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像一扇窗户,你打开了这扇窗户,就会发现童年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童年中的趣事是最珍贵的。小时候,我们因为幼小无知而闹出了许多笑话,打开记忆的匣门,童年趣事便接踵而来。我5岁那年,还在幼儿园里上学,年少无知的我为记忆的宝库里增添了一些耀眼的色彩。
又是一年的夏天,我感冒在家,爸爸、妈妈都去上班了。我闲得无聊,在家里东转转、西逛逛,走到鱼缸前,我喂了一些鱼食,平时最爱吃鱼食的小鱼们都沉在水底,不肯浮上来吃食。莫非它们也感冒了,我想这可不行,异想天开的我,立即拿出一包抗病毒冲剂,把里面的药颗粒全都倒了进去,只见小鱼们全浮上来,大口大口吐着泡泡,我还以为它们在吃药呢,见小鱼们“吃”了我十分高兴,于是我就回屋去看电视了,也没在意小鱼的死活。我看电视正看得来劲,也没注意爸爸下班回来了。突然屋外一声呵斥:“鱼怎么都快要死了!虎子!你在鱼缸里放了什么?”我赶快跑到客厅,只见爸爸指着鱼缸问我。我一头雾水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爸爸,爸爸一听却笑了起来,而当时的我,这个当事人还在发愣不知道怎么回事。 ……
许多童年趣事直到现在都令我记忆犹新,有的事我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大笑。当然我也明白了我现在长大了一定要明辨是非,在做事前先想一想,做到“三思而后行”!
冬日已至,春节已至,疫情也至……
从前,门庭若市,一出门便会碰着摩肩接踵的场面,参入敲锣打鼓的队伍里。如今,因为疫情,路上竟然不见一车,空荡荡的街道不禁让人打起一个个寒颤。
疫情开始后,便迅速蔓延至全国各地。如今,浙江,成为了第二个重灾区。
遵听钟南山院士的话:“春暖花开再动一动。”每天,我都会趴在窗子上,看向窗外——北风“呼呼”吹过,树叶没有一点翠色欲滴的样儿,花儿也不知在为谁低头哈腰。有时,火红的太阳便会当空照,使世界看起来充满活力些。
收听新闻是我每天的任务。我常常安适地坐在床上,打开手机,刷着有关疫情的新闻。或是打开电视,和家人共同收听各地疫情情况等。看着白衣天使们辛勤地付出,流下一滴又一滴汗水。我不禁紧皱眉头,抿住双唇,想要跳到他们跟前,拿出手帕,为一位位医护人员逝去他们额上那一粒粒晶莹的泪珠。但是,他们哪有时间?就连一口饱饭也吃不了……
其实,家,是温暖的港湾。被疫情袭击后,人们每日待在家中,除了医生与患者,每一个人都与亲人相处在一起。我们与家人一起喝着清新的茶水,吃着柔软的米饭,下一顿顿象棋,猜一次次谜底……每个未患病的家庭中,都充满了小脾气与次次欢笑,充满了过期零食与飘香的饭菜。
但同时,我也想到,那些患者的家庭却沉浸在痛苦与悲凉中。疫情如同一片广阔无垠的海,将他们隔离在海峡两岸;疫情如同一座险而高的山峰,将一个家庭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山头,另一部分却在山脚下;疫情如同一扇没有钥匙的门,将一个家庭隔离在门两侧。
这个假期,一个特别的春节。一日复一日,疫情并未好转,确诊病例愈增愈多,却也让我逐渐明白了一些事——生命是无价之宝,亲情是上帝赐予的珍贵礼物。
星期三,上体育课回班的路上,我们在谈世界末日。姚昕羽说:“这个星期五,也就是12月21日,会有世界末日呢!”众人问:“几时几分?”姚昕羽回答:“下午2时10分。”这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自己问自己:“星期五真是世界末日吗?”可一想到回家可以让爸爸上网看看,我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回到家,我把同学们谈论世界末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爸爸。爸爸却说:“没事儿的,你还真以为会有世界末日?要是真的话,***早就把钱用光了。”妈妈说:“别听他们的,妈妈在新闻上看见了好多说世界末日的人,都被抓起来了呢!”
爸爸看我半信半疑,便打开了电脑。原来,目前流行的2012年“世界末日”的说法来源于玛雅历法,考古学家曾发现玛雅的历法终止于2012年12月21日,人们便猜测,这一天是世界末日;加上述美国电影《2012》又对这一天加以虚构和渲染,误导了很多人。爸爸跟我说了一些玛雅人的事。我不再担心了,决定明天到学校里把玛雅人介绍给同学们。
星期四,我把昨天晚上爸爸和我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姚昕羽。可是,她还是固执,我和她打了个赌:星期五有没有世界末日?我说没有,她说有。
星期五,不少同学都很忧郁,而我活蹦乱跳的。到了下午,教室里更有点紧张了。当然,我和姚昕羽的赌还没结束,所以我也挺紧张。五分钟、四分钟……下午2时10分到了!太棒啦!我赢啦!我欢天喜地,姚昕羽也欢天喜地地向我“举白旗”了。
世界末日的谣言十分吓人,但吓不着相信科学的人们。
我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有喜,有怒,有哀有乐,那些事情有时很可笑,有时又很无奈。
我的小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主要是哭,学会走路的时候乱跑,到早教班也是玩儿,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大"字,还是我哥教会我的。我小时候还经常逃课,逃午睡,躲到男厕所里不出来,由于大部分老师都是女性,所以我们总能逃过午睡。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些时间我是怎么耗过去的。
有次,妈妈因为当时的我还够不着马桶,就给我买了个尿盆回来,绿色的还泛着点黄色,刚拿回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好奇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端详了一阵后,举起了尿盆,妈妈不知道我又在搞什么怪也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只见我”咣“的一下把尿盆我的头上,当帽子戴了!我那时候头还很小,如果按我现在的头围把尿盆往头上扣,应该像个西瓜太郎,但像我原来那么小的头,尿盆往上一放把脸也给盖住了,成了四不像,妈妈看见了”扑哧“笑出了声,看不下去了,过来纠正了我,我乖乖的往里面撒尿,尿完之后把尿到了又扣在了头上,一点儿也不长记性。
我童年的事,常常有一些滑稽的举动,但是在家长看来它是可爱的,在现在的我看来是可笑的,我一些早教班的老师对我的逃课现象当然是可气的。
小时候的我就是这样:可爱,可笑又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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