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只凶恶的鳄鱼,它力大无比,尾巴一扫,就可以打倒一只羚羊。
鳄鱼虽然凶猛,但牙齿上经常塞满残渣,时间一久,就长了蛀牙,痛得它爬上岸张大嘴才能稍微缓解。
有一天,来了一只燕千鸟,它看见鳄鱼那么痛苦,顾不得什么,叫了一声:“鳄鱼,我帮你剔牙。”就飞入鳄鱼的口中,帮鳄鱼清理牙上的残渣。不一会儿,清理好了,它就飞了出来,鳄鱼很感激它,就和它成了好朋友。以后,鳄鱼牙痛了,就爬到岸上张开大嘴,燕千鸟就帮它剔牙。开始, 它们相处很友好,可是后来,鳄鱼起了贪念,它想等下次燕千鸟为它清理完残渣时一口吃掉燕千鸟。一次,鳄鱼的牙又疼了,它张开大嘴爬到岸上,燕千鸟见了,毫不犹豫的飞进鳄鱼嘴里,帮它清理残渣,不一会儿,清理好了,鳄鱼立刻咬下去,燕千鸟灵敏的逃了出去,并再也不为鳄鱼清理牙齿。鳄鱼没办法,想叫其他的燕千鸟为它剔牙,可那只死里逃生的燕千鸟已经告知了其他的燕千鸟,所有燕千鸟只为其他鳄鱼剔牙,没有一只燕千鸟为那条鳄鱼剔牙。后来,因为鳄鱼的牙齿对燕千鸟有了依赖性,再也无法忍受疼痛而死了。
人常常与别人合作,这是对的,但不能利用别人。
便于增删的活页纸,最宜用来写笔记;惟记得留点空间书写或反思。大小标题分别用不同的.颜色笔书写,更章节分明。
那次炎热夏季的对话,让我感悟了至今难忘的道理。
大赛将近,再加上夏天的闷热,令我心情十分不畅快,与师父下围棋时自然便很着急,下子落子十分草率,一会儿便***到无子可下的境地。师父也看出了我的着急,便给我用新下的茶叶泡了一杯茶。
与师父对坐,师父说:“别太为比赛着急了,喝口茶吧。”我心情十分烦躁,一大口便喝了下去。苦涩、滚烫的茶液流入了我的咽喉,刺激得我将大半杯茶水喷了出来。我愤怒地对师父说:“师父,你怎么用这么烫的水泡茶啊!茶还这么苦。”师父微笑着摇了摇头,呷了一口茶,喝了下去。说:“真的很苦吗?是你没有静下心来,认真品味吧。”
师父的话让我不明其意,苦的就是苦的,再怎么也无法变成甜蜜的啊,我提出了我的问题,师傅说:“为什么你不静下心来,自己试试看呢?”
师父的话,让我很感兴趣,我像师父一样,闭上眼睛,渐渐地,我安静了下来,夏日鸣蝉的声音在我耳中不再是聒噪,而是变成了优美的鸣乐声,天气似乎也没那么闷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次的茶初入口中,仍是苦涩的,然而,慢慢地,苦涩过后,有一阵阵的甘甜袭来,让我怡然、舒适。
我问:“师父,这究竟是为什么啊?”师父笑呵呵,慈祥地说道:“这就是为什么要静啊。”“那我静心的话,有什么益处呢?”师父说道:“静心,可以让你感受不曾发现的美好,便如这杯茶,若不是细品,谁会知道苦茶之后便是甘甜沁人呢。”
与师父对话,让我学会了静心。在那以后,我每每烦躁之时,便会想起那段对话,心便不由地静了下来,静心后,我便发现了很多隐藏的'美好,这次对话让我受益非浅。
一直固执地相信自己十五年前曾经来过这里,尽管那时的我步履蹒跚的连路都走不好,这种话听起来蹩脚。
依然固执的相信,当时我就站在山海关的某一个角落,静静地见证了一场死亡的盛典,一次诗性的绽放,一个绝望的重生。
海子,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男人。他眉目清晰,有着瘦削的脸庞,带黑色的框架眼镜。也许镜腿会绑着白色胶布,那一定是和孩子们下水摸鱼的时候弄坏的。
我听见你低吟着诗句,那仿佛是一株暗地里生长的植物在濒临颓败前奋力开出的绚烂花朵。恍惚中,听到了来自山海关的那凄厉凛冽的汽笛声。
我不明白为什么,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你任无情的铁轮碾碎你的躯体。为什么,你残忍地将忌日选择在生日那天。
你说,你真是一个温软真纯的孩子。我不过是想死若鸿毛般美丽罢了。车轮虽然粉碎了我的身体,却无法损伤我的灵魂。在死亡的一瞬间,我已经雀跃到苍穹之上,却眺望我所热爱的麦田。古贺春江说过“再没有比死更高的艺术了。死就是生。”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男人的死,海明威大叔。还有那个对古贺的口头禅极为赞赏的瘦小老头,川端康成。这么多的人歌颂死亡。然而我仍是意境不够深远,无法击鼓而乐。
于是,你莞尔,说,有人能够了解我的寂寞与快乐,这就就足够了。一个诗人能将自己的内心传达给别人,那是怎样的幸福我已经了解到了。其实,我已得到了永生。
海子,那个心胸像苍穹一样辽阔的男子,内心也像苍穹一样孤独。因为孤独,所以想到了死。因为疯狂,所以选择了最偏激的死法。
有人说,你是疯子。我噘起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不是疯子。他不是。”究竟是谁疯了谁又晓得。
我是想轻轻地念。查,海,生。然后轻轻怀念你,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在听着得彪西空灵音乐的时候想起了同样空灵的你。
你总是在我耳边软软地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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