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太阳公公露脸,便把我照得金黄,我伸伸懒腰,看到窗外花儿们正在向太阳公公道早安,再看看行道树伯伯们,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们的身体下动着,我跑下楼想一探究竟。原来是清洁队员们正辛苦的打扫呀!突然间有一个垃圾飞往我,有一位清洁阿姨对我挥了挥手示意要我帮忙捡一下,可是怕脏的我却朝她做了一 个鬼脸就跑走了。
为什么我要跑走?至今我仍有些许的后悔,明明与清洁阿姨靠得那么近,却不肯帮一些“顺手小忙”?那与平常爱帮助别人的我不一样!简直是天和地!从此之后我 与自己拥有了一个“最遥远的距离”。那是一座有如钢铁般坚硬但却是用柔弱的心建起的一个小房间,我不间断的敲打着墙壁想要出去,但是没有办法,我只好无力的依靠着墙坐着,反省自己。
脑海里全是那日我做鬼脸又跑走的我,越是想起就越是懊恼。如果我可以把时间倒转,一定要把那一个垃圾捡起来,并向清洁阿姨说声对不起,可是又知道时间不可能就因为我一点小小的私欲而倒转,对啊!把握当下,我终于找到了那一扇可以走出小房间的门和钥匙了!
同样的又是一个早晨,太阳公公依然,把我晒得金黄,伸了一个大懒腰,向往常一样看了看窗外与花儿道了声早安,行道树伯伯又长出了新头发上面还开了朵大大的 花,我有预感今天即将会是我得意的一天!我跑下楼看见与那天一样的清洁工阿姨,看着她打扫,我的手便不听使唤的帮忙捡起垃圾,她感谢的看着我,我还予她一个灿烂微笑,说了声:“那天,真是对不起!”我与自己之间的那一个小房间就消失了,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阵的花香。
原来那一把钥匙和那扇门,都离我不远。
“哐——”汽车门开了,我随着人群,冲进了汽车车厢。我一眼就看见车上那个唯一、显眼的位置并稳稳地抢到了它。
坐在座位上,我一直盯在那开开关关的车门,生怕上来一个老人。那时,我就要纠结于到底要不要让座位的困境中去。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上来老人,我正在暗自高兴的时候,上来了一个老人,他颤颤巍巍的扶着拐杖上了车,我焦虑不安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好似座位上长出了千万根针,扎得我坐立不安。
正当我准备让出座位的时候,,头顶上好似冒出一个头顶犄角的恶魔,他说:“你想清楚了吗,你确定要把座位让出去吗?你离目的地还有好远,如果你让了座位,你一路上都要在拥挤的车厢挤来挤去,多辛苦啊!”正当我犹豫不决要不要人让座位时,坐在我身后的一个姐姐忽然站起身将爷爷扶到她的位置,说:“爷爷,您来做我的位置吧!”那个爷爷欣然接受了,一脸高兴的样子。一边笑,一边说:“现在年轻人懂事的真是越来越少了!”这话说的我脸颊发烧。我不好意思了,对姐姐说:“姐姐,你来做我的位置吧!”那姐姐笑着推辞了。我看着姐姐的样子:一边靠着座椅,一边扶着扶手,样子奇怪极了。我看她眉头稍稍皱着,好像有点不舒服。
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全车的人一起往后仰。这时,前面一个人没把握好平衡,突然踩在姐姐的脚上,那人连忙说对不起。可那个姐姐却没有一丝不满,也没有表现出疼痛,好似那不是她的脚似的。正当我感到奇怪时,汽车停了,广播说到:“医院到了,请下车的乘客……”那位姐姐一瘸一拐的下了车。哦!我震惊了,原来她按的是假肢,我的心头被一种奇妙的感情笼罩。目送着她的身影,一种羞愧的心情涌上心头,随之又是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正是这样的花样年华,她却失去了赖以行走的腿。如同一朵鲜花,折落了枝头。尽管如此,她还是尽自己的力量,散发清香。
命运如此残酷,但他却没有向命运折服。它就像从天堂折断翼的天使散落人间,虽然翅膀折断了,但善良的心不变;虽然飞不回天堂,但还是在人间留下身影。经管这件事也过去多时,我还是久久不能忘记她。
在生活中,有的人使我敬爱有的人使我烦恼有的人使我讨厌……但使我让我难忘的一个人就是——她。
她长的很漂亮,一头乌黑的短头发,一对浓浓的眉毛下面长着一对可爱的大眼睛,还有一个樱桃小嘴。
有一次,在课室里她做在我的前面,我发现她上课很专心,积极举手回答问题。当天放学后,我高兴地和她说:“我们在到我们家的楼下做泥娃娃好吗?”她爽快的答应了,我还有一个要求:我们是比赛的。她也同意了。
我们快步的来到我们家的楼下,我们一起说:“1、2、3,开始!”我们开始做了,我在想做什么?灵机一动,做我旁边的她~我就专心致志地做起来,她问我:“你做谁?”“你!”“我也是做你!”她说。我们两哈哈大笑起来!最后她赢了!我心服口服!
我正想拿回家时,她叫住我:“把它放在这吧这里阳光多,阳光可以把它晒硬!”“好的!”
毛她不但聪明,而且善良!
我读三年级时,一位老爷爷常驻于西门外的一个报亭旁边,编织着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手艺品。
那位老爷爷的头发呈银白色,风轻轻地拂过,翻起一阵银色的波浪;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放出耀眼的光芒。在他缝线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用于编制的线,仿佛想把线看穿。他瓜子般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给人以沧桑之感。老爷爷身上总是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一副严肃而不可侵犯的模样。
他身上最令我敬佩的——是他那异于常人的耐心和忘我的境界。
一天放学,我特地跑去看了老爷爷。他正在编织一只花蝴蝶。只见,他先是用针缝出个固定的模样。接着,他又用令我眼睛难以捕捉到的速度绕着,缝着。过了一会儿,一只花蝴蝶的半成品被他穿着,缝着,绕着呈现在我的眼前。突然,他停下了,起初我还以为他眼睛累了要休息会儿。结果,我错了。他非但没有放下半成品,身板还一动不动。原来,这次停下是因为出了点差错——打了个结。他绕了绕,又穿了穿,还缝了缝,很好地解决了这个棘手的问题——线打结。他又回到了忘我的境界里。这时一个人来买他手艺品的顾客,叫了叫他。他没有听见似的沉浸在属于他自己的编织世界里,伴随着自我的旋律缝着、缝着。那个人又喊了两声,这位老爷爷仍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丝毫不在意那位急切的顾客。见状,那个人也只好静静地看着、等着。在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后,老爷爷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腰板。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啊!20分钟过去了!20分钟里老爷爷动也没动,这种耐心谁有?那一瞬间,我的心不住地震颤。那些看似简单的工艺,竟是要倾注如此多的耐心。
我佩服老爷爷的手艺,更佩服他那出众的耐心。想到这,眼前的老人在我的心中顿时高大起来。让我久久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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