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鱼缸养着两条可爱的小金鱼,他全身都是红色的只有肚子和尾巴的末端是白色的。这两条小金鱼的脑袋上有一对黑黑的大眼睛,还有一个比别的鱼都大的肚子。你别看它们的肚子大,可它们行动起来可灵活了。它们有一个像孔雀一样美丽的大尾巴。它们的尾巴薄而透明,摆动起来非常惹人喜爱。
我的小鱼非常贪吃,一看见我就把嘴伸出水面,好像找我要吃的。妈妈告诉我;“你别老喂它们,不然它们会撑着的。”我没有听,有一次我放了许多的食物,结果一只小鱼真的被撑死了。我难过得掉下了眼泪。剩下的一只小鱼好像也在为同伴的死而难过。它静静地伏在水里,没有了往日的活力,也不爱吃食了。我非常担心它也会死去。爸爸但只好找刘叔叔又要了一条。小鱼看到了新同伴,真的.好了起来,又恢复了以前的活力和顽皮。
从那以后我一天就喂小鱼两、三次,而且每次只喂一点。每当我走到鱼缸边,它们就冲着我摇头摆尾,看到我手里的食物它们就会更高兴,身体摇摆的更欢快。他们会把头抬高,把嘴伸出水面,待我把手放到水面附近,它们就用嘴去抢我手里的食。于是我把食物均匀地撒在水面上,它们就张大嘴巴转着身子不停地抢着吃。
小鱼有时也会生病。有一次我发现有一只小鱼的头上长出了一个白白的泡,而且也不太爱游动,只是静静的浮着。我赶忙崔爸爸打电话去询问。知到了原因,就去买药。将药片碾碎放到水里,每天换一次水放一次药直到白泡完全消失。小鱼才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别看这小鱼,闹起脾气来还是不得了的,小鱼若是高兴,它就会不分昼夜地摆动它的大尾巴和鳍在水里不停的游动,它摆右鳍就向右转,它摆左鳍就向左转。它还会做游戏。它会张开嘴巴吐出泡泡,一个、两个、三个,哄自己玩。或是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引人注意,让人和他一起玩儿。这可都凭它高兴,它若是不高兴啊,它就会一边游,一边用头撞玻璃。我家的小鱼很可爱,它可是我的好朋友。每当我写完作业的时候,就会静静地坐在鱼缸边看它
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春节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人们看重的是春节的这种氛围,团圆的氛围,热闹的氛围,好玩的氛围。大家都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吃个团圆饭,看看春节联欢晚会,谈谈工作,谈谈学习,谈谈家庭,小孩子穿上崭新的衣服,去放鞭炮,点烟花,给长辈们拜年赚压岁钱。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年固然好,可是,春节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春节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年领着5岁的表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表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表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表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更多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表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年时,与以前的过年相比,虽然现在过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恐怕是许多人过年时的感觉。不必说有着传统过年记忆的老人们,连才上小学的小表弟,都一脸无聊地说,过年就剩了两件事有意思,放鞭炮和压岁钱。看来,年味儿还真是淡了。
有人说,过年最大的主题是团圆,这话没错。春节期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喝杯团圆酒,谈谈工作的事情,聊聊生活的烦恼,着家的温馨,亲情的温暖,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但春节毕竟是春节,如果仅此而已的话,和一般的节假日也就没啥区别了。过年,要过出年味儿来才好。
年是一种民俗,一种文化,它是几千年民族文化传统的积淀。爷爷说,以前过年,那可是有一整套的习俗,一进腊月,各家就开始忙活起来,初八吃腊八粥,二十三过小年,准备果品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二十四扫尘日,全家大扫除,还要在床脚点灯,驱鬼辟邪。年三十,讲究就更多了,贴门神,贴年画,贴窗花,祭祖宗,祭天地,祭神灵,一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元宵节,闹完花灯,年才算过完。
眼下的生活,那些传统习俗似乎已经成了遥远的回忆,带点年味儿的活动似乎只剩下了贴个春联,放放鞭炮,看看春晚,真正的年味儿好像只有跟着旅游团到遥远封闭的乡村才能看得到。
过年是一种文化,年味儿需要载体。当以前只有在过年才能吃到的年货现在每天在超市里都堆积如山的时候,我们更需要文化层面的年、民俗意义的年。迎来送往、喝酒聚会的间隙,可以去听听家乡戏,看看大秧歌;兴之所至,也可以拿出毛笔来试着写几副春联,跟老人们学学剪纸,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火炉旁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你也可以感觉到年味儿正一点点地从老人脸上的皱纹里,从噼啪作响的灶火中渗透出来,洋溢在你的周围——那就是过年的感觉。
在去年暑假的时候,我偶然发现,楼道窗台放着一个小白色塑料盆,里面放着2个可爱的小乌龟。
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可是后来也没人去管他们,盆里水已经很脏了,发出阵阵恶臭,每当我路过时,他便跑过来,想到我跟前,而我也不知怎么的,竟莫名其妙的喜欢起这两个小家伙了。
看他们那样可怜,我便把他们带回家,给他们换了水,洗了澡,小乌龟高高兴兴的在水里游来游去,爸爸妈妈见了,却不同意我养小动物,可我打心眼里喜欢他们,不舍得丢,于是就把它们藏在我的卧室里,偷偷养起来。
于是,第一次我便遇到了难题,什么呢,就是小乌龟不吃东西,这可不容怠慢,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小乌龟们很有可能会被饿死的,我急了,连忙赶到市场去问卖乌龟的叔叔,叔叔说:“小乌龟只吃一些特指的饲料和一些小鱼呀泥鳅的,另外乌龟吃食时必须得有水才行。”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原来,我给它们喂食时,都把他们拿出来,而且都给他们喂馍馍,这当然不符合它们的胃口,我掏出自己一星期的零花钱,想也没想,就给小乌龟买了一袋饲料,尽管之前我从不轻易花钱。
回到家,我立刻给小乌龟们撒了一些,看着他们吃的津津有味,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小乌龟们吃完了,我想、吃饱了,应该让他们活动活动,不能整天都呆在水盆里,于是,就把他们拿出来,放在地上,让他们去爬,而自己就去写作业了,过了一会儿,再去看时,坏了,小乌龟不见了,我连忙翻箱倒柜的去寻找,可是,始终不见小乌龟的踪迹,只能相信一个事实,小乌龟们丢了!
我伤心急了,只好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妈妈,妈妈说:“虽然我们不愿养他们,但是既然养了,就必须把他们养好。”听了这话,我高兴极了,于是,我们全家齐动员,一起寻找小乌龟,可是,均已无功而返,我们只有期待了,期望奇迹的发生,我也为自己的所为而深深自责。
过了几天,我一如既往的回到家,却惊喜的发现,两只小乌龟尽然就趴在客厅的地上,我激动坏了,鞋也没换,就立刻扑上去,只见小乌龟们全身上下***全是白粉,连龟背的几片龟皮都翘了起来,小乌龟们也已奄奄一息,我心疼坏了,立刻把他们放在水里,好好的吸了一个澡,小乌龟们也许很舒服,欢快的在水里爬来爬去,还不时伸出头,想我眨巴眨巴眼睛,像对我表示感谢。
我想,小乌龟们这麽多天没吃东西,一定非常饿,想到这,我立刻去找龟食,哎、遭了,龟食上次被吃完了,现在去市场买,早已来不及了,天都快黑了,人就该下班了,上回叔叔不是说,乌龟也吃泥鳅吗,一到傍晚,就一大群小孩在那里抓泥鳅,我立刻飞奔下来,加入那群孩子的行列中。我把裤腿一挽,就走进小河里,手边在里面寻找着,那泥鳅还真不好抓,这东西滑溜的很,本来已经抓住了,可他一窜,便有逃的无影无踪。
倒腾半天,好不容易弄到两只,站起身来,不知不觉太阳就下山了,只剩下几丝火红的晚霞,我跑回家,把泥鳅喂他们,没过多久,他们恢复了精神,在水盆里不停地跑来跑去,这是爸爸妈妈要回来了,经过这次事件,爸爸妈妈接受了两只小乌龟,还给它们起了名字:因为它们们家有缘分,于是那龟壳偏黄、略大一些的叫做分分,而那个龟壳纯黑色、略小一些的叫做缘缘。
几天后,早上起来,我习惯新的去看缘缘和分分。可是,我看见分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而缘缘则在分分身旁走来走去,时不时用小爪动动分分,但分分始终一动不动。我叫来爸爸妈妈,我们把它拿起来,只见他伸展得很开,头倒在一边,已没有了呼吸。我们知道分分死了,我们非常伤心。我我们不知道分分为什么会死,只好把它埋在楼前的那片地里。
从此,我更加细心的照顾缘缘,生怕再失去它。
人心换人心,人心也换乌龟心,与动物打过交道多人都知道,你对动物好,绝对不会白好,你对动物投放的感情,就好比往银行存的钱,到期后就会连本带息得到补偿,一年多后的今天,缘缘已成为一只大乌龟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喂养和接触,渐渐的,缘缘和我已建立起深厚的感情。比如说:我来到餐厅去吃饭,它便会爬到面向我这边了,吃过饭,我又走到另一边去看电视时,它也怕到这边来凑热闹,我到里屋去学习时,它就会静静的等待,过一会儿,我出来给它喂食时,它又欢快的跑动起来。当我出门时,也会让人特意照顾它。我们一家人,已经把它当作我们家的一份子了,我们就像亲人一样相亲相爱。
我和缘缘深厚的感情,映证着我和它以前的那段曲折的经历。
有一天,它正在天上飞,突然听到下面一只知了趴在树上高叫:“知道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它以为这只知了的学问一定非常了不起,于是它就落下来,停在树上,准备向知了请教问题。
大雁问知了:“你都到过什么地方呀?”
知了说:“我从这棵树下的小洞里出来,爬了很长很长的路,爬到了这棵树上。”
“那你都见过什么呢?”
“我见过身边这很多的树,还有在树上叫的这很多只麻雀。”
“你经历过狂风、暴雨、冰雹、大雪吗?”
“没有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你现在多大了呀?”
“我出生已经五六天了。”
“那你为什么说你什么都知道呢?”
“难道我知道的事还不够多吗?”
大雁听了,知道知了是一个狂妄而又无知的家伙,于是不再理它,振了一下翅膀飞走了。
浅薄的人把学问放在嘴上,渊博的人把学问放在心里。
本来,在记忆中春节是这样的。
老屋里很是热闹,尽管没有各种霓虹灯点缀,但足够多的福字也是令老屋喜气洋洋。门前的竹竿挂满了鞭炮,孩子们在井口旁边玩耍。到了除夕上午,各路宗亲便从外地,从城里赶回来参加祭祖,没有礼炮,没有奏乐,只为了团聚。在我记忆中除夕或者过年的八九点钟,便会有各种杂技表演,但也许这只是我记得的很小一部分,其它都但淡忘了。
如今的我已然将要成人,我眼前所看到的已经不一样了。祭祖的人看不出比以往多,但他们神色匆匆,点燃香烛,长者引领晚辈三鞠躬,少了些纸钱,放了鞭炮,于是便走了,不复以往之香火袅绕,人声鼎沸。
除夕夜,人是团圆了,但吃完了团圆饭,人们便各自活动,大人们打扑克,孩子们奔向网络,以往家人围坐看春晚的日子不复存在。大年初一,传统上是要一起床就去拜年的,但是本该如此的我还是像机械般起床,过我的学习生活。我不禁在想:是年味淡了,还是我长大了?
或许年味根本没有淡,因为除了我看到的祭祖的简化、焰火的渐少,还有我看到的各种新奇的过年方式。人们开始习惯了过年旅游、过年学习、过年运动,牌桌上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电视前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了。从此来看,年味真的没有淡。我当初下结论说年味淡了,也许是我一时寂寞看到了片影便妄下结论。
的确,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年龄是大了不少。我已不如儿时天真,当时的我可以拿着鞭炮于各家各户间串门,在想点燃的时候点燃。现在的我如果这么做却一定被说幼稚。的确,我必须为这长大作出牺牲。但是如果仅从年龄上看我是长大了,如今我是高中生,压力令我身不由己,我无力去管得了传统这些东西。相对于长期漂泊在外的游子,我也难体会其万里归家只为一聚的艰辛,我没有像他们一样的阅历,从心底认识到家的温暖,那么我其实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我只能在团圆之时感受到过年的温暖,却没有为之付出辛酸。
我一直有感于各种传统的变迁,但也不像老人般怀古伤今似的,过年对于我来说,我认识到的是传承的力量,是华夏民族千百年来维系团结的力量,这是我无法否定的。仅仅从我的微薄阅历来看,年味没有淡,是我没有真正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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