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这个词对我来说是十分庄重的,只有真正使你难忘的才算,那么,我忘不了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在我的脑海里,忘不了的那个“他”是一个残疾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今我佩服。
在长沙市一条热闹的街上,围着一大群人,我挤进去看,只看见一幅铺在地上的长幅画的一头,放眼望去,好家伙,这幅画有好几米长呢!在那头,一个小男孩正趴在地上专注的画着画,我又往前挤了挤,来到那个小男孩身边时,我仔细的打量着他:剪着一头乌黑的平发,个子不大,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的嘴巴,看样子可能只有七、八岁,但引人注意的是他的右手没了,左手也只剩一个肉球,但他仍用他那剩下的肉球在作画,,最令人不可思义的是,他那个肉球画出来的简直惟妙惟肖,人们在围观的`同时,也不忘为这个小男孩感到叹惜,多么好的孩子,可惜没了右手,沦落一到要在街上画画,靠人们的施舍为生,可能他从前也是个活泼可爱的正常男孩,但现实是残酷的,不知为何无情的让这个本是完美的生命变得残缺。但是,你瞧他多么坚强,他刻苦学习,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啊!我不敢多想,离开了人群,但我仍忘不了他。
他能令我难忘的,是他小小年纪对命运不屈服的精神。
吃过晚饭,与父母走在小区门前的河堤上,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禅音”,但我没有找到源头。
沿着河堤向北走,一路上的植被一改冬天的萧条,逐渐郁郁葱葱起来,而我听到那愈来愈近的歌声,也知道离那“禅音”的源头愈来愈近。
听着耳边突然大了许多的声音,我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小音箱上,接着目光又移到音箱的主人身上。他是一个残疾人,腰关节已经严重变形,整个人弯成了了90°,右腿骨比左腿骨高出许多,半截骨头就那样突兀的成为了他的最高点。就在我打量他时,来来往往的人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念头,可就是这样我仍然从他脸上找出了笑容。他那样的残疾人,无法工作,只能在街上乞讨,但笑容仍为从他脸上消失。他无法坐,无法躺,如此悲惨,但仍对生活报以笑容,那我们这些健康的人又何谈对生活的抱怨呢?
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走向他的.位置,突然看到他放音箱的前方有一段话,我看完后不禁笑了。然后将钱放到他面前的盆子里。他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将头低下了。我明白他是在鞠躬,感谢我们这些帮助过他的人。
走出很远后,我回想起他写在地上的字:“因为上帝是公平的,所以我的身体虽残破,但仍有生命;因为上帝是公平的,所以我虽残疾无法自己工作,但仍有人在帮助我;因为上帝是公平的,所以我虽残疾,但仍能微笑。生命给予我痛击,我仍然会还以他微笑。”
我想,苦难便是最好的老师。
我的爷爷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他有一头银发,额头上满是皱纹,眉毛又细又长,眼珠旁边布满血丝,鼻梁高大,嘴巴较大,身材瘦高。
我的爷爷可节俭了,一次我洗完脚后正要把水倒了,爷爷立马从我手中抢过盆子,满脸不高兴地说:“洗完脚的水还有用呢!”于是我跟了过去,看见爷爷正抬着水盆往花盆里倒,看到这里,我发现爷爷满脸的不高兴早已转变成了快乐。
还有一次,使我印象更深刻,那天我正在洗澡,正要往头抹洗发露的时候,忽然被被一声大声大吼吓了个半死,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心想一定又是爷爷。果然爷爷大声的吼:“抹洗发露的时候把水关着!”我反驳:“抹洗发露的时候关水会变冷的。”爷爷不以为然:“难道抹洗发露的时候你还冲水吗?这样一会浪费水,二会浪费洗发露。”争不过有理的爷爷,我也只好关上水。
就在昨天我正在写着美术作业,又是一声大吼,不用想又是爷爷。“开大灯浪费,把大灯关了,开台灯。”我只好无奈的关掉大灯,开了小灯。就在我出去吃饭的时候,爷爷又啰嗦了句,把台灯关了!我只好听“圣旨”把台灯关了。
爷爷简直就是警察,而“浪费”就是犯罪,一点浪费都逃不出爷爷的法眼。
说曹操曹操就到。那“戏精”就来了,站在那里,指甲上戴着笔帽,右手摆好兰花指,左手还不忘攥着一张纸:“自打我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边说着,还边眯着眼睛嘟着嘴。”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双手掐着腰。逯子钰还一直沉浸在戏中。哎!我的同桌“戏精”逯子钰呀!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了,同学们纷纷回到座位上坐好,准备上课。“我的笔丢了。”不知是谁的一句话燃起了逯子钰兴奋的激情,只见他弯腰90度,双手抚着地像一位侦探似的:“总部,总部,我方地面并没有发现这支笔。”说完逯子玉目光一转,看到王世博手中拿着一支粉色的笔,正在写字。后面的戏精已经把头伸到了王世博的肩上,仔细地端详着这支笔:“真相只有一个”,逯子玉坚定的点点头,目光变得锋利了一些。原来是王世博用了吴雨诺的.笔,忘记告诉他了。哎!我的同桌“戏精”逯子钰呀!
到了体育课,逯子钰像只猴子似的奔到了操场,一路上跳着舞:“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一秒入戏,变身成广场舞大妈。蒋依涵也叹了口气,真拿他没办法。
哎,我的同桌戏精逯子钰呀,不当演员都可惜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