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你们一定有出门旅行的经历吧?还记得你们的第一次旅行吗?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一本书,书名就是《第一次旅行》。作者是日本的著名作家二木真希子。我刚接触这本书时,就被主人公坚强勇敢、不屈不挠,并且始终保持乐观向上的精神深深地吸引了。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只名叫皮斯凯的小鼹鼠。她在父母的关怀下渐渐地长大了。一天,她读了已经长大并出门旅行的哥哥姐姐们给爸爸妈妈的来信,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决定也要开始她的第一次旅行。她告别了父母,也告别了温暖的家,带着无限的憧憬,满怀希望地踏上旅程,一心要向哥哥姐姐那样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刚开始,她以为这次旅行能一帆风顺,觉得好事情都在后面等着她,可现实并不像她想像的那样简单,她发现困难总是时时伴随着她:她带着友善来到城市,却发现城里人都歧视她,排挤她,让她无法在城市里安家,她也找不到一个朋友,心里充满了孤独和寂寞。她只好来到郊外,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安家的地方,但是一阵大风卷走了她几乎所有的“家当”,她只得重新寻觅另一个安身之地。历尽辛苦她终于又在一个山坡下落脚,却又遇到汹涌山洪的袭击,让她再一次一无所有,还差一点丢了性命。读到这,我已经开始为她感到绝望,认为她一定会放弃这次旅行。但是,故事的发展却出乎我的意料:皮斯凯并没有失去她的信心,她紧记着她向父母许下的诺言:“她一定要在外面过上幸福的生活,在信里告诉他们好多好多开
心的事儿”。她依旧保持着离开家时的那份坚定的信心,虽然有时感到孤独、害怕,但是又能马上找出事物的好的一面,勇敢地面对困难,克服困难。经过重重磨难,皮斯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安身之地,并通过她的勤劳和聪慧,将一个古旧不堪、阴冷潮湿的树洞整理布置成一个干净、舒适、温暖的“家”。皮斯凯终于在异乡顺利安家,实现了她的诺言。
读完这本书,我深深被皮斯凯乐观、勤奋、勇敢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面对重重困难,刚离开父母“保护伞”的皮斯凯并没有选择退缩与逃避,而是勇敢地面对它们,战胜它们。与皮斯凯相比,我原来的态度和她完全不同:在学习上遇到困难时,我经常选择逃避,而不能勇敢面对它,克服它。读完这本书,我明白了困难并不是永远的“巨人”,只要遇到勇敢的人,它就会变得弱小,而且很快会被打败。我们应该从小养成勇于克服困难的习惯,坚持乐观向上的积极态度,因为“勇敢的人绝不向困难低头”。
在那个战火连天的年代,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岁月里,有一支英雄的队伍,正坚持不懈的走着,走着。走过波涛汹涌的金沙江,走过绵延不断的雪山,走过泥泞险恶的草地……走过重重艰难险阻,走过多少风霜雨雪,走过两个春夏秋冬……脚下是两万五千里漫漫征途,心中是一个坚定的`信念—走出黑暗,走向光明。最终,他们到达了目的地—陕北,实现了战略大转移,从而为中国革命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每个人都渴望实现自己的目标,可是你在努力过程中一遇到挫折是否就轻言放弃?你是否总是说“我不行”?你是否始终坚忍不拔,不肯屈服?生活中很多事情像“长征”一样,不是一时的努力就可以成功。要有恒心,要告诉自己:坚持住!
漂亮的字不是一天就可以练成的,埋头苦练一天钢琴不会让你成为贝多芬。你还记得达·芬奇画蛋的故事吗?它带给我们的启迪也可以概括为:坚持!
你有自信吗?遇到了困难,你的态度如何?是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连声说“我不行”,还是挺起胸昂起头,响亮地说“我能行”?我们最要的是勇气,要相信自己!
有一个孩子,胆小懦弱,父亲为了使他坚强,送他去练拳击。三年过去了,父亲去学校看看儿子的表现。教练和孩子比赛。孩子自然不是对手。他总是一下子就被打倒,再立刻站起来,又被打倒,又站起来……父亲觉得很没面子:三年以来,孩子竟没有一点进步。教练却微笑着对这位父亲说:“你只看到了表面的胜负,你儿子一被打倒就能立刻站起来,这难道还不够?”是啊,跌倒了不算失败,跌到了不敢站起来才是失败!
在漫漫人生旅途中,有艰辛,有磨难,有痛苦,有坎坷。而成功就在前方。我们绝不轻言放弃,一起出发吧!
她不讲阅读理解,只是用名家文豪的作品填充课堂,从小我便结识了余秋雨、刘震云、张抗抗还有老李最喜欢的迟子建。她的作品让我领略到生活细小处的伟大和美,原来生活也可以选择如诗般优雅,只消遵从内心。他不讲起承转合,而是真正教我们用生活实事来抒发情感。她爱旅游,相机记录下来光影,而她记录下来时空。走过天鹅湖,她将天鹅湖消减的湖畔定格为明年的故友重逢,走过岭南黔地,她在氤氲湿气间向我们吞吐李白在蜀道留下的豪情,回到阔别的黑龙江,她重拾起故园的雪,讲述自己的童年……老李以一颗赤子之心,在应试教育的迫近下,为我们保留了语文,抑或是内心的一方净土。
我爱上了老李的课,也爱上倾听自己。那一天,捧读《追忆似水年华》。主人公那种与不同时期的自己交错的感受令我会心。乘着夕阳,我回到当年的旧屋。斑驳的漆墙投下绿藤的影,初发的草芽埋没在曾经的足迹之中。我踏着旧路,好像与自己并行。这些细腻的感受如夜里微润的月光,经由老李在我心中苏醒。
上了初三,一场大病让我与老李断了联系,紧接着就是结业,初四。生活节奏快了起来,题海中的我已不觉自己竟许久未细嗅墨香了。为了一个分数,我渐渐抛弃了心中对语文的追求。但对生活却也愈加麻木了。
又是一个飘雪的冬日,我重回这梦开始的地方。“回来了?”“回来了。”历经数般波折,聊聊给予又唤起了我心中的.热度。她的笑仍爽朗如东北的黑土红稻,我坐在旧我身旁,课堂又成为我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心灵疆场。
老李的课堂辗转城市南北,我的步履追随西东。我这才明白,我的心在这里,我的真实的生活也从这里开始。
无问西东,再续前缘。
2008年5月12日,2分28秒,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袭击了四川,霎那间,四川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都是哭喊声。
有一天星期一升完国旗后,校长严肃地对我们说:“同学们,一场灾难降临了四川,希望同学们能够献出你们的爱心。”同学们听完这句话后,有的`闷闷不乐,有的幸灾乐祸,还有的陷入了思考……
当天晚上,我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爸妈妈,我对她说:“妈妈,四川人民很需要我们的帮助,你看,我得捐多少钱才能表达我的爱心呢?”妈妈听完,语重心长地说:“你可以拿出你100元零用钱去捐,你捐多少我和你爸爸也捐多少。”我一听,有点着急了,没想到妈妈这么大方,一出手就要100元,我原来可没想要捐这么多呀。爸爸妈妈都已经准备好了,而我却还在犹豫:四川的孩子多么可怜啊,没有书读,我比他们幸福的多了,在家里有长辈们的照顾,在学校有老师和同学的关照,所以,我捐100元也不算什么。我找来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一些十元的钞票,我一边数,一边想:这些钱够我买一大堆好吃的零食呢,万一全部捐出去,那我这只小谗猫还怎么“活”呀?想着想着,我越来越舍不得了。后来,妈妈走了过来,对我说:“怎么,还没准备好吗,是不是舍不得这些零花钱呀?”我一听,脸不由地红了起来,我小声地说:“是啊,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才攒下来的呢,你叫我怎么舍得呢?”妈妈一听,笑了笑说:“没关系,你还可以再存嘛!”听完妈妈的话,我没有再犹豫了。
第二天,我拿着三百元交给了老师,老师笑眯眯地看着我,说:“玉莎,你真棒!你捐的这么多,我可得好好表扬你呀!”我听完这句话,心里简直比吃了蜂蜜还甜呢!
我第一次经历死亡是在18岁的时候,不是我亲身感受,而是它发生在我身边,近得只有一张老藤椅的距离。
那是一个阳光热烈的午后,窗外冷风彻骨,屋内却非常温暖,人浸泡在阳光里,好像浸在一汪热水里,舒服极了。我陪爷爷在阳台上晒太阳,给他读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报纸。棉花被里的爷爷身体缩得小小的,脸上很多平静的皱纹。小土狗趴在我们脚边,非常温顺。煤炉上炖着排骨萝卜,升起袅袅白烟。奶奶在厨房里给我们做桂花圆子汤。我觉得那一刻,很好很好,那一刻内心的温柔平静,余生也没有复现。
奶奶端着的青花瓷碗砸在地砖上,很尖利的一声响,我觉得很美妙的那一刻就倏忽过去了。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我扭头看爷爷,静得像一块泥塑。我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早就没有了。可是身体还被阳光浸泡得很暖和、很蓬松,我握着爷爷粗糙干硬的手,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奶奶比我想象中平静得多,她只是红着眼眶握着爷爷的手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帮他理了理毛线帽和围巾,像话家常一样对他抱怨道:“老头子,你就等不及了。喝碗桂花圆子汤,再喝碗萝卜汤,热乎乎地上路多好。你要走了也不说一声。你真是一辈子没有良心哦。”小土狗在地上呜咽了一声,大概感受到了什么。
爷爷年事已高,谁都知道死亡一定会在哪个路口等他。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他说走就走了,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爷爷的后事办完,奶奶懒了很多,不爱出门也不爱进厨房了,整天坐在爷爷从前晒太阳的地方,发着呆。这样晒了一整个冬天的太阳,一直到来年的春天,她才回转过来,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进厨房给我们做好吃的。
我想奶奶是在心里熬过来了,她比我们多活了几十年,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世情是本最丰富的书,她一定都明白了。我们生命中的大部分人和事,不会有真正的告别仪式,而是说没有,就没有了。
有一天,奶奶说:“世道残酷着哩,有啥法子呢?只能坚强啊,咬咬牙就过去了。”
奶奶这话是在参加她一个老姐妹80岁的寿宴后回来说的。那个阿婆年轻的时候插队到贵州的山区,一直都没有得到回来的机会,慢慢就死了心,在那里安了家,把异乡当成故乡。阿婆每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匆匆忙忙赶回来看看娘家人、吃顿团圆饭。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陪奶奶去镇上唯一的公交车站送阿婆。中国人大概都是不擅长拥抱的,这对感情深厚的老姐妹只是你的手捏着我的手,身影都是瘦小而单薄。她们穿着陈旧而整洁的衣服,阳光迷蒙,风吹乱了她们的白发,奶奶帮阿婆理了理,8路车尘土飞扬地驶来了,奶奶推着她上车,说:“大妹子,上车吧。照顾好自个儿啊。”
这一别就是十几年,老之将至了。奶奶说起寿宴上的场景,流露出很凄凉的况味。那老姐妹和她的母亲都健在,只是脑子不大清楚了。各自穿着一身簇新的衣服,恍恍惚惚地坐在那里,周围热热闹闹的,可是好像完全不关她们的事,她们专注地进入了老人的世界,像那些我们小时候弄丢的铅笔、橡皮、日记本等,它们在岁月里待着的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方。
奶奶的老姐妹发着她的'呆,偶尔痴痴地笑,子孙们把她们母女俩搀到一起,历经沧桑的两人却是幽幽地对看了一眼,又无动于衷地把浑浊的眼珠子转向了别处。她们就这么互不认识了,没有一次告别,没有机会再说一句:“妈,你好好看看我,趁你还记得我的时候再看看我。”
老姐妹在酒席散场的时候好像清醒了一些,拉着奶奶的手说:“妹子,大兄弟走了,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老姐妹了。”奶奶一阵心酸,正要跟她多说一些话,她突然就又糊涂了,刚才的清醒好像昙花一现。
奶奶回家以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阳台上,我忽然觉得奶奶的身影比从前更加凄凉,她们那个时代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个世界上。
奶奶如果读过书,会知道有一个诗人叫苏东坡,他写过几句词是这样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奶奶不识字,无法美化她的苦难,她说这都是命。
时间像火车一样轰隆隆地往前走,并不会因为那是一个衰老的人而将它的步伐变缓、变柔和。奶奶在这白花花流走的时间里以她的速度一点点衰老着。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人在老到一定岁数时会暂停衰老,五十岁和六十岁没有多大区别,却又突然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如山倒轰隆隆地老了。
奶奶在70岁的时候成了一个被岁月风***老人,雪白的头发胡乱地散在衣服领子上。为了方便行动,她搬到了底楼由车库改造而成的屋子里。于是一整个秋天到冬天,从日出到日落,她都坐在门口的藤条椅子里晒太阳,像一个深色的球,身上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露出花花绿绿的边。我上班前去看她,她问我有没有吃早饭,又说她吃了一碗泡饭,问我要不要来一碗。我下班回来去看她时,她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很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屋里喝一碗泡饭。我倚着门沿站着,打量着她这毫无隐私可言的方寸之地,望着她似懂非懂的脸,一阵心酸。
我的奶奶也糊涂了。也许是一天天慢慢糊涂的,可由于我们的疏忽,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认不出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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