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与《论语》所代表的儒学,是中华民族文化内核的“心魂”所在。千年以来,对《论语》的解读浩若繁星。步入现代,今人对《论语》解读最有分量的是李泽厚先生(以下简称先生)所著的《论语今读》(以下简称《今读》)。这本书不是对《论语》进行快餐式、布道式、鸡汤式的误读,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认认真真读过一遍《今读》,尽管有不明白的地方,却足以让读者找到作为人本个体和民族共同体的`价值认同,真正地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作为中国人的自豪感。同时,先生还从文化的角度剖析现代社会的问题的成因。因此,《今读》不仅是对《论语》的解读,还融合了先生对中华文化的深入思考。本文就对先生的主要观点以自己的理解进行简要梳理。
我们首先来到了喷泉边。那个高3米的大型喷泉喷出粉红色的水,真是即美丽又壮观。我身旁的一些游人纷纷拿出照相机、摄像机,把这美好的夜景给拍摄下来。而旁边的几个喷泉也都显示自己的'本领,喷出高低不同,形态各异的水花。
我们通过了一座奇特的桥,来到了广场上。广场上,有一种奇怪的霓虹灯。它从墙上发出,接着落在地上,并用飞快的速度,向我们的影子冲过来,穿了过去。每当这个时刻,我总决得心惊胆战,因为那霓虹灯像一支利箭穿过我的心脏。
穿过了广场,我们便来到了儿童世界―童梦楼。“深入敌营”这个游戏吸引了不少喜欢打qiang的孩子。你瞧,一个男孩多厉害,qiangqiang都种“敌人”的要害部位,真不愧是一个神qiang手。童梦乐园里,不管是三岁的小孩,还是十二岁的“小大人”,他们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这也使天一广场的气氛更加浓厚了。
我想:天一广场真不愧是宁波市最美丽的广场。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我已从一个懵懂的小毛孩成长为一个活泼乖巧的十岁女孩 。回首即将逝去的2008年,我骄傲、艰辛、伤感、高兴……我百感交集。有许多难忘的记忆一直流在我童年的小河里。今天我就敞开心扉,娓娓道来吧。
由于前几天我在电脑上看到了关于宁波天一阁的介绍。今天爸爸有空,于是爸爸决定带我去天一阁玩
我爸爸、妈妈、阿姨坐了1小时的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们买了票,就进去了。我一进去,就看见古代著名的藏书家——范钦的雕像。向右转,就会看见一个大大的鱼池。再往里面走,就是范府了。
进过范府,就到了东园、南园,里面有明池,假山,明池里游着一群漂亮的金鱼,假山上有许多凉亭。我还在假山上的四明亭里休息了一会儿。
从四明亭下来,就看见许多碑文。有很多字已经看不清了。走过碑文,我进了王羲之书法陈列馆,里面陈列着大书法家王羲之的作品——兰亭。陈列馆的斜对面,就是传说中的天一阁。我进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里面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墙上高高写着的“百川归海”。
在出口的地方,我还看见了一座非常大的麒麟雕塑。天一阁里面的各种东西真让我刮目相看。
天一阁,是亚洲现存的最早的私人藏书楼,它的主人叫范钦。
“天一阁”是如何得名的呢?因为天一阁里全是书,书最怕火,在介绍天一阁的书里,我看到“天一生水”这个词语,因为有水,书就不怕火了。所以藏书楼叫“天一阁”。
从西门进去往右看,见到了东明草堂,再向前走,来到明州碑林,上面写着格言、学田、学山、进士等的题名,反映了当时官方教育的内容、经费来源、人才培养等情况。再往前,我们来到宝书楼,可别轻视这小小的楼阁,它拥有一万三千多卷藏书呢。宝书楼的隔壁是千晋斋,民国时期,有个叫马廉的人,曾给它捐了一千多枚砖。
走累了,我们到花园里转转。在花园里,我见到了两个蓄水池,里面有许多大肥鱼在游来游去。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参观了云在楼、状元厅、画帘堂和南斩。
走出天一阁,我突然想起高尔基说过的一句话:“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范钦留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座藏书楼,更是留下了数不清的进步的阶梯。
乐感文化是先生在1985年春在一次题为《中国的智慧》演讲汇总提出的,收录在《中国古代思想史论》中。由于中国氏族血亲传统,加以小农经济不断巩固的社会结构,使中华文化更关注现世,最终成为中华文化的一种性格和中国人特有的一种心理结构。
《论语》开篇首章便体现了这种性格与心理结构。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用白话文来讲,就是学习有益的知识并时常实践,收获一种快乐;与远方来的朋友一起畅谈人生理想,交流经验也是十分快乐的事情;没有人了解自己,并不烦恼怨怒,这不才是君子么?(李泽厚先生译)从文义来看,因为学习并时常实践,所以感到快乐,让人的感情升华。作为群体当中的个体,与其他个***流精神感受,也感到快乐。在人群中,虽然没有人知道,但是也没有感到不开心。该篇向世人展示的是一种乐感的生命的存在方式,这种存在强调人的主体,立足于一个世界、现实世界,赋予人在自然中的本体地位,培育了中华民族自强不息、乐观积极的心理结构和民族性格。先生指出中国人很注重现世的努力和幸福:“从古代到今天,从上层精英到下层百姓,从敬酒礼仪到行拳猜令(酒文化),从促膝谈心到摆龙门阵(茶文化),衣食住行都展示出中国文化庆生、乐生、肯定生命和日常生存中去追寻幸福的特征,尽管深知人死神灭,犹如烟火,人生短促,人世无常,中国人却仍然不畏艰难而生活。”
立足于现实世界、一个世界,是中华文化与其他文化,诸如日本“耻感文化”、基督教世界“罪感文化”最大的不同。孔子的世界观就是立足于现实世界,承认一个世界,因此孔子“不语乱、神、鬼、力”,也总说“敬鬼神而远之”,却一定告诉大家要敬祖敬贤。后世儒家对“天”的探讨止于“感应”,更玄的道家虽然抬出一个无所不能、视万物为刍狗的圣人,但最后还要实现“天人合一”。而基督教世界的“罪感文化”设定另外一个世界,人有原罪生来是赎罪的,还创造一个人格神祗。比如,一个人犯了罪去教堂找神父忏悔,经历了一些仪式后,罪就被上帝知道并且将心灵“净化”了(这是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激烈批判的,宗教裁判不能代替世俗裁判,如此正义得不到实现)。可见,基督教世界的人们可以将自己的精神寄托于另一个世界的人格神祗,根据宗教教义,人格神祗已经为世人指明方向。并且,另外一个世界变成“葬心之地”,可以在这里将精神、心灵中不纯洁的东西放下。所以基督教世界的人们在精神层面是相对轻松的。
这样来看,“乐感文化”又不总是那么喜乐,精神负担比存在人格神的文化沉重得多。在中华文化中,没有人格神祗向世人展示最终目标。最终目标是什么,需要人自己去追寻,正如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追求“仁”是要靠自己的,难道要靠别人么?)而人在追寻最终目标过程中,依己不依他(人格神祗),无依无靠,没有什么可以救赎,只有靠自我不断探索,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内心悲苦,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忧从中来,正在于此。也由于此,塑造了中华文化讲求坚忍不拔的文化性格,于实践中见真知,于平凡中见伟大,从现世的人生追求精神的升华,赋予人生积极的意义。中华文化也因此得以代代相传,不曾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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