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班,是一个到处充满文明的地方。在我们教室的墙壁上,张贴着一个个使人奋发向上的标语,一首首热爱班级的班歌,一张张领悟学习的。在这样一个到处洋溢着文明气息的环境下,还能不好好学习吗?七班的老师也是极度负责任,特别是班主任张老师,他满腹诗书、学富五车,写得字也是潇潇洒洒,那文采就更别提了,在张老师的带领下,我们班的水平也稳坐年级第一!数学老师吴老师、英语老师任老师的负责任可是有名的,吴老师不仅讲课棒,评书也是说的顶呱呱。任老师人美歌也美!再说说我的闺蜜们吧!“学霸老公”张霄腾,“细心体贴好姐妹”陈雨欣,
“逗比闺蜜”王秀丹,让我在七班不乏乐趣。我很幸运,我来到了这个快乐的班级。
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每个人都是幸运的,它可能明显,可能不明显。当你认真去感受,就会感到幸运的事原来无处不在。
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我是一个健忘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脑袋卡壳,忘记了一些不该忘记的事,这不,今天我又闹出了不少笑话和苦恼的事来:
在一个样热火朝天的.星期天,我呆在空调房里,吃着冰棒,惬意的看着书,舒服极了。在洗衣服的妈妈发现洗衣粉没有了,便大叫道:“博晗,帮我去买一袋洗衣粉!”我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恋恋不舍的走出空调房,一步三回头的走着,妈妈不断在后面催促着:“快点啦!我还要洗衣服呢!”这时,我多么想回一句“我也还要看书呢!”可是,哎!谁让她是我妈呢?
我走在仿佛要把大地烤熟一样的太阳下,汗不停的流,我满是汗水的手里攥着妈妈给我的十元钱。来到了超市,一进超市,炎热的空气就被“隔离”在了外面,顿时,我感到一阵清爽。
来到了清洁用具区,可我却忘记了要买什么,我不断在脑海里回忆着:是洗涤剂?不,应该是洗衣液?也不对,是不是洁厕剂呢?哎,健忘的我早就把要买的东西抛到脑后去了,没办法,只好再回家问一趟了。一回家,向妈妈说清了这件事,妈妈就劈头盖脸的给我来了个耳光,我也是活该呀!终于买好了洗衣粉,妈妈也继续洗她的衣服了。
还有一次,我在家里睡着午觉,本来约好了三点与朋友一起去玩,结果,让朋友白白被我放鸽子了半个小时。
怎么样,我够健忘的吧!
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刮起了大风,一个巨大的龙卷风迎面而来……
待我醒过来,我已经在一所小屋里。一个人走过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做着防御的动作……原来,我误会了,是他救了我,他叫阿伟。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傍晚了吗?我推门走出了去,只见天黑黑的。阿伟气愤地说:“这不是天气的`问题,而是工厂的所作行为,我们这里很少见到太阳的,大多都是被烟尘覆盖,农作物也生长不好。”
我愣了一下,真的这样厉害吗?阿伟带我出去走走。果然,天空似乎被什么东西罩住。那些乌烟像“魔鬼”一样飞过来,我们也来不及躲避。来到了河边,让我大吃一惊,我还以为自己走到了一间漂染厂,水比墨水还要黑,散发出一阵阵的臭气,真让人恶心。
沿着河走下去,见到了一间工厂,大概是污水的源头了。我们在外面无奈地看着。一辆小汽车使过来,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华丽的人。“那个不就是我们的镇长吗?”阿伟说。我非常高兴有人来查工厂的牌照啦。于是,我们也偷偷地进了那所工厂,准备看热闹。在大厅,镇长和一个男人聊天,那位大概是工厂老板吧,聊着聊着,那个男人拿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镇长,镇长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我顿时明白了什么……“不妙,被人发现了,快跑!”阿伟说。我们像子弹般冲出了工厂,那保安似乎不放过我们,一直把我们追到了野外。我们逃离了追***……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阿伟说。一下子天已经黑透了。路边的房屋也亮起了灯。“为什么路灯还没亮呢?”我惊讶地问。
“这里的路灯平时是不开的,除非有大人物光临!”阿伟说。我又向镇中心望去,只见灯火通明。这时候,我明白了一切……
我实在不能在这个岛上待太久了,只能悄悄地离开了。
他,像一位睿智的老者,像一位披着长袍的隐士,在一片混乱中,仍可以看到他平静的脸庞。
不知什么原因,他性格如此内向,与同学没有太多的交往。这,也许是悲哀的,也有可能他有非凡的定力,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我做过他的组长,我与他接触不少回,仍旧没有欢乐的气息,他为何如此不开心?为何这么内向?令人费解。
记得一次数学课,他依旧定在凳子上,不像晓明那样挪来挪去。刘老师宣布开始讨论,顿时六个人迅速成团,在激烈讨论,身为编外人员的小建也在其中,可身为编内人员的他眼神冷漠的盯着书本,丝毫不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彩色石雕。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见他的背上,一只小苍蝇在他头上爬来爬去,悠闲自得。他是眼睛都不带眨的,直勾勾地看着书,眯成一条缝,有时还侧过头看看讨论的人群,鼻子不停抽,嘴中忽地发出一声长叹。
我看不下去了,看着他的的样子,我很难受,毕竟也是我们班的一份子啊!我请求老师,让王远杰坐在我的旁边参加讨论。老师看了看我,又扫了扫他,才开口让王远杰坐挪了一下位置,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摇了摇头,依旧没出声,他就这么被人们的讨论声淹没了。
现在相遇,已不是我组员的他朝我咧咧嘴,依旧没吐半个字。我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哀,也回了礼,世间突然没了声音,只留下他的`一声长叹。那一声划破我心的长叹,好像叹出了中华五千年来历经的所有坎坷。
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内向,我很想帮他结心结,但是他依然保持钢铁一般的神情,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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