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午我和伙伴们一起玩抓人游戏,我很倒霉,当了猎人,可我身手敏捷,刚一开始就抓住了4个人,并给我当了“帮凶”,帮我抓人。转眼间,10个人的逃亡小组只剩下两三个了――其中一个就是小王。
他跑得飞快,好几个人硬是拿他没办法。忽然我灵机一动,悄悄安排了一番,7个人组成一张网,由我将小王追到网中,大家再一起围上把他抓住。大家拍手称:“妙!”
我像一只饿狼向小王奔去,他也被吓慌了,像没头苍蝇一样向埋伏方向狂奔过去。我想:哎,小王,你这么跑干什么?反正也会被抓的,而且会死得更早的!我开心地笑着,为自己的计谋得意极了。忽然我惨叫一声“啊!”,我脚下一偏,随后向地上倒去,一阵剧痛袭来,只见我的\'脚插进了草地上废弃的灯座,虽然伤口不深,但皮擦掉一大片,鲜血直流,我脸上的五官因为疼痛都变了形,我一手撑地一手捂着伤口,脚紧绷着,牙使劲咬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小王听见我受伤了,立刻掉头回来扶起我说:“我输了,我输了,小吕你严重吗?要不去我家擦点药。”我看着流血的伤口,痛苦地点头说:“没事,我回家擦药,你们继续玩吧。”小王却说:“不行,我们不能扔下你。”说着他把我的胳膊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步一步向家里走去。
到了他家,他迅速从药箱中拿出碘伏和棉棒,对伤口消毒,又抹上点云南白药,最后用纱布将伤口包上,在脚腕上绕了几圈,又打了一个结。我想:小王如此好心肠,我怎么回报才好?不管了,先表达谢意吧!于是我挣扎着起来给他道谢:“谢谢你,你真好!”治好以后他们还一起把我送回家。
过了十几天,一天晚上,小王在外面玩,被蚊子叮了十几个包,我也被叮了不少。我速回家拿了瓶驱蚊液,向他被咬的地方喷了不少,还往空中喷了不少,蚊子全走了,我们在这里欢快地玩了一个小时。我和他都不痒了,他谢谢我,我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何况对我不止滴水之恩呢?”“我看一下你的包好没?”说着便挽起我的裤腿,只见一个硕大的蚊子包在我腿上,他拿出一个驱蚊贴,先往我腿上喷了花露水,再贴上驱蚊贴,不出两日,包全消了。
在芳香的驱蚊水味道里,我们的友谊越来越深厚。
不久,主人又搬来了一台空调,第二天风扇就被移到了角落,风扇生气地说:“我们可真是可怜呀,自从主人买了这一台骄傲的空调,我们就只能呆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了。”
后来风扇和蒲扇成了好朋友。
第三天,主人把空调打开了,一阵阵凉风吹过来,主人说:“真凉快呀,比风扇好多了,真是后悔买风扇和蒲扇呀。”这时空调对蒲扇和风扇说:“你们这破铜烂铁,早晚有一天,主人会把你们呀,都扔进垃圾桶。”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停电了,空调一下子变成了哑巴。它心想,哎呀怎么停电了呀?完了,我也要移到角落里去了。风扇看到了空调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想:你要被移到角落里来了,主人虽然不会用我来扇风,但是会用我的朋友蒲扇扇风,你终于有好果子吃了。主人从角落里拿出来了蒲扇,用它扇了起来,主人说:“蒲扇又省钱又省电,还可以随身携带,出去也很凉快,我这就把空调退回去”
蒲扇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不要拿自己的优点和别人的缺点比,一定要取长补短。
回眸三生琥珀色,转生一世琉璃白。
——题记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撑着伞走在熟悉的小巷。那用许多凹凸不平的小石砌成的台阶,如今已被磨得光滑,也许是被无数代人踩过把。踏上台阶,心里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小时候,常倚在祖母的怀中,撒着娇让祖母为我轻摇小扇,那是,祖母总会依着我,将我抱至门前,轻摇蒲扇,为我纳凉。
夏日里,蚊虫多,祖母便拿出一把苦艾点燃,那微苦的中药味,我至今也不能忘怀。
那时家境不好,蒲扇,是家里唯一纳凉的工具。一到烈日炎炎的夏天,祖母便带着我一起去买蒲扇。大街上到处都是卖蒲扇的小摊,祖母总会在摊位前左挑挑、右捡捡的.。我心想:蒲扇不都长一个样儿么,为什么还要挑呢?每当我这么问时,祖母总会笑着摇了摇头。
新买的蒲扇,笋白笋白的,好看极了。祖母为了不弄坏这小扇,便用布条将这小扇边缘围好。
每到傍晚,祖母总会把躺椅放置门前,怀抱着我,坐在躺椅上,用新买的蒲扇为我扇风。
有时,祖母摇累了,便将蒲扇放下,为我讲故事。那是,怕也是极热的,祖母头上总会渗出一排排汗珠,但她总问我:“囡囡,热么?”这时,我总会轻轻摇头,也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怕她累坏了吧?
月光潋滟,盈盈如水,虫鸣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响起。祖母总会给我唱一些童谣,现在大抵都忘了,却只记得一首歌儿,记得尤为清楚:“咪咪羊/跳过墙/割把草/喂老羊……”
祖母一句一句的哼唱着,而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着,不知不觉的就在那歌声中和蒲扇轻摇的清风中睡去。
倚在熟悉的躺椅上,手执一把蒲扇,对着月亮,轻声哼唱着记忆中的童谣,心中那莫名的惆怅,不知何时消失了。
梦中,祖母的童瑶轻声传来,微苦的中药味儿,钻入鼻腔,她手中的蒲扇轻轻摇着,耳畔传来了一阵阵虫儿的叫声,月光轻轻洒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幸福。
追忆似水流年,你从未走远。
——题记
秋日的暮色如油画般浓郁,浸在糖水罐里的橘色夕阳,与即将来临的黑夜交换了一个深情的吻。有风拂过,转过头,原来是外婆的蒲扇掀起的微风,我莞尔,外婆冲我笑成一朵起皱的花儿。
童年对于我而言,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在恬静老院中有外婆陪伴的日子。
那些宁静的午后,只听得见繁茂的榕树上时不时的蝉鸣。外婆倚靠在一把枯藤椅上,前后惬意意地摇着,枯黄瘦削的手里总是握着那把被时光打磨得油光滑亮的蒲扇,那蒲扇掀起的微风见证了我的成长。
我总爱在午休时爬起来,每每睁开眼,头顶那个陈旧的吊扇总是如磨盘般机械而缓慢的转动,感到无趣,便自以为没被发现地去吓外婆。
前几次外婆真的被吓到了,我就高兴地笑,很大声地笑。外婆也未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催我去睡觉。
可时间一长便不管用了,外婆依旧舒服地晒着太阳,蒲扇也安适地躺在她的脸上,凭我在旁边如何咋呼,她都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自知无趣,便跑回屋子里躺在床上,继续望着天花板上那个老旧的吊扇发愣,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涌入全身,渐渐的,我合上了眼。
待到醒来时,天已经红了大半边,外婆依旧靠在院里看书,我双手托着腮望着她,望着她那沉沉凹陷下去的.眼窝,望着她那满头银白的发丝,望着她那刻满岁月痕迹的面庞……不觉红了眼眶。
在那惬意的仲夏夜,我总爱趴在外婆的腿上,而外婆总是摇着蒲扇倚着椅子,我便学着她的样子仰望星空。
在我眼里,外婆是个满腹经纶的学者,告诉我许多新奇有趣的事儿,激发我对未来的想象与向往。
仰望星空时,我总爱装睡,这时我总能感受到一双粗糙的手抚摸我的脸颊,而我总会在这安抚中昏昏欲睡。
又是一个完美的仲夏夜,一张刻满岁月年轮的脸庞,一头泛着银光的发丝,一双饱含慈爱的双眸,那老蒲扇微微一扇便是几度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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