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形的'观钓台和半月形的渡月亭。增加了曲桥卧波的丝情画意,矗立于桥畔碧波中的两块吻叠拭目以待巨石。渡月亭上的这一联,是对故乡月魂最真切的赞扬。
鼓浪屿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可谓是夏无酷暑,冬无严寒,一年四季鲜花盛开。随着祖国建设事业的发展,可爱的“海上花园”必将变得更加美丽,更加富饶。
千岛湖是一个人工湖,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大水坝,巍巍的大坝将新安江上游拦截成一个巨大的湖泊。千岛湖里有一千零七十八个岛屿,是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它比西湖大一百多倍,比西湖的水多三千一百八十四倍,我们经常喝的农夫山泉水,就是在千岛湖四十三米水下提取的,有淡淡的甜味。我还听说千岛湖物产丰富,尤其是鱼类,最大的能有一百零八公斤!
下了车,我们坐上了一艘轮船,来到第一座小岛——龙山岛,龙山岛在千岛湖中间,因十分像一条龙而得名,岛上绿树成荫,十分美丽,上面有海瑞的纪念碑还有龙山书院和观间洞,非常壮观。
接着我们去了锁岛,岛上有平安锁、开心锁、十二生肖锁和好心人为千岛湖祝福的祝福锁只要在锁眼里放上一元钱锁就会打开。
走过锁岛,我们来到一座名叫“鱼趣桥”的浮桥上。桥上面有五个鱼池,里面养了许多观赏鱼,最大的有我妈妈身高那么长,小的只要鼠标那么小。如果扔进一些鱼食,那些鱼就会蜂拥而上,挤在一起抢食,还不停的发出“吧吧。”的嘴巴声,那场面实在是太壮观了!我想:如果我家的猫看见他们会……?
走过浮桥,来到了鸟岛,岛上有许多种鸟,有孔雀、鸽子、麻雀、八哥、白鹭、白鹤、百灵……数不胜数。如果游客向鸟笼撒些食物,就会有许多的鸟围过来吃食,最多的是八哥,它们穿着黑色的“夜行服”成群结队的,真是好有气势!
离开了鸟岛,我们又上了蛇岛。蛇岛上眼镜蛇池、蝮蛇池、水蛇池、无毒蛇池有四个蛇池,其中蝮蛇池最为残忍,那些人为了赚钱,以每只三十元钱的价格,将小仓鼠投到蛇池中,并挑逗蝮蛇将它咬死,这些人难道就没有爱心吗?除了看蛇,我们还看了人妖表演。听爸爸说,人妖表演起源于泰国,在男孩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给他们注射雌性激素,使他们上半身长得像女人,下半身是男人,他们在社会上很受歧视,非常可怜。在快要离开蛇岛的时候,我还抱着一条大蟒蛇合了影,原来巨大的蟒蛇并不那么可怕,它的身体摸起来就像一块米糕粘上了一层鳞片,手感不太好。
整个一天游玩下了,感到很累,但在这个中间,我长了很多的见识,也得到了很多知识,也有很多遗憾。最希望的是人们不要为了寻求刺激而伤害仓鼠的性命,更不要让那些人妖过那种受人歧视的生活,让我们的世界到处充满爱!
只要轻迈一小步,我就可以走的更远。可这场没有期限的葬礼将我禁锢在一个哀伤的境地里,我试着推开花帘,帘外是飘逸的流云和深邃的天空。归雁拍打着翅膀将我的离愁带走,我就像一个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样彳亍在天际,等待皎洁月光的解救;健硕的雄鹰的挥着利爪将我的影子抛落尘世,我就像一只断了翅的蝴蝶一样攀爬在花径上,吮吸粘附在残花上的珠泪;我知道,我终将沉沦,沦落到一个人的世界,那里除了黑夜便是无边的寂寞。这不是我所希冀的,我想要得到的和不想失去的东西都不应该与这有丝毫瓜葛。我挣开雾霭的束缚,跳下云端,只为让阳光穿透过我的灵魂,将我的精神释放到黑夜里的每一个角落。
繁花似锦,流水无情。一样的情,一样的爱,一样的伤痛。每每于某个黑夜迷失了自己后,我显得是那么的慌乱,我怕我真的离开了一个植有我牵挂的世界。如果真的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离开了,我想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选择逃避终究不是一条通往人生的捷径,我应该放下背上沉重的行囊,像个流浪的过客一样渡过奈何桥,沉淀自己精神中肮脏的那部分。
精神是人的灵魂,是人通向天堂的一道门,可以穿越,但不能归返。 就算灵魂苍老,行将枯木,精神依然可以寄生在肉体上,继续指导每一场没有排练的游戏。对于我来说,精神可以是健康的身体,也可以是病怏怏的思想。曾经在那段无法独立思考的日子里,我的世界失去了一种能维持精神秩序的灵魂。麻木的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甚至风吹过我的身旁时,我也只是像雨一样迎风飘洒。这种过于颓废的日子吸干了我脸颊上泛红的朝气,于是干瘪的脸庞代言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思想。我从来没有赋予过它这样的权利,但它却做了。我想,它应该是在某个黑夜里听见了我梦里的呼唤声,所以才敢违背我的人生准则,将我从黑夜里带走。
人可以没有心,但却不能没有情。作为儿子,我是不孝顺的,因为我曾经想到过死。但当我看到亲人们绰绰的身影后,这种不带有人性色彩的想法慢慢地冷却,直至淡忘,但终不能完全醒悟。我不敢把这些不负责任的想法透露给任何人,我是如此的懦弱。我不要锦衣玉食,不要荣华富贵,我所希望的仅仅是得到别人的认可。早已习惯了强颜欢笑的我像只蜗牛一样踟蹰在灰暗的时间里,毫无怨言的等待黑夜的到来。
我不知道要把什么留下,我才能成为永恒。外婆说:太阳都会有西落的时候,何况人呢?这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外婆简短的一句话竟然道出了万物的自然规律,这让我油然生出了对外婆的敬意。一直以来,“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句话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它们与我的思想相互交织,最后衍生出了我任性倔强的孩子气。我以为自己可以凭一己肉身,吞天地,吐日月。可当狂风乍起时,见到万物无不俯首称臣,我心里不由得升起几丝敬畏之情。风停了,躲在门后的我探出头,将整个世界尽收眼底。我躺在茂密的杂草丛上,仰望流云和霞彩。突然,一场雨袭来,我被淋得浑身透湿。我笑了笑,把雨中的那点雅致带到了梦里,用它去修葺我早已面目全非的精神世界。
已经很久没有正视过自己精神世界的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失落,似乎是在引导我通向一个地方。我像个婴儿一样慢慢地爬在回忆的路上,无忧无虑的打量这陌生世界。终于,我的体力在一处荒园外殆尽。我推开园门,园内空空如也。我猜想除了可以自由思想的我外,便没有了其它多情的动物。正当我欲跃上一座小山坡时,几只野狗如临大敌,纷纷龇牙咧嘴,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看着那一颗颗肮脏的牙齿,我觉得我的精神别污染了。如果那些牙齿咬进我的肌肤,我可能会立刻恢复知觉,并发了疯似的向那群野狗冲去。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般胆识和勇气,难道我是在为人的尊严而战斗,或许是为了自己可以思想的权利战斗。这些原因已无从考证,我只能漫无目的的漫游在自己的精神荒园里。
事实上,那群狗并没有离去,它们还在与我对峙,似乎在寻找我的弱点。我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我马上把头伸回了衣服里。那群狗见我成了一个无头的人,也心生恻隐之心,然后夹着僵硬的尾巴回到窝里。世界突然变得死一般的静,我伸出脑袋,见没了那群狗的踪影,我有些慌了。我捡起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然后站在园门口,用力向那群狗的窝点扔去。受到惊扰的那群狗被我彻底的惹怒了,它们向我飞奔而来,我一见调虎离山计已成,拔腿便跑。那群狗气势汹汹的向我追来,这时,一辆大货车急速向我驶来 ,我抓准时机,翻身跳上 货车,向荒园驶去。我破门而入,将园门紧锁,把那群狗拒之门外。它们大声的犬吠着,我闭上眼,装作没听见,悠闲的漫步在一个人的荒园世界里。
从此,荒园安静了,我的心也更加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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