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小时候之所以心心念念着想快点过年,觉得小时候的\'年味特别的浓,是有特别多特别多的原因。
第一个是因为年对于我们国家来说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日子呀,那么一重要它就得放假,特别是对于学生来说这是一个仅次于暑假的的长长的假期,但是它又没有暑假那么长,所以寒假就可以不用参加任何的兴趣班,当然这样我就也不会有任何其他额外的作业。第二个就是过年可以光明正大的要爸爸买一大堆的烟花炮竹,但是却被告知只有等到临近大年三十的时候才能痛痛快快玩,而平时就只好能玩一两支,等到过年了跟其他的的小伙伴一起比谁家的烟花好看谁家的烟花买的多,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拿着炮竹做坏事,这大大加大了我对过年的期待。而第三个是对于我们家来说一个特别的习惯,那就是一定要到了年三十洗了澡才能穿上为过年准备的新衣服,所以我为了早早可以穿上新衣服,每到大年三十的那一天我就会早早的洗澡然后就立刻换上新衣服坐在火边吃着零食看着电视也不会有人说我不看书不写作业。第四个是小时候的经费不充足,想买什么东西想要什么东西都要千磨万磨老爸老妈才会答应,到了过年的时候我就有压岁钱啦啦啦(家里亲戚多压岁钱自然也多,我可以自己买平时想要的东西,那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事情。第五个是我可以在外公家那边过年,家里的家里的小孩子特别多而我又比较小,舅舅们就会要哥哥姐姐给予我特别照顾,他们都得带着我一起玩,跟他们在一起相当大的弥补了我作为独生子女的孤独感。第六个当然也是最重要的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是小孩子呀,我有一颗纯真的心,我对过年抱有浓浓浓浓的向往,对我而言过年意味着我又长大一岁了,我离我所期待的成人世界又更近了一步。
现在的我却希望可以像小时候的我一样对过年抱有浓浓的期待,浓浓等待之情。
在我的记忆里,幼时的家乡是一个很美丽的村庄。村子三面环山,外围有一条小河,从村头缓缓流过。村里的房屋,就三三两两的坐落在村口那片茂盛的竹林里。
这片清幽而深远的竹林,便是儿时小伙伴们的天堂。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到后来的过家家,捉迷藏,孩子们在这片竹林的陪伴下,快乐的成长着。
林子深处有一个泉眼,泉水终年不急不缓地流淌着。泉水漫过林间和村口两个小水潭,越过溪口,汇入了村外的小河里。
很喜欢这眼泉,因为它冬暖夏凉。小时候写字冻手了,跑到泉边泡一泡,它会给我们冰冷的\'小手带来母亲般的温暖。夏天酷热的高温,路过泉边,都能感受到那沁人心脾的清凉,若把小脚丫伸进泉水里,一阵凉意从脚底升起,直透四肢百骸,那才叫一个惬意,让人立时暑意全无。
泉眼下方的溪口中,一溜大大小小的乱石,因为有泉水的滋润,石头下面总是能找到如孩童手掌般大小的螃蟹,拿回家清水漂洗后,再下油锅一炸,别提有多美味了。
那个时代的孩子们,远不如现在的孩子幸福,没有五花八门的玩具,没有琳琅满目的零嘴,农村的孩子,家里或多或少养着这样那样的家禽和牲畜,这样,孩子们每日散学后也不免要为这些动物找些草食。
大自然是慷慨的,在山间打草的同时,小伙伴们还能不时找到大自然馈赠给我们的礼物,林间红红的牛奶果,乌黑发亮的桑葚,黄黄的刺梨,还有酸甜水嫩的刺泡。最快乐的莫过于夏日的午后,孩子们趁着大人困乏,三五成群的溜出家门,满山遍野地疯跑,只为了找一种叫做地瓜的蔓生野果。地瓜藤成片的长在地上,果实也在泥土中若隐若现,一扒拉开来,一找就是一大片,拇指大小的果实,红润而光洁,入口清润甘甜,芳香四溢,每每想起,总是能让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记得一个盛夏的午后,小河上游干涸得只剩下一滩稀泥。我和素有假小子之称的妹妹追着一条鳝鱼,那鳝鱼个头太大,那时年幼,一时竟分不清它到底是鳝鱼还是蛇。只是远远地在河边跟着,最后终于分析出一个结果:蛇不会一直跟着淤泥行走,这家伙一定是鳝鱼。胆子终是不够大,但最终还是把它弄了个半死,洋洋得意地提拎了它回家,那神情,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全然不顾自己早已热得头昏眼花汗流浃背。
后来,我们去了外地上学。人们在泉眼前方新开了一口井,那口井阻断了地下水,从此,这泉便干涸了。每当走过那里,我就觉得特别惋惜,特别怀念,多好的泉水,只是,它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童年时的伙伴们,你们是否也在怀念,怀念儿时再也回不去的美好时光,怀念曾经带给我们无数温暖和快乐的那汪清泉?你们也会如我想你们一般的想着我吗?
“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听着熟悉的歌谣,我的脑海闪现出儿时一大家子人挤在空间狭窄的房间里一起过年的情景,然而当时并没有觉得拥挤不堪,相反却很温馨。
每逢佳节倍思亲。转眼睛,腊八节已过,这就意味着春节的脚步已越来越近,人们疯狂的为回家做准备,前段时间的春运抢票事件足以证明外出务工人员是如何的归心似箭,今年是我参加工作以后的第一个春节,看着隔壁西华大学学生高兴地背着书包、拖着行李箱,踏上回家的归程,我顿时心生一股羡慕的情愫,如果我还在上学,我现在也和他们做着同样的一件事:回家过年!
儿时的过年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腊月一到,孩子们就开始缠着爸妈为自己买新衣服,新裤子、新鞋子,总之,新年新气象,什么都要是新的。这是那时的我们最向往的一件事。盼望着盼望着,春节终于被我们盼来了,不知道当时的我们为什么精力会那么的充沛,我们会围着饭桌吃团圆饭,守在电视机前把春节联欢晚会从头看到尾,然后等待着新年钟声的敲响,在外面燃放烟花爆竹,看着绚丽的烟花在空中昙花一现,然后玩的筋疲力竭才依依不舍的爬到床上去睡觉。大年初一的早上,我们穿上自己的新衣服跑到长辈面前拜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长辈们会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一一发到我们手上中,我们拿着红包雀跃般的跑出家门到院子里比较谁拿的红包最多!儿时的过年是新奇的、有希望的。现在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年龄的增长,我们似乎已经没有儿时那么盼望着春节的到来了,春节现在已经淡化得和平时的任何一天没有区别,我们可以选择任何一天购物、邀上几个知心朋友大快朵颐,无所顾忌的花着自己挣的钱,过春节的方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唱歌、聚餐、旅游等方式已渗入到我们的骨子里。
我们在外面潇洒,年老的爸妈却在家翘首以待,希望能盼望着自己的孩子出现在他们的眼帘中。现在爸妈的角色就是我们儿时的角色,盼望着过年。因为只有在那一天才能把外出务工、工作的孩子给盼回家。空巢老人不需要孩子们拿着成叠的钞票去慰问,再多的钞票也不能温暖他们的心房。因为他们需要的很简单,那就是常回家看看,和他们唠嗑。爸妈或许不能帮助我们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困难,但是他们温暖的话语却能抚平我们心中的不如意。
我始终信奉这样的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趁父母都健在,我们就应该常回家看看他们!
孩子,孩子快来吃饼了,一阵阵慈祥的声音把我从梦境中唤醒,一阵阵香气把我从床上钩进厨房,断断续续的记忆,从脑海浮现到眼前。
小时候每逢到奶奶在厨房做甜饼时,我都会被油锅这个小闹钟叫醒,并飞快的洗完脸后趴在灶台上看着奶奶的一举一动。做甜饼的步骤很简单,虽然奶奶没有手把手的教过我,但是我看了十几遍,早就会了。
那一天,奶奶昨天病逝,家里的情况有点不一样,那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背独特的闹钟叫醒后,以同样的速度洗完脸趴在了灶台前,就等着奶奶的天秤座好来填我的小肚子了。我者奶奶用同样的方法,做完之后,她对我笑了笑,她用那双慈善的\'目光看着我我说了句要不你也来试试甜饼,我正愁着无聊呢,一听见这句话立刻就来了精神,并答了句好啊好啊!跟着奶奶的指导,并从记忆中想着以前奶奶的作品方法。弟娃一碗面粉并掺水搅和。第二把搅好的面糊里加糖加的越多越好,因为你加的越多就越甜。第三,在一个封闭的盒子里发酵。第四把发酵好的面糊揉成一个饼状,这样就可以起锅烧油下锅炸了,我们在快乐中做饼,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用了这个方法,我很快就做了许多张饼,我负责做,奶奶负责煎,到了晚上饼子差不多有了20张。爷爷回来看见那么多张饼,下巴都惊掉了,他说:你们做这么多饼,待吃到什么时候呀?我和奶奶相视一笑,说了句没事,最重要的是快乐。
爷爷也从不耐烦,变成了满心欢喜的小孩子,拿我们没办法。结果就是我和奶奶这次做的饼,我们吃了整整一星期,我是不会吃腻的,因为这饼是我和家人的努力做出来的。
如今,我已经长大,在学校回到家总是能看见奶奶在那做饼,我每回都会洗干净手,认认真真的去帮奶奶做。偶尔一次吃饭时,抬头看到了奶奶那些变白的头发和增加的皱纹,眼睛慢慢的变那种记忆味道侵湿了。
小时候盼过年、爱过年,数着手指头,翻着月份牌,简直就等不到。当山野的风变得凌厉了起来、当小伙伴们的脸蛋带着红润、兴奋地交头接耳着自己的花衣服时,我知道年就要来了。
过年就是乡亲们说的,吃好的。进入腊月,最先吃到的是炸糕,自己家的、亲戚家的、邻居家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红糖馅的、红豆馅的。家家都打开门帘,白气腾腾往外冒。炸糕的麻油香味在村里此起彼伏、缭绕不散。然后是吃到酸汤葱花拌现压的粉条,粉条白得莹亮,葱花绿得爽心。大人孩子一人呼噜一大碗。团好的粉条子摊放在案板上、竹篦子上,白花花摆满了院子,等冻瓷实了,码放在大缸里。每个人都明白这以后就有管饱的酸菜猪肉炖粉条子吃了。然后是***猪声,嘹亮而喜庆,大人孩子都从这嘹亮里闻到了肉香。然后是***猪菜,按说这菜里熬的不是上好的肉,但就是香,现在明白香的原因是铁锅熬菜火候到,肉是纯自然的肉,山药白菜蔓菁都是纯天然的好东西,七大姑八大姨七手八脚把菜切碎了,哗哗推进去,炖在一口大锅里,架起大柴火,熬了大半天,肉有菜味,菜有肉香。就像老夫妻,就像老街坊,是时间的积累之美,是相互包容之香。老少爷们喝一通,嚷一通,歪七扭八醉几个。然后,是腊八粥,我吃它印象不深,深的是奉了妈的命令给各家送粥,东家一碗,西家一碗,近处一碗,远处一碗,哎呀,没完没了,小孩子走路边走边玩,收工回来,满袄襟满裤子的粥。但是妈是不骂的,因为过年了。
然后,炸麻花儿、炸油饼儿、炸莲花豆,做豆腐,剁饺子馅,把人们能想出来的好吃的都准备下。孩子们衣裳上的油点子多起来了,男人们的牛皮大起来了,狗身上的膘也长起来了,家家户户的缸里、柜里、坛里、罐里都装上了丰富的内容,村里贫困的孤寡老人,早有仁义的人家给送东西去了,送肉的、送糕的、送粉条豆腐的、送对联的,都有,亲友之间也走动频繁,人们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宽厚仁爱、乐善好施。街上白雪地上嘎吱嘎吱走着来来往往的都是互送吃喝的人。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要上天,女人们要往灶台上抹糖,让他老人家上天言好事,懒女人的态度格外热情,当家的男人也把一张包公脸换成关公脸,跟老婆孩子说话和和气气的,过年让他变了一个人儿。
二十四,扫房日,全家齐动员,搬出花花绿绿的被褥枕头,揭起炕席,从顶棚扫到柜地下,扫出一年的尘土和不痛快,然后擦、刷、洗,缝、糊,男人一担担挑水,哼着没调儿的歌。女人两手红的像萝卜,丢个空还要串个门,看看别人家的工程进度、衣服式样,暗暗地跟自己家的比一比。孩子被指挥得像陀螺。叽叽喳喳,跑进跑出,撞了狗,踩了鸡,汪汪汪,咕咕咕。窗花儿、挂钱儿是自家剪的,丑的,俊的,红的、粉的,贴在屋里屋外,对联更是五花八门儿,什么词儿都有,只要喜庆,只要是红纸儿黑字儿,就不赖,贴得全村都红彤彤。
除夕这一天,全村都炖猪骨头,香气散到几里外,估计山神土地都要流口水。天黑下来,灯笼亮起来,有挂在大门口的,给财神照路,有提溜在孩子手里走的,给喜神开道儿。红红的光照着大人孩子笑嘻嘻的脸。换上新衣服的人,长辈格外慈爱,兄弟分外友好,婆媳也和平共处,一家人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家人,小心说着吉利的话,把最好看的表情摆在脸上,老老小小,都沐浴在天荒地老的幸福里。
炕桌擦得锃亮,摆上大小不一的酒杯碗盏,白酒、山楂酒,男女老少都喝几口,吃完骨头,包饺子。要包上钢镚儿,大年初一早上,谁吃出来,谁有福气。泡上红糖水,摆上点心、瓜子、块糖、花生、大红枣。摆上一户农家在那个年代最大限度的奢侈和豪华。
夜渐渐深了,扑克还在打,收音机还在唱,孙子枕在奶奶的膝头丢着盹,老花猫枕着孩子的腿打呼噜,人们守着岁,雪花儿欢快地扑打着红灯笼,我和我的奶奶、爹妈、妹妹、弟弟守在家里,父老乡亲们也守在各家的小屋里,守着团圆、守着幸福。小屋是在八十年代的河北坝上小山村,小山村猫在山坳里,过年了。
说来你不会相信,我儿时最为喜欢吃的小零食就是当时及其不上眼的芡实,在我们余干当地俗称鸡卵子里,当然,那时候的芡实不像现在抄作的这样火爆,根本不知道它在书上的全名,更不会去了解它的药用性和保健性,因为80年代的它,就是平民百姓都不怎么去吃的小零食,而我偏偏对它独有情衷,理由很简单,就是特别的便宜,五角钱给你一小忠子杯,在当时的余干,唯一的一条东山大街上,只要是到了芡实成熟的季节,任何一个小摊小贩上都可以买得到,而且买上一块钱放在口袋里,就可以从早上去上课吃到中午下课回家,这对于当时口袋没有多少钱的小孩子来说,自然成了儿时最为解馋的.首选食品,吸引力很大。如今,在记忆中细细的品味,当时那一粒一粒扔进嘴里嚼的感觉非常的记忆犹新,那是粉粉的口感约带一点涩涩而又甜的味道,偶尔嚼上几个外壳软软的熟芡实,我会连壳带心一起吃掉,那个香甜味道,没有得说。
如今,过上安康生活的我再次品尝芡实,未免儿时的味道约显有些欠缺,一来因为当今的芡实价格昂贵,二来花样百出的各种食補疗法替代了那个年代最为粗糙的吃法,当然,细细的斟酌,现代的芡实吃法应该是更具合理性和营养学。不管怎么样,一个不起眼的民间小零食华丽转身登上了大雅之堂,并且在余干美食之乡享有盛名,形成了以种养,深加工,延伸的产业链,其加工的系列产品如芡实饮料和美酒正在漂洋过海远销欧美等国家,为传扬美食之乡---余干赢得了美誉。今秋专程采访,但见余干县三塘乡生态曹氏产业园,芡实茫茫一片,不禁感慨万千,又一次唤醒了儿时的记忆,自觉进入心灵深处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引来了无限忆想。
其实,品尝任何美食,人人都有一种自己味觉的固执,但是,我认为坚守家乡的味觉还是比永久还久,因为那种家乡的味道是维系乡土人情的纽带,历经千秋万代永远都不会去更改,传递的不但是一个地方的美食特色,最为重要的是传递着家乡人的亲情味道。四方游子,无论身在何方,家乡的味道、 童年的味道都是亲情的味道,正宗的味道,令人震撼,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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