不失真的 复制出原来的个体。1997年 2月23日,英国爱丁堡的罗斯 林研究所宣布了复制羊“波莉”的诞生。他们从一只雄性 绵羊身上抽取了乳腺细胞,将细胞核用显微手术植入一个 已用电击法除核的空卵泡内。在卵子环境中,该细胞核中 的遗传信习被唤醒,分裂成胚胎,再植入另一只母羊的子 宫,产出与原雄羊完全一样的复制体。主持该项研究的科 学家维尔穆特声称,如果去做的话,两年内可以培育出第 一个复制人。目前的复制技术,它需要卵细胞的环境来唤 醒细胞核,细胞核分裂成胚胎任需植入母体的子宫。但人 们早已认识到这些绝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一但复制人降 临这个世界,必将引起数不清的道德法律问题,人类的独 特性、神秘性,人类对自身生命的敬畏及宗教的信仰,将 澈底瓦解。 8.DNA的生命 另一个值得探讨的生命保存问题,就是电影《侏罗纪公园》中秘密的时空胶囊,故事虽是虚构,但并非是信口开河 。已经在地面消失的古生物,能够使它们在现代复活,这 并不是痴人说梦,现在愈来愈有可能实现这个梦想,其中 的关键就是封闭在琥珀中的化石,琥珀是松树等植物的树 脂所变成的化石。其中有些会含有昆虫等小生物,并保有 完好形态。科学家打算从这些生物取出DNA〔去氧核糖 核酸〕,DNA被称为生命的设计图,若能取得古代生物 的DNA,便有可能藉由日益发展的基因工程与生物科技 ,在不久的将来使它们再度复活。
在某个公共汽车站点上,那里立着一个醒目的牌子,牌子上那五个鲜红的大字:“母子上车处”格外引人注目。
在牌子不远处,一个头系围巾,臂挎皮包,怀抱一个二、三岁孩子的中年妇女,正在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牌子下站着的那几个大男人。那个中年妇女为何不站在“母子上车处”那儿呢?原来那里已被这些大男人占据了,根本没有她容身的地方。
咦!真奇怪,这不是母子上车处吗?这几个大男人也不符合条件呀?这们不应该站在这里呀!哦,我明白了,他们一定不识字,不会呀,看他们的装束,个个衣冠楚楚,象个绅士似的,不应该连这五个字都不认识吧。那他们可能是没看见?也不可能,那五个字多醒目啊,只要眼睛没问题,肯定看得见。我知道了,他们识字,也看得见,只是装作没看见。
你瞧,第一个人,胖墩墩的,穿的大衣、裤子和皮鞋都是国际名牌,好象是个干部,而且有知识,有文化,可他依然站在母子上车处的位置。他眯着眼睛,旁若无人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虚伪的人,让人讨厌。
再看第二个人,戴顶军帽,穿件军大衣,两手兜里,闭着眼睛,盛气凌人。其实他心里没底,所以才闭上眼睛,躲避周围人的目光。
第三个人太可笑了,矮矮的个子,戴着一顶十分时髦的帽子,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大鼻下,有一张大嘴,嘴角向下撇着,看着让人厌恶。
最可笑的是第四个人,他索性戴上个大口罩,可能是怕别人认出来。他穿了件皮大衣,象是名医务工作者,他两眼角向下耷拉着,看起来既滑稽,又让人鄙视。
还有……
这些人明明认识字,为什么要装成假文盲呢?因为他们自私自利,只想到自己的利益,不为别人着想。他们早已把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美德抛到了脑后,别看他们表面很干净,可内心是肮脏的。
由此我想到,社会上这种现象还真屡见不鲜:草坪上明明立着禁止践踏的牌子,可偏偏有人上去踩;公共场所明明写着禁止吸烟,可偏偏有人大大方方地吞云吐雾……
为什么会有如此现象呢?因为这些人是假文盲,真无德!
清晨,大地上飘着薄雾,像给大地披上了一件轻纱。雾,总是千变万化的,像烟,像云,像纱,给人一种朦胧、迷茫的感觉。
我站在阳台上,伸出双手,想去感受它的存在,可它却像一个调皮的精灵躲开了,只有寒冷的风吹打着我的手。那乳白色的雾把窗外的所有景物的颜色都淡化了,仿佛一切都在雾中飘浮。
我好像站在大海中,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阻塞了交通,汽车前进得十分缓慢。慢慢移动的车流,就好像一只只大甲虫站着密集而又整齐的队伍在缓缓前进。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乳白色的雾气之中。
东边的雾缓缓地动着,时而冉冉升起,时而慢慢下降,时而飘来浮去,时而轻轻飘散,时而泛滥迷离。接着,西边的雾也开始蠢蠢欲动,它们摇摇晃晃,仙袂飘飘,但又似动非动,真不知道它们到底是动了,还是没动?不久后,它们翻滚不休,一会儿滚成一团,一会又消散开去,一会又沉于大地。
时近中午,雾渐渐散去了,周围的事物又变得清晰了。阳光温暖地轻抚着每一个人的脸蛋,照得我心里暖洋洋的,却不再有雾中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美丽的雾啊!为什么你来得无声无息,走得也这样匆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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