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一片光阴,窥见草木,嗅及花香。午后的暖阳洒进大大的窗台,托腮望向操场,心里的波漾晃荡地寻找熟悉的身影。绿荫,红道,灰地,蓝空,淡云,墙外的小村,村道上骑行的人,护校河,楼底绿荫道……目光所及就这样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来来回回,不曾枯涸,不曾疲累。
三两句耳语,就过完这个午后了。课程,习卷,朗读书……又复归平静。傍晚的多色天渐变的橙、红、黄、淡黄、白、蓝。这样的色彩够我们赏好久,好久好久。二三纸条交换地看,上面的诗句,如今再也写不出的真、情、梦。圈圈点点,诗句更活了,彼此欢心,约好一起出一册诗集。但诗页,早已迷失在叫作青春的习习晚风里……那时那景,那飞鸟,那轻音,何时能再逢见啊;那人那处,那信笺,那诺言,何时能再逢见啊?
我叩问那道光阴的门,尝试解开门锁和密语。门紧闭不启,漠然滞于门外,昔日,何处逢?
时已逝,地仍在,人不复,情难绝。在海边,在山脚,在巷子里,我们重逢。逢见时,往昔的时光历历浮于眼前。该是多么欢喜。时光确乎不往,而这友,这情,是逢得,寻得的啊。
万分之一的幸运,就像在沙滩上找到珍珠,在小林间寻得钻石,没有注定的注定,只有点滴的珍惜。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当我们只于人海中瞥见一眼,尔后不假思索奔向对方。相拥说“好久不见”时,那刻此生难忘,如何地跋涉,如何地期许,如何地思念,都值得了。
海浪滚滚,街边人声沸扬,我们却只沉浸在重逢里。多么想,一键穿梭光阴,我们还能再携手于那段光阴里。每一场雨,每一缕光,每一棵树,每一株花,都见证我们的友谊。天涯海角不必同情人去吧,只想和你,和你们,在天涯海角,在夕阳氤氲,永远相依。
在信笺纸上,每一笔都是熟悉的字迹,每一句都是熟悉的口吻,每一标点都是本原的情感。重逢在信里,该是多惊喜,多享受,多神奇。地远,时隔,但心在,人在,情在。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信里见。更要不时不时,在现实见。
逢及你们,三生有幸。与君重逢,幸甚至永世。
掀开20xx年的日历。突然,我想到了我的母校,我应该去看看我的母校的变化了。
我立刻吃了机器人做的早餐,开着红色奔驰向学校驶去。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下了车后,我的车就自动得找了个位置停。
还没进门,只见一些机器人正在打扫学校大的卫生。“真是不一样了!变化真大呀!”我赞叹到。当我正准备跨进校门,突然,眼前降下一个黑色的大屏幕。说:“您好!我是高科技黄埔学校的校长,请问您是哪位同学的家长?”我神秘的笑了两声:“我不是家长,我是学生!”她听完我的话,满脸疑惑:“学校没有这么大……的学生吧!”“哦!对不起,我是说20年前”“原来是这样,是来探望母校的呀!”眼前的黑屏幕升了上去。地面像电梯似的动了起来,一直把我送进了校长室。
一进去,眼前的景象叫我大吃一惊。地板是用玻璃做的,十分华丽,办公桌前有一个大屏幕。我想,校长刚才就是通过它看到我的吧!校长走过来说:“你好!我姓张,就叫我张校长吧!”想想当初,我也是这个小学毕业的学生,大家都叫我张班长呢!“张校长,我与您同姓!我叫张容焕!”说完,她按下了身后的按钮,天花板上吊下一屏幕,然后把手中的遥控器一按。电脑中马上出现:这是20xx年6月六(2)班毕业的学生。校长对我笑了笑:“20年了,学校有很大的变化,我带你去参观吧!”我兴奋极了,随着校长走上了电梯。
她带我走进一间教室,里面挂着许许多多奖杯等一些学校获得的奖项。我情不自禁的说:“真棒!”我们走出这间房,校长把我带到了六(2)班。在门口我看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正在上课的孩子们,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过头来。我认出来了,她是张媛婷。她也认出了我。我激动地说:“现在学校真是不一样了!”她说:“是呀!你现在是什么职位呀?”我回答说:“我是一名保护动物协会的主席!你呢?”她自豪的回答说:“我现在是A高科技公司的董事长。”我说:“哇!这可是排名世界九强的大公司啊!”
我和她被校长安排到室内参观,在这个教室里,几乎每位同学都有一台电脑。老师不再用粉笔写字了,直接打在电脑上,给同学看。看了这我想起了小学时光,真想和他们一起上课啊!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20年后的这里真令人向往,我环视着周围的同学,也许他们真的有许多人会成为了不起的人物啊!
伫立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远处袭来的秋风将周遭漫天的臭气吹的越发浓重。低下头,泪水从眼眸中重重的落下,喃喃自语道:“这就是你我的重逢么?土地?我们年少时的许诺呢?”
思绪随风飘逝,可往昔的一切却越发清晰,是的,我还记得,在那片土地上的事,我全都记得。
当透彻的阳光静静写在那片土地上时,刹那间,它如琥珀般的纯净。它静静的掩藏于外婆家的旁的绿荫下。那是我童年的.乐土。我的笑容曾无数次回荡在那纯净的绿茵之间。
我年少时的梦想,是与你共享流沙般恒久的岁月,壮阔天晨,寒暑枫露。土地,绿茵,你们应该记得那你春天我们的约定的重逢。
那年春暖花开,那年我十岁。
也不知是为何,当稀疏的暖阳碎落在那时我童稚的脸上,一个奇怪却又再正常不过的想法便如火花般闪现:我要种一棵树!代表我,时刻守护这片土地,抑或替我享受你的绿茵,你的阳光雨露。
于是年少的我便立刻开始行动,撒娇,发嗲,拉拉扯扯的让父母买来树苗,然后像是斯巴达克的勇士,全副武装,铲土,撒种,堆土,浇水,最后在插上你我约定重逢的标志,你我约定,五年之后,一点重逢。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恍如只是须臾的一瞬,稚嫩的我成长为了一个阳光般的少年。
我满怀憧憬,独自一人,换了几次车,颠簸的来到这片久违的土地。
刹那间,荒凉凄清的景将我的心瞬间揉碎,虽然知道这附近的局面大都搬迁,可这荒废的土地怎么想也不会是五年前那片我至爱的土地啊!
我步履蹒跚的继续向前,踉踉跄跄的几乎没了重心,四下里寻找我那曾经的记忆,可寂静的周遭只是那破旧的挖土机,施工了一半的烂尾楼。
人类啊,你究竟做了什么?为急功近利的工业产值而竭尽自然之美,连我这小小的一隅也无法幸免于难!
诚然,已步入工业社会的我们无法倒退,也不应该倒退,钢铁,楼房固然是时代的进步,可当我们一味的追求工业时,有没有细细想过,生于自然的我们,万物精华的灵长,究竟是否还可以与自然重逢!
我闭上双眼,紧扣十指,默默凭吊我悲哀的重逢,然后默默念道。
“土地,五年之后,我必回到这里,与你再次重逢,我将贡献一切,让世人明白自然的重要。
重逢自然,泪落满伤。
坚定信念,始终如一
江苏苏州昆山市第一中学高一:xx
自打取得真经,师徒四人各有归宿。大圣便回归花果山,日日与众小猴玩闹,讲述西游奇遇,不亦乐乎。这一日,正讲到酣处,一朵祥云远远飞来。悟空喝道:“来者何人?”只见一颗长着大耳朵猪鼻子的脑袋自云中探出,叫道:“猴哥,是我啊!别来无恙啊?”原来是孙悟空的.二师弟名唤猪悟能者,又号八戒。悟空一见是师弟,忙问道:“八戒,你匆匆赶来,所为何事?”八戒道:“猴哥,自打取经归来,已有三四月不见,甚为思念,不如约上老沙一起去看看师傅吧?”悟空一听,觉得八戒的建议不错,转念一想,像他如此好吃懒做之辈,怎么会有心思去看望师傅呢?定有蹊跷。悟空于是问道:“八戒,你是否有事瞒我?快快如实招来!”悟空再三逼问,八戒无奈叹曰:“这几月我一直呆在家中,不是打电脑就是玩手机。吾妻高氏日日埋怨,要我分担家务。可我哪里会做这些事?于是找了这个借口出来玩玩。”悟空笑道:“你这呆子!我就知道另有隐情。”
谈笑一阵后,二人一同飞往流沙河。远远一看,但见沙僧正在一棵树下发呆。悟空和八戒十分不解,按下云头,上前问道:“悟净,你这是在作甚?”沙僧一见,大喜过望,答道:“二位师兄,你们可来了!这几月甚是无聊,尤其是这几天,实在是百无聊赖,你们快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吧!”于是三人坐下闲谈,悟空和八戒把想去看望师傅的事告诉沙僧,三人便往西天而行。
不一会儿,飞至西天,唐僧见到徒弟们,又惊又喜,问道:“你们怎么想到来看我?”八戒抢道:“是弟子想到的。”悟空便笑,把八戒的盘算告诉了师傅。唐僧听罢,微微皱眉,道:“八戒,如此可不对啊,家务繁重,你也要多帮翠云分担才是。”八戒诺诺称是,四人又闲话家常,十分快慰。
不久已到申时,夕阳满天。临别之际,唐僧又劝悟净去学些新本领打发时间,让八戒多帮妻子做些家务,叫悟空约束众小猴,不要惊扰民众,师徒四人挥泪作别。
爷爷在72年回家探亲,返回的路上,正遇上洪水冲坏了铁路。因火车只能通到洛阳,他就决定在洛阳下车了。车站通知三天后通车。唉,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白呆三天多无聊啊。当时不像现在,到处都是旅游点。他猛然想起栾川有他的一个亲密战友,离别几年,很是想念。就决定去他那里拜访一下,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
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搭上去栾川的公交汽车,穿山越岭,经过五六个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了县城。找到县运输队,他一眼就看到了离别三年的战友那熟悉的身影。凝望着这个在部队一向腼腆而又军容风纪整齐的战友,现在也把裤腿卷得高高的,正在那里修车。面部变得更老练了,失去了当年那份天真的稚气……爷爷高声叫道:“ 周赞!”他的战友惊喜地望着他,出神地回答道:“哎呀,是你啊,你怎么来了?”爷爷开玩笑地说:“怎么啦?来看你呀,不欢迎吗?”“嗨,盼都盼不来,好像天上掉下来的,做梦都想不到啊。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说着,他那双大眼睛里是乎水汪汪的。亲切地握着爷爷的手,握的紧紧的,好像怕爷爷一下跑了似的。
两人手拉手到一家饭馆,吃了饭,也就到晚上了,就一块儿回他的宿舍去了。爷爷看到他的住处依然是那么俭朴,那么整齐。墙上挂着一个灰白色的军用挎包;床边放着一双半新半旧的解放鞋;褪了色的军被叠得方方正正;雪白的床单还是部队发的,铺的还是那么平平展展。保持了他那军人的风度和素养。他又在他的床边给爷爷支了个临时“床”,他们各自躺下,面对面回忆着他们绵长的友谊和深情的往事,有时很长很长时间不说一句话,静静地凝视着对方,两双黑眸聚焦在一起,记录着这难得的幸福的时刻,好像要把这几年漏掉的见面机会一下子都补回来似的。
当年,他们是一个连队的,经常在一起。他比爷爷晚三年入伍,比爷爷小四岁,在部队就像亲兄弟。走在一起,别人都叫他们“哥俩好”。爷爷很喜欢他的憨厚朴实、直爽大方、性情温柔的性格。后来爷爷到了机关,他们仍然经常见面。在他们之间没有官兵之分,没有干战之别,星期天经常在一起玩儿,看电影,逛大街,是一对很亲密的好战友,好伙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爷爷的战友就忙活起来了,特地为爷爷买了10斤面粉,一块儿去他家了。坐了一个小时的汽车,还要走8里山路。他说:“说的是8里,其实不下10里路啊!”爷爷开心地说:“嗨,在这山路上走走岂不是更好,咱们这不是游山玩水吗?”爷爷很有兴致地跟着战友,观赏着这山里的迷人景观:那嶙峋的怪石,形形色色,千奇百怪,郁郁苍苍的丛林掩盖不了它那诱人的仙姿,真是巧夺天工啊!走到一半路的时候,一条顺山势而下的蜿蜒小溪,映入了他们的眼帘。清澈的溪流伴着“哗啦,哗啦!”的流水声飞泻而下,像是一曲优美的乐曲,响彻了整个山谷。小型的瀑布,像一道珠帘,掩饰着它那含羞的娇颜。他们在小溪边洗了洗脸,用手捧着喝了几口甘甜清醇的溪水,好过瘾啊。几只漂亮的小鸟,在溪边嬉戏,唱着婉转动听的歌儿,好像在热情地欢迎来自远方的客人。山坡上不时有像猫大小的小动物蹦蹦跳跳,时而立起来,高昂着头,一双灵活的眼睛,观察着周围情况,用前爪捋捋自己的胡子,时而迅速钻进自己的洞穴,好机灵,好可爱哦!爷爷说,他的战友当时告诉了这种小动物的名字,现在记不起来了。也许它们就是这山里的精灵吧。
走着,看着,玩着,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他们就到了。这是一个不大的村子,大概有十多户人家,都是“一边盖”的房子,是随地势而建的高高低低的错落有序的农舍。爷爷战友家的房子“依山傍水”,很幽雅:后院就是山,门前有条小溪流,淌着青青的流水,上面是用青石板铺成的小桥。真是“小桥流水人家”!听说有客人,半个村子的人都来看热闹。他的一个爱说爱笑的婶婶,高喉咙大嗓地说:“没来过我们这深山沟吧,我们这儿一年四季没见过大米白面,吃的是包谷糁加芋头(洋芋),年年吃,年年吃不烦啊……”“以后会吃上大米白面的!”爷爷接着她的话题聊了起来。“你还在部队啊?在部队干了几年了?”“是啊。干了十一年了。”“当上大官儿了。”“当什么大官啊,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老兵!”“哼,俺不相信,肯定是什么‘长’了。”爷爷的战友解释说:“他没当什么‘长’,是机关干部。”“看看,我猜着了吧,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山谷里的沉寂。接着又聊了一会儿家常,坐了一阵儿,人们慢慢散了。
爷爷的战友领着爷爷到村外去转悠,在一颗大核桃树阴下停住了。树上结满了密密麻麻的绿核桃,一串一串的,有鸡蛋大小。他找了一根小棍儿,打下了一小堆儿还不太成熟的核桃,剥着给爷爷吃。呵,真好吃,比干核桃好吃多了,脆脆的,核桃香里带点甜头,别有一番风味。爷爷说:“你也吃,很好吃,我自己剥。”两个人无拘无束地边剥边吃,边吃边说,边说边笑,好有趣儿啊,他们多想定格在这美好的时刻呀。过了一会儿,他们的两手、嘴边,甚至脸上都留下了紫色的核桃汁痕迹,两人对视了一下,指着对方的脸,失态地大笑起来,笑得是那么开心,那么爽朗,那么欢畅,那么带着孩童时期的天真和稚气……
第三天了,爷爷要告别战友回部队了。不巧的是,那天下着濛濛细雨,他的战友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说:“今天下雨,没有车。”爷爷一听,焦急万分:“唉,这怎么办?明天火车就通了,我的假期都超了。那我就走到县城。”“嗨,你别胡思乱想了,都是山路,一下雨,路上像抹了油似的,滑的没法走,你就安心再住一天吧!”“明天再下怎么办?”爷爷担心地问,他的战友是乎满有把握地说“不会的!”“唉,这倒霉的天,那就再住一天吧!”他的战友脸上绽放出一抹可掬的、甜甜的笑容。
第四天,天真的晴了,爷爷担心超假的心放下来了,随之而来是离别的揪心苦楚。在为爷爷送行的路上,他们依依不舍,“相见时难别亦难”啊!他们心情低沉地对视着,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现在竟不知从何说起。他的战友低着头羞愧地说:“对不起,昨天我说谎了,本来有车。我不想让你走……”爷爷深情地望着他,怜悯地看着他,激动地视着他,在眼球边转了一圈的泪水没有掉下来……
啊,那么忠厚实诚的战友向爷爷撒了他们友谊生涯上的第一次“谎”——永远铭刻在爷爷心里的一个“谎”,这个“谎”是他们深厚友情的结晶,心心相印的一朵鲜艳夺目之花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爸爸又出差了,虽然时间不长,但在家看不见爸爸,我总感觉心里少了点什么似的,空荡荡的。
晚上和爸爸打电话时,他突然告诉我,“我的`工作提前完成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家了”。听到了这条消息的我喜出望外,手舞足蹈,赶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妈妈。“我们明天早上去车站接爸爸”,我大声叫道。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后,便一个劲儿催促妈妈早点出发。妈妈看我着急的样子,打趣说道:“你今天很利索嘛,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你真的是我们家的小慢慢吗?”一路上,我无暇欣赏南京城早晨的美景,我的思绪早就飞到爸爸身边了。“妈妈,等下我见到爸爸,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妈妈,你说爸爸他有没有想我啊”“妈妈,爸爸这次出差会不会又晒黑了一些,再黑就要很难看了”。妈妈见我不停地唠叨,假装吃起醋来:“哼,你就和你爸亲,才几天没见,就把你想成这样啊?”
终于到车站,我和妈妈在站口等爸爸。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爸爸了,我越想越激动,心里如同小兔子般蹦蹦跳起来,我自己都能听到“怦怦”的声音了。我紧紧地盯着出站的乘客,目光一一扫过每一个人,可是就是没有找到我爸爸。我等得有些不耐烦,“妈妈,爸爸是这趟火车吗,不会错了吧?”“不急,你爸有行李,走的会慢些,”妈妈安慰我说。
我和妈妈挤到了最前面,我蹦起来仔细分辨,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我一蹦三尺,扑向爸爸。爸爸上前一把抱住了我,“我好想你啊!”我情不自禁地热泪盈眶起来。爸爸把我拥得更紧了,笑着说:“芽芽,几天没见就长胖了呢”?“啊,没有啊!”“那你怎么把我心里装得满满的”。
嘿嘿,一向严肃的爸爸,也讲起肉麻的话来了。果然,“久”别重逢的亲情更令人陶醉!
十几年了,单位的一个小同事正好结婚,又要回到当年搞社教的农村----古城,一切总是让人既熟悉又陌生,又好像农家乐,那山那水,那久别的农村气息深深映在脑海,那与熟悉之人重逢的喜悦,回忆起当年的是是非非,那种亲切自然,让人有说不出的感动。
昨夜的这场夏末小雨,淅淅沥地毛了一夜,“凉爽”的感觉很快把人从酣睡中惊醒,恍如一下子把季节提前了几天,进入了秋天,那种烦躁和不适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秋老虎”的威力也早早的被这场小雨淋成了一只“病猫”。
也是有缘,同事的三爷爷就是当年的老支书,老支书早已归隐,享受着天伦之乐。当年的小文书已是今天的书记,那做饭的农村老大娘是同事的姑奶奶,已是白发苍苍,浓重的乡音,听口音一点没变,紧紧拉住大娘的手久久不能放手,还能记起当年荷包蛋,小米饭,土豆胡萝卜。。。。。同事也情不自禁地赞叹说:“当年干群关系真好!”
我还记起当年的老房子,激动地问道:“老人家,家里的住房翻修了吗?”老大娘高兴地说:”早翻修了,儿子都五十岁了。都有重孙子了。呵呵呵。。。。。。”
老大娘的身体很硬朗,说起话来还是那种语气,我感慨万千岁月不饶人,农村的`山水还是养人。
“回家坐坐!“老大娘迫不及待地邀请我说,我看了看周围正在喝酒的同事,稍稍有点犹豫,“过会儿一定去!一定去看看!”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再见面,恐怕我们都不在世了。”她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我心头一怔。。。。。。
农村的变化真大,大路笔直而宽阔,都是水泥打的,两旁的排排太阳能路灯在阳光下显得很是骄傲,家家基本上住上了新瓦房,小洋楼。看着满眼的绿,满眼的瓜果飘香,朴实憨厚的人们在这里安逸的生活,真有一种归隐的念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何尝不是人生一种最高境界。
这个季节值得留恋,也值得回味。只要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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