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主人带着战马和狗去征战,遭遇惨败,于是,主人骑着战马,带着狗急匆匆地逃跑,后面跟着大批追兵。此时,主人来到了一条江边,滔滔江水挡住了去路。正在主人着急之时,驶过来一条小船,主人拿出重金请船主带他过江。船主答应了,但他说:“你只能带战马和狗中的一个,如果全上船,船难以承载。”
狗心里想,主人肯定会常我上船的,因为我和主人的关系最好,主人决不会带战马上船的。“我和战马上船,把狗留在岸上吧。”主人对船主说。
狗感到很委屈,问这是为什么。主人说:“战马和你相比,还是战马重要,只有它才能把我带出险境。关键时刻,只有最重要的东西才能被留下。”
《与马同跑》说的并不是马。
人一生下来,就要取名字而不是被编号。一个名字代表一个人。人不像动物被分门别类,也不像化学药品用标签来区别,人的价值是不能以金钱来衡量的。每一个人都有名字,而取什么名字,其实并不比人有一个名字这件事来得重要。
名字不仅代表我们本人,也包含了对一个人的期望,并宣告人一生的成长与发展,它代表个人,同是也召唤我们去实现未来的我。一个人的名字并非被派定的角色,乃是引我们进入现实的通行证,也是我们在现实中持续的方向,或者我们落入别人的窠臼中,使我们失去神赋予的独特性,所以越活越无聊。
在上帝眼中,每一个孩子,都是他将来要成就伟大事工的对象,而不只是父母亲基因的结合。他们会是谁,会成为怎样的人,与上帝是谁及他的作为有密切的相关。神在我们出生之前,就已经认识了我们,将我们分别为圣,并总是慷慨的`给予;他认识我们,因此我们的存在绝非偶然,他拣选我们,因此我们不再是毫无价值。因为他将他儿子毫无保留的赐给我们,他也要我们这样做。
纵观以色列历史,其中大部分人的名字都与神的名称有关,由这些名字可看出神对他们长大后的期望,他们中间有些人活出了他们名字所蕴含的意义,而有些人则辱没了他们名字所蕴含的伟大应许。
一匹马累了,它决定休息。它把两条前腿跪下,再将两条后腿蜷起。它在草原上弛然而卧,像猫一样团着身子。它是草原上唯一一匹躺着睡觉的马。它是一个异类,没有马喜欢它。
它告诉其他的马,其实躺着睡觉远比站着睡觉舒服。可是没有任何一匹马相信它。自盘古开天辟地,马们都是站着睡觉的,这是马的标志,更是历史和传统。躺着睡觉?没有马敢跟它学习。
一个奇特的现象在以后的几天里诞生并且延续。所有的野马,全都趴伏在地上睡觉。它们就像一只只猫或者一条条狗,睡得放肆、踏实和幸福。它们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千百年来,它们的祖先们,一直不肯躺下来?无疑,站着睡觉是一种近乎于自虐的行为。它们为祖先们失去一种美好的感受和体验而惋惜不已。
可是那天,休息中的野马群遭到狮子的伏击。三头狮子从三个方向攻击了它们,对它们大开***戒。马们在头马的带领下奋勇突围,它们用健硕有力的后腿蹬踢着进攻的狮子。那次突围,它们失去了六个伙伴,包括那匹受伤的马。其实遭到攻击是常有的事,伙伴被屠***也是常有的'事,可是一下子死掉六个伙伴,还是头一次。最后它们得出结论,所有的一切,只因为它们选择了躺下睡觉的姿势。这种姿势太过舒服,让它们的警觉性大大降低,并且,不可忽略的是,这使得它们多出一个站起来的动作。这动作让它们失去了逃走的最佳时机。
马们痛恨这匹躺着睡觉的马。它们不能够原谅它。它们把它驱逐出野马群,让它独自面对危险。伤心的马失去了集体,它变得多愁善感,郁郁寡欢。
它仍然躺着睡觉,就像一条狗。它把耳朵紧贴地面,时刻感觉着周围四伏的危机。三头狮子再一次从不同的方向向它发起攻击,它早早地一跃而起,将狮子远远地甩在后面。它站在一个土坡上嘲笑被它甩掉的狮子,嘲笑赶它离开的同类。它试图用它的经历说服野马群里的同类,它想说,我们完全可以像狗一样用耳朵感知危险。它试图回到它们中间。没有用。仍然没有任何一匹马相信它。它们不想被它说服——它们曾经亲眼目睹六个伙伴瞬间被狮子的利齿撕成碎片。
它只好继续独自生活,尽管它是那样怀念它的集体。许多年后它老了,步履蹒跚。它依然保持着警觉的耳朵,却无法保持敏捷的身手。终于,在一个黄昏,一头同样老迈的狮子攻击了它。它拼命奔逃,却没有成功。被撕碎的一刹那,它没有恐惧,只剩下忧伤。它想,当它死后,这世上的马,将再也不会躺下。
它的故事在野马群里流传。没有颂扬,只剩下怜悯。马们只知道在很多年前,有一匹躺着睡觉的马,落入了狮子之口。所以它们的教训是,无论如何辛苦和疲劳,都绝不能够躺下。尽管站着睡觉的马,也常常遭受攻击,也常常面临屠***和死亡。
一天,驴在大草原上散步,突然身边传来一阵优美动听的歌声。
驴很惊奇:是谁的歌声那么好听呢?他环顾四周,忽然发现草丛里有一支蚂蚱乐团在练习大合唱。
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声,很是羡慕,便问蚂蚱:“蚂蚱老弟,你们平时吃什么东西,歌声才有这么美呢?你们有什么秘诀,能教教我吗?”蚂蚱乐团的'领队自豪地说:“为了保持我们的嗓音,我们每天只喝露水呀!”驴听了,说:“哦,原来如此!看来,我以后也只喝露水就好了!”从此,驴真的坚持每天只喝露水,其它好吃的东西连看也不看,拼命忍住馋、不吃。
终于有一天,驴因过度饥饿,倒在了草原上那碧绿的草丛中,陪着他的还有晶莹的露滴。
“我们强壮的脊背驮负他们的重荷,”驴说,“换上他们自己和任何虚弱一些的动物,都准会被压垮了的。不仅如此,他们还无情地鞭打我们,迫使我们快跑;就算大自然赋予了我们快跑的本领吧,在那重荷之下也快不起来啊。请您禁止人类这么恣意妄为,宙斯,要是他们也愿意改变改变自己的'话。我们之所以还情愿替人类效劳,就因为您看来是为此而创造了我们的。只不过无缘无故地挨打,我们却不乐意。”
“我的造物,”宙斯回答驴的发言人说,“你们的请求并非没有道理。可是,我看没办怯使人类相信,你们天生的缓慢不是偷懒。只要他们还抱着这个成见,你们就只好永远挨打。——不过我仍然想改善你们的命运——打眼下起,我让你们变得感觉迟钝吧。你们的皮将会坚硬起来,不怕鞭打,反倒叫鞭打你们的人胳膊酸疼。”
“感谢宙斯!”驴们叫起来,“您真是永远仁慈和英明!”说完,它们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宙斯的宝座——那施予众生以博爱的宝座。
有一天,他们发生了争执。
狗说,”喂,我说我的马老爷,
主人真应该把你驱逐。
拉拉车,耕耕地,啥了不起!
你还有什么值得称许?
我含辛茹苦,日夜相继,
哪一样你能和我相比?
白日里监护羊群在牧地,
黑夜里守卫房舍门户。”
老马回答得:
“你说得倒也合乎实际,
不过,不是我劳作耕田,
哪有东西归你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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