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写了,接到友人来信,说《民国日报》上登出沈某的另一封信,声明片冈演说与他无关,我就写了一张信寄给报馆,其文如下:
“启者,顷承在南京的友人寄示本月廿一日贵报,见载有沈某的另一封信,对于鄙人质问片冈铁兵之信有所辩解。案鄙人该信重在查问日本文学报国会的责任,如片冈所攻击者确为鄙人,或过期不答,则鄙人对于该会及其会员均谢绝交际。至于沈某攻击鄙人最确实的证据为其所写文章,假如无人能证明该文作者童陀并非沈某,则虽有林房雄、片冈铁兵等人为之后援,代为声辩,此案总无可翻也。本应请贵报将此文代为发表,唯鄙意凡有沈某发表文字之处不拟参加,以此请勿揭载,尚祈鉴察为荷。”
现在附录在这里,算作一点馀波。这一封信的事件也就此作为结束了。
大家好!
你们可能认识或不认识我,因为你们可能是我的亲人、老师、同学,也可能只是一个陌生人,但是你们都曾经伸出温暖的手帮助过我。
我叫刘世杰,有人说我是一个不幸的孩子,因为我一生下来,就右脚后翻,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我却认为我是一个幸运儿,因为你们的帮助,时时让我感到温暖。
开出租车的叔叔,您还记得我吗?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放学时,下起了大雨,爸爸妈妈都上班了,我只得自己回家,平时走路都艰难的我,走在泥泞的小路上,一走一滑,好几次都差点摔倒,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刚走过铁路,扑通一声,我摔了个四脚朝天,我想站起来,可是右腿钻心般的疼痛,怎么也站不起来,我的眼泪哗的'一下流出来。这时,一辆出租车吱嘎一声停下来,您从车上下来,把我扶起来,亲切地问:小朋友,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家吧?我听了,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感激地说:叔叔,我没事,您忙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家。您看了看我的腿,不由分说地搀起着我坐上了车,望着您真诚的眼睛,我心中充满了感动。
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你们还记得那一次春游吗?那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春天到了,学校组织大家去淘气猫春游,同学们欢呼雀跃,而我却发了愁,从学校到淘气猫有好几里路,我可从来没走过那么远,爸爸妈妈要上班,没时间送我,爸爸不会让我去的,我伤心地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不知什么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原来是曹老师来到我身边,刘世杰,别伤心,明天你也去。我也去?我惊讶地问。是。我和杨老师商量过了,明天杨老师骑车带你去。真的?太好了!同学们也围上来,刘世杰,我帮你背书包。我给你拿好吃的。望着你们,我感到自己是那
么幸福。
亲爱的爸爸妈妈、懂事的弟弟,还有许多熟悉不熟悉的人们,谢谢你们。十二年来,因为腿不方便,爸爸妈妈只要有时间,就会去学校接我;因为腿不方便,弟弟从来都让着我,不熟悉的人还以为他是哥哥;因为腿不方便,放学了,同学们争着为我背书包;因为腿不方便,公共汽车上,大家抢着给我让座;因为腿不方便,坐电梯时,一双双手扶着我每当想起这些,我心里都暖暖的。
亲爱的人们,谢谢你们。我常常想:我是幸运的,因为生活在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中,有你们帮助我。我一定会自强不息,长成一个有用之人。
此致敬礼!
点开千千静听,刚好放的是水木年华的“再见了最爱的`人”,很熟需的歌,想想也很老了,03年的时候初恋男友分手后送给我的的一张水木年华专辑里面的。怀旧的旋律,想写点怀旧的东西。
最近两个许久前就认识的朋友联系多了,一个是“十一”,我们大概也认识快两年了,一直都聊的很熟,到北京了这么久才见已经有点说不过去了。周六去他那玩的,还是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的,这次可能用的不太恰当,因为已经是老朋友了,就不能如故了。可是,确实是第一次见面。网络就是让传统的词汇没办法解释。
另一个是栾冬,他是第一个在我BLOG留言的人,翻回到最后一页,已经两年半了。也是因为来到了北京,一下子觉得距离拉近了。今天加了聊了一会儿,都是25以上的人了,聊前来还是比较投缘的人。
特别在北京这个比较古老的城市,想起和这些朋友一直就在这里生活着,比我早到这里,就更觉得亲切了些。
以前的朋友们都挺好的,现在极少认识新的朋友了,有时觉得他们小孩子们浮躁,抑或是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浮躁的群体,再不然就是自己已经赶不上时代,总之觉得已经对所谓主流小年轻的没共同语言。
希望再过许多年,和老朋友们还是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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