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桔子有血缘关系,但是还是有许多不同的,它,只是一个穿着桔色便服的平民,我,可是拥有皇室血统的黄金柚。
什么,你说我比桔子差多了,皮厚得像座城墙,借助工具还要剥那么久?其实你不知道,这皮可是我们的保护伞,正是有了这铜墙铁壁似的保护伞,我们再也不怕风吹雨打:再可恶的鸟雀、虫子也伤害不了我们。如果没有这皮的话,我们的产量将会大量减少,也许现在已经没有我们了。再说了,我的皮可以当提神药,当你晕车晕船时,只有我出手在鼻子边一出现,你的'头晕呕吐顿时烟消云散;我的皮还可以当除臭剂,当冰箱出现异味时,只要把它放进去,异味马上会不见啦,还有阵阵清香味呢。
不仅我的皮好,我的肉更是没得说:味道好,解渴润喉,还富含丰富的维生素。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虽然我的好处是说也说不完,但吃多了也容易上火哦,所以每次吃时还要适量哦。
嘿嘿,这就是我黄金柚,喜欢我吗?喜欢就把我带回家吧!
柚子黄,柚子黄
我摘柚子一大筐。
柚子苦,柚子甜,
我摘柚子一大篮。
一筐送给军烈属,
一篮运往受灾区。
大家听了我编的童谣也一定想听听我写的柚子吧?别急,下面,我就读给你们听。
柚子树是常绿乔木,叶子大而阔,卵形,花白色,很香。果实大,秋冬交替季节成熟,呈球形或扁圆形,果皮淡黄,果肉白色或粉红色,是普通的水果。产于我国南部地区。
每当到了柚子成熟的季节,柚子树上就挂满了圆圆的果实,有的略显棱角。柚子的外表并不好看,它没有苹果那副红润而光滑的外表,令人一望而生爱慕之心,也没有菠萝那股诱人的香味,让人一闻口水就忍不住地往下流。它只有一层粗糙的、硬硬的、黄黄的果皮。
别看柚子的外皮丑陋,用途可大了呢!它的皮泡成茶可以清火;还可以做成一盏小灯,在漆黑的夜晚走路当水电筒用;如果不想化钱买装饰物,你还可以把它做成小房子,当装饰品用,看起来不仅美观,还能让满屋充满清香。
柚子里面可美了,只要你剥开它那厚厚的外皮,就会露出白里透黄、亮晶晶、水灵灵、耳朵似的柚子瓣。人们吃着品着那有点甜中带着点苦味的汁水,又清火,又解渴,真是果中佳品。这时候,你才能真正地领略到心灵美的内涵。
妈妈下班一回到家,就从提包里拿出两个大柚子。我连忙上前接过来,呦!还挺沉呐!我忙把它们摆在桌上。
我伸手又摸了摸柚子。呵!挺光滑的,像抹过一层油似的。柚子的皮呈黄中带绿,像只梨,但比梨要大好几倍哩!我把鼻子凑到柚子边嗅了嗅,嘿,还有一股诱人的清香呢!顿时,我谗得直流口水,心想:哈哈!今天晚上可以大饱口福啦!
晚上,我做完作业,再三请求妈妈剥柚子给我吃,妈妈答应了。只见她先在柚子周围用刀轻轻地剖,再用手用力扒开柚子皮,接着,露出了一个“大棉球”,然后,妈妈剥开又白又薄的'中皮,又呈现出一层薄皮,包着果瓤。我数了数,一瓣、二瓣……有二十多瓣呢!35作文网
我情不自禁地掰开一瓣果瓤,剥下最后一层皮,惊喜地发现果肉像一粒粒晶莹透亮的小米。我忍不住咬了一口,只觉得甜中带酸,还夹着一种清香,我一连吃了十几瓣,还不过瘾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水果,比如苹果、梨、西瓜……而我最喜欢柚子。
柚子的表面光滑圆润但外皮上还布满了小疙瘩,你瞧它金黄色胖乎乎的身子像个不倒翁,用鼻子闻一闻就会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会有一种让你“口水直流三千尺”的感觉,恨不得一口把它吃了。用手把它的“外衣”剥开,就会露出一颗颗连在一起的果肉,那果肉晶莹剔透的,十分惹人喜欢!再用嘴细细咬上一口,柚子果肉那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的感觉就流泻到你的嘴里,让你回味无穷。
柚子不但好吃可口,浑身上下也都是宝。把它的皮剥下来,放到房间的某个角落,柚子皮就可以帮你把房间里难闻的气味吸收掉,让我们时刻都有清新的空气吸收。柚子的果肉也很好,既可以帮我们去火,润肠,通便。营养价值也很高,有维生素A,维生素B……因为柚子用处很多,所以我们一定要珍惜它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柚子对人们的用处可大了,我爱美味的柚子!
昨晚,梦的翅膀,沐浴着清幽的月华,扇动起剡溪的波光,又轻盈地飞回了故乡,栖息在村口那棵古老的香樟树上。
月光下的香樟,蓊郁、葳蕤、挺拔、伟岸,它成千上万片随风起伏的绿叶,仿佛成千上万朵银色的花,又像成千上万双闪烁的眼。树冠像一片墨色的云,北面笼罩了半条黑色的溪,和溪上半座嶙峋的桥;南面覆盖了半畈的田,和田上金黄的稻。树下面,溪对面,是一条连接外界的马路;树后面,田中间,是一条通向村庄的土路。树在固执地守望,风雨无阻迎来送往;路是弯曲的脐带,曲折蜿蜒挂肚牵肠……
香樟就这样伫立着,矇眬着,仿佛故去多年的爷爷,皮肤斑驳得像鱼鳞似的树皮,青筋暴突得像蟒蛇般的树根。香樟就这样窸窣着,欢笑着,仿佛离世已久的外婆,风一轻吹就有唠不完的话语,雨一滋润就有淌不完的爱意。香樟就这样思考着,忧伤着,仿佛一颗孤独的灵魂,月一朗照留下满地阴郁,鸟一鸣叫引发万千思绪……
突然,乌云的黑袍遮蔽了皎洁的明月,狂风的巨爪撕扯着草木的秀发,霹雳的银鞭抽打着苍茫的原野,暴雨的急箭射落万匹银练,黄色的山洪如漫山的怪兽,奔突着,跌宕着,咆哮着,从千山万壑冲进汹涌澎湃的溪流,吞没了溪滩木桥,肆虐着村庄田野……山洪过后,稻田冲成石堆,樟树连拔起,故乡一片狼籍……如果不是妻子的一阵推喊,我会陷入梦魇难以醒转。
前段时间移民干部来电,告知家乡整体拆迁即将开始,是否想看看老家被折时的情状,我宛转地谢绝了对方的邀请。挂断电话,我好像患了低血糖,头晕目眩,全身冒汗,眼中的泪水变成不竭的涌泉。怎忍心看着生我养我的老屋轰然倒塌!怎忍心看着育我长我的故乡变成废墟!这好像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被掏空后的残酷,这仿佛是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离世前的悲哀。虽然我宛拒了拆迁那天回家看看,但还是想多回故乡看上几眼,因为那里有我最亲切的记忆,最纯洁的情感,最美好的梦想。我一次次带着妻儿亲朋,回到曾经的家乡。向家乡致最后一个礼,向故土道最后一声别。
翻过西山岭,远远看见钦村。昔日山脚溪边的美丽山村,曾经是大姑姑的家乡,不见了断壁残垣,已经变身一个沙场,一辆辆工程车满载着黄沙,在沙场与大坝之间穿梭。大坝已经巍然屹立,锁住了一川烟雨,但锁不住我一腔乡愁,这时大山沉默,白云流连,碧波止步,草木肃穆。每次上大姑家走亲,四位表姐妹就会带我上山,她们割草,我捉蚱蜢;她们砍柴,我采野果。钦村条条碇石路,奔跑过我轻快的脚步;道道小溪流,流淌过我童年的欢笑。
车过钦村,就是曹州。钦村只是远观,曹州就在路边,满目瓦砾断砖。儿时的曹州,虽然村小,但交通方便:这里有供销社,我头一回看见甜蜜的糖果花绿的布料,一分买颗糖果五分能买大饼;这里有粮站,我们常常冒着毒日,挑着金黄的稻谷前来卖粮,然后担着各种化肥回家;这里还有汽车站,我第一次从这里乘车进城,也是第一次从这里走向外面的世界。
过了曹州桥,我们往左拐进胡卜。胡卜与查林隔着一座盘龙岗,两村是大村更是古村。胡卜始建于五代(907年-960年),始祖当为五代时的胡璟。后来,随着胡卜两姓的繁衍,村名就逐渐演变成了胡卜。胡卜曾经是新林乡政府所在地,也是爸爸工作过的地方。现在,不见了村口成排的参天古樟,不见了村中矗立的“飞黄”牌坊,只见一片废墟中匍匐着几处青黑的井台,幽幽井水倒映着白云蓝天;只见村后山上数枝虬龙似的苍松,引颈伸臂痴痴地将家园守望……
查林,想见又怕见到的家乡,终于出现在眼前。我在下桥头停住了脚步,空空荡荡的溪水上面,不见了那座凌波的木桥;葱葱郁郁的桥头对岸,消失了那棵如盖的古樟。我每次回家,那碧波仿佛母亲的胸怀,有时干涸仍爱意融融;那木桥好像父亲苍老的手臂,瘦骨嶙峋却正直善良;那樟树像奶奶沧桑的脸庞,虽沟壑纵横但亲切温暖。王维见到故友,最想问的是老家那棵寒梅是否已经开花;鲁迅对于百草园的记忆,是高大的皂荚树,还有腊梅桂花。树是人们对家乡共同记忆的符号,它们的年轮刻着童年往事、岁月变迁。因此所谓的乡愁,除了屋顶的袅袅炊烟、小河的潺潺流水,最深最浓的还有家乡那株永远不老的大树。但现在香樟消失,只剩一片烟波,满溪惘然。
家乡,心中早就幻现过拆毁后的惨状,眼前的景象比想象还要凄惘。唐贞观十五年(641),祖先梁山宝从嵊州前良溯溪而上,在这里建村开始,历史的风雨倏忽飘过1400多年。如今,绵延的文脉在乙未羊年突然中断,查林历史在20xx年画上句点。眼前的故乡,仿佛刚经历过战争的浩劫,遭遇过风暴的袭击,兀立着的十多幢房子,更像惊魂未定的老人,又似衣衫褴褛的小孩。我机械地踏着嘎吱作响的瓦片,醉酒似地寻觅着曾经的家园,耳朵像潜入深水后的失聪,脑子像灌满浆糊后的浑旽。村中的老屋夷为一片平地,只能依稀辨别大概的方位,那是爷爷留给我们的祖宅。山脚老屋单家独院,那是父母一生的杰作,只剩四间屋基一个庭园,和一堆乱石。我呆呆地站着,老屋曾经的轩敞伟岸,庭院曾经的生机盎然;父母曾经的音容笑貌,兄弟曾经的追逐打闹;厨房上曾经的袅袅炊烟,屋檐下曾经的翩翩双燕。都化成一片断墙残垣,归于四周死样沉寂。
妻子拿出一个塑料袋,来到故宅的灶基旁,默默地蹲下身,用双手刨出还散发着热气的泥土,捧了几把放入塑料袋里,然后托着塑料袋走到小车旁,小心地放进后备箱,一脸的庄严肃穆,满腔的虔诚礼敬,仿佛在完成着一桩宗教仪式。我的热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我们不忍多看,也不敢久留,尽管还有几条幽灵似的野狗出没,尽管也有几个幻影似的村民晃悠,但他们的脚步是飘浮的,神色是漂移的,声音是飘渺的,仿佛断了根的浮萍,脱了线的风筝。没有谁的提醒,没有谁的指引,我们不由自主地来到下桥头,来到那棵曾经的香樟树旁,试图寻找最后一截残留的树根,企望拾取最后一片遗下的绿荫。
小溪畔,田园旁,那棵总是迎我回家的樟树,真的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偌大的深坑,仿佛被剜去了眼珠的黑咕隆咚的眼眶;只剩下一汪盈盈的积水,好像黑眼眶中蓄积着无尽的泪水。我的古樟,你去哪儿了?自然是迁徒了,像乡亲们一样!你在迁徙的那天有没有痛苦地号啕,有没有伤心地流泪,有没有深情的回望?“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李贺《金铜仙人辞汉歌》)没有生命的金铜仙人辞汉时都潸然泪下,伤心哭泣,何况是生兹长兹,生命灵动的樟树。我想,樟树对故土的留恋,一如乡亲对故乡的留恋;樟树故土难离时的悲哀,一如乡亲背井离乡时的伤悲;樟树悄悄流淌的眼泪,一如乡亲纷飞如雨的热泪。“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送别铜人时有凋残的兰花,有情的苍天,送樟树时又有谁呢,肯定没有我这个不孝子孙!现在不知樟树流落何方?更不知乡亲飘零何处?
“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庾信看到如眉的柳叶片片摇落而感到凄婉悲怆,我看到家乡树木的消失更是痛彻肝肠。我们曾在樟树上追松鼠、掏鸟窝、赏月亮,我们曾在樟树下乘风凉、避急雨、捉迷藏。樟树尽力伸展的桠枝,好像要去拥抱高处的云朵;如盖树冠外面的蓝天,诱惑着我充满幻想的童年。风雨吹来满树歌声,日月照出满地繁荫。绝望时只要向樟树一望,心底就会生出无限希望;痛苦时只要在树下一坐,身心就会物我两忘。每次回家,望见熟识的树,我会驻足遥望,内心顿生一阵莫名的激动,仿佛看见了久违的亲人;每次离家,一走到浓荫的树下,感情顿起一种莫名的惆怅,好像离别亲人样的悲伤。因为我的心曾与它的树根在泥土里节须相连,我的灵魂曾与它的枝桠在旷野中搭成一片天堂。樟树啊樟树,你一直和我的生命一块儿成长。
我想,不管樟树流落到任何地方,樟树的根部肯定包裹着家乡的热土,樟树的躯干仍然流淌着家乡的血液,樟树的叶子依旧浸染着家乡的月光。无论走多久多远,樟树肯定会梦见和听见,家乡群山那软绵绵的拥抱,家乡溪水银子般的歌唱。
当我返回村里,村头一株古柏,正等待着彼此的相见:奇崛而温顺,沧桑而青翠。在我童年的印象中,这株古柏早已奄奄一息,只留一尊苍龙在天的造型,或者天马行空的雕像,早就没有了巍峨的躯干,早就没有了苍翠的容颜,只剩几段铜枝铁柯,只剩半壁淘空躯体。火烧过,水淹过,雷劈过,屋囚过,我印象中的这棵古柏应该颓然老去,化身泥土,现在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我一脸错愕,满怀疑惑,等到确认眼前的古柏就是幼时的古柏,我由错愕到惊讶到惊叹,我惊叹的不是古柏的老树新枝,而是本已半空的躯体长满了新的肌肉,暗红色的新肉与古铜色的.老干,构成古柏浑圆而钢劲的身躯,如铁塔似的屹立于废墟之上。
晨风轻抚,古柏蓬勃的绿色吟唱着一首熟悉却久违的歌。我不知道哪些是风的声音,哪些是树的声音,甚至哪些是来自我记忆中的声音。古柏就立在我曾经校园旁,古柏就立在童年少年的溪岸边。虽然儿时那些美好的记忆,已经在岁月的无情沉淀中,失去了最先灿烂的光泽。但积累下来的人生记忆,犹如这株古树深入地层的根须,一直伸向历史的源头时光的深处!我感到此刻的我,已经成为树的一个部分,与它融为一体。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那棵大树活在泛黄的书卷里,活在庄子的逍遥里,而这棵古柏就活在我眼前。古柏呀古柏,你像父老乡亲,把所有的美好与希望,展示在世人面前,却把一切的痛苦和磨难,深埋进厚实的泥土。即使乡亲已经离散,故园变成废墟,你仍静静地等待,默默地守候。“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默然相伴,寂静欢喜。”此时,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这也许就是这棵古柏的慈悲,这也许就是这棵古柏的情怀。
“叽喳,叽叽喳喳。”啊,树上传来鸟儿的鸣叫。树是鸟儿的天堂,休憩也罢,嬉戏也罢,鸟儿都爱栖息在枝头树梢。不管雨打风摇,鸟儿喜欢在树上荡起秋千跳起舞蹈;纵有高楼华舍,鸟儿喜欢在树上叼枝衔泥构筑爱巢。鸟儿鸟儿,你为什么鸣叫?是否有太多的痛苦和失落,还是有太久的记忆和寂寞?乡亲大都已经搬走,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守候?突然,是谁在呼唤我的名字?啊,原来是同一生产队的吕丙江,刚从田野劳作归来。他说他不是“钉子户”,就是舍不得离开,今后即使水淹了上来,也打算在水边山脚搭一茅屋,永远地把家乡守候。他指指古柏上一处被锯过的痕迹,说那段像龙像马的枝桠,被查林一个不肖子孙锯断偷卖,居然卖出二十五万元的天价。因为这段古柏不仅造型奇特,更在其异香扑鼻。它是一棵异常珍贵的香柏。所以他要为曾经的故乡,守住这棵古树!直到它平安的迁出。
我登上了村后的来龙山,山河依旧,故园已没。大山宽广的怀抱,小溪柔软的臂弯,拥抱着的,已经不再是一个炊烟袅袅的村庄,而是一处断壁残垣的废墟。但主干似的老街还在,枝杈似的巷弄还在,叶片似的屋基还在。啊,故乡不就是一株躺倒的大树?树与村,似乎有种难以割舍的机缘。“树”字“木”与“村”相依才“对”,方为“树”。树在村中,树有根;村中有树,村有魂……
离开故乡前,我再次将古柏回望。挺立在废墟中的古柏,与白云絮语,与天风唱和,在苍茫的天地之间,树立出一种生命的风范。故乡啊故乡,无论我走得多远,在我的心灵深处,都走不出你的那棵树,那片绿,那腔浓得化不开的乡愁……
啊,故乡的树!
一片被笼在黄昏中的柚子林。
穿越土路泥岗,眼前是一片柚子林。柚子树低低的,上面挂满了黄橙橙的、青涩涩的柚子。
不一会儿,外婆的背篓中就堆满了柚子,有黄得带红的红心柚和蜜柚,有黄中带青的水晶柚,也有没完全成熟的沙田柚。
用锋利的弯镰刀剖开一个,厚厚的外皮里包裹着一个不是特别圆的小球,再用竹子片扒开,一层半透明带有湿滑液体的皮便露了出来。用嘴撕开皮,拣出种子放好,一牙颗粒硕大饱满、晶莹剔透、粒粒爆汁的水晶柚便出来了。
妈妈说,水晶柚是瘦身佳品,我便拿起一牙,边吃还边不失时机地评价:“酸酸甜甜,入口不麻,而有微微的黏液带出的苦味儿。上市肯定火!”“真的吗?好吃就多吃几个。外婆心中乐开了花儿。”“好,没问题”,我喜滋滋地答道。
外婆说罢,又麻利地划开一个黄橙橙的柚子,扒开,皮中含着好似一团火的红柚。红柚的'种子只花椒般大,肉质入口不似水晶柚酸酸的,也不似麻人的蜜柚,那入口的微酸的香甜,久久流淌在我心中。
再剖开一个蜜柚,微微带黄的透明果肉一口咬下去,麻人的汁水从舌尖瞬间蹿满口腔,仔细品味,会发现糖分不知何时占据了你的味蕾,酸味不知何时已经隐居了,取而代之的甜是舒心的,麻是提神的,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坐在土坡上吃柚子,直吃到快要太阳下山,我才抱着几个柚子,走在了回家的充满柚香的泥土路上。回望那一片铺满斜阳的金灿灿的柚子林,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暖意。
来年,我要和外婆一起在这片迷人的柚子林种下一颗属于我和外婆的柚子树!
柚子树又名“文旦”“栾”“抛”。芸香科。常绿乔木。叶大而厚;叶翼大,呈心脏形。果实大,圆形、扁圆形或阔倒卵形;成熟时呈淡黄色或橙色。果皮厚,有大油腺,不易剥离。果肉白色或红色。
当冬爷爷悄无声息的离开后,春姑娘迈着轻盈地步伐,悄悄地走来。她经过柚子树旁,关心的给柚子树披上了一件翠绿的衣裳。嫩绿的叶宝宝探出头来,欣赏着个美丽的.世界。同学们背着书包,嘴里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来上学了。
夏季到来,柚子树的叶子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儿缝隙。那翠绿的颜色中,掺杂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黄点。风清抚着每一树叶,也将花香带去了远方。夏季的太阳是那么强烈,每当我们热的汗流浃背时,总喜欢坐在柚子树下休息,因为时不时会闻到一股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风无情的吹过,因为秋天来了,而校园里却是欢笑不断。在秋天,柚子树的叶子微微泛黄。树叶摇曳着身姿,似乎在向别人炫耀呢!以是八月下旬,柚子树上已经结了无数个硕大的果实,让一些同学看了,口水都流了一地。
冬天,柚子树身披“铠甲”,目光一直注视着远方。“瞧!那里有一排士兵在保护我们呢!”一个小孩打破了冬的沉静,柚子树更加得意,监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我喜爱校园里的柚子树,更喜欢那诱惑人的大柚子。
我的家乡在福建,我爱家乡的柚子。
在家乡,家家户户都会在房前屋后种上几颗柚子树。每年的农历八月十五左右,游子成熟。一个个柠檬色的柚子,沉甸甸的挂在树枝头,像一盏盏金黄的灯笼,似乎在告诉人们:收获的季节到了!
柚子是球形或梨形,果肉隔分成瓣,瓣间很容易分离,味道酸甜可口。皮厚耐藏,一般可以存放三个月也不失去香味,故有“天然水果罐头”之称。
家乡柚子的果肉,大部分是红色的,所以又叫作“红柚”。早熟的柚子水分较少,甜度也差些;晚熟的柚子水分多,糖分多。不论早熟还是晚熟的柚子,吃得再多,也不会坏肚子,只会感觉饱。
由于柚子穿着厚厚的外衣,农药不会轻易渗透的果肉,这些年来得到越来越多的人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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