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样释怀,我的那些无奈。
一张画,说明什么,对我来说,这很明了。意味着我所付出的一切疼痛和泪水,没有换来任何美好的结局。或许,只有一张画着柯南微笑的白纸。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我所期望的是那么的多吗?我要的,不是唯一啊。只是奢求一丁点的关怀和在意,我所需要满足的,仅此而已。
过去的种种情况显而易见的表明,我在你心里,如此卑微和不堪。
我想,我该得到解脱了。现在的我的惨痛,只是偿还过去你所受的冷漠的回报罢了。然而曾今,不仅是我一个人的错,只是我错的更荒唐一些。
我是如此的自以为是,认为我在你心中的那样的至关重要。最终,那张你精心描绘的画作警告了我的这般激动兴奋。就像得到一个霹雳,立即使我头麻脚酥,顿时,我的世界雪落漫天。
每个人都会把最好的给最在意的,不是吗?
所以,你把最差的那幅画给了我。
于是,我被逼无奈,不由自主的退出这场游戏。于是,我渐渐明白了我所付出的那些只是徒劳。
如果,付出得不到回报。那故事的结果我已看透,又何必强求自己继续前进。
反正你不会在意我的离去,你有你的拥有,我算得了什么呢?好可笑,同样的错,我竟犯了两次。就让我说:
对不起,我错过你
对不起,让我离开
你幸福我愿意
所有的梦都成空
过眼云烟我看不透
跨过鸿沟也许我会慢慢的懂
那首诗曾在艳阳天
我的腼腆被你搁浅
记不清浪漫何时更迭
又突然消失在哪年的哪一天
思念缤纷在这季节
漫天花瓣渲染离别
伤心丢给旷野化为蝶
抵御无情的雪还差那么一点点
随它便
——《渲染离别》
不开心。
陪我一个月的心爱的羊皮小手套丢了。可能是大年三十夜里放在楼道自行车筐里,被人给顺走的。
那是从一个东北人摆的货摊上买的。那个摊上挂着许多许多的羊皮、狐皮和猞猁皮的厚衣服,还有毛衣和厚毛的鞋袜之类。常从那里经过,看过,掂过,东西是好东西,可份量头儿太重,家里没人适合穿。只有一双羊皮手套入得眼,小巧玲珑又保暖,货主赶着要回家,极便宜,于是买下来。
以前也有一双类似的小皮手套,薄的,戴在手上,如同第二皮肤,跟着我在玻璃架间的空隙里穿行——偶尔,会有一只肥胖的野猫,尖叫着从里面跑出来。小手套保护着手,不至于跟别人那样,在不小心摸到玻璃时被剌破手指头。后来坏了,念念不忘好久。
看到这双新的,总是想起以前那双薄的,一样的柔软,随和,仿佛想起以前的日子,感觉前途是光明的,有希望的。
可喜欢的东西,总是不长久的。
正如
最喜欢的碗,往往先坏,而不喜欢的,用得日子却特别长久。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那个东北摆摊的已过年回家,有钱也买不到同样的小羊皮手套。
想起陪我度过寒冬的心爱小手套,突然觉得很难过,仿佛希望和光明也跟着它离开。一切都得重新开始,再艰难地跋涉一次。青春和美丽随着时光一去不复返,闯荡社会的勇气和决心似乎也丢了。
很厌倦,这么低的愿望,竟然也没了。
眼泪轻轻掉下来,想我心爱的小手套,还有那件永远不会回来的雨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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