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仙湖是中国最大的高原淡水湖,湖面非常辽阔。远山近水,洲岛错落,好一幅色彩怡人、幽深绮丽的山水画卷。看,一抹低山,载着微风,像是用抒情的语调,平静地述说着关于湖的传说。相传天上有石、肖二仙,因慕“澄江海”清澈明净,驾云来到湖边,陶醉在这瑰丽的湖光山色中,以至流连忘返。久之,二仙搭手抚肩化为山石。抚仙湖也因此得名。
寻仙女石像望去,白色的浪花敲打在点缀着小碎石的`沙滩上。阳光下,金色的沙化作沙锤,湖水随之伴唱,让我不禁想与之舞蹈。我脱下鞋,光着脚丫,奔走在沙滩上,沙滩像锦缎般柔软,那不肯安静下来的湖波,正轻柔地翻滚着,又顽皮地涌上沙滩,涌上我的脚背,滤过心田,冲走污垢,留下深情。
在沙滩上玩耍嬉戏,我觉得有些累了,就到沙滩上的遮阳伞下的躺椅上休憩,欣赏这湖光山色,蓝天白云。湖面水平如镜,如一颗蓝宝石,闪烁着它耀眼的光芒。放眼望去,天连着水,水连着天,天水一色,天空与湖水相映,天空的云映入湖水,湖的蓝衬托在天空中。湖畔卧着的远山,如海中的仙山,绿茵苍翠,鲜花簇拥,楼台亭阁鳞次栉比。湖风吹来,那阵阵馨香使人感到微醺,湖波已变成变化万端的涟漪,泛着梦的光辉,倾诉着爱的呢喃,我的心灵与浮动的光影同节奏的颤动,像飘带一样,进入一个美妙的意境,很远很远。
这里是俗尘世界,并非天神的仙苑。如此美的俗世山光,如此美的俗世水影,人间还能有几处?抚仙湖,你美丽、恬静,我愿时时刻刻陪着你。
水从高原从西向东流着,渤海口的一条鱼逆流而行,它的游技很精湛,因此游得很精彩,一会儿冲过浅滩,一会儿划过激流,它不断地游,最后穿过山涧,挤过石缝,游上了高原,然而它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欢呼,瞬间结成了冰。
若干年后,一群登山者在唐古拉山冰川的冰块中发现了它,它还保持着游的姿势,有人认出这是渤海口的鱼。
一位年轻人感叹道:这是一条勇敢的.鱼,它逆流而上。一位老者却为之叹道:它只有伟大的精神却没有伟大的方向,最后得到的只有死亡。我宁愿做那条勇敢的鱼。
如果只是带着试试的心态,那么最后只会以失败告终。尝试纯粹是一种借口,还没有做到就已经找好了退路。所以面对理想,只有两种选择:做和不做。而做,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分给了成功。
那鱼是勇敢的,它做到了,成功了。虽然没能为自己的成功欢呼雀跃,但它的躯体承载着它的信念留在了唐古拉山口,引人们赞叹,被人们景仰。也许,它可以在渤海湾获得更久,但它只能溶于大海,做无名的一尾,终老之后尸沉海底。
如果在渤海湾曾经真的有这样的一条鱼,我宁愿做那条勇敢的鱼。
我要学的,不只是故事中逆行的鱼的勇敢,更是对真理的探求。
迈着慢悠悠的步子,缓缓地推着,在行行列列的书籍前停了下来,随手拿了一本便是读。耳边萦绕的是广播里传来的某,身旁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忽的,流行乐劲度的节奏中似乎隐隐约约夹杂了几个绵长而辽远的音符,断断续续中努力地拼凑——是《》。
放下手中的书,循着声音觅过去,只见几架待售的前,有一位老者正在忘我地“弹奏”:他戴着一顶因洗涤多次而有些掉色的蓝帽子,身上是一件边边角角都有些破损的旧夹克,从他那条短小而紧身的收腿夹绒裤和那双有些年代的中可以看出,他绝不是来购物的。我宊自想着,却也不语。
来来往往的\'人群,到这时,都会侧身关注那么两三秒,与身边的人交谈那么三两句,更有甚者,撇开购物车,凑上前去,细细端详。
而对这一切,那位老这似乎都全然不知,依旧闭着眼,摇头晃脑地沉浸在自我里,扣按着琴键,还轻声哼着曲调。他弹得并不流畅,及到一处,略皱眉头,反复试了几个音才通顺起来。
我正准备回过头来,却看见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子从一旁钻了出来,脸蛋红彤彤的,乖巧地立在老者身旁,不时还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踮起脚尖,摁两个不和谐的音符出来。老者深凝其中的神情中夹了一抹嗔怪的笑,手指却仍在键上磨移。从那笑容中,我看到了深深的幸福感与满足感。
他可能没有多少钱买名牌华衣,只能在冬天顶一只掉了色的呢绒帽;他可能没有多少安置一家电子琴,只能在超市抒发自己对音乐的热爱。可是,那投入的神情中,那安乐的笑容中,不分明是幸福吗?何以关注他人所想。
其实,有时候,你只需要去趟超市,也许就能攀上一座幸福的青藏高原。
它来自青藏高原,那个阳光明媚的草原,可他的皮肤完全没有紫外线照射的痕迹。在记忆中,她总是安详地坐着,很少说话,可有一种极晶莹剔透的东西在眉宇间闪烁。
那天,在朋友的家,我认识了她。朋友不在,我尽力跟她多说话,以引起她的注意。我从住处扯到家族,又摊上了风格与习俗……她很少回答,异样的恬静,大多只是微笑着点头或摇头。不久,我的话题也山穷水尽。
我并未就此罢休,又夸起她的服饰来,许久,在我不厌其烦的赞美声中,格央红着脸站了起来,径直走向她的房间,我不解其意。半晌,他又穿着另一套衣服出来了。
“这件也很好看!”我同样赞美道。
“可我只带了这两套衣服,这套不能送给你。”格央带着丝丝歉意回应道,一只手将刚才穿的那套衣服递给我。
“可。可。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解释道,有些语无伦次。
“可你不是很喜欢吗?”格央歪着头问道。
“但……但…”我努力的想着理由尽量不伤害她的心灵,“这套衣服我穿不了啊…。”
“只有你穿的了的衣服你才会喜欢吗?”“呃。呃。对。对啊!”我支支吾吾的避让着。
“那这套衣服你穿不了,你为什么还喜欢呢?”
在她雪一样的目光下,我无话可说。我轻轻接过衣服,格央率先说:“谢谢你”我一下僵住了,“为什么?”无论如何,该致谢的人应该是我!“你真心收下了我的\'礼物,我就会安心收下你的赞美。”
几年过去了,我依然留着这套不能穿的藏服,因为我知道,这套藏服来自一颗不受一丝污染的心,那颗心是如此的纯净与高原。
那是高原的心,也是心的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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