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金风送爽,瓦蓝瓦蓝的天空如洗过似的明镜,我和外婆扛着梯子,去柿子园里摘柿子。
来到柿子园,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挂满枝头的红柿子,远看像一串串红玛瑙,近看如一盏盏小灯笼。外婆给我摘下了一个熟柿子,对我说:“不用去皮,只要指甲在上面抠了一个洞。”我用指甲在上面抠了个洞,用嘴一嘬,一个又大又红的柿子,转眼间只剩下一个皱巴巴的皮了。然后,我和外婆摘柿子。我爬上梯子用手摘下个柿子,结果柿子是摘下来了,但却捏了个稀巴烂。我扔掉烂柿子,抬头一看,外婆拿着一把剪刀在剪柿子。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啊,外婆叫我带一把剪刀。于是,我从地上拿起剪刀,一剪,只听“扑通”一声,柿子摔了下去,我一看,柿子成了“五马分尸”。我只好爬下了梯子,去问外婆,到底怎么摘。
我来到外婆面前,问:“为什么你摘的柿子完好无损?而我的却五马分尸了。外婆说:”你手可能没托住。“说完外婆示范了一遍。我学着外婆的样式剪下了一个,呵,果然没有掉下来。我迅速的剪了起来。篮子里立刻装满了柿子。
我兴高采烈的和外婆往家走。
金秋时节,果园里的柿子成熟了,黄澄澄的,像一盏盏灯笼高挂在枝头。
今天,阿姨到山上摘了很多柿子,送给我们一盒。我打开盒子一看,哦,这些柿子真新鲜。它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还有帽子柄呢。我觉得这些柿子好奇怪,和我以前见过的柿子不一样。我以前见过的都是扁扁,而这些却是长椭圆形的。柿子穿着黄色带少数淡色黑斑点的衣裳,摸过去非常光滑,而且是硬邦邦的
我想吃柿子。妈妈先把它的”帽子“摘掉,可是弄了大半天,只弄掉了一半。我想把柿子的皮剥掉,可是怎么也剥不掉。妈妈用她的魔术手一点点地把皮抠下来,露出了淡黄色的肉。我吃了一口,觉得嘴巴里突然变干了,特别难受,我马上去喝了一大口水。妈妈说:”这种味道叫涩。这说明柿子还没成熟。“我听了,非常难过,妈妈竟然骗我。
我哭着跑到Daddy(爸爸)那儿,问:”Daddy,这些为什么这么涩呀?“Daddy说:”还没成熟哪!成熟了是这种颜色的啊?“我听了,非常失望。我问妈妈:”妈妈,阿姨为什么把没成熟的柿子送给我们?“妈妈说:”柿子都是在没成熟前摘下来的,摘回来放在家里,过一段时间就会成熟。“
看来今天是没柿子吃了,我欲哭无泪啊。
冬天,柿子树哭了,是那么凄凉,那么孤独。柿子树瘦瘦的,没有厚厚的棉衣,没有暖和的鞋子,也没有……
柿子树太可怜了,他好像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哥哥,也没有姐姐。冬天到了,还穿得这么单薄。冷冰冰的风刮上了山岗,柿子树冻得瑟瑟发抖,呜呜得哭着,听了叫人心疼。柿子树不住的摇晃身体,好像得了很重很重的病。
冬天过去了,春天终于来临了!
那棵柿子树已经有了小小的叶子。顿时,他很幸福,他有母亲了—一个慈祥的春母亲。柿子树穿上了漂亮的新衣裳,那是春母亲为他缝的,一针一线缝进挚热的心意。
五月,柿子树便长出了一个个绿色的小柿子,我真喜欢她们。
夏天的西瓜挥挥手走了,秋天的柿子招招手来了!这不,外婆家的柿子树上接满了柿子,于是爸爸妈妈决定摘一些回家,可这柿子全都没熟,摘回家怎么吃呀?妈妈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柿子拿回家多放几天就熟了。”
“哦”,我点了点头。于是,爸爸开始摘柿子了,只见爸爸搬来一个梯子,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手来回地穿梭在树枝上,像一只灵活的小猴。看着柿子树上的柿子越来越少,而袋子里的柿子却越来越多,我心里真是乐开了花。
回家后,我开始观察柿子了,只见它戴着一顶绿色的“帽子”,全身绿色,摸起来硬硬的,像一个绿色的小球。这样子让人怎么吃呀?要吃它可能要等几百年吧。
等第二天早上,没想到柿子已经黄了,全身金灿灿的像一个小太阳。
第三天,柿子已经熟了,红彤彤的像小朋友快乐的脸蛋。我迫不及待的想把它“干掉”,我先拔下它那顶“帽子”,掰开它的果肉,红红的果肉露了出来,我连忙咬下一口,嗯,又甜又软,真好吃!
第四天,有一个柿子不是很红,还有点硬,但看着它的样子我已经“口水直流三千尺”了,哎,还是吃了它吧,我连忙咬了一口,这柿子有一股又涩又苦的味道,哪有半点甜呀,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柿子很美味,但要等它熟透了再吃哦!
柿子,是我们北方的一种水果,秋冬季节吃,果浆很好吃,甜甜的,凉凉的。吃一个很爽的,神清气爽,妙不可言。习惯性便秘的人,吃了,有润肠通便之功效。小的时候,只有母亲和我喜食柿子。现在,只有我一个喜欢吃,买回来,我会一次就把四个就给报销了。
其实柿子最喜欢吃的,就是老年人。他们由于喜食甜的软的,加上润肠通便的效果,所以就喜欢了。不过,柿子毕竟太凉了,所以老年人不宜多食。要多食,就要选择一种吃法,那就是吃柿饼,是用不太熟的柿子做的,撒上荞面,制成饼状,很贵的。有一次,我看到用保鲜膜包的,只有四五个,居然要十几块,真是太砝码了!
柿子在我们庆阳市,据我所知,镇原的屯字镇有,正宁有。我们合水有,都是零星栽植,不成规模,最多的是火罐狮子,很小,但很甜,因其小,分量一般,不至于造成负担,老太太很爱吃。
情侣也喜欢吃柿子,记得我们在一个宿舍的时候,两个小青年谈恋爱,男孩子带来的,就是柿子。有一幕记得真,一个体育系的小伙和一个生物系的姑娘就在帘子里吃柿子,结果,很快成。
还有一个胖男孩带来一大疙瘩柿子,在塑料袋里。姑娘睡着,就放在她的头顶。她醒来,粘了一头果浆,黄囊囊的,很让人狼狈。当然也让同伴们开心。
那年秋天,我们到镇原县的屯字镇去实习。到了周末,就到农家去。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白马池,是我的同学阿瑞遇难的地方。那里的漫山遍野都是柿子树,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回来的时候,在街上,一块钱可以买一堆呢。
有一年去平凉回来,路过泾川,经过县城,看见人们在叫卖罗汉洞的柿子。有同伴买了好几个袋子。说是留下慢慢吃。泾川罗汉洞的柿子以及高罐罐馍馍是我很早知道的,是母亲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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