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加西亚·马尔克斯在魔幻现实主义代表作《百年孤独》的开篇这样写道。布恩地亚上校的记忆犹如一滴墨水坠落在宣纸上,无法停止地渲染开来。
还记得,第一次读《百年孤独》的时候,我十九岁。年纪不算小,但还是有点幼稚,是老师向我们推荐阅读这本书。
读第一遍的时候,我被完全雷同的姓名,无数的倒叙、插叙给弄晕了,根本不解其义;读第二遍的时候,我把七代人进行了排列,终于使书中的人物对号入座;读第三遍的时候,我连同《百年孤独》所处的时代背景和作者的身世进行了了解,于是,我被深深地震憾了,为作者,为书本,为拉丁美洲。20年来,我在孤独中体会其中的孤独,并饱受折磨。为了排遣孤独,我不断地向我的朋友推荐《百年孤独》,分享孤独,理解孤独。
孤独是可怕的。自十九世纪中期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个多世纪,拉丁美洲几乎都处在军人独裁政权的统治下。政客们的虚伪,统治者们的残忍,民众的盲从和愚昧,拉丁美洲百年的历程不断重复着怪圈,不是前进,而是徘徊。在《百年孤独》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在接受专访时对孤独的解释意味深长:孤独就是不团结。作者著书的目的是希望拉丁美洲的民众要团结起来,走向文明,走向开放,走向繁荣。
孤独是自闭的。《百年孤独》描述的是霍塞·阿卡迪奥·布恩迪亚家族的一部兴衰史,其脉络就是自闭到开放,开放到繁荣;再由开放到自闭,自闭到毁灭。马贡多文明的创始人霍塞·阿卡迪奥·布恩迪与妻子乌苏拉以非凡的胆识和开放的精神,开创了马贡多的繁荣。霍塞·阿卡迪奥·布恩迪曾向妻子抱怨说:“世界上正在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咱们旁边,就在河流对岸,已有许多各式各样神奇的机器,可咱们仍在这儿像蠢驴一样过日子。”因为马贡多隐没在宽广的沼泽地中,与世隔绝。他决心要开辟出一条道路,把马贡多与外界的伟大发明连接起来。可惜的是,他却被家人绑在一棵大树上,几十年后才在那棵树上死去。霍塞·阿卡迪奥·布恩迪死了,连同马贡多的文明。之后的几代人,夫妻之间、父子之间、母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几乎如出一辙的没有感情沟通,缺乏信任和了解,孤独、苦闷、猜忌,导致了马贡多狭隘、落后、保守直至没落。于是,书中结尾是:那个长猪尾巴的男孩,也就是布恩迪亚家族的第七代继承人,他刚出生就被一群蚂蚁吃掉。
孤独是需要反省的。读完书本,掩卷深思。《百年孤独》的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著书的涵义无疑是深远的:他是要通过布恩地亚家族7代人充满神秘色彩的坎坷经历来反映哥伦比亚乃至拉丁美洲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要求读者思考造成马贡多百年孤独的原因,从而去寻找摆脱命运摆弄的正确途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无论是文章架构,还是内容选择;无论是叙述方式;还是表现手法;无论是典故引用,还是故事编排,无不采用其极,令人匪夷所思。内容庞杂,人物众多,情节曲折离奇,再加上神话故事、宗教典故、民间传说以及作家独创的从未来的角度来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等等,可谓是眼花缭乱。作者的匠心独运,文章的跌荡起伏,俨然是对读者最大挑衅。在不可思议的奇迹中,在现实交错的生活中,在xue淋淋的现实中,在荒诞不经的传说中,使读者体会到最深刻的人性和最令人震惊的情感,进而理解孤独的本义,理解《百年孤独》的奇特。
二月里最理想的事就是骑车去艾溪湖了。
二月的南昌已经很热了,我们常常玩得满头大汗。可是只要骑进艾溪湖的林荫小道,两旁的大树就会像一把把“遮阳伞”一般将炎热远远地隔在我们的身后。艾溪湖的风有时犹如母亲温柔的手,抚过你的脸颊。随风而来的,是一阵扑鼻的香气,像玫瑰的浓香,像桂花的甜香,又像茶花的清香,深吸一口,沁人心脾。有时这风又像一个调皮的小精灵在唱着欢快的歌,逗得树叶呵呵呵地笑。有时它又像妈妈擦拭晾衣杆发出的“滋滋”声,亲切又温暖。有时它又像路边水管和流水声,“哗哗哗”听着就觉得凉爽。
走过林荫小道,就到了大道上。大道的\'两旁是一片片碧绿的草坪,没有两旁大树的遮挡,就露出了大片一碧如洗的天空。草坪的这一头,有人拍婚纱照,新郎新娘的脸上都带着羞涩的微笑,映得草儿都红了。草坪的中间有人在打羽毛球,几个孩子好奇地跑过去观看,看到精彩处都跳起来叫好,小巴掌拍得通红。草坪的那头就是艾溪湖了,阳光使整个湖面波光粼粼,美丽极了!这样的天,这样的草,这样的水,双双映衬出一幅动人的风景画。
走出大道,再往前走,就走到了一座大桥下。那大桥是多么雄伟啊!它离地面有七八米高,由几十根红白相间的钢管吊起,无数车辆在上面飞速奔驰,我骑着车想跟它们赛跑呢!
这时的艾溪湖并不是最美的,但还有哪个公园会比这二月的艾溪湖更有生机,更令人惬意呢?
周末,我写完了作业,爸爸提议去艾溪湖湿地公园玩。
天气很不错,蓝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正在散步的白云。一阵阵暖暖的春风拂过,夹杂着一丝丝青草的香味。万物在阳光下晒着,去掉了冬日的懒散,显得生机勃勃。传来的一声声鸟鸣,清脆、悦耳。
艾溪湖又叫艾湖,它大得很。我记得以前看到的一篇介绍:艾溪湖位于南昌高新开发区中心区内,湖面南北长约5公里,东西长约为1。1公里,湖面面积约为4。5平方公里,湖面上有堆筑岛屿30余个。
我们先沿着马路走了一会儿。马路旁边,一边是树林,一边是绿化带,绿化带旁边便是艾溪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艾溪湖面上波光粼粼,分外美丽。走了一会儿,树没那么密了,一片草地蓦然跃入眼帘。草很厚,踩上去软软的,或许比世界上最高级的地毯还舒服吧。
我们租了一辆三人自行车,在公园里转了一圈。天底下,绿的是草地,光的是湖水,各色亮丽的是春光,泛着金光的是湖水。景物倒映在水中,天更蓝了,草更绿了,树也更高大了。芦苇荡里,还没长大的芦苇也绿油油的,差点被我认为成了“水麦”。在这种境界里,我不禁唱起了小曲:“一画叠成双,一撇鹊桥上,一勾游江南,一点茉莉香……”
又过了些地方,风景变了,一片大大的、无边无际的草地,零散的站着几棵大树,看后让人产生一种错觉:“我这是在澳大利亚吧?”的确,这种境界是很像在平原呢。
啊!美丽的艾溪湖!
医院里静悄悄的,推开病房门,一位头发斑白,面容消瘦的老者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啊,布鲁克斯先生,亲爱的校长。”在我记忆中的.那个又高又胖的男人,现在却又瘦又弱。“我们的大医学家来了,快坐。”布鲁克斯先生的幽默可一点没减少。“今天我看电视了,恭喜你获得诺贝尔医学奖!”“那也有您的功劳啊!”“也有我的功劳,我可什么都没帮你啊!”“您不记得那些小纸条了吗,是您点燃了我探索数学问题的兴趣,并从中获得了快乐!”老师摇摇头说,“我不过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罢了。”我诚恳地说:“但就是您的无心,却激起了我无穷的兴趣。插柳之恩,我终生难忘!” “不说这个了,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原来,你是在攻克医学难题,什么时候来攻克我这道难题,我可是免费提供试验品的。”听着布鲁克斯先生的话,我真是难受,虽然我获得了医学诺贝尔奖,可老师的病我却无力回天。
老师啊,老师,您那乐观的性格可一点儿没有改变,病魔在您的眼里,就只有沙粒那么大。您那乐于助人的品行一点儿也没有变,为了他人的健康,宁愿自己当试验品。
走出医院门,我立志要治好像布鲁克斯一样受病魔折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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