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山空明
当一切都已澄清
凋落了那叶的凄凉背影
对,我就是消败的叶,不在泛绿的落叶
——题记
似梦非梦
似在梦中,我迎着晨曦,遨游在长空……
而我已成一只不容侵犯的鹰……
猝不及防的,却被一枝腾空而起的利箭穿透了我惬意的身体,我挣扎着……却只看到秋叶凋零般坠落,身后是云蒸霞蔚的绚丽天空……
蒙胧中,山风叫嚣着肆虐而起,秋夜的`山林凌乱不堪,林子里沉睡千年的罩风忽然复活般,撩拔着血红的羽毛在风中翻飞流窜,恰似一群张牙舞爪的魔鬼,而我在冷漠的旋舞出生命的悲凉……天边只留下一幕残星,我似乎听到了奏响的哀乐……
——噢……这一切就是诉说恶梦的真实吗?
"砰"我轻微的一生就这样在轻微的一声中逝去……大地的寒冷侵冷了我残败的身子,孤独,寒冷,恐惧,冷冷的,冷冷的将我淹没……
阵阵黑暗的袭来,似明似暗的眼线,混沌的思绪。一切都在预示着我的死亡……
"不!"我声嘶力竭。
合眼的那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怜惜:落叶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好一片落叶啊……
一瞬间,温暖回归身体,僵硬的唇浮现一丝惨淡而欣慰的笑痕……
黑暗真正来临的瞬间,我知道:我回归到曾养育我的土地,我又要开始新的轮回了……
——梦已尽,这是否是最完美的结局呢?
无数无数个轮回后,我又再一次获得新生,而我一直在静静是期待那句怜惜:落叶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
枝头依旧,山头依旧,山风依旧,物依旧,人依旧,情还依旧吗?
叶却不知道,那诗原本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
有一种味道,它总能牵动我的心,那就是“年味儿”。
在我的嗅觉世界里,城市里是没有“年味儿”的。要想闻闻年的味道,还需要到乡下去。这不,又到腊月底了,让我们一起去回味那些“年味儿”吧。
“年味儿”是香喷喷的味道。从我记事起,每次过年回家,爷爷奶奶都会用地锅炖肉。即使是一根没有多少肉的骨头,我也啃得津津有味,啃完后,我还会意犹未尽地舔一舔骨头,尽管大人们并不乐意看到我这样。不过,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我们担心猪肉里有瘦肉精、牛肉里有色素;担心鸡子两个月长大、鸽子十八天出笼。总觉得吃什么都不放心,每次出去吃饭,吃着焦黄的.烧鸡,啃着油光光的猪蹄,嚼着红红的牛肉,我心里还是觉得少了些味道。仔细想想:那味道只有用爷爷奶奶历经风霜的手、土灶台、大块劈柴、还有自己养的鸡、鸭才能做出来,是任何调味品都无法取代的。
“年味儿”还是燃放鞭炮留下的火药味儿。在爷爷所在的村庄里,每到过年时,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一股股浓浓的白烟带着一阵阵火药味儿在空气中弥漫着,老远都能闻见。很小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味道除了肉骨头的香味儿,就是这种火药味儿了,它深深地留在心里,让我无法忘怀。不过今天,当我在街道两旁看到“禁止私自销售烟花爆竹、禁止公共场所燃放”的宣传标语后,我知道,那浓浓的年味儿变淡了。按说,人们虽然失去了年味儿,却远离了污浊的空气,这应该是好事,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仍然有些纠结……
如今,我长期生活在城市中,去乡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也越来越怀念年的味道。我一年年地长大,“年味儿”却在成长中渐渐消失。我希望多年之后,“年味儿”不要成为传说,更希望人们还能把这种味道传下去,别让“年味儿”只能在梦中出现……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失!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失,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失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失。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失吧!
在梦中,我看到每个人走路都腾云驾雾似的,即使最胖的人也不用担心,因为地球没有了重力,不管你有多重你都可以象蓝天上的白云一样自由自在漂浮着,想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还有马路上的那些汽车,再也不会遇到路阻的苦恼,因为汽车都能象飞机一样,既可以在马路上奔跑,也可以在空中飞翔。在梦里我还看到身边随处可见悬浮在空中的鸡毛、石块、尘土等各种物体。梦里我还感慨着失去了重力的地球多好啊!
醒来后仔细想想,假如那一天真的到来,我们人类又将会是怎么样呢?当地球上的重力消失后,我们可就惨了,就说那些连坐飞机都会感觉头晕的人,还有那些有恐高症的人,如果让他们在空中飘来飘去的`,很可能因为受到惊吓而重病不起。更为严重的是,因为重力的消失,大气也象地球上的其它物体一样,在没有引力的作用下很容易摆脱地球的束缚而一去不返。从此,由于失去大气层的保温能力,地球将变得天寒地冻,人类也将无法再立足于地球之上,恐龙时代的灭顶之灾会再次降临,我们平时生活的这个喧闹的地球将再一次变得万籁俱寂。
我真希望这可怕的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新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新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
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
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新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新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新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新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新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新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
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伴随着除夕夜鞭炮的阵阵响声,我知道,2018年来了。可我对这二零一八年的到来,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
依稀记得几年前,每逢除夕,一家人都要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看春晚,吃年夜饭。近几年,特别是今年,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一家人依旧坐在一起吃饭,电视上依旧播着春晚,不同的是,人人手里都拿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要么是在聊天;要么是在抢红包;要么是在集五福;更有甚者,是在玩游戏。大人们都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老人的问话;小孩子也都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大人的说教;只有老人默默地看着电视里的春晚,然后无奈地叹口气,离开了饭桌。可,年轻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屏幕上,哪里会注意的到长辈已经离席呐?
大年初一,我依旧像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本该一大家子的小辈儿早早的去给老人磕头,可等到八点半,稀稀疏疏的才来了几个亲朋,眼看着已经不早了,两三个人才结伴去拜年。往年都是十几个人一起去磕头拜年,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也不觉得冷清。可今年连人都聚不齐,何来欢乐热闹。总算熬到拜完年,才回了家。总的来说,初一一大早儿,一大家子便没了原先的热闹和喜庆劲儿。初二初三就更不用说了,各自去拜各自的年,忙工作的也就离开了家,家人朋友一年到头儿也没能好好聚一聚。所谓的回娘家吃饭,也只是吃了一顿饭而已。再没有原先的热闹合乐。
有时候实在搞不懂,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是不是以后春节也会像过个小节一样,只是为忙碌的生活找一次休息的借口,然后再各赴前程。什么仪式感,什么大团圆,全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甚至过年的氛围也没有了。
我很喜欢过年,一个最不喜欢热闹的人最喜欢的时刻便是过年时候的大团圆,敞开肚皮吃喝,讲开心真实的话。小家可乐,大家合乐才更有意义。也许,是我们变了,不该再怀揣着小时候的无知幻想,奢望着可以欢聚一堂;也许是年味淡了,生活节奏日益加快,生活质量日益提高,过年现如今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或许,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年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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