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外婆怎么没来接我们呀?”
“外婆呀,”妈妈呆了一下,“她有事来不了,妈妈带你去见她。”
“哦。”我有点疑惑,但看看妈妈的脸色又不敢多问。
妈妈带我到医院病房,我看见外公、舅舅、舅妈、爸爸、姐姐他们都在,外婆有气无力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她的脸有点瘦削、苍白,我走过去趴在外婆身上,紧紧搂着她,奇怪地问:“外婆,您为什么躺在床上不下来呀?”外婆没说话,只是朝我微微地笑了笑,我没想到,这是外婆最后一次朝我笑。那之后,外婆就进入了昏迷状态,后来我才知道,妈妈是带我来和外婆见最后一面的。
外婆去世是在冬季,那天天气很奇怪,明明是有太阳的晴天却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际掉落,那么静,那么轻,那么淡。我就想外婆是被雪姑娘带着去旅行了,那个地方是纯白的,就好像天空之城,在那里,外婆可以在白云上,荡着双腿,做小姑娘的梦,然后,她泼洒着雪花,为天空遮上纯白的窗帘。
外婆很喜欢养些花花草草,在阳台上摆放的整整齐齐,外婆会抱着我给我指认这些植物,我总记不住这些小花小草的名字,就叫它们红花、黄花、白花……外婆呵呵地笑着,也随我叫它们红花、黄花、白花……可能是因为海棠花颜色亮丽,最吸引我眼球,也可能是名字好听,我竟然能一下子记住它的花名,也因此让外婆特别喜爱它了。
一声鸟鸣惊醒了沉思中我,看着眼前的海棠花,娇艳欲滴,我轻声说:“是啊,如果外婆看到肯定会很开心。”
窗外,微风轻拂,樱花飞舞,仿佛那年的雪花,那么静,那么轻,那么淡。
“外婆,海棠花开了。”
撑一把油纸伞,踏入了幽深的雨巷,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茉莉的芬芳……
江南水乡是烟雨缭绕的。闭上眼,用耳来倾听雨滴的脚步;用鼻来嗅一嗅江南水乡人家在细雨中的烟火气息;用心来感觉被雨湿润的土壤的柔软。不知不觉,就像坠入了梦境一般……感受雨中的江南水乡真是一种享受。没有人世的喧闹,没有森林的荒寂,有的只是细雨朦胧的静谧。雨,在天地间,深情地喃语;烟,在巷里,朦朦地飘散。
江南水乡的水从任何时候看来都是格外美丽、别具一格的,水赋予了你灵动的魂。在薄雾的清晨里,桥的倒影在漂浮着雾气的`水面上若隐若现,分外神秘,这梦幻般的倒影给予了我无限的遐想。旭日东升,澄清得如银镜般的水映入眼帘,真切与虚幻,梦境与现实,都在这别具一格的水中旋转、交织、融合!混真假于一体,聚梦幻之灵气!
在这画卷之中,水面之上,是同里最富有神话色彩的古桥——富观桥,在此桥的龙门石上,有一幅惟妙惟肖的“桃花浪里鱼化龙”的石雕。传说这条鲤鱼在三月桃花水发的时候,乘风破浪奋力跳跃,想跳过龙门脱去凡胎而进入仙界,可就在它奋力跃出水面的时候,桥上走来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鲤鱼凡心一动,结果已跳过龙门的头部变成了龙头,而龙门外的半身仍旧保留了鱼身……
午后,太阳将光辉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只见湖面上“金光闪耀”,如同点点繁星散落在湖面上,此情此景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它有着一种无语言表的魅力。夕阳西下,它如一团火,染红了天与水,远远望去,水天相连。一片金红,即便是天,也荡漾着金红色的波浪。
“春天的黄昏,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江南水乡,让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化作一缕青烟,已消失在远方……”那若有若无的歌声飘进了我的耳畔,我的思绪随着优美的音乐停留在古老的石桥上,荡漾在那水天相连的湖面上。
梦里江南水乡,你是一幅流动的画卷,你是人间的天堂,你是绚丽的梦境。你的烟雨朦胧,你的水天相连,使我永远陶醉……
我不喜欢花花草草,却独爱家里的那几盘吊兰。
吊兰四季常青,叶子细长,一般在六七月份开花。花有的是雪白的,有的淡黄色的,漂亮极了!这吊兰还有许多小植株,一个个全部通过那一根根细细的、长长的枝条挂在那株栽在土里的大吊兰上面,并依靠那细长的枝条和自己的气生根来养活自己。一株株小个体就像秋千一样垂在花盆周围,为素白的花盆平增了几分生机。吊兰还有“空气净化器”之称,因为吊兰在一天之内可以从空气中吸收百分之八十的有害气体。
吊兰很美,不过我更欣赏的却还是它那顽强的生命力。
有一次,学校要评选创意盆栽,于是,我带来了一盆自认为长得最好的吊兰。可上面一株新个体,不知被谁弄下来了。当时,我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簌扑簌”往下掉。这时,一个同学的话提醒了我:“吊兰的生命力很强的,找些水养着,到家了找些泥土种下去也能活。”我恍然大悟,连忙拿了个袋子去接水。可是,接完水后却发现袋子是破的。这让我更加着急。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借了一个同学的水杯来放吊兰。回到家后,我把吊兰放进了一个装着水的塑料杯,过了十几天,居然还活得好好的,这可真令我惊讶!
我们也应该向吊兰一样,坚强地活着,并克服所有困难,成为生活的强者!
我的老家门口,种了一排香樟树,爷爷说,这棵树在十五年前就在这了。可能是香樟树比较平凡,以至于村里有些人都不认识这棵树。
春天时,当春风吹绿了小草,香樟树也慢慢的探出头来,与大地构成一幅春意盎然的春画。鸟儿在香樟树的枝头上歌唱,歌唱春天的到来。
记得在夏天时,大树枝繁叶茂,每当无聊时分,我都会和爷爷或是小伙伴们在树下玩扑克或是玩些游戏,热闹至极。如果实在是闲来无事,还可以来捉蝉,或是听听蝉叫。
秋天到了,香樟树的果实落满了地面,许多树都已经落完叶,但是香樟树依旧高昂这脖子,不时会掉下一片落叶。等快到冬天时,许多树都已经落叶了,香樟树的叶子像枫叶一样布满大地,走在上面,确实不时会有一种凉意,但是还是非常有意境的。
冬天来了,下雪了,一夜的大雪过后的早晨,香樟树被披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那场景如梦幻般让人心动,让人沉醉。孩子们用香樟树当挡箭牌,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
时光荏苒,现在已经上初中了,门口的香樟树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陪我走过了快乐的童年,虽然她不像梧桐一样高大挺拔,也不像柳树一样婀娜多姿,但是她一年四季都在向人们默默奉献,为人付出。
这么多年过去了,香樟树依旧在门口看守着老家的房屋,每年夏天一有时间,我就会回老家去看看这排香樟树,因为她陪我走过了人生中的重要阶段,给我的人生添加了最美好的回忆!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若你安好,便是晴天。好温暖的话!书本中的这段文字把我本已经微微生气的内心,渐渐地感动和融化了……
六月炎夏,我心阡陌。于是,在安静的空间里,一个人细细翻阅流影光年,这一份心情与风月无关,与素情寡恋无关。只是静静地享受时光如水般静止深刻,如流沙般在指间倾泻,散落一地的,却是那曾经的美丽与温柔…免费范文网一直关注你,希望你天天开心快乐,
喜欢安静的看天,看天的蓝,蓝的如琉璃般层叠变换,心情也会跟着深深浅浅,偶尔划过心尖,便晕出一抹白纱般的云,如水汽漾上心头,只为那蓝,而如此澄澈……
喜欢站在清零的风中,感受凉风刺入皮肤的冰冷,丝丝缕缕的点滴,无论怎样曾经荒凉,都已成为了过往。我想,谁都无法握住那些拼命想留住的岁月吧……
此刻的风,裹着似有似无的细雨,在天色微蒙的午时,淡淡拂过我的发尖,一缕幽情深入心中,只一触觉的闪动,便把自己那抹清浅的身姿融入风中,于是,便高缈而清逸了。
也许,生命不止,红尘无尽。从粉墨登场到低调落幕,我们赶赴着这场倾城盛宴,无论忧郁和沉重,无论惆怅与惶惑,仅以一程换一种读懂,仅以一程换一种经历,仅以一程换一种喟然,如此而已!……
淡偌清痕,也许只有文字才能把内心的那一份迷茫遣散。穿过零零碎碎的如烟岁月,只留下半盏叹息和回忆,也在一不小心的时候就凌乱了这个季节如诗般的对白。免费范文网一直关注你,希望你天天开心快乐,
于是,涂抹一个季节,裹覆一份苍茫,点染一种岁月。推开那扇陈旧的门,许多年华早已渐次搁浅,就像寂寞,就像回忆,就像某些人,就像某些时日,在我假装孤傲,假装成熟,假装能看透一切禅机,假装洞悉一切彻悟的时候,悄然把我的伪装轻轻击溃,才发现原来我游走在梦与现实的边缘,在岁月的折痕里,我捡拾着回忆的那些断章碎片……
落花成冢,虽然归于沉寂,却依然芬芳。于是我便一再告诫自己:一定要有所改变,不要总是这样,要不然终归苦的是自己!话虽如此,时移境迁,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还是当初的那个自己!真是无语啊!我是该笑自己可爱,还是斥责自己幼稚呢?……
小区后面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经常漫步在竹林幽径中,一股自然清新的芬芳扑鼻而来,抚摸着那清脆光滑的枝干,细腻而有光泽,如一块晶莹如水的玉,温润又纯洁,没有任何瑕疵。树枝越向上越细,却仍不减青泽。那一圈又一圈褐色的竹节,凹凸不平,自然地把清新之气节又衔接带入了下一段竹节……
再看那竹叶,刻画了清晰的直线、边缘,有种不知其名的东西,指尖划过,发有淡淡的摩擦声,它们或平或折,或正或侧,大多数两片三片几片呈“人”字形或“个”字形拥簇在一起,中间掩藏着还未舒展、又细又长的叶子。
翠竹美,古来被世代传颂,它不但以那挺拔壮丽的姿态陶醉世人,而且以它那不屈的品格受世人敬仰。
立在竹下,我不禁追忆起南宋忠臣文天祥,那流芳百世的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汗青?不就是经火炼成的竹么?当南宋灭亡在即,明知复国无望,仍不屈于敌人。虽然敌人也敬重他,并许于高官厚禄,但他仍不忘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坚贞不屈,为了让文天祥投降,元兵用尽酷刑,什么夹手指……层出不穷,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大义凛然地踏上了刑场。
闭眼聆听,翠竹萧萧,我仿佛听见了那气壮山河,万代传唱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仿佛看见了文天祥昂头走向刑场,那坚定的目光,不屈的笑容。
这就是竹,不屈不饶“任风雨来袭,我自岿然不动”的气概,显现在不计其数,名流千古的爱国将领中,留下可歌可泣的颂章!
冬,总透着一股肃***之气,袭卷全身,带走了往日的活力。树上的芙蓉花也蜷缩着身子,花瓣时不时地打着旋飘零,落上我的肩头。我将它捏于手上仔细端倪,花瓣上依旧夹杂着往日的芬芳,只是已成了残红。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们数百次的冲击才换来的绽放,几十日的争艳落得如今下场。我庆幸自我不是花,只有短暂的精彩与相聚。可人又如何?花可再开,再聚,大不了只是一个漫长冬天的等待而已。人,多么奇妙啊,总有那么多次的不一样相聚。又有多少次撕心的不舍之痛?我们总说不会忘记彼此,多少年以后的我们还会将对方记起吗?恐怕早已各奔东西了吧。我坦诚地说,小学时的玩伴我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很模糊了。我心里有些惭愧,当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被时间带走了吧。
我有些害怕,初中年华已逝去大半,我们牵手嬉笑的时光还有多久?最怕到那时又会说“以后必须不会忘记的”,可能又会失信一次呢。我拼命地想留下些什么,留下的只是人老珠黄时才想起“以前好像有个人送过我一支笔吧,但是我放哪里了呢?到底在哪里呢?”
在犯愣的时候,朋友捏了捏我的手。恍然回神,不由自主地问:“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记得对方吗?”她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即说:“可能会忘吧,我也不明白。”她显然有些犯惆怅了,但她突然指着树上的芙蓉花说:“如果忘了,就来看看这花吧,它帮我们记着呢!”又是一个诺言。如果都忘了呢?我不忍心再问了。唯有笑了笑,“恩,它帮我们记着。”我想逃离这棵树下,它老是惹我伤感。
冬天总是引人发愁的,总乐于让花落地如此凄美。只是,花落,莫相忘才好……
又是一年槐花开,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寻觅它的芳香。
尽管槐花不是名贵的物种,但对于我而言,却有着异样的情感,那是来源于孩童时的回忆。
在老家门前有一条小河缓缓流过,岸边树立着许多的大树,有青青的垂柳,还有健壮的槐树。每当春天来临,树枝茂盛,树影婆娑,槐花在树上争相怒放,哪怕是在较远的地方都能闻到槐花散发的香气。
童年时,我有一个最好的小伙伴--门前的小河。在河里,我可以尽情的抓鱼戏水,特别是到了五月份,大大的柳树垂下了长长的嫩枝,我会爬上去粗壮的树枝,悠闲的小憩一会。迎着风伴着槐花香,至今令我回味其中。
那个年代,村里家家户户都种着几株槐树,五月一到,整片整片的就被花海所围绕,久久的弥漫着槐花香。或许现在的人很难了解到那个艰苦的岁月里,槐花是人们难得的小食,槐花的做法也很多,比如用槐花和着玉米面,烙饼子、蒸窝头,特别好吃。当晚霞的红光将小村裹起,当炊烟透出的馨香在田野上弥漫开来的时候,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舒一舒累得发酸的身腰,捧起清清河水洗一把脸,质朴爽朗的农家姑娘随手掐一把槐花边走边嗅,还把她们那质朴的短歌和朗朗的笑声撒在朵朵花瓣间。
那些年,小村里的生活如同蓝天一样清爽平静,忙了一天的人们就坐到各自门前的小竹椅上,聊起了许多久远的故事,比如嫦娥奔月,八戒娶媳妇……
现在,我己离家几十年年了,而每年的都似乎很难闻道槐花的香味。或许是城市里很难找到那么多聚集在一起的槐树吧。不过,此时的我已很难寻觅童年时代的纯真与心境。虽然这个城市里有各式各样的花卉,并且到五月百花齐放,但唯一能触动我的依旧是记忆里的槐花。
许久了,童年的小村变了吗?岸边还会有排排的的槐树吗?
习惯居住在城里的我,虽然还常常想起孩童时的家乡,但没有在回去过,也许是一种城里人特有的惰性,也许是感觉家乡与现代相距太远了。今年五一时,过去最要好的朋友给我打电话邀我回家乡,他说那里现在的农村已经初具规模,面貌全非。索性,在这槐花飘香的时节,借着出差的机会,我回到了令我神往的家乡。
从公交下来的那一刹那,我吃惊的感觉到,记忆里弯弯的黄土小道已被宽阔的马路所代替;原来道路两边低矮破旧的房屋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幢幢高楼,在小河的西岸,一个居民小区已拔地而起,漂亮的瓷砖闪着耀眼的亮光。小区内栽满了观赏树木和花草,一盏盏路灯造型别致,比我们城里的小区还漂亮。
真的变了,小村真的变了!在不禁的惊叹中,跟着朋友一同去了他家,他的母亲刚从里屋走出来,惊喜地拉住我的手喊道:“欣欣!你真的来了?”边说边把我拉进屋子,又一股脑地端出两盘瓜果。我被这盛情所打动。我问:“阿姨,叔叔呢?” “他一大早就去工地忙乎了,现在咱这里要办个大型的农货品生产厂,你叔叔还是厂里的主任呢!”阿姨慈蔼的说着。
太阳下山了,家乡的浸入了晚霞之中,大人们在宽阔的大广场上谈论着让人激动的事,似乎不在是嫦娥奔月的故事,小朋友们也仅仅坐在自个家里看电视。
这里的夜晚是如此的令人陶醉!我走出门,寻觅记忆里槐花,寻觅梦里的那条小河。我来到一个铺满碎石的工地上,这儿灯火通明,显然是一座兴建中的楼房。猛然间发现,这不正是悠悠小河的左岸吗?记忆里的槐花不就在这儿开放的吗?去哪了,我童年的美丽槐花?
我连忙向路边的老人询问,他指着工地说:此刻在建设的是乡里的游乐中心,大家一起出资办的。你刚问的槐树槐花早就重新移植到乡北边的瓜园里去了。小河的河道与岸边都在处理,以后要建成像公园一样的景区。听了这些话,尽管为没有看到槐花有些失望,但欣慰的是等到居民小区胜利竣工的时候,夜晚,那无数闪亮的窗口,不就是一朵朵美丽的槐花吗?而且比原来开得更美更久远。
回去的路上,阿姨送我了一个飘香的槐花包。那种清淡的槐花香味唤起了我曾经的回忆,梦回萦绕,梦里花飘知多少。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