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学校组织所有班级打疫苗。
上午,我们的班主任胡老师,在第二节课下课时走进教室喊了一声“所有人出去排队!”我们到外面排好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这时,陈梦馨同学说:“好像是去打疫苗。”听到打疫苗三个字,我顿时害怕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小时候打针的画面。
我们走到多功能厅门外,老师开始报着名字。听着一个个的名字,我的心加速跳了起来。“方明萱!”老师点到了我的名字,我越来越紧张,感觉心都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
老师领着我们进了多功能厅,我跟在几个女生后面排着队。我看见一位刚打好针的同学,就问他:“疼吗?”“不疼。”他面无表情的回答着。接着,我又看见了一位满脸泪痕的同学,她一边哭一边嘀咕着:“好疼呀,呜呜呜!”说完,又哭了起来,她这个举动吓坏我了。顿时,我心里涌出了许多问号:打疫苗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呢?
这时,我看了一下窗外,外面乌云密布,连鸟儿都不唱歌了。
终于到我了,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上了椅子。医护人员让我把左边衣服袖子撸起来,我乖乖地照做了。只见阿姨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一次性针管。再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药水,把针管插进药水瓶里,把药水吸进针管,再在我的胳膊上涂抹了一些消毒水。看着阿姨这娴熟的动作,黄豆般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往下冒。突然,针扎了进去,嗯?不是很疼吗?开始注射药水了。“好辣,好辣!”我喊到。阿姨拿出蘸过消毒水的棉签帮我按住伤口。过了一会儿,我感觉疼痛像都飞走了一般,舒服极了。原来,打疫苗也不是那么疼嘛。
这时,我又看了看窗外,外面的乌云都散开来了,树上的小鸟儿也唱起了快乐的歌曲来,我顿时觉得春天又回来了。
这次打疫苗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凡事不要还没有尝试,就去否定它。
同学们,打疫苗不仅是为了保护我们的生命安全,也是为国家减轻了负担,你们也来打疫苗吧!
很多时候,我都有一种***,试图对这个时代和自己做一番理性的总结,揭示出一些实质性的东西。但我发现,这很难,就像小猫盯着转不停地追逐着自己的尾巴一样无法把握。
曾几何时,那曾滋养过青春岁月的梦想已背影模糊,从父辈那里继承下来被自己奉为圭臬的人生准则被现实弄得樯倾揖摧,残骸遍地。所有关于形而上学谈论往往会赢得一片讥讽声。也许他们说得对,一个生存时时受到威胁的人,还谈什么理想、人生?于是自己也变身不由己,任金钱***左右自己灵魂的走向。
忙忙碌碌,奔奔波波,危机感和紧迫感穿于每一天真实苍白的'日子。这样一路走来,与以前相比,自己的生存条件相对改善了,但灵魂却无处安放,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呐喊让我无法原谅自己。生存的意义、青春、理想、热情、信念等人生命题又在眼前不甘心地盘旋,但不甘心又怎样?你能超越现实?我所在的单位是一家科普期刊社,大部分员工都是招聘来的,事实上单位之所以招聘他们,是因为他们年轻、能跑。能写又能说,没有人为他们今后的出路提供任保障。你会说,国家不是有《劳动法》吗?如果你真的诉诸法律,单位损失的只是一些钱,而你损失的不仅是饭碗,还有极度的精神损伤(在中国大部分用人单位都是如此。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真正喜欢自己的工作?仅仅仅是空怀抱负暂时没有出路的无奈选择,不知道明天自己漂向何方。在这里,除了能力,还需要讨好领导,因为每个人的去留只是他老人家一句话的问题。于是,怕马溜须、曲意奉迎则成为“把根留住“的守身符。虽然我很唾弃这种行为,但我也经常不得不为领导充当“三陪先生”:陪打牌、陪吃饭、陪玩,这不当引起不少人的忌妒,我也时常想打自己的耳光,是不是要生存就必须以尊严、降低人格。
压抑个性为代价呢?我不愿为活着而活着,但我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神仙。赵传老兄在整中唱道:“生活的压力和生命的尊严到底哪个更重要?”这几乎成为常常徘徊在我心中的天问。不仅仅是我,举目四望,我悲怆地看到,一群打工妹被厂主无故扣发工钱,饿得在宿舍里抱头痛哭;而50万年薪的中国第一打工仔最终在被愚弄的旋涡里满身伤痛地挣扎;深圳的一群打工仔跪倒在韩国老板的脚下。
当所有的人都在寻找那个不跪的人时,我的目光却疼痛地关注那些下跪的人,难道他们不懂得人的尊严吗?还是我们的社会还不能为他们提供不跪的条件?至于道德,似乎也在这个时代塌方。打开电视、报刊或者人群走入人群,耳闻目睹的是:落水者的呼.救声唤来的是岸上冷眼旁观的看客:路见不平的英雄流血之后悲伤的眼泪;国厍里的硕鼠越打越多……我们信念中的道德感已去向不明。爱情呢?已沦落为一个风尘戏子,尽管所有的歌曲曲曲含情,但我还是失望地看到了爱情在金钱面前匍匐而行。
“没钱搞什么对象!”没有谁耐心地为爱情付出与承担责任,那此永恒美好的爱情已遗落在发黄的古书里,蹈蹈于现代诗人伤感的咏叹中。友情更是如此,现在几乎很难找到几个能与你平心静气众坐下来喝酒品茗谈诗伦道的朋友,当我提出这个问题时,他们像遇见外星人一样,以惊人的目光看我:都什么时候了,还谈这个?大家都很忙,偶然相逢,匆匆丢下一句“CALL我”便不见了踪影,言外之意呢?没事别烦我?都面对这样的状况,有人说“难得糊涂”;有人说”平平淡淡才是真“。
我不能接受,为什么要装糊涂呢?如果清醒是一种痛苦,那么糊涂是一种快乐吗?我毕竟还年轻啊!我拒绝平平淡淡养生式的生活态度,也不愿消极避世。我需要满怀希望、激情、尊严自由地活着,尽管这注定了现实与理想的矛盾永远在心灵的舞台上上演。
今天 上午,耿老师领着我和郭亚昭、田华方锐、路培馨等十几个同学一起到厂职工医院打预防针。
快走到预防科,早听到里面传出小孩的哭啼声和大人们哄孩子的安慰声。我有点儿紧张。身穿白大褂的打针阿姨看到我们来了,让耿老师给我们排好队,按次 序来。几个男同学挤着站在前面,我和几个女同学站在后面,等喊到我们打的时候,姚顺宇第一个走进医疗室,不一会儿,只见他捋着袖子笑着走出来说:“一点儿 也不疼,你们快进去打吧!”同学们都按着次序一个一个地走进去,几个男同学都是笑着走出来,看到他们都那么勇敢,我想我也要勇敢一点。该我打针了,我也轻 松地走进医疗室,当看到医生阿姨拿着的针管时,不由得害怕的只往旁边站,医生阿姨微笑着看着我,好像在说:”别怕小朋友!你要勇敢点儿。”我又想几个男同 学都已经给我们做了表率,我身为班长更应该带好头。想着,我赶快脱下袖子手掐腰就让医生阿姨给我打针,我看着阿姨给我打完针,始终没有吭一声,医生阿姨微 笑着夸我说:“你真勇敢!”其他的几个女同学就连平时最胆小的月月也都没有哭,耿老师夸奖我们现在都是勇敢的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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