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赵大妈家养了一只猫,黄黄的皮肤,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小草上的露珠。
赵大妈非常疼爱这只猫,什么事也不让猫咪做,并且给猫喂得的饱饱的。当然,这只猫变成了一只懒猫。有一次,我到赵大妈家去玩,突然看见一只老鼠。当赵大妈知道后,放出猫咪。谁知,猫一见老鼠,吓得“猫呜,猫呜”的叫了起来,浑身的毛吓得都竖了起来,赵大妈看见,无奈的说:“唉,这只懒猫!”为什么猫咪不会捉老鼠呢?原来,赵大妈太溺爱这只猫咪了,使它没有生活、生存的能力。
有些少先队员也像这只懒猫一样,做完老师布置的作业后,就不再做家长布置的作业、力所能及的家务等等。听说德国的同学,虽然他们的教科书没有我们的厚,但他们10~15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干一些家务,如:修电灯、修剪草坪等等,和跟那些30岁还不会洗衣服、做饭的人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其实,生存能力和学问人生中是同样重要的。
我的故乡在东北,每到冬天就成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
下雪之前天气变冷了,天空中彤云密布,北风呼呼地刮着,看来一场大雪要来到了。
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下雪了。刚开始,雪中夹着雨滴,过了一会,风停了,雨住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九重天上落下来。那雪花晶莹剔透,漫天飞舞,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那鹅毛般的雪花落在树上,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呀。雪花落在房子上,像是给房子戴上了一顶银色的帽子。雪花落在远处的山坡上,像是给大山爷爷披上一件白色的棉衣。雪越下越大,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雪停了,孩子们在雪地上,打雪仗,堆雪人……他们的欢声笑语在空中久久回荡。
雪,你是仙女撒下的碎玉,你是天庭派出的小天使,你是月宫里桂树的落英缤纷,我爱你这银白色的雪花。
我有一个木偶娃娃,是小时候父亲送给我的。木偶娃娃不像洋娃娃那样娇气,做的也不精致,只大概有一个脑袋和四肢,四肢与身体是用钉子连接起来的,可以上下扭动,发出"吱--吱“的响声。
木偶娃娃原本是很粗糙的,他刚到我的手上的时候甚至割伤过我,后来被我抱在怀里磨得光滑。木偶娃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我不允许妹妹碰他,妹妹有很多娃娃,精制又小巧,有很多衣服可以换,有很多表情可以做。我的娃娃大而且笨,放开手就会软软的倒下,也只会对我笑,妹妹嘲笑我和我的娃娃一样笨,他说她和她的娃娃一样高贵而且美丽。她对我的娃娃不屑一顾,我却视若珍宝。我做什么都不会忘掉我的'娃娃。上课下课。放学回家。
可是,他依旧没有逃出妹妹的魔爪。我只离开一小会儿,他已经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面目全非。不管我怎么拼,手一放开,他依然会散,不再是我的娃娃。他依然望着我笑,我将妹妹推到了,父亲给了我一个耳光,他问我妹妹和娃娃谁重要。我咬着唇,抱着我的娃娃一言不发。
我回到房间仔细端详我的娃娃,他的手是圆圆的,光滑的贴合着我的皮肤。月光洒在地上,我把娃娃的手抱在怀里,听到了什么东西碎在胸腔里。我吃惊的望着我的娃娃,他回报我一个微笑,我也望着他笑。想起父亲带着我和娃娃在风中奔跑的日子,和天空中飞舞的蒲公英,想起父亲抚摸我的头,给我规划未来,像是一场约定。
我的木偶娃娃,他不美不精致,被我埋在大树下。再也不会受到侵害。
爸爸你不爱我,和我的娃娃。他脸上的笑和他受的伤。木偶娃娃和我的时光陪伴我成长。现在我长大了,学会了伪装和坚强。和我的娃娃一样。
妈妈说,爸爸是个“书呆子”。我看嘛,有那么一点儿,不过,应该叫“书迷”。
爸爸上班去,坐在公共汽车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到了单位里,钻进图书馆,找他所需要的书;回到家里,躲进小书房,一会翻翻他的书,一会爬爬他的个子,写他的书。
妈妈说他眼睛已经有千把度,别在看书了。他呢,只是笑笑,把妈妈的话当做耳边风。每晚,等下,他又看又写,常常要到深夜才安睡。
前天,还闹了个大笑话。爸爸下班回来,开了灯在书房里写啊写。五斗橱上的三五牌台钟,“当当当”连敲了七下。爸爸拎着包,急匆匆从书房里走出来。
“你到那里去?”妈问。
“上班呗,七点了,再不走要迟到了。”爸爸挺认真的说。
我在一旁笑。
妈妈挺有办法,拉着爸爸,打开门来给他看。门外,天色黑黑,街灯点点。
“是晚上!”爸爸如梦初醒。妈关了门,说:“有句俗话说叫:‘鬼迷心窍’,你呀,‘书迷心窍’,晨昏颠倒。”
爸爸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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