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妈妈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看得我口水直流。哈哈,我一眼就看到了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我拿起筷子,伸手就挑了最大的排骨放进我的小嘴里。我用力一咬,嗯,味道还不错,咬着咬着,“嘎嘣”一声,牙齿疼得要命。
我着急地喊妈妈:“妈妈,我的一颗牙好疼呀!” 妈妈瞄了我一眼,一挥手:“没事,要换牙嘛,有什么了不得呀!”这下,我放心多了。心里暗暗地想,如果这颗牙不下岗,那新牙会迷路的,我一定要干掉你。我想了好久,终于有了一个好主意。
白天,我一有时间就对着镜子,张大嘴巴找准目标,伸出手指开始摇晃,上下摇,左右摇,还有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晚上再接再励用大招舌头功。伸出舌头,顶住坏牙,使劲、使劲、再使劲~~没过几小时,这颗牙越来越松了,我心里特别欢喜。最后妈妈上场了,妈妈先洗了一下手,然后用力一拔,呀!牙掉了,我可开心啦。
今天,总算把牙给拔下来了,就等着新牙上岗,陪我吃好吃的。
人,天生就要换牙。虽然已经换过多个了,但我仍十分害怕。
就说前不久,我的一颗后牙开始“摇摇晃晃”,就像在地上蹒跚走路的鸭子,我也知道它已经不安分了,但我却不想让它出来,其所谓“骨肉情深”了。
它在嘴里东倒西歪,像是打醉拳似的,这可苦了我。吃饭时,不管是哪颗米,它都不放过,东一拳,西一脚,痛得我“哇哇”大叫。这都是我的不舍所带来的“好处”。我只好干瞪眼,让它“胡作非为”。我越不管它,它就越猖狂,干脆在我嘴里开了个“武馆”……
后来,我生气了,干脆来了个长痛不如短痛,速战速决,把它抓出来审问审问,免得它像孙悟空那样——大闹天空,无可收拾。我一横心,一下把它拔出来了,虽是起了个大包,但总是根除“后患”。
现在,我明白了拔牙时,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能手下留情。其实,做很多事,都是这样。
晚上我做完作业,妈妈把我叫到跟前,摇了摇我一颗奇特无比的牙齿——为什么说他奇特呢?因为它是我唯一一颗全黑的牙齿,它在我下排倒数第四颗。于是,我们就出门去找口腔科。
刚来到厦门真不容易啊!连口腔科这个地方都得找。我们开启了地毯式搜查——弟弟搜右边,妈妈搜两边(她坐在前面)我呢!则搜左边。在一阵疯狂的寻找下,口腔科被我们找到了。
接下来就要拔牙了,本来要等二十分钟的,可因为我实在疼得厉害,那位好心的阿姨让我们先拔。我怕痛,吵着闹着要先打麻药,再把牙挖起来——为什么是用挖的,而不是用拔的呢?因为我的那颗牙属于某种特殊情况,因为太大了,牙根太长了,拔不起来。在我打麻药时,弟弟一直捧腹大笑,搞得我一头雾水,很不明白。开始挖了,我的心怦怦跳,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一挖,没成功,第二次就成功了。我心想:这个医生可能是徒弟,不然怎么拔了两次呢?
从此以后,每当看到口腔科的时候,我就对它敬而远之,真是一朝拔了牙,十年怕牙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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