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梦想,有时候想起来自己觉得很自豪,因为我有一个伟大的梦想,那就是当一名大明星,自己有那种很无人能敌的感觉。
如果我是大明星,我要为灾区人民写一首坚强的歌,歌名就叫《灾区坚强不屈》,让灾区有难时,在精神上永不向死神屈服,不低头,今天过去了,那么明天会更好!有世界人民的关心,你们的新家园会建设起来的!如果我是大明星,我会写许多歌,会去许多地方演出,挣了钱,让我的妈妈享福,安享晚年,再给她买一套大房子,到郊外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让她长命百岁,老人走不动了,我要常去陪陪她,散散步,运动运动,让妈妈健健康康的!
如果我是大明星,我会把唱片免费发给大家,让大家对我更崇拜,对我念念不忘,那时候我的人气就更上了一层楼,我就成了焦点,成了世界上最火的明星。如果我是大明星,我会花钱把所有农村都建筑成楼房,会按月给农民们发补助金,所有地我也全包下来,种上树,让地球变成一片绿色的海洋,不让自然灾害轻易地来攻击我们,那地球将是一片和谐。不管大梦想还是小梦想,有一个梦想就是最好的,坚守着他,让它成为现实,坚信梦想的力量总是最大的!
一天,我和妈妈在街头散步,突然被一阵动听的音乐所吸引。我们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位街头艺人在演奏钢琴曲。
这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凌乱的头发下,穿着一身简陋的衣服。他的手摆在钢琴键上,却显得格外好看。看他那灵活的手指,加上那娴熟的手法,让曲子变得十分动听,像潺潺流水声,像百灵鸟的歌唱声……那么自然,那么优美。人们听到这么动听的曲子,都忍不住掏出钱包,往他帽子里放钱。他看了看帽子中的钱,继续弹着动听的曲子。我想:可能他曾经是个音乐家,但因生活贫穷才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可这一点也没影响他的琴技。我听了好久,对他的琴技十分佩服,真让人叹为观止。我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了5元,放进他的帽子里……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他弹钢琴的画面。我心想:这位街头艺人可真厉害呀!居然能把钢琴弹得这么娴熟!我也要多多学习,把钢琴弹好……
一大早,当我走出家门时,一阵清脆的二胡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我看到了路的另一边,那里有许多人围成了一个圈。出于好奇,我忍不住走过去,看到一个街头艺人在拉二胡。
街头艺人戴着一顶草帽,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脸。他面前是一个非常破旧的碗,里面有许多十美元、五美元、一美元、五美分和一毛钱。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我像其他人一样蹲下来,看到了街头艺人的脸:他的嘴角和眼睛布满了皱纹,就像被刀子割破一样,他的眼睛仍然闭着。这时,我看到了一个朋友,我看到当他躲躲闪闪地把钱放进碗里时,街头艺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还散发着一缕光芒,然后深深地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有人把硬币掉在了碗的边缘,硬币弹了出来,掉到了外面。街头艺人的头像机器一样转动,他的眼睛盯着硬币,直到街头艺人转过头,当他把硬币放进碗中时,深深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一幕,我几次把手伸进口袋,但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他是个骗子吗?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站在悠久的石板上,感受着过往的世俗。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有多少人曾遗恨千古,又有多少人留名青史。经过时间的打磨也终将会被遗忘,只有手艺传承才能在这无数的岁月的长河中闪耀着微光。
“高高烽火墙,玲珑小花园,深巷好似一线天,家枕着……”渊远的歌声传遍了整个湖面,煞是好听。站在石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路上的行人,既不能算太多又不能算太少。石板的古色,路旁的花草,透着清香。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上有松柏遮挡,下有溪水缠绕。一个不起眼的摊子前吸引着无数游人。
那是个卖糖画的人。他从烧锅里掏出一勺麦芽糖用那勺头紧紧的挨在画板上,让粗厚的线条从勺里慢慢落下,把一个优美的事物给细化出来。远处,一位妇人正训斥着贪嘴的孩子。我强忍着,抬头去观看一幅画的诞生。那画糖画的人可不像我一样分神,眼睛上更多的都是专注。他快速的用手切换着摇动的频率由粗换细,在我眼中手挥之快糖落之细,都使人惊叹。渐渐地,他的手法又变了,由摇变抖,再由抖变掂,再从掂到晃。他手中的勺子挥动的速度终于在那条老虎上慢慢停下。人们完全惊呆了。他乘人出神时,在糖画的尾部点了几下,让这只老虎看上去像刚刚睡醒的老虎,尾部还是翘的,有了一丝神韵。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不管曾经是如何的风光,也不论现在是如何的狼狈,在时光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有手艺才能在这无尽的岁月长河中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放了学,我和妈妈一起去逛商场间,见拐角处有很多人围着,我跑过去,挤了进去,看到一位50岁左右的老爷爷做糖人。
他身穿西服,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有一头花白的头发。脸庞黝黑,刻了岁月的痕迹。
他先用一根木棍,挑起糖稀弹了弹吹起来,他吹起的像一个小葫芦,接着,他捏了捏小葫芦的边儿,我觉得像一个陶瓷花瓶。这时,老爷爷拿起小木棒,从送花瓶底下穿进去,放在了架子上看了看,心想:原来这不是花瓶,而是油壶啊!
随后,老爷爷又用小木棒挑了一点糖稀,揉了揉,鼓起腮帮子,使劲儿一吹,就吹起了一个空心球,老爷爷灵巧地捏出小动物的四肢,孩子们有的仰头看着,有的惦着脚看,还有的坐在家长的背上看。当老爷爷捏出小动物的耳朵时,有的人说像小猪,有的人说像小牛。捏出小嘴时,我大声喊:“是小老鼠!”老爷爷笑了,他把小老鼠和油壶粘在一起。这不就是老鼠偷油嘛!我不禁想起那首儿歌:“小老鼠,上灯台……”
我不禁感叹:这个老爷爷的技艺真精堪,真令我佩服啊!
我睡进软软的床,一眨眼我变成了电视明星“哇!天哪!”,我穿着美丽的时装四处走走。走着走着我发现我走到导演面前“呀!是导演!”我问:“导演,我能演戏吗?”“你终于到了,化妆师在等着你呢!快去吧!”说完导演就把我推进了化妆室里。化妆师见了我说:“怎么才来呀!都等你半天了!”说完,我一言没发就被化妆师抹上了口红,打上了眼影。
化完妆,化妆师又让我穿上古代戏装说:“直走右拐。”出了化妆室我看见导演在原地等我,说:“快上木亭子!”说完我就按导演的命令走上了木亭子,导演说:“开始!”导演小声说:“说台词!”我就一句又一句地说,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表演。
导演一挥手说:“停!漂亮!”就这样一场又一场地戏排完。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我就进入了梦乡。一天真忙!好累呀。
我不爱出来走动,今日却难得有致到外面逛逛。夜里下过雨,早晨仍是阴云缭绕。这才半晌,太阳开始显示出它的威力,路上的行人逐渐少了。
“当!”我转身望去,几米选有一老大爷,似乎是他的'不锈钢盆脱手了。走进去,老人头发一半近白坐在一个石板上,身着灰色马褂,裤子也是灰色的,不过颜色更深点。左臂上戴着蓝色塑料套袖,右臂上却是白色的,深黄色的皮鞋稍微带了些泥土,总体却是干净的。
他的左右手各戴一只白色的手套,右手拿了一个铁柄的刷子,或许是磨刀石;左手呢,是一个红棕色的内圆外尖的正多边形,上面充满了铁锈。不一会儿,老人的左手套便变得棕红了。只见他左手拿起那东西,右手拿着刷子,稍沾些水,便开始“唰唰”起来,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而又斜着刷,但铁锈却未少多少。他又放在盛有水的盆,仅刷几下,便又拿出来,仍像刚才一样,“唰唰”。
我站在他前方2米处,看着他重复看上去都一样的动作将近5分钟,却始终没有发现铁锈除去太多,我似乎感觉这情景在哪儿见过,却始终记不起来。向前走了一米多点,问他:“大爷,您这还要多长时间才好?”他仰起头:“不急!”果然,不两分钟,盆里的水便浑了,他手上的东西也银光闪耀了。
忽而忆起家乡的那位磨刀老人。他总是带一块磨刀石,蹬一辆自行车。身披蓝马褂,下缀黑色长裤。一边蹬,一边喊:“磨剪子咧,锵菜刀!”这时,各家各户都拿出剪子,菜刀,这十几把刀,够他忙活,一下午他才能全部整好。那时总不明白他一边磨一边加水,现在觉得似乎那样可以磨得更光滑。我曾问他:“大爷,为何您磨的刀可以用上个把月,仍然不钝呢?”她笑了,慢慢说:“磨刀不需要多么高技术,关键看性子急不急,这需要慢慢来,所以我才能磨好。”那时,只是拍拍脑瓜,想不透,是呀,一个八岁的小孩怎么会懂呢?
可现在这小孩已十六,终于明白了,磨刀如此,为人处事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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